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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落云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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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你弄这么多人干嘛?”

    “殿下说的什么人?”

    “姑娘记性不好,这个月您给水韵小筑添了十二个府丁,四个侍女,有四个是买来的死契,光这一个月就花了近一百两银子。”

    玉落憋着嘴想了半天:“天冷了,德公公带来的人我可不敢使唤,园子里除了几位老人就是侍女,炭火什么的总是要有人烧的吧!您是想要我去呢还是要殿下亲子去?”

    “姑娘哪里话,杂家带的人哪个不听使唤,您直说,奴才绝不轻饶,再不济我上面不是还有陛下嘛,犯不着您到处搜罗合手的下人!”

    玄珩把账本往桌子上一扔怒吼:“玉落,你僭越了,王府的用人都是有规制的,从今日起,王府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一个月禁足!”转头对着德公公说:“以后水韵小筑的事情不要让她插手,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唯你是问!”

    “殿下那些人。。。。。。”管家斜了玉落一眼,试探的询问。

    “他们都是穷苦人,买都买了还能赶出去嘛。。。。。。已经入冬了,活不好找,赶出去就是段人家生路啊!”

    “你还敢说?德公公,买下来的四个留下来,日后再做打算,剩下的预支两个月的工钱,送出府去,这个银子从我的奉银中扣,去安排吧!”

    “是!”德公公虽然不是很满意玄珩的处理,但看到玉落受了斥责还是很受用,未再停留匆匆离去,路过玉落身边时还鄙夷的“哼”了一声。

    玉落看他出去,从地上跳起来嚷嚷:“你哼谁呢你!”还未等发作就听到玄珩训斥的声音:“你还有道理了?再如此胡作非为我就将你赶出去!”玉落觉得实在委屈,手指拉扯腰间流苏。

    楚云舒捂着嘴轻笑了一声:“殿下莫生气了,玉落也是好心,只是不太懂得府里的规矩。王府中的婢女,侍卫,杂役都是由王府主事上报朝廷,由朝廷按月发放月俸的,所以不能随意带人回府!”

    玉落敷衍的“嗯”了一声,回头一看管家还站在廊下不远处,心中邪火正无处释放,冲着他大吼:“殿下不是说让你走了吗,再看我就拆了你!”管家没敢在多留一溜烟就没影了,玉落看着他跑远,得意洋洋的说:“跑的比我都快。”

    “这个黄总管可是皇上御赐的,你拆了他皇上就会拆了你,平日里你还是少招惹他。”楚云舒柔声叮嘱,似那日的决绝未曾发生一般。

    玉落眨巴着眼睛似乎听懂了,但似乎没听懂,她只是目光在楚云舒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突然转头大步离去。

    “干嘛去啊,不吃饭了?”玄珩大声喊她。

    “我回去禁足啊!”玉落伸出手在空中摇了摇,头也不回的出了前厅。

    楚云舒理了理袖口,正声道:“你这水韵小筑当真是无法过冬,看来你要受点苦了!”

    这几日天气愈发阴冷,玉落调了大部分银丝熏球给玄珩用来取暖,但夜里仍旧不太管用,玄珩突然发了高烧,请了城里的大夫去看,药服了不少,热度缺一直不退。玉落担心的紧,竟自去太医院请了两次太医都被拦在了门外。

    玄珩高烧三日,神志已经越发不清晰,有时候会认错人,说错话,事态早已经超过预期。玉落第三次站在太医院门口的时候早已经失去了耐心,“瑞王病重,烦请通禀!”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太医院轮值进宫当差,现在没有人能去看诊!”门口的侍卫看到她时满脸不屑,上头有命这几日出了宫中,其他府中均不出诊。

    玉落似乎早就猜到会这样,温柔的看着门前两位守门的侍卫,盈盈一笑间,右手从腰间抽出长鞭,直直挥向二人。侍卫似乎没想到她会在光天化日之下硬闯,她的招式又极快,两人均未能躲过,长鞭因裹着金丝,接触身体的瞬间皮开肉绽,再想还手时玉落已经冲进院中。

