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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娘子有钱-第165章

小说: 娘子有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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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撕拉一声,何雅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沈澈专注盯着眼前一片景象,直到头上被捶了一下,才有些茫然地抬头,先看了看手上撕裂的衣襟,又看了一眼那对昏暗中愈发莹白的软雪,才对上何雅愤怒的眼睛。

    只是何雅还没说话,他先道:“说到哪了?对,这几年你倒是清闲,你可知小芳小华生过多少病,喝过多少药?跟我要过多少次妈妈?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们的?”

    何雅针扎一样泄气了,沈澈并不回答这些问题,反而惩罚似的一扯那翘起的红缨。

    她还没叫出口之际,俯身猛地一口含住用牙齿舌尖继续“惩罚”她,搓弄的她不由弓起身子时才模糊道:“那时候我就想你要是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我就……”

    何雅彻底成了个面团,每当她露出点反抗之意,沈澈就列举出她是多么的不负责任,不配为人母,是个天底下最卑鄙最无耻的偷桃大王。

    良心和**双重折磨下,何雅只能捂住自己的脸。

    沈澈一抽她那发簪,一头青丝铺了开来,一半在桌子上,一半垂在桌边,随着他动作不停晃动。

    两团粉圆依旧挺拔,由于他的用力,不止顶端翘了起来,整个也呈出粉红色,在尚不温暖的春天里摸着烫手。

    她就是这样让他欲罢不能。

    难以置信还有这么纤细的腰,好像压根就没给他怀过那对双生子,那时她肚子是多大!

    他热烈地吻在她肚子上,舌尖也不放过那圆圆的肚脐,果然,他略微一用力,她腰都会颤起来,就算失了记忆,身体的一些习惯犹在。

    何雅忽然身子一僵,并拢了双腿,她顾不上脸,伸手捂住,犹有最后一份理智,不想失去最后一分依靠。

    沈澈摸着她发烫的脸忽然笑了,没有再控诉她的无情,而是轻轻道:“雅雅,你要是怕,我可以等,现在,我只是亲亲。”

    何雅听得他说可以等,最后一根骨头也松了下来,不知为何,他说的话她都觉得可信。

    但是她很快发现自己漏听了半句,什么叫做亲亲?

    明天……明天她就会再也记不起这一切,可这会儿手指被人掰开,沈澈脸凑了过来,嘴唇上液体充沛,气味古怪。

    “我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养孩子是不是很辛苦?”他忽然问,眼里说不出的意味。

    何雅觉得那里面肯定有圈套,但找不出反驳:“是。”(未完待续)

234 生疏() 
何雅不解:“我在外面给爷搓背即可,这浴桶太小了。”

    沈澈恼道:“叫你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叫什么贴身!”

    何雅进了浴桶,浴桶一个大男人洗正好,她一进去,几乎和沈澈面对面贴着,沈澈这会儿闭了眼,叫她先自己洗。

    何雅暗自奇怪,又怕他再不高兴,故而依言慢慢搓着自己,时不时碰着沈澈,只感觉到他一哆嗦一哆嗦的。

    实际上,两人水下大腿贴着大腿,虽然沈澈穿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是什么滋味。他强行控制着**,试图不半途而废,可架不住何雅一动,滑腻腻的身子碰到他的前胸,他猛一收神,鼻子是没流血,可眼前一阵发黑。

    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不行了么?

    何雅没想到沈澈突然晕倒了,她叫了几声,沈澈不应,也没其他人响应。

    *无*错*

    实际上,其他人早被沈澈给遣走了,连乔戴都关上大门出去喝茶去了,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

    何雅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沈澈给架出来扔到床上后,这屋子里一片狼藉,哪还有沈澈先前刻意营造出来的温馨气氛。

    她见沈澈身上水痕犹在,直接拉出床单给他抹干,可怜一床妖娆艳色都被卷做一团扔在地下。

    待看到沈澈的湿裤子,亦毫不留情地给扒了下来。

    旋即……那是什么?

    难道他也同自己一样,生有某种怪病?难怪性子这么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需要她拿刀帮他割掉吗?

    仔细一想,罢了,没有趁手的工具。万一流血过多就不好了。

    昏迷中的沈澈不知自己就这么保住了命根子。

    待他悠悠转醒,房间里多了个白胡子老头,对着他频频点头。

    沈澈疑心自己做梦,白胡子老头按住他:“沈相莫要心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年轻人还是去点火气的好。”

    沈澈火一下子上来了。

    只见他双颊若火,眼带桃花。乍看眉目含情,细看夺人心魄,正是三十年也不见几回的发怒症状。外面突然进来一个人,跪在床前抱拳道:“爷,这位是您花重金从长白山请来的妙手医仙鹿仲景!”

    听到鹿仲景的名字,沈澈反应过来。可不去给何雅看。跑他这儿作甚?

    玉砚附耳细语几句,原来是已经看过何雅了,正巧沈澈昏了过去,顺道请鹿仲景给看一下。

    鹿仲景见他情绪万变,一直在旁边笑眯眯点头将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沈澈费力控制住脸上肌肉:“有劳神医书房稍后,本相随后就到。”

    玉砚耳朵差点被扯掉,沈澈问他:“这老头不是说不愿意下山么?怎么又来了?”

    玉砚嗳嗳直叫唤:“爷,您轻点、轻点……他说是受了薛衣人的托付。特意带了一味药过来给夫人,来的时候。您都昏半天了,这才……”

    怕爷恼的是神医也给他看了看,哎,想他刚进来看到爷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时也吃了一惊。

    “他怎么说?”沈澈捋出重点。

    “说是要和您当面细谈。”玉砚道。

    “不早说!”沈澈松了手,“给我找件衣裳。”

    玉砚忙取了衣裳递给他,沈澈没见何雅,又问道:“人呢?”

