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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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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一看,原来在池心凹槽的正中央有一道浅浅的刻痕,只有两三厘米宽,大部分被灰尘覆盖,若不是恰好踩在上面鞋底打滑,根本察觉不到。

    这个刻痕绝对不是天然形成的,我的心一动,用脚把覆盖在上边的灰尘蹭掉,老康母亲的那尊雕像四周便出现了一个圆形。

    这个圆形的大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池子外边张望,看到石屋入口的那块圆石,心中豁然开朗。

    我兴高彩烈地对他们二人宣布了自己的发现:石屋到池子边的地势恰好有一个坡度,而圆石和池底正中的痕迹大小吻合,把石头推下来,让它滚进这里,看看会发生什么。

    老康考虑了一下,脸上露出微笑:“你小子可以啊,有点机灵劲儿。”

    我得意地看看佘颖,她神色有些古怪,和我的视线接触,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要挤出点微笑来打发我。

    老康想把雕像挪走,谁知雕像被立起后,好似被焊死在地面,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半分。这反倒印证了我的判断:这个圆形的刻痕绝对不是随意画出来的。

    此时老康也顾不得雕像了,招呼我们来到池边顺着绳索爬了上去。他走到圆石前,端详了半天,使劲向前一推,石头发出闷响,缓缓冻了一下。

    “别看热闹了,帮他一起推。”佘颖捅捅我。

    我见老康脸涨得通红,脑门和脖子青筋凸起,圆石随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渐渐向前滚动,即便不去帮忙他也能搞定,但既然是我提的建议,总不好意思袖手旁观,于是跟着佘颖去施以援手。

    三人一起用力,推了不久,圆石下边传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像是压断了什么东西。我的胳膊顿时一松,圆石轰隆隆地沿着斜坡滚向水池。

    一声巨响,它坠入池中后,不当不正地掉进了螺旋形的引水槽里。我睁大眼睛,看它滚来滚去,最后被惯性甩向中间的凹槽,撞碎了雕像,端端正正的卡在圆形刻痕里。

    成功了!

    我还没来得及欢呼,脚下一空,石屋的地面竟然塌陷了,我们三人向下坠落,扑通扑通地掉进了一条水流湍急的暗河里。

    周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我有些慌乱,但很快镇静下来:调整好身姿,不要被这水流牵引得撞到岩石才是当务之急。

    刚缓过一口气,一只冰冷的手无声无息地从后边伸了过来,颀长的手指蛇一样掐住我的后颈,恶狠狠地将我的脑袋向水里按去。

    是佘颖?

    她想淹死我?!

第23章 倒吊甬道() 
我拼命地挣脱那只手的纠缠,把它甩到一边。因为用力过猛,整个身体被激流冲得开始旋转。我又惊又怕,再这样下去,无需那只手来催命,撞到河道的岩石上我就得呜呼哀哉。

    幸而老天保佑,尽管水流很急,左盘右转,却没什么障碍物。凭借娴熟的水性,我渐渐调整好身姿,顺势漂流,总算没受伤。

    我扯着嗓子呼喊佘颖和老康,声音随即被水流声吞没,还差点被呛到,只好闭上了嘴。

    这条暗河似乎永无尽头,起初我还担心前方突然出现悬崖断壁,摔得粉身碎骨,后来身上的寒意越来越浓,冻得我直打哆嗦,四肢渐渐发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在被绝望吞噬之前,我察觉到了希望:水流开始渐渐放缓,又飘了一会,前方忽然出现了一点绿油油的灯光。

    虽然这灯光看起来非常诡异,不知那里是否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但总比淹死在河里当水鬼强。

    我运起最后的力气,奋力向灯光的方向游去,双手摸到了坚硬的岩石,攀爬上去,整个身子瘫软在一片碎石遍布的河滩上。

    精疲力尽地喘息了半天,我撑起身体站了起来,想到佘颖和老康,心中不由得倍感沉重,觉得他们俩怕是凶多吉少。

    那点绿光只有萤火虫般大小,四周一片黑暗,我无法判断它的距离。别无选择之下,我也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它走去。

    走了没多远,那盏绿光突然变得很亮,旁边冒出了两张绿油油的脸,竟然离我只有咫尺之遥。

    我在惊叫的同时,认出了那是佘颖和老康,奈何收不回,一声难听的惨嚎破口而出,在洞里嗡嗡回响。

    老康瞪着我,嘴唇抽动了几下没有出声,十有八九是累得不轻,没力气骂人了。佘颖的状况稍好一些,但嘴唇也在微微发抖:“省点力气吧,前边还不知道有什么古怪呢。”

    这是我看清了,绿光是从山洞石壁上的一盏长明灯里发出来的。这盏长明灯的式样非常古怪:一只瘦骨嶙峋的怪手从墙上探出,颜色黑黝黝的,不知是铜是铁。怪手握着灯把,而灯把的造型是一个头下脚上的人,脚底顶着一个椭圆形的缸形灯身,再向上便是灯罩,灯罩的式样和饵庙里那盏灯一模一样,只是上边没有写字。

    佘颖转动了几下人形灯把的脑袋,灯光略微暗了一些。她使劲向外一拔,将灯从怪手中拔出,取下灯罩,里边发光的竟然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石头周围布满灰黑色的粉末。

    “阴山陨石加上杂磷,果然是巫教的物件。”佘颖自言自语道。

    她端着这盏灯在周围走了一圈,我大致看清了这里的结构:这片河滩恰好位于河流的拐弯处,一个巨大的洞口正对着我们,足有五六层楼高,洞里黑漆漆的,那种黑暗似乎可以吞噬一切光明,佘颖把灯调到最亮,仅能照到数步之外。

