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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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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无目之蛇!这种变异了的草原蛇不是念苍生之鞭的核心么,怎么会躲在肉棺里?

    “你博学多闻,对这东西有什么看法?”老康的态度忽然变得很客气,将刀尖递到孙先生面前。

    孙先生沉吟了一会,摇头道:“惭愧,属下对这种怪蛇闻所未闻。”

    这家伙撒起谎来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当初向我做无目之蛇科普的是他,此刻镇定自若地说闻所未闻的还是他,若不是没有证据,我真想当众戳穿他的鬼话,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老康又转向我们:“你俩呢?”

    佘颖没有吭声,老康盯着我:“臭小子,你满脑袋古怪的想法,怎么现在没动静了?想到什么就说,我不怪罪你就是!”

    我在心里苦笑,这老小子还没造反称帝,倒先摆起恕爱卿无罪的派头了。

    “我是乱猜的哈,没有任何依据。”我无奈地开了口,先做了个免责声明,“这条无目之蛇能控制红线的行动,如果它休眠的话,红线也会休眠,而这个肉棺看起来像是血骑这三十多年来的藏身之处,那么这条无目之蛇会不会是附在血骑身上,让他和红线一起休眠呢?”

    “你是说,是一条小号的念苍生之鞭控制着血骑的行动?”老康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些盗匪的尸体,说明如果单纯将红线植入人体内,很难维持长久,必须能控制得住它们才行,否则血骑最终也会跟这些盗匪一样,死得凄惨无比。。。。。。不过为什么这次血骑复苏后,无目之蛇没有附在血骑身体上呢,难道这次是打算利用完他们就放弃?”

    “这就得问唤醒血骑的人了。”我边说边瞟孙先生,“除了他,目前没人知道原因。”

    孙先生若无其事:“康大哥,您是行家,能不能从血骑破棺而出的裂口,推断出他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老康迟疑了一下,返回去重新打量:“嗯。。。。。。这里的土跟草原不一样,凭干燥程度来估算时间恐怕有点困难,大致猜测的话,至少有个两三天。”

    “两三天。。。。。。”孙先生重复道,“那么应该正是康大哥从归神墓出来的前后。”

    他这句话问得很有趣,到底想说明什么呢?老康从归神墓里取到了书,血骑便被人唤醒,试图要杀了他,这两件事之间显然大有关联。我一直疑心是孙先生在背后捣鬼,可仔细推敲一下,他的目标是佘颖而不是老康,难道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老康皱眉道,“从这个肉棺的体积来看,藏个人绰绰有余,再加上一匹马就断然不可能了,他的那匹巨马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比起这些问题,有个地方更值得注意。”始终一言不发的佘颖突然打破了沉默,“这里既然叫五将窟,为什么只有一尊血骑的雕像?”

    “的确!”我叫道,“既然盗匪们将血骑奉若神明,那么只供奉其中一人未免太奇怪。这里有一口肉棺,血骑却有五人,肯定在别的地方还有四座五将窟,每一个洞窟里供奉着一口肉棺和肉棺主人的雕像!”

    老康侧脸瞥了一眼崔老二,脸上的笑容很意味深长,然后对我笑道:“我说过你们这对丫头小子脑筋灵光时,一唱一和地能猜到很多事,大有用处,有人还不信,这下算是见识到了吧。不错,以前我怀疑他们的巢穴不止一处,不过能找到的只有这里,现在看到这口棺材,倒是可以确定这个想法并不是我单纯的疑心了。”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有五座五将窟,自然要全部找出来,将那些血骑统统干掉,也算是对部族死去的人有个交代。”

    “可是你刚才说能找到的只有这里,剩下的四座总不能靠蒙吧?”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老康从怀里掏出一张牛皮,展开后我看到上边画了一张地图,他在地图上指出我们所在的位置,然后向西北方向划了条直线,手指一顿,“不出意外的话,那里还有一座五将窟。”

    “大哥,你不是真打算去那里吧?”崔老二失声道,“那地方是回纥人的境内,遇到他们的骑兵,凭咱们这些人凶多吉少,而且你指的位置是沙漠,怎么会有洞窟?”

    “你尽管放心。”老康笑得很神秘,“我保证咱们不会遇到回纥骑兵。再说了,沙漠里为什么就不能有洞窟?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几时见过我做没有把握的事?”

    崔老二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老康吩咐一个随从取火把和油来,他拿着火把走到肉棺前,用油浸湿布,揉成一团点燃,从窟窿里扔进去后,将剩余的油全部泼入。轰然一声火光四起,肉棺在烈火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萎缩,比沾到水的大米纸还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化成了一团裹着黑红色外壳的球体。老康将火把掷入,球体在火焰的灼烧下慢慢裂开,露出了里边粉红色的肉块,火星溅入,肉块再次被引燃,一边蠕动一边融化,最后只剩下一滩灰烬。

    老康满意地点点头,向回走的时候瞥了我一眼,不为旁人注意地向我飞快地眨了一下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种肉棺,其实就是我们在归神墓里见到的第三种红线,巫师们想用它来在山洞里组成念苍生肉体的红线。

    这厮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从崔老二的反应判断,在老康说出第二座五将窟的位置之前,他毫不知情,那么十有八九老康是从那本书上所得知的。他好像对在场的所有人都隐瞒了些秘密,这些秘密,是不是和书的内容有关?

    老康大踏步地向洞窟外走去,看来是打算立刻启程。但是他刚走到洞口时,身体忽然再次僵住,僵得比进入洞窟看到尸体时厉害得多。

    崔老二也注意到了,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大哥,你怎么了?”

