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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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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确定离开学校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解脱。这本日记,就是她在临走时,交给我的。

    她说,其实她知道我为她做过的一切。

    黄洁讲完这番往事后,似乎依然沉浸在回忆中,久久不再开口。

    “就这样?她没说点别的?”我总觉得其中一定遗漏了什么。

    “没有,事实上她也来不及说了,旁边还有其他同学。”黄洁喝了口茶,又帮我倒了一杯。

    茶很好,但是关于佘颖的事情,似乎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她怎么会是自杀过多次的人呢?在梦境中的她,是那么坚强勇敢又聪明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听到这么多细节,我完全不会相信这一切。

    我不信那么害怕血的一个人,敢做出割腕这种事来,更不相信如她般聪明,居然会如此无能地忍受那些富家子弟的欺负。一个陆帆,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过梦境中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和事。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这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有些激动了,同时也为自己调查了半天,却毫无进展而焦虑。手一抖,不小心茶水撒了,落在摊开的日记上,两行字却浮现出来。

    你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吗?

    如果是亲眼所见,就一定是真的吗?

    我和黄洁都愣住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密写墨水?不过这么做,却挺像是佘颖干的事。

    “我想见见这个陆帆。”我觉得她应该是破解秘密的关键人物。

    “不可能的。”黄洁摇摇头,“除非她想见你,你是找不到她的,没有人能找到她。”

第54章 计划有变() 
跟黄洁磨蹭了半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还是那句话,不单她自己找不到陆帆,认识的人里也没有能联系上陆帆。我见她态度坚决,不像是在推搪,便告诉她我要打道回府了。

    她很意外,瞪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被看得心里有点发虚,再三保证自己没那么小心眼,看她还是不信,眉头一皱,瞎话上心来。

    我声情并茂地告诉她,我有个身患晚期老年痴呆的二伯需要照顾,老头子不犯病的时候整天闷头大睡倒还好说,一旦犯起病,就跑出门各种说疯话甩飞眼勾引老太太,搞得都快成了方圆十几里内的大爷公敌。昨天在她这待了一夜,现在要是还不回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黄洁被我唬住了,当即表示要开车送我回去,我说别别,我还是自己走吧,你老老实实在家待几天,那个陆帆想必也不会拆了院墙来找你的晦气。

    大概是沙箱疗法外加一番倾诉让黄洁心安了不少,她没再耍大小姐脾气,乖乖地答应了。我离开的时候,她站在院门口向我挥着手,然后就那么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我,这个阵势搞得我罪恶感爆棚,很有种遗弃幼女的亏心感。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看到佘颖的那本日记,外加黄洁告诉我佘颖曾经数次想要自杀的往事,我差不多真会抓住这个大好良机,在她家住下去。有个名字很长的心理学家说,男女在一间屋子相处时间长了,结果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生出一堆孩子来。

    这理论靠不靠谱我不知道,但总比二伯要和我平分两百万的空口白牙靠谱得多。

    可是当我知晓佘颖的往事后,我就再也没心思考虑这些,一心只想回去跟二伯研究研究下一步怎么办。说我专业精神崇高到坐怀不乱也好,说我一时脑抽肯定会遗憾终生也罢,我都不会否认,因为连我自己也说不好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情。

    我最后回头看了院门,黄洁还站在那里,我忍不住暗暗叹息:这也是个心理有隐疾的女孩,可惜现在顾不上你了,以后有缘再见吧,比起你,还是躺在诊所二楼的那位更让人牵挂,要不怎么说会装死的孩子有奶吃呢。

    回到诊所时夜已经深了,刚进客厅的门我就觉得饿了,有点后悔自己没有长着两个驼峰,能把黄洁叫来的那一桌子菜全囤积在里边。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见我进来了也没起身,依然翘着二郎腿用报纸遮住了大半个身体。我劈手把报纸抓过来刚想讽刺他三更半夜装什么大尾巴狼,却愣住了,原来那人不是二伯,是老钱。

    老钱对我眨巴着眼睛:“嚯,怎么这么大火气,是不是没捞到晚饭吃?”

    我尴尬地哼哼了一声,算是不置可否。老钱哈哈一笑,问我要不要去他的茶馆吃点,我刚要客气,他却一本正经地看看表:“再等八个小时,我那一开门,随时欢迎。”

    “钱大爷,半夜三更的您在这儿不会是等着拿我开心吧?”我用牙疼似的声音问。

    “哦,我给你二伯护法呢。”他一本正经地说。

    护法?我抬头看看天,月明星稀,一点云彩都没有,二伯就算面子再大,老天爷也不能来个晴天霹雳帮他渡劫吧?

    “他在照顾二楼的那个病人呢,让我在这候着,要是你回来了,咱们爷俩就在这聊会,等他忙完了下楼再说。”老钱解释道。

    照顾病人?莫非是佘颖出了什么状况?!我迈步就想上楼,被老钱一把拽住。

    “你小子是急傻了嘛,没听明白就是怕你上楼打扰他,我才在这看大门的啊?”老钱似笑非笑地说,“放心吧,你二伯说那丫头没大碍,我估摸着他也快下来了,你坐下来耐心等吧。”

    老钱预计的挺准,十分钟后二伯便从楼上下来了,一张老脸拉得巨长。我看得心中一紧,连忙站起身问:“怎么样,没事吧?”

