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谣-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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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回头看了玄珩一眼虽没有往日的温柔但却不再有杀意,转过头后对着地上已经瘫软的女人说:“你不过是个普通婢女,做到这份上也算是极致了,你不过是枚棋子,告诉我幕后主使,我给你一条活路!”
“贱人,你当自己是谁?”她还想再骂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玉落左手卡在她的脖颈处,右手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的药丸掷入她口中,瞬间香气肆意,右手贴在她的小腹上,内力缓缓游走在她身体中,促进着药效的释放。
女子不断的挣扎,双臂拼命的抓挠玉落的手臂,但无论怎样用力就是无法摆脱玉落的钳制,逐渐女子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眼瞳开始涣散,后宫中发出因恐惧的吞咽声。
玉落指间忽然出现三枚银针,一瞬就没入了女子的额间,玉落闭着眼口中繁复默念心诀,银针插进去的位置有一滴滴的鲜血溢出。
“谁让你来的?”
“皇。。。。。。后。。。。。。”
“做什么?”
“服侍瑞王和楚公子”
玉落看了眼楚云舒,又用余光扫了眼那只精美的酒壶,“为何这么做?”
“为何这么做?为何为何”女子像疯魔般双手抓向自己的额头,细长的指甲将白嫩的肌肤划开一道道血痕,玉落见她这般样子一掌击在她的额头上,将银针取出,女子瞬间瘫倒在地上,气息全无。
玉落转过身对着玄珩禀报道:“皇后娘娘派来的,她只是一个小卒应该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了。”
“早就已经猜到是她了,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好心要你我住下!”玄珩侧头看了眼楚云舒,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问宋玉落道:“酒中可是有毒?什么样的毒?”
玉落打开桌上的酒壶,鼻子凑到跟前十分认真的嗅了嗅,似乎确认了是什么毒,但还是不放心索性取了一只杯子倒了一点酒水送到最前想要尝一小口。
玄珩见状大吼一声:“住手!”与此同时楚云舒伸手将打在玉落的小臂上,半杯酒水还未喝进口中全都洒在了玉落的肩头,一瞬间三人面面相觑。
玉落尴尬的放下酒杯,偷偷瞥了一眼楚云舒,只见他一脸紧张,玉落心中明白他计较的不是毒药是否可解,而是自己是否喝进去了毒酒,抬头笑嘻嘻的对着玄珩说:“别紧张,我没喝!目前看这酒里面掺了不太多见的致幻药物,混合着少许助性的酒水。。。。。动情之药不难处理,但那味致幻的药材很是刁钻,我没有把握!”玉落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若宫婢撞见我与小舒在宫中酒后乱德,秽乱后宫,即使死罪可免,身败名裂怕是躲不过了,确实像一个女人想出来的办法。”玄珩看着楚云舒一脸的坏笑,戏谑道:“看样子她是很看好我两啊?”
“我无碍,殿下不必挂怀。”楚云舒的眼里满是玉落,记忆中的她虽然清冷但心却温柔,临别那日她靠在桃树下小憩,恍若仙人,可如今她口口声声以“殿下的人”自称,难道不知坊间早已将她视作玄珩的侍妾吗?
往事种种无不触动心弦,曾经的旎旎风光在脑海中不停闪现,见她低头见白皙的脖颈,竟按捺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可想到眼下的境况又觉得污了眼前人,一时间气涌难抑,一口鲜血喷出。
玉落看势想要上前扶楚云舒,还未接触到楚云舒时听他低低一呼:“不要!”他一个闪身向后退了半尺,看着尽在咫尺的玉落和桌案对面的玄珩,脑中皆是他们三年朝夕相处的幻境,忽然觉得心痛不已,无奈之际抬手一掌击在自己胸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玄珩将楚云舒起放到床上,顺手给他盖上被子狐疑的问玉落:“这药能把人折腾成这样子?”
“致幻药物可以让人想入非非也能让人坠入心魔!”