    “你身上带着生火的东西吧?”她走到洞口的右侧,指了指石壁上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里边有些干了的油,烤化了就能点着。”

    老康正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听她开口,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从胸口摸出个两头密封的竹管,走到窟窿边上捣鼓起来。

    趁他忙活的当口,佘颖有意无意地向这边走来,站到我身旁。

    “刚落水的时候,有个人掐住我的脖子,不是你吧?”我低声问。

    “如果我想害你,直接给你一刀最省劲,何必费那个力气。”她轻轻叹息,“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乱聪明。”

    她后半句话似乎另有深意,我一时没听懂,想追问,却被老康打断了。

    “喂,你俩嘀咕什么呢?”他气喘吁吁地问,“咱们可是有言在先,发现了什么不能瞒着我。”

    “他问我咱们为什么先到了。”佘颖悄悄捅了我一下,暗示我别开口,“我告诉他,全是托你的福。”

    “小姑娘真会说话。”老康牙疼似的哼哼道,“什么托我的福,明明是托我这一身肉的福。我水性不好,掉进河里以为死定了,没想到飘了起来,躺在水面随波逐流倒也逍遥自在,她抓着我的腰带,稀里糊涂就到了这里。”

    我听得差点没笑出声,胖子有潜力,懒人有懒福,这两条算是被他占全了。

    老康把把堵住竹筒的东西向外一拉,里边冒出了火焰,他拿着竹筒对窟窿里晃来晃去,没多久,一道火光从窟窿里延展开,山洞两侧的墙壁上齐刷刷地出现了两条火蛇。

    “走吧。”佘颖吸了口气,然后近似耳语地对我说,“一定跟紧我。”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水里要害我的是老康?不可能啊,他那十根指头肥得跟小萝卜似的,不用动脑子都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沿着山洞向里边走了几百米,突然出现了人工雕琢的痕迹。洞壁四周不再是怪石嶙峋,展现出平滑的弧线,莫非这里是阿合台巫教的另一处秘窟?

    按照这个趋势,里边即便出现一座地宫我也不会太惊奇,可接下来的变化是万万没想到的:

    光滑的墙壁开始变得粗糙,上边多了镶嵌于其中的铁环,从两侧直至洞顶。

    这些铁环是派什么用场的?这里总不会是巫教的一处健身基地,巫师们闲得无聊便来这里攀岩玩吧?

    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前方的洞顶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被铁索捆住双腿,栓在铁环上,倒吊在洞顶的人。

    说他是人,并不太准确,因为除了四肢和躯干外,他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出任何像是人的部分。

    他的身上布满了一层死灰色的东西,我以为这又是一尊水池底见过的那种雕像,但他身上的那层东西似乎怕热,在洞壁两侧火焰的燃烧中,开始渐渐融化。

    于是我看到了一个慢慢扭曲变形的蜡人。

    倘若只是蜡人倒还好,问题是当外表那层死灰色的蜡状物质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后,里边露出的竟然是森森白骨。

    当它的头颅出现时,不知是恐惧造成的幻觉还是真实,我感觉那个骷髅头好似在对我狞笑,这种笑容和大女巫尸骸胸腔内那个变了形的骷髅一模一样!

    我看得呆若木鸡,佘颖拍拍我的肩膀,向前方指了指。

    前方的山洞吊满了这种奇形怪状的人,密密麻麻,数不胜数。他们纷纷融化,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一具具白骨纷纷出现在眼前。

    这条甬道仿佛通向地狱的最深处。

第24章 夺魂() 
面对这番惊心动魄的景象,我觉得呼吸困难,佘颖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只有老康显得若无其事。

    “不知道这些东西有没有毒,就算没毒,滴在身上也怪恶心的。”他一屁股坐下来,“正好休息一会,等火把尸体都烤化了咱们再进去。”

    “你的神经是不是有问题?”我叫了起来,“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怕?”

    “怕什么?”他不屑地说,“尸体又不会吃人,你胆子也太小了。我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这种尸体,恶心得够呛,不过要说害怕嘛,倒是一点没觉得。”

    “你以前见过这种尸体?”

    老康嗯了一声:“那时有个常照看我的老巫师过世,巫师们聚集起来为他送葬,我娘带我去了。草原上的牧民,大多是火葬或者土葬,但那一次我算是开了眼,他们把老头儿的尸体带到阴山脚下的一个洞穴里,没让我跟进去,不知道捣鼓了些什么,说是过半个月再来。半个月之后,大家都进了洞穴,我一看,恶心得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他的尸体也被倒挂着,和这些人一样?”我猜出了几分。

    “还不如这些人呢。”老康瘪瘪嘴,咽了口唾沫,好像当年那种恶心劲儿还未完全消散,“他像是个被烤化了的糖人,满身都是黄黑色的液体,胸口烂了个洞,五脏六腑看得一清二楚,大家发现脑袋还算完整,挺高兴,说总算没出大问题。后来他们把尸体装进木板钉的棺材里,一把火给烧了。”

    “这个老巫师年龄虽然大,但巫术不怎么高明,是不是?”佘颖插话道。

    老康点点头:“听说他入门很早,不过悟性比较差,过了中年后更是渐渐荒废了巫术,以放牧为生,等于是挂了个巫师的名号而已。去世后念在他辈分比较高,巫师们才给他举办了这个葬礼。”

    “这就对了。”佘颖扫视着面前布满了倒吊尸体的洞穴,“没想到咱们误打误撞,反而找到了巫教里那些厉害巫师的葬身之地。”

    “是啊,我以前听说过,越是巫术高深的巫师,葬礼越隆重,而且会被集中安葬到一起。我很好奇,问过我娘墓地在哪里,被她骂了一顿,说这是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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