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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落云谣-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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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同时沐曦一掌攻向玉落,玉落有右手回击,两掌相对的一瞬间玉落皱了下眉头,张若秋掏出三枚银针百会,太阳,人中三个穴位中助玉落尽量苏醒。玉落眼中的猩红渐渐消去,人陡然虚弱的向后倒去,红娘收了手中长剑抵住了她的后心。

    沐曦收回手掌,他之前从地上拾起来的第三块瓷片赫然嵌进了他的掌心,玉落的右掌心亦被这块瓷片插出了一个血洞,沐曦将掌中的碎片拔出丢在地上,“若秋检查她的伤势!”

    沐曦自己从若秋的药箱中熟练的取了止血的伤药,敷在伤口上后又翻出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将伤口草草的包扎了下。

    若秋将玉落身上的银针统统取了出来,有重新查看了下她身上较重的几个伤口是否有裂开,确定并无异常后说:“她身上的上没什么大碍,你刚刚对她用了什么?”张若秋回过头看到沐曦手上那个潦草的帕子,伸手帮他解开后重新整理了一下。

    “情人蛊!”沐曦说完偷偷瞄了张若秋一眼,张若秋尴尬的吞了两口口水,瘪了瘪嘴,心道这蛊虫的名字是真妙!“这东西也叫同命蛊,想来想去也就它能连接两人的心境,将她从幻境中拉出来。”

    “那你会怎么样?”张若秋恶狠狠的盯着沐曦。

    “原则上我死她死,不过这小虫子可以引出来的,我与玉儿本就毫无爱意心意难通,彼此召唤对方身体里的虫子会有些困难,目前只是损耗些内力,没什么大事!”沐曦在张若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就像兄弟间打招呼一般。

    “只是幻境吗?以前姐姐在凤里的时候夜夜被噩梦缠身,最后整日神至不清的。”小蛮觉得现在的宋玉落比当年合欢苑中被囚禁时更加恐怖,但她的心里有一丝的庆幸,这样的姐姐才能给灼儿报仇!

    沐曦初见玉落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她的状态不对,也曾怀疑过她是不是身体中还有其他的毒物,毕竟北荒荔菲家也是用毒的个中翘楚,但今日同命蛊的小虫子将两人的状态链接后他才断定,她的幻境是来自她的内心。

    “不是中毒,应该是玉儿的心结始终不能解开多以才会这样。”沐曦走到玉落的床前将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默默驱动两人身体中的情人蛊。

    玉落渐渐苏醒过来,看到沐曦手上缠绕的帕子问:“我刚刚伤到你了?”落崖之后玉落已经发觉自己总是会被困在自己的记忆中,为了能够保持清醒她身上有近一半的伤痕都是她存心弄出来的。

    “没什么。”沐曦收了手,转身背对着玉落,从见到她的那刻起沐曦心中明白褰裳不会再回来了,可是他却怎么也没能料到,他走的如此凄惨,竟然尸骨无存。心中的悲痛无法发泄渐渐化为了仇恨慢慢滋长,发芽开花。

    “红娘魂堂之中大多数人都受过我父亲和褰裳的恩惠,如今我要重掌魂堂为父亲和褰裳讨回一个公道,如果有人不愿再做这种刀口上舔血的活计送他们离开!”

    “是,堂主!”红娘拜倒在玉落床前。

    “小蛮,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回凤里,现在楚云舒之手遮天成全你与清轩也并非难事,或者你可以找一个你喜欢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姐姐不必了,我要跟着你,你与褰裳大哥救我多次,现在灼儿他”小蛮跪在红娘身边,一字一句道:“魂堂小蛮,誓死追随堂主!”

    “好,红娘你带着七星即刻返回凤里,重掌消息网络,等我命令!小蛮接管南境的站点,我要张维的离开南境后的所有情报!”

    “属下领命!”