“心魔?你说小舒的心魔是什么呢?”
玉落没有理他,她将宫婢拉到屏风后面,过了会穿着宫婢的衣服出来,开了窗子,散去一室的血腥气。“人我打发了,我扮成她照顾楚公子,你回房间休息吧。”
“照顾好他,也照顾好自己,今夜不太平。”玄珩轻声吩咐道。
玉落将一粒清心丸放入楚云舒口中,坐在塌前关切的看着他,酒中掺着的只是普通的迷情之药,清心丸可以化解。刚刚他的样子怕是那致幻的药物已经控制了他的神志,动情之际坠入心魔,只是什么样的心魔会在动情之际出现呢。
那个人幕后黑手对毒药使用的造诣极高,只影响神志,不伤及身体,确实难得一见。
云舒在昏迷中似乎回忆到了什么,紧张的握着腰间佩戴的白色银丝云纹香囊,香囊做的很精致,针尖细腻,花纹也极其别致。他是有了所爱之人了吗?定情之物?是那个嬿婉姑娘吧,家事显赫,才华横溢,确实般配的很!
而我不过是他生命中的过客罢了,只是当年离去时太过匆忙,让他没有机会报答救命之恩,才让他念念不忘至今罢了!宋玉落看着楚云舒的睡颜不停地告诫自己,可是不安分的手还是轻轻抚上了他俊美无俦的脸庞。
拂晓时分听得院里脚步纷乱,玉落将身子缩到了塌下,如守夜丫头一样歪着头打盹,领头的太监撞开门时屋内并无异常,尴尬的不知道何去何从,本来的捉奸戏码无从施展,竟成了夜闯主子房间。
玄珩披着外衣揉着眼睛也跟了进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楚公子已经睡下,有事出来说吧。”言罢朝着自己房间走去,玉落惊恐的跪在地上,不言不语,宛如一个被吓傻了的小丫头。
第二十章 宫中迷情下()
楚云舒醒过来时,玉落仍旧跪在塌前,楚云舒想到昨夜种种,捂着胸口勉强站了起来,轻声道:“退下吧,这里不用侍候。”他勉强扶着床栏站直了身子,刚往前挪了两步,身子就歪歪斜斜的倒了下来。
玉落一个箭步就把楚云舒揽在了怀里,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书墨香直袭脑海,玉落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他靠的更舒服些,可楚云舒却异常抗拒,挣扎了几下未能脱开玉落,随后焦躁的大吼:“放开我!”眼神犀利的盯着玉落,没了往昔的温柔。
玉落愣了一下,似乎也觉得刚刚的姿势太过轻浮了,待楚云舒站稳后,静悄悄的往后退了些,低低的说:“楚公子,我不是有意的!”
楚云舒听到玉落的声音霍然转头盯着她,小落?想要扶上去但是又觉得不妥就尴尬的站在那里没有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内仕总管带着宫婢进了内室,拉过玉落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玉落耐不住这一巴掌的力度,直直摔在了地上,好似十分疼痛的将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主子身体不适怎么不上报,耽搁了是你这种贱婢担待的起的吗?拖下去,打死!”转身又一脸谄媚的向楚云舒道歉:“楚公子,昨夜,宫禁后内事监说丢了个丫头,没想到她竟然自己偷偷的跑到您的房间了,这种不要脸的东西,奴婢已经为您处置了。”
没等楚云舒开口玄珩踱进了内室,对着领头的太监说:“现在宫门已经开了,楚公子身子弱我就送他回去啦,劳烦公公向皇后娘娘回禀下!”说完拉着楚云舒就往外门外走,出了别院楚云舒停了脚步,担忧的看向茗申院。
玄珩手下用力拉扯楚云舒的手臂,口中安抚道:“她不会有事,晚些时候会自己回来。”楚云舒仍旧望着院子不动,玄珩无奈的说:“她是我的贴身护卫,不是那么容易没命的人!如果你再不走,才是真的害了她!”