    玉落长鞭在手,将太医院搅的鸡飞狗跳,太医院大厅中轮值的张太医见到突然出现的玉落已经吓得不能行动,身体摊在地上瑟瑟发抖。玉落一把将他薅起,从墙头翻扔进外面等着的马车中,向着水韵小筑奔去。

    张太医战战兢兢坐在玄珩床前为他把脉,小心翼翼的对着玉落说:“风寒侵体,没什么大碍,我开服药,喝了保管好!”他真是怕极了这妖女,冠冕堂皇的从太医院强掳太医,皇帝若是追究必是死罪。

    “他若无碍,我放了你;若是有恙,你肯能活不了!”玉落对着张太医威胁道,一回头看到范叔站在门口,快步走了过去。

    “德公公已经遣人去通知陛下了,姑娘大闹太医院,现在顺天府和京骑营估计应该已经到了。”

    “牢狱之灾怕是免不了,这个每日清晨用露水化开喂他服下,直到我回来。”玉落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小锦盒交给范叔。

    “姑娘好大胆子,天子脚下触犯王法,就不怕丢了瑞王的颜面?”裴凛威一身戎装站在庭院内,冷冷的望着玉落。

    “我的职责是保护他,至于其他与我无关。”玉落走到裴凛威身前微微一笑,落在他手中,总比到顺天府强上很多。“有劳了!”

    “带走,收监!”裴凛威突然一笑。

    玄珒今日召了楚云舒到太和宫说年节的事宜,黄总管匆匆来报时,玄珒极为震惊,要求彻查瑞王府建造及太医院轮值问题,楚云舒站在一旁将玄珒的神情尽收眼底。玄珒怒气稍消时对着云舒说:“小舒和朕一道去趟水韵小筑吧,珩儿病了。”

    楚云舒跟着玄珒来到水韵小筑时,顺天府尹孙茂隆正在前厅与范叔争吵玉落去向的问题,见到玄珒纷纷跪地请安,玄珒并未理会在场众人,径直往玄珩的卧房走去。玄珩服过药后神志已经清醒,仍旧无力的靠在床上,床头放着一碗已经凉了的粥,婢女们在床前跪了一片,无论怎么劝解,玄珩就是不肯进食。

    “那么大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玄珒迈步进到内室,做到玄珩床边,随手摸了他额头的问题。楚云舒对着领头的婢女使了个颜色,她带着婢女纷纷退出了内室。

    “吃不下。”玄珩向门外探望,始终没寻找着那个瘦弱的身影,眼底一抹忧伤刺痛了玄珒和楚云舒的心。

    “朕在来的路上,已经大致清楚了,命人去接她了,你且放心!”玄珒端起粥碗的时候微微皱了眉,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对德公公吩咐:“让人马上送碗热的来。”德公公匆匆退出去准备膳食,不敢有丝毫耽搁。

    “这各中原因朕会详查,给你一个交代!”

    “皇兄,不是给我,你欠天下一个交代!”

    “天下欠我的谁能交代?”“回宫来住吧,这几年身体弱成这个样子!”

    “臣弟不比以往现在自己带着姬妾住在宫里不合适!”玄珩目光灼灼的盯着站在门口的玉落。玄珒随着他的视线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玉落,摇了摇头说:“先搬到襄阳府,那里现在是空着的而且你也熟悉。”

    德公公端着粥正欲进卧室时被玉落拦在了门前,他尽量压低了声线低吼:“你放肆,陛下还在里面;还不退下!”