    二伯挥挥手:“没事,就是年纪大了,上了点火,明早又要便秘了。”

    “。。。。。。我是问佘颖。”

    二伯的脸色沉了下去:“她正在面临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什么问题?”

    “她脑袋上套着个青铜盒子,既喝不了水也吃不了饭。这两天一直都是靠我给她注射葡萄糖来维持生命,我刚才给她检查了一下,各项指标还算正常,不过终非长久之计,一定要让她尽快醒过来。。。。。。对了,你在外边疯跑了这么久,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我赶紧把从黄洁那里弄到的消息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二伯听完后双眉微蹙:“老钱,那个陆帆,你知不知道她的背景。”

    老钱稳稳当当坐在那里,用报纸遮住脸:“我可以打听打听。”

    “要多久?”

    “假如她真是像别人描述中那么邪乎的话,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天半个月。”

    “那拜托你了。”二伯转向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觉得陆帆是个关键性人物,很多东西只有跟她面对面才可能弄个水落石出。”我看了看老钱,“等钱大爷查清陆帆的底儿,我再乔装改扮,单刀赴会,打入敌人内部,一举。。。。。。”

    “停!”二伯捂住我的嘴,“你真把自己当王牌特工了?实话告诉你,要是昨天你这么说,我没准能答应你,可是现在不行了。楼上那丫头今天有点不对劲,傍晚的时候身体有点抽搐,心跳和血压急速上升,幸好持续的时间短暂,很快恢复了正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二伯,你跟我坦白说。”我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趁周围没人,借着给她检查身体的机会,想要占便宜?她没有反抗能力,气得心跳血压高,你还装不知道?”

    “胡说八道!”二伯怒吼道,“我这么德高望重,正气凛然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下流勾当!为什么我在你心里怎么是这个形象?啊,你说,为什么?”

    我一见他气成这样,连忙赔笑:“对不住对不住,要怪就得怪白日女鬼。”

    这四个字一出口,二伯的老脸也微微泛红,瞅瞅老钱,他还在全神贯注地看报纸,于是松了一口气,干咳了一声:“嗯,这个也没办法,汉语实在太博大精深了,误会总是难免的嘛。对了,说正经的,我认为佘颖在梦里肯定遇到了什么危机,所以才会出现那些反应。”

    梦里的危机?她把我推落后,应该顺利地从饵庙走了出去,叫人来救老康,会遇到什么危机?

    “所以说计划有变。”二伯用力拍着我的肩头,“调查陆帆需要时间,咱们不能坐等情况恶化,一定要做点什么!”

    我看着老头子,他的眼神里颇有一种“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的悲壮,这让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直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他连连点头,满脸孺子可教的欣慰:“我打算把你送回去。”

    “去哪里?”

    “回那丫头的梦里啊。”二伯笑得灿烂无比,“从哪里掉下去,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才叫男子汉,纯爷们!”

第55章 怪梦的解析() 
“二伯,我有个问题。”

    “说。”

    “你到底是心理医生还是老神棍?”

    “滚你大。。。。。。的,我当然是心理医生。”

    “那你让我干的这件事,怎么感觉跟跳大神差不多呢?”

    “我去你大。。。。。。的,这么严肃的科学行为怎么能跟跳大神扯到一起。。。。。。你等等,我脑子有点乱,先让我组织一下语言。”

    二楼的诊疗室里,佘颖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胸口平稳地起伏,我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手,触感仍是那么冰凉而熟悉。将她的手腕翻转过来,那里果然有一条细长的伤疤。

    青铜盒子在灯光下散发出冷冷的金属光泽,那些如群蛇狂舞的图案看起来依然令我头皮发麻,但仅此而已,并没有发生任何不可思议的情况。

    二伯要我全神贯注地盯着盒子上的图案,看看能不能跟佘颖再次合体,我抗议道这个词实在太猥琐,他改口说那么就叫上身吧,气得我差点一个飞脚将他踹翻在地,再骑在他后背上,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被上身的滋味。

    组织了半天语言,二伯终于开了口,只见他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用手拢了拢满头银发,翘起二郎腿,满脸肃穆,用倍儿磁性的男低音说:“那还是我跟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做了一个神奇的梦,在梦里,我被你外曾祖父封为皇长孙。”

    这种从艺术人生直奔夜半鬼话的转变呛得我一口气没上来,好一顿捶胸顿足才恢复了正常呼吸,险些英年早逝。

    “严肃点!”二伯瞪了我一眼,“重要的事情在后边,当我被封为皇长孙之后,自然不能屈就在家里的小院子里,于是就搬到了镇政府的办公楼,改为东宫。”

    “等等!”我叫道,“你被封为皇长孙?我大伯呢?”

    “这个嘛。。。。。。”他支吾道,“宫廷斗争是很残酷的,你大伯不见了也正常,嗯,很正常。”

    我差点没憋出内伤,心想看老家伙这反应,十有八九是阴谋诡计篡了权。话说回来,他这是什么毛病,跟我外曾祖父一样,鬼迷心窍想当皇帝?

    “听我说重点!镇政府二楼有个阅览室,我搬进去后,改名为上书房,每天我就在上书房里读书。日子过得很平静,直到有一天,你外曾祖父龙御归天,你爹便急不可耐地造反了。他带兵长驱直入,包围了东宫。”

    我听得一脑门子冷汗,心说敢情我们家原本姓朱,我那忠厚老实的爹居然如此心机深沉,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爹兵强马壮,很快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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