    “在前面跟乔戴看满大街人呢。”玉砚道。

    沈澈放了心,跟鹿仲景在书房一呆就到了天擦黑,谈完鹿仲景就走了,连饭也不留下吃,当然,沈澈也没开口留。

    沈澈此时才知何纲找到何雅时,何雅并不是如今这样,而是昏睡了半年有余,薛衣人诊断时候,知如果没有法子将她唤醒,何雅只会慢慢在昏睡中死亡,最后请了关外几个有名的神医一起,同时施术,几经尝试,何雅总算醒了。

    这鹿仲景当时就参与了救治何雅,所以,就算沈澈不差人去请,他早晚也要来一趟。

    不过,因为要等薛衣人的药,所以晚了几日。

    鹿仲景这次诊断和先前几人判定的并无差别,何雅后脑有一小块淤血,这些年经过不见断的饮用药酒已有所溶解,薛衣人送来的这味“雪蛇蜕”依法加入酒中,效果会更好些,再过几个月,待薛衣人寻到另外一味药时,几人相约一同再来施术。

    不过,也还有别的法子帮她恢复记忆,那便是亲人的“精…心…呵…护”,鹿仲景笑眯眯地把这几个字重复了两遍,又说了一遍“不可操之过急”,又道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可以帮助她快些恢复。

    沈澈差点没咬牙切齿,能笑眯眯地送走鹿仲景,全仗功力深厚。

    等鹿仲景走的不见影儿了,沈澈从书房里出来去寻何雅,寻了一圈没找见人,又沿着街寻了一段,心里着急起来,又返回去找人问问,走到翰文书斋下面,忽然看到二楼窗子上坐着个人。

    就算天色昏暗,沈澈也一眼认出来那是她。

    她也似瞧见了他,手中酒坛顿了一会儿,复又举起。

    沈澈忍住心跳,咚咚咚跑上二楼。

    何雅倚窗而望,似看尽万家灯火。

    沈澈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说方才他有多么恐惧,还是先忏悔今日那荒唐之举。

    “孩子们呢?”何雅声音传了过来,似乎带着几分茫然。

    “已经派人去接了,祖父他多日未见他们,留他们用饭。”

    一时静默,沈澈正打算移步将她抱下来,何雅忽然道:“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我都明白了。”

    沈澈脚步一停:“我……”

    何雅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了。”

    沈澈呼吸一窒:“谁告诉你的?”难道是她自己想起来的?

    何雅没有抬头,却猜到他的心思,笑了笑:“是乔戴告诉我的。”

    不是她自己想起来的,却也知道了,那她……沈澈瞧着她,却见她脸色漠然,眸子醉里透着冷光,和瞧着一个陌生人差不多。

    一时间,他心头说不上的苦涩,他们……离那么近,却隔着一条记忆之河。

    “就算是夫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将她当做无知小儿,诱/奸?何雅手一撑跳了下来,眼里有了怒气。

    纵然心头苦涩,沈澈也怕她摔着,忙伸手去扶。

    234生疏:

    。。。

236 相认() 
“那你应不应该补偿我?”他合拢她的双腿,有东西碰到她肚子上,她下意识去看,早上软趴趴的一坨完全变了模样,慌的她立马捂上眼。

    “先给我点甜头。”沈澈拉下她手,强迫她握上,“你以前最喜欢它。”

    这么丑,怎么会喜欢?她此刻虽明白一切事物均有阴阳,乔戴可没给她讲清楚阴阳是如何调和的。

    沈澈见她目露茫然,只觉比以前热烈时还要可爱,又想到等到明天她还会是这个样子,忽然觉得她这病也不那么可恨了。

    也不再勉强她,把她身子放稳,将腿并拢举起。

    这动作把何雅吓了一跳,不是说可以等么?

    沈澈知她所想,手指抚过她濡湿的前额:“放心,只是这样……”

    待到腿窝被蹭的发疼,一股灼热的黏液悉数喷在小肚子上时,何雅才知他是什么意思。

    这也算是被吃干抹净了吧,不禁有些懊恼。

    沈澈神情里却透出慵懒舒适,将她用衣裳裹了,直接抱到后院。

    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遇到,显然早就避了出去。

    因此,何雅更觉懊恼。

    沈澈似未瞧见她神情,兀自弄水帮她洗净,抱了她的大册子过来,又递给她笔。

    何雅不肯落笔,沈澈也不催她:“你不记也罢,只怕明日还是这般重复一遍。”

    何雅慌忙提笔,想了想才写道:“我确认小芳小华是我的孩子,他大约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至于我们的关系,有待考究。”

    沈澈神情不像恼。慢慢在水盆里搓她弄脏了的里衣:“不知这个他是谁?若是错认了乔戴或别的谁可就有趣了。”

    何雅忙提笔把那个他划掉,在旁边备注姓沈名澈。

    沈澈又道:“其实你这病好不好都无甚妨碍,只要你肯认孩子,大不了我每天帮你温习一遍。”

    何雅觑他一眼,默默地在后面又加了一句:“我和他关系已算亲密。”

    沈澈瞧难让她再写下去,再写下去和她那一箱子箱底画就差不多了,便取出一张纸放在她面前。

    何雅吓了一跳。以为又要签什么卖身契。沈澈却坐下来,先将两人过往讲诉一遍。他讲的细致,却见她时有神游太虚。知她此时有如旁观别人生活,哪肯信这其中就是她自己?遂不再赘叙,直奔主题。

    原来这纸上列的是以后她每日必做功课。因鹿仲景吩咐要常带何雅温习以前人和事物才有助于恢复记忆,沈澈自动将她成亲以前的日子划掉。要说至亲,他和小芳小华已经足够。至于沈家那一大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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