    “殿下的起居向来是我服侍的,公公请!”玉落从德公公手中接过瓷碗,走到玄珩身侧,跪在地上将粥一勺勺喂进他口中,不肖一刻一小碗粥竟吃的干干净净。

    “珩儿好好养着,朕先回去了,不用行礼了。“玄珒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着玉落,语重心长的说:“你这。。。。。。侍卫锋芒太过,日后谁能保得住?”言罢从黄总管手中拿过一块腰牌,随手丢向玉落。

    玉落抬手稳稳的将腰牌接下,黑金为底,繁复的龙纹中一个令字,魂堂玄金令!这枚令牌曾经陪伴了父亲无数的岁月,是皇帝给予无上杀伐决断的象征,可最终换来的唯有死亡。魂堂中人作为皇帝手中的利刃,杀戮延续到生命的尽头,无一例外。

第十九章 宫中迷情 上() 
第十九章宫中迷情上

    今日年节宫中摆宴,早在几日前黄总管特意带了玄珒的旨意邀玄珩赴宴。过了晌午玉落亲自陪着玄珩到宫门,反复交代了多次才将将同意玄珩独自进宫,待他离开后才无精打采的回了王府;窝在床上又睡了半日。

    宫门关闭前天空飘起了雪花,玉落取了一件貂绒披肩让范叔备了马车亲自去宫门前接玄珩,眼见一同赴宴的官员陆续出宫乘上马车回府,却始终未见玄珩出来。玉落看了眼近乎黑透的天,跳下马车走到守卫面前,取了玄金令道:“在下瑞王侍卫需要进宫接瑞王回府,可否通融?”

    守门的侍卫接过玄金令看了下,确认无误后双手将玄金令送到玉落面前,谦卑的说道:“不知大人亲自前来,您请!”说着让开了进宫的路。

    玉落对着守门的侍卫点了下头,抱着玄珩的貂绒披肩径自进宫直奔祥辉楼,等她赶到时祥辉楼中早已人去楼空。

    打扫的宫婢姗姗而出,队伍最后一人与玉落擦肩而过时对她低声说:“茗申苑。”声音极轻,但是那个音调怎能忘记,泗海宋家灭门那日是她是和沐晨哥哥一切来的!心中疑惑顿起,料想玄珩必有危险,转身急忙朝着茗申苑走。

    茗申苑前异常幽静,门口没有仕仆,也无宫婢,俨然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玉落靠近院子的时候刻意放轻了脚步,围着院子转了一圈确认并无他人才进了院门,院中一间正房陪着左右两间厢房,但此时只有正房一间房子灯火通明。

    烛火将玄珩和楚云舒的影子映到了窗纸上,玉落隔着窗纸对着楚云舒的剪影有一丝丝的失神,忽然有一个凹凸有致的曼妙影子也映照到了窗纸上,她手中执着酒壶,站在楚云舒身侧为他添酒。

    玉落不及多想一把推门而入,森然的盯着房内那个执壶斟酒的妙龄宫婢,玄珩回头看是玉落淡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楚云舒与玄珩相对而坐,手中尚端着酒杯,见到玉落进来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见她手中拿着玄珩的貂绒披肩,心下黯然举杯要饮,只听铛一声,酒杯倾斜撒了云舒一身。

    玉落一个闪身已经跃到了宫婢的身边,手卡在了她的喉咙上冷冷的问:“谁派你来的?”

    宫婢阴测测的一笑,冷哼一声闭了眼,玉落见她不答,也不和她再说废话抬手一拳打在她的下颚上,牙缝间的毒药丸从口中脱出后,玉落点了她的穴位一脚将她踢翻在地上,不耐烦的说:“告诉我主谋是谁!”

    “你休想,你想保护的人从未想给过你名分,你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侍妾,贱人!”

    宋玉落的双拳紧握,静谧的房间中隐约可以听到骨缝见摩擦发出的‘咯咯’声,她一步一步的朝着地上躺着的女子走去,脸色极为阴沉,身上散发出的杀意,让地上的女人有了一丝恐惧。

    “你想怎么样,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即使我死了也改变不了你是个被人玩弄得贱人的事实!”她瑟缩着身体向后靠去,过大的喊声让她的语调有些颤抖。

    “丫头!”玄珩喊了她一声,伸出的手在虚空中滞留了不到一瞬又收了回来,祥辉楼中他没有给玉落名分就是向天下昭告,她只是瑞王府的下人,最好的结局不过是个侍妾,这样屈辱的标记是他选择的。

    玉落回头看了玄珩一眼虽没有往日的温柔但却不再有杀意,转过头后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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