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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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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沉默引起了崔老二的注意,他冷冷地问我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愣了下,正在琢磨怎么解释才能不引起他的疑心,忽见前方隐约可见波光粼粼,便欢呼一声:“湖!”

    “别高兴的太早,它要是能下水,咱们就完蛋了。”崔老二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催马快行,不多时,一个大湖便出现在面前,方圆足有数百米,风掠过湖面,倒映的天空随之荡漾。以前我见过的湖或者池塘,不是被山环绕便是被游客拥堵,首次得见这样四周空旷无垠的景象,不由得想起老家院子里对联中的四个字:湖光天色,一时间竟然忘了身处险境,看得有些呆了。

    转眼间我们到了湖边,棕马脱了力,摇晃了几下边一头栽倒在岸边。在它栽倒前,崔老二拉着我腾空跃起,双双跳进湖里。

    湖底的坡度很陡,没走几步便直没胸口,我们拨动着清澈冷冽的湖水,奋力向湖心游去。

    这时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悲鸣,原来黑潮已经追到了湖边,吞没了躺在岸边奄奄一息的棕马。它本来应该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黑潮爬上它的身体时,它竟然猛地爬了起来,原地又蹦又跳,一股黑气迅速地吞没了它的躯干,它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我们,接连发出凄惨愤怒的嘶鸣。蹦跳了几下后,它再次颓然倒地,四条腿兀自抽搐着,像是遭遇着极其惨烈的痛苦。不过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它也像周遭的草木一样凋零成灰。

    我看得胆战心惊,棕马要是没坚持到湖边就倒下,我和崔老二肯定也是这种下场。马大哥,我先前多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虽然给了我一蹄子,我还是念你的好,如能生还,我一定立牌位供奉你,再找人写个金匾,上书四个大字:义薄云天。

    崔老二赌赢了,黑潮在湖边止步不前,它狂怒的向周围扩散开,将整个湖团团围住,然而始终无法入水。

    我们二人在湖中央踩水观望,都是长出一口气。我喘息了几下,问崔老二,这念苍生之鞭到底还要折腾多久才能咽气,它固然进不了水,但我们也出不去,时间一长我们不被冻死也得被饿死。

    “你想的倒长远。”他冷笑道,“我担心的是它万一来个垂死挣扎,跟咱们同归于尽,那可就不好玩了。”

    先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乌鸦嘴,没想到崔老二的功力更加深厚。这话刚一出口,周围的湖水就嘶嘶作响,不多时便开始冒起了水蒸气,尽管速度比较慢,但四面八方无一遗漏,渐渐向我们逼近。我定睛一看,那些地方的湖水先是变成血红色,然后渐渐化成黑色,仿佛一个魔环般要将我们套死在湖中心!

    崔老二的脸色很难看,估计也在心里骂自己嘴欠。他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很快便浮出来,脸上带着苦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我心中诧异,如法效仿,扎进水里向四周一看,周围自上而下的湖水里满是蠕动着的红色线状虫子。。。。。。原来黑潮是无数条红线在地下前进而形成的!

    它们似乎怕水和低温,向前游动不远便身体发黑僵硬而死,但它们像是铁了心要我和崔老二的命,前赴后继,用同伴的尸体堆出一条路也要把我们弄死在这里。

    我浮出水面,抹了抹脸上的水,听到崔老二又在自言自语:“原来念苍生之鞭死后会分裂成无数的红线,难怪说万物会随之凋零。。。。。。但是,那具棺材呢,怎么不见了?”

    我心中有气,都这时候了他还惦记棺材,忽然心中一动,大声问:“二哥,咱们现在身处绝境,你说那口棺材里有一本书,是什么书?说句实话成不成,我这也算是陪你出生入死了,别让我当糊涂鬼!”

    他看看我,又看看周围,红圈越来越近,很快便会把我们彻底吞没。他犹豫着,嘴唇张了张,像是想说什么,我竖起耳朵倾听,却听到有人在唱歌。

    水汽氤氲的岸边,传来了一句怪腔怪调的歌声。

第75章 意外之变() 
我在唱歌方面也算是颇有造诣,在学校时有口皆碑,从同学到老师,为了让我闭嘴,可谓不惜代价。有人曾经打趣,说我唱的歌虽然不至于要命,却足以让听众思考人生,进而全面怀疑,郁郁不能自己。

    由此可见,我的宽容度应该是很高的,去当个歌手大赛海选阶段的评委绰绰有余,保证能自始至终面带微笑,让每一个敢于嚎叫的人都能体会到深入骨髓的感动。

    然而从岸边传来的这句歌声却险些让我破口大骂:荒腔走板也就算了,口音更加离谱,听起来似乎是中国话,但每个字我都听不懂。

    转念一想,我不由得心里一惊:岸边已经都被黑潮吞没,怎么会有人在那里唱歌?

    歌声再次响起,细细再听,只觉得这怪里怪气的旋律阴气森森,而那又尖又细的女声亦是鬼气扑面。

    这一唱,居然就停不下来了。我依旧一个字也听不懂,觉得那声音如泣如诉,还透着一股浓浓的恨意与凄厉,正在心惊,忽然一变,女声变成男声,旋律依然怪异,但情绪变得热烈浓厚,似在表白感慨。

    不知为何,我的胸口被这声音弄得渐觉沉重,烦闷欲吐,忘了死亡迫在眉睫,只想大喊大叫几声发泄。

    歌声忽然停止了,像是磁带卡了帧,但仔细听去又不是那么回事:隐约可闻男声紊乱的呼吸,呼吸中传来一阵咯咯咯咯咯的响声,不知在闹什么名堂。

    我平息了一下心绪,去看崔老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深思的神气,嘴角时不时抽搐几下,眯着一只眼,险些让我以为是中风先兆。

    这时我注意到了另一个可喜可贺的变化,包围我们的红圈静止不动了!莫非念苍生之鞭本来油尽灯枯,忽然听到这么几嗓子鬼嚎,惊怒之下翘了辫子?