    红娘和小蛮离开后房中异常的安静,张若秋看着静止不动的两人,渐渐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脚下传来一阵阵的麻木感,受到两人无形之中给的压力既不敢坐下又不敢更换姿势。

    “你真的想要回去吗?”沐曦转头望着玉落,她确实和之前不同了,虽然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没有二两肉的身材,但是骨子中透出的萧杀之意,让人不敢近前。

    “我欠他良多,总要弥补一二才有脸与他黄泉相见,你是南境之王,那些怨恨和杀孽就由我来承担吧!”玉落淡淡的笑着,但是眼中没了往昔的柔情,只是如死水一般的黑暗,那种平静不禁让人想到了死灵潭,即便有风也吹不起半点涟漪。

    “只要是你想做的我绝不会拦你,你要你还在,就好!”沐曦明白玉落的痛,仇恨是她活下去的执念,即便成魔只要玉落还在,他就觉得褰裳还在。

    “帮我找到司空布谷,日后我有大用!”玉落侧头看了眼张若秋,淡淡的对沐曦说:“曦儿,你要好好的,如果你和母亲再有什么不测我真的会疯了”

    沐曦怔住了,她说话的神态语气与褰裳如出一辙,随即他懂了,玉落真的把自己活成了褰裳,那个她放不下,忘不了的人。

第二十二章 归来() 
大历皇帝登基三载,终于与皇后柳氏育有一子名唤玄玉朗,皇后在诞下龙子的第二日,皇帝立即举行了太子的册立仪式,以昭显对皇后和柳家的恩典。

    大历内以文安邦,外以武定国,安宿与东俊海国虽有野心却不敢妄为,大历境内四海升平,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这三年的时间里皇帝可谓励精图治,只在继位当年为了巩固皇权娶了几位妃子后后宫再也未入任何新人。不过太和宫中的小草屋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事情。

    “传说皇帝还是瑞王殿下的时候有位红颜知己,在栖梧山与殿下相守三载,殿下应旨回城后为了帮助殿下自请去了楚府给丞相做了妾室,最终这位女子在楚府抑郁而终,皇帝登基后见了草屋已尽哀思。”

    领头的太监在嚼舌根的小太监头上重重的打了一下,狠狠的啐道:“小东西就知道乱嚼舌根!若是让皇后娘娘听到了,非打死你不可!”

    小太监吐了吐舌头,犟嘴道:“娘娘的轿撵在前头,离咱们可远着哩!”年长些的太监又在他的屁股上用力踹了两脚,小太监急忙执着宫灯跟上了前行的队伍。

    春分时节帝王会至栖梧山祭天,以求得今年风调雨顺,并且昭告天下百姓可以动土耕种。皇帝带着皇后和百官行了一夜的路经由官道浩浩荡荡的行至栖梧山;祭祀之事全权由礼部安排,山下由裴海震率领京骑营把守,山上四周遍布禁军。

    日出前文武百官已经提前到了祭台,楚云舒站在左侧第一个位置率领文官,刘嘉站在右侧第一个位置率领武官,众人缄默静立等着皇帝皇后的亲临。

    伴随着第一缕阳光皇帝携皇后由祭台下逐级而上,行过百官站立处,百官皆跪地叩拜。

    玄珩穿过祭坛走到高高的玉阶之上,取出供奉的祀文转头正欲宣读,祭坛的两侧石栏处有无数黑衣人涌现与守卫祭台的禁军厮杀在一起,张维稳稳的落在祭台前,提着剑阴冷的看向玄珩。

    “张将军好久不见!朕下了敕杀令,不知这三年将军过得可好?”

    “好的很,只是日日夜夜想取你和楚云舒的首级!”

    祭台下的楚云舒不知何时手中竟持着自己的流光剑,他侧头对刘嘉说了几句,刘嘉一抱拳朝着祭坛下走去。

    “当年你与朕的父皇就是这般成事的,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没有什么新花样,若朕说朕在这里等了你三年,你可相信?”

    张维回首四下望了一眼并未见有禁军或暗卫的身影,对着玄珩冷笑一声道:“虚张声势而已!”