楚云舒转身疾步向前走去,不再做任何留恋,是他的疏忽,如果被皇后的人发现异常,她定不能容易脱身了。
玄珩与楚云舒分开后自己去了天音阁,庄红锦坐在桌案前对账,看他进来为他到了一杯热茶,玉落昨日进宫,今日只有玄珩一人回来,虽然宫中的人还未传回来消息,但大致的情形她也预计到了,对着玄珩柔声说:“殿下不必担心。”
“直到听你说,我才真的放下心。”玄珩无奈一笑,玉落在他心中的位置不可动摇,只是有时候他却不得不利用她。
“他的女儿,本就不是普通人,不过。。。。。。”玄珩没动,等着她的下文“不过她这回要受些皮肉之苦了。”庄红锦看着玄珩一时一变的脸色,暗自苦笑,虽然这三年他们在山中清清白白并无半点越矩之事,可是心里就正的也未曾越过那道线吗?
玄珩深知庄红锦是在安慰自己,从玉落来凤里起,她去执行了无数的任务,探听消息,刺杀大员,没有一次失败,昨日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杀人,将那婢女的尸体化成了一滩血水玄珩饮了一口茶:“她毕竟还小啊!”
庄红锦端着茶杯看着窗外繁华喧嚣的街景呢喃道:“是啊,她还小!”所以殿下你将她看做是妹妹吗,如果她长大了呢?可是我的殿下你可知道你心中的小丫头早就心有所属了。
巳时前玉落顺着窗子翻进了庄红锦的房间,脚刚落地,一柄利剑将她逼到墙角,玉落双手捂着脸轻声说:“姐姐是我,受伤了。。。。。”
红锦收了剑,将她扶到床上:“怎么又翻窗子?”红锦脱了她的衣衫看了眼她的后背,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了,“趴好我给你上药。”
玉落乖乖的趴在红锦腿上让她敷药,然后很委屈的说:“姐姐,他们打我的脸。。。。。。”听这声音似乎是快哭了,红锦将她扶起来看了看红肿的脸:“这张小脸是要不了了,他们是真的不懂怜香惜玉啊!”红锦刚说完见玉落脸色阴沉,赶紧哄她说:“上药不会留下痕迹的,乖啊。”玉落白了她一眼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将膏药涂的一层又一层。
晚上玄珩同楚云舒在阁楼饮茶,叫了几次玉落,她都不肯从红锦房间出来,直到红锦拿了她最爱喝的冰镇桑葚酒,她才出门到阁楼来。玉落用厚纱把鼻梁以下的地方遮了起来,整张脸就剩下一双大眼睛,即便如此还是可以隐约看到脸颊微肿。
玄珩看到这个样子的她,很是不忍:“还疼吗?”说着伸手就要摸她的脸,玉落的余光看到坐在一边的楚云舒,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一侧偏了下,错开了玄珩的手。
“没事,都是皮外伤,这次的事情好像只是皇后策划的,他们只是将我杖毙,然后埋了!”玉落苦笑了一声,被打了四十几下后才装死,本以为会直接被抛尸荒野,没想到他们竟然刨了一个坑将自己埋了。
“所以你才偷了人家的衣服?”庄红锦捂着嘴偷笑,想想玉落从土里爬出来的样子就像她忍不住。
“我费了好些力气才从土里爬出来,还好那坑不深,不然没被打死还真的被活埋了呢;不过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被埋的地方有男人!”
“男人?是太监吧?”庄红锦隐了笑颜,楚云舒也放了手中的水杯盯着玉落。
“我确定是男人,浮土之下我找到了两具男尸,验证过了!”
玄珩听到‘验证’二字的时候一口酒呛到了嗓子,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满脸通红的指着宋玉落喊:“你一天到晚能不能不胡来,什么叫‘验证’过了?你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去你你气死我了!”
“殿下你想什么呢?我是说他们有胡子啊!”玉落歪着脑袋无辜纯真的望着玄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