    再看崔老二,他还在发呆,我见机会难得,连忙伸出手,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干什么!”他骤然回神,对我怒喝道。

    我嘻嘻一笑,把红圈停住的特大喜讯报告给他,不料他却没表现得多么高兴。

    “嗯,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虽然他嘴上这么说,可脸上却出现了一种掩盖不住的惊疑交加,“真是邪门了,今天见的鬼比以往十年加起来都多。。。。。。”

    岸边忽地又是一声巨响,一股尘土突破白雾冲天而起,我倒吸一口冷气,心说不好,这念苍生之鞭难道要最后一搏不成?但是响声过后,一切归于沉寂,除了风声跟我们的呼吸声之外,什么也听不到。

    这时那个追魂夺命的红圈消失了,周围只剩下死在水中的无数条红线的尸体,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它们渐渐融化在水中,跟湖边的白气一并消失无踪。这时再看四周,如果不是草地像是遭了一场大火,只剩下黑乎乎的土地,简直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崔老二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他示意我可以游上岸了。上岸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觉得全身都快冻僵了。崔老二也好不到哪里去,脱掉长袍和内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仰面朝天躺着晒太阳,微闭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晒了半天,总算觉得身上有了些暖意,我正琢磨该怎么套崔老二的话,忽然他鱼跃而起,神情紧张地向远处张望。我极目远眺,发现北方的地平线上,隐约出现了一队骑手,大约有十几个人,不禁感叹这厮真是生了一双贼耳朵,难怪我在帐篷外躲得那么小心还是被发现了。

    那队人马同时也发现了我们,加快了行进的速度,不多时便来到了近前。为首的年轻人穿了件雪白的皮袍子,翻身下马,惊奇地睁大双眼看着崔老二。

    “二叔,你怎么在这里?”他端详着四周,“出什么事了,我们在路上发现寸草不生,以为起了野火,可又不见烟雾。”

    我看清这年轻人的相貌后心中一喜,他不是别人,正是老康的儿子。虽说跟他只有一面之交,但他对我还算不错,至少救了我一命。再说遇到了他们,就能快点回营地见到佘颖。

    “这个。。。。。。一言难尽。”崔老二皱眉道,“有些事回头再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年轻人看了看我,语气变得有些奇怪:“你怎么和这位小兄弟在一起?”

    “我回营地的路上遇到他的,碰见了意外情况,就一起逃命。”崔老二淡淡地说,“刚缓过一口气,还没和他说几句话,你就来了。”

    年轻人哦了一声,上下打量我,眼神虽然不凶悍,却也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友善。

    “到底怎么回事?”崔老二不耐烦地问,忽然神色一变,“难道营地出事了,不然你带人出来干什么?”

    年轻人叹了口气,凑到崔老二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崔老二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待年轻人说完,他大声问到:“你确定没弄错?”

    年轻人苦笑道:“我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拿这种事开玩笑吧?”

    崔老二耷拉着眼皮想了想,脸上忽现凶相,他几下子穿好衣服,大声下令:“这草原我比你熟悉,我带人去追,你回营地等我的消息。”他伸手向我一指,“把这小子捆起来带回去,千万别让他跑了,等我回来再处置!”

    还没等我回过神,两条大汉便把我按倒在地,麻利地捆了个结结实实。我大声喊冤,想骂崔老二翻脸无情,见到他杀气腾腾的眼神,很明智地闭上了嘴。

    崔老二跃上一匹马,带着骑手向北绝尘而去,只剩下年轻人和一个随从,以及躺在地上的我。

    我挣扎着抬起上身,坐在地上,对着年轻人露出一个璀璨无比的笑容:“大哥,好久不见。我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可能我哪里得罪了崔二哥,赶上他气不顺就拿我撒火了,你别把他的话当真。我跟你们回去,不过这绳子还是给我解开吧,我好歹救了康老大一次,这事传出去,他肯定也觉得没面子。”

    年轻人无奈地摇摇头:“小兄弟,我也希望这是场误会,可是。。。。。。”

    我心中一紧,难道真像崔老二说的那样,营地里出事了?会不会跟佘颖有关?

    我压抑住焦急的情绪,好话说了一箩筐,拜托他如实相告。年轻人明显比崔老二要好说话很多,无奈地点点头:“好吧,我就告诉你。跟你同行而来的那位佘姑娘,今早趁我爹昏迷不醒,带着他逃跑了。”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又急又气差点昏过去。佘颖啊佘颖,你这又是在闹哪样?!

第76章 失踪之谜() 
佘颖不单跑路了,还挟持了老康。

    这个消息实在太刺激,刺激的我半天才缓过神。我央求年轻人详细描述一下经过,他稍作犹豫,从头讲了起来。

    前半部分跟崔老二在帐篷里对老左和孙先生的描述如出一辙:老康被他们从地宫里救出来之后昏迷不醒,带回营地里找医生各种开方服药也不见起效,大家束手无策时,佘颖毛遂自荐,说她有个秘方,或许有效,但是医治时不能留旁人在身边。虽然众人心存疑虑,但情势所迫也只好应允。一番治疗之后,老康居然真的悠悠醒转过来。

    老康单独召见了自己的儿子,命令他守好营帐,除了佘颖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出,哪怕是亲儿子,没有召见也禁止擅自入内。静养了几天,老康的精力渐渐恢复,他让儿子传令给崔老二,要他去饵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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