    “杀你并不需要那么多人,张维你的狗命我收下了!”楚云舒握着流光剑一步一步朝着祭台上走来。

    “那恐怕不行,他的命是我的!”一条红色绸带不知从何处而来轻柔的搭在了祭台的石阶上,一个黑衣锦袍的女子从红缎上轻轻飘来,双脚落地的瞬间在地上旋转了几圈,黑袍下的红色亮面留仙裙夺人眼球,整头青丝高高盘起,横插一支金色步摇上,散落的红色珊瑚珠在发间跳跃,黑色皮质面罩将容颜全部挡住。

    “不自量力!”张维从未见过此人,但是自己的性命被两个小辈在这里讨价还价让他十分不爽,他举剑径直攻向她的要害,张维身后的黑衣人渐渐结成阵型将楚云舒拦在了祭台之下。

    女子躲过张维的攻击后,身形诡异的绕到张维身后悠扬的说:“大将军你今日想要怎么死,千刀万剐可好?”声音婉转动听,似乎还有几分笑意,苏酥软软的十分惑人心神。

    “你是何方妖孽!”张维一手攻击一手去摘面罩,那人似乎毫不在意她是否会被看见,轻轻转身将张维的剑锋躲开后,还特意往张维的方向错了一步,面具一把被张维掀开。

    “咯咯咯”玉落侧着头眉开眼笑的说:“大将军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吗?”

    “宋玉落,你没死?”张维错愕的瞪着她。

    楚云舒见到玉落的脸后愣在了那里,一年前从南镜回来他整日将自己放在政务中,四处追查张维的下落,却从不在妄想她还活着。

    “你不死,我怎么敢死呢,大将军!”玉落并没有攻击,只是站在张维面前痴痴的笑着,雪白的肌肤,一抹鲜红的唇色勾出一个娇媚的笑容,配上额间的一颗红痣,五分魅惑五分清纯,别样的风韵让人移不开眼睛。

    楚云舒愣住的一刹那黑衣人再次涌来,左臂被划破了一道两寸长的口子,玉落站的位置可以看清整个祭坛,对于楚云舒炙热的眼神她只是轻轻一扫既过,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那一刻云舒确定这个小落的身体中装着的不再是她的灵魂。

    如果真的是她回来了,不管是爱亦或是恨她都会用最鲜明的方法去表达!

    张维见到宋玉落的一瞬他心知今日是在劫难逃,当日妄生谷中她内力亏虚尚且有力与他一战,今日她有备而来自己难是敌手,张维虚晃一式跃下祭台向山中遁去。

    宋玉落见他逃走也并不着急去追,回头对着玄珩嫣然一笑道:“殿下,好久不见!”

    柳月玫这些年来也是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而且太和宫的那座小茅屋就实实在在的放在那里,现在见到活生生的宋玉落尤如护食的猫儿般:“不得无礼,这是当今圣上!”

    玄珩朝柳月玫摆了摆手,回身和悦的对着玉落说:“你能回来就好,别再走了,跟我回去!”玄珩上前一把握住玉落的手腕就要走。

    “陛下,还要祭祀!”玉落站在原地没有动,等着玄珩回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笑着对玄珩说:“我一会就回来,陛下放心!”玉落看着玄珩甜甜的笑着,玄珩渐渐松了手,玉落将那条红色的绸带的另一端握在手中跳下了祭台。

    生命是一场又一场的相遇和别离;是一次又一次的遗忘和开始;可总有些事;一旦发生;就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总有那样的一个人,一旦来过,就无法忘记,即使沧海桑田,但是心中的那份牵念却未同时光的流逝而稍有减少。

    楚云舒杀光了所有牵绊他前行的黑衣人,一步一步走到祭台前时,他的流光剑被染得通红,血顺着剑身向下流淌,从剑尖处滴在石板上,他抬眼看向玄珩口中念道:“继续!”转身丢下众人冲出了祭坛。

    荣耀,皇权,百姓,现在均被他丢在了身后,他只想找到那这个人,那个让他牵绊了半生的人。

    月高夜凉,无法入眠时总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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