    “活见鬼。”老康的声音抖得像风中之烛,“我好像看到我老娘了。”

第148章 不该出现的脚印() 
强烈的阳光照在洞窟外的荒野上,地面反射出的光芒白中带金,几匹背着辎重的马懒洋洋地站在十几步外,听到众人的脚步声,它们好奇地向这边望来,似乎在判断是否又要开始旅程。

    我的眼睛适应了暗处,冷不丁被这正午的阳光晃得有些头晕目眩。我闭上眼睛揉了揉,再睁开:别说老康的娘,连只拉屎的兔子都没发现。

    老康还是站在原地,脸色煞白,嘴唇抖得很厉害。崔老二像是被他传染了,表情同样很难看,不过说话还算利索:“太阳刺眼,你看错了吧?”

    “她站在马旁边,一眨眼就不见了。”老康晃了几下脑袋,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疾步向那几匹马走去,扫视着地面,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失望地叹了口气,“你们留下的脚印太多,分辨不出有没有她的。”

    “你们娘儿俩四十年没见了,怎么能确定是她?”佘颖问。

    “因为袍子。”老康指了指她长袍的下摆,“虽然只是一瞬间,我没看清她的脸,但是看到了袍子,它有五瓣袍襟,巫教里只有大女巫才能穿这种袍子。”

    崔老二貌似不太能接受这种说法,嘟哝着坚持认为他大哥看走了眼,老康被激怒了,厉声道:“换做你,会看错那件袍子么?”

    这一嗓子颇有成效,崔老二缩了缩脖子嗫嚅了几句,没有再不识时务地反驳。

    “甭管怎么样,咱们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我见气氛尴尬,连忙打了个圆场,“康老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赶紧回马车上歇息,咱们启程后还得靠你指点方向呢。”

    随从们都很有眼力劲,听到我说这话,立刻跑过来几个搀扶着老康向马车走去。崔老二横了我一眼,紧跟而去,我觉得少了个人,回头一看,孙先生正从洞窟里踱了出来,令我大为不解的是,他的脸色居然也很难看,说好听点是惊疑交加,说难听点跟撞邪了差不多。

    这家伙是什么情况?这个梦境是他编排好,令佘颖深陷其中的,怎么听到老康的娘出现后会这幅表情?莫非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料?

    佘颖拽了我一下,示意我跟上队伍:“老康今年五十多,他娘最年轻也得七十多,即便她是诈死,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太太也不可能像女侠一样说消失就消失。”

    “你觉得那是老康的错觉?”

    她立刻否认:“不,要说是错觉,在归神墓里见了他老娘那么多杰作,早该出错觉了。你以前跟我说这个梦境尽管古怪,可细细推敲,一切都很符合逻辑,除了孙先生在饵庙忽然消失又出现在康仁执身边。如今老康的娘跟鬼似的,岂不是又多了一桩不符合逻辑的事么?你看孙先生的表情,连他都猜不透,实在有趣。”

    我嗯了一声,敌人心神不宁,对我们来说至少不是坏事。

    “史书上对老康。。。。。。安禄山的娘有没有详细记载?”我问,“这么邪门的老太太,怎么也值得多费点笔墨啊。”

    “昨晚跟你说的已经是全部记载了。”佘颖微微苦笑,“除了知道她是个突厥女巫,叫阿史德,年轻时曾经向轧荦山求子,生了安禄山,后来改嫁之外,别的一切都是谜。似乎她的人生从安禄山离家出走后便中断了。”

    “儿子名气大,当母亲的未必能沾得上光啊。”我感慨道。

    “到也未必,或许是她根本不想出名。。。。。。你相信世上有完美犯罪么?”

    我被她问得摸不到头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相信啊,怎么?”

    “有人说世上根本不存在完美犯罪,任何犯罪都会留下破绽。”

    “只要不被人发现就行了嘛。像我小时候干的一些事,只要我自己不承认,鬼都猜不到。。。。。。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老康的娘也是这样。”

    “虽然现在还是猜不透她的目的,但我敢肯定,无论她想做什么,一定不希望被无关的人知晓。她希望自己永远沉浸在历史的黑暗中,实际上也做到了。”

    我回味着佘颖的话,这个谜一样的女人,身上究竟背负着什么样的秘密,才会促使她做出这种选择?我对她忽然产生了浓厚的情绪,甚至很想见她一面。

    这个念头促使我回头看了眼五将窟,从这个角度看,它完全是个毫不起眼的土丘,谁能想象到里边隐藏着那么多恐怖与罪恶?

    毫无征兆地,土丘顶端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似乎能吸收阳光,在太阳的直射下,身体依然是黑色的,一阵强风掠过,五瓣衣襟展开,猎猎飞舞。

    我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叫佘颖,这个黑色的人影便消失了,像是从来未曾出现过。

    先前远远跟在后边的孙先生注意到了我表情的变化,他猛地回头,结果晚了一点,什么都没看到。

    他加快脚步赶了上来,经过我们身边时,视线扫了一个来回,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冰冷无情,但是看到佘颖时,他的眼神忽然充满了憎恨与怨毒,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挫骨扬灰的仇恨。

    待他走远后,我和佘颖不由得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惊诧,她茫然。

    老康阴沉着脸坐在马车上,见我们回来也不说话,对着车夫挥挥手,车夫心领神会,高喊一声全体出发。崔老二和孙先生带的人在前,老康的随从殿后,一行人向西北缓缓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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