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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生活啊,生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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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芸端起一盘饭菜皆具的盒饭,把麦相扶到床沿上坐下,自己紧挨着他,“来,麦相,你胳膊受伤了,我喂,你吃。”成芸用勺子舀起一小口饭,放于嘴边,轻轻地吹,然后倒入麦相嘴里去。

    “谢谢你,成芸!”麦相感觉自己回到了三岁那一年的夏天,感动得要哭了。

    “麦相,你怎么老是跟我说谢谢呀?”成芸像是在责备一只不听话的小宠物,“呀,麦相,原来饭菜是冷的。你也不跟我说,我还给你一口一口地吹?”

    麦相都没反应过来,他被成芸感到的心是滚烫的,也就以为饭菜也是热的了,“不是,成芸,是你力气大,是你把饭吹冷了。”

    “是吗,我要有这么大的力气可就好了!”成芸眯着大大的眼睛,开心地笑出声,麦相也跟着笑。

    “麦医生呀麦医生,你怎么这么不害臊哪?让一个小姑娘给你喂饭,你才多大啊?”钟子又走进来,正从篮子里往自己的饭盒里添菜。

    麦相和成芸光顾着笑,都无视了房间里还有钟子这么一号人。“钟子,一天省个葫芦头,一年就能省下一头大黄牛。你这个肚子,一次吃这么多,不太好。”

    “省下大黄牛,哎,麦相你要是这头大黄牛,那我就先吃了你。”钟子起来对成芸说:“成芸,我那个,改天要去打猎,但是,打猎就容易受胳膊伤,就像麦相这样,我在犹豫去还是不去呢。。。。。。”

    “什么?你去还是不去,这和成芸有半吊铜钱的关系吗?”麦相从思想上抵制,钟子留在这里会煞风景。

    “没问你话!”

    成芸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故做深思状,暖笑道:“钟子,你去吧,要是受伤了,而且是和麦相一样的伤,回来我也给你喂饭。”

    “好好好!”钟子要的就是这样的回话,能把麦相气个半死。

    “你你你,钟子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不服吗,不服你枪毙我啊?”钟子做个鬼脸,得意洋洋地挥手说再见。

    “混蛋,别跑,我要毙了你!”

    “嘣!嘣!嘣!”一阵枪声响起,是三枪连发,威力奇强,成芸看见房内的吊灯在摇晃,耳边回荡着“滋滋滋”那种让人听了会头晕的杂音。

第73章 小钉子() 
钟子脚粘在地上,手还贴着门把上,眼睛无神,身子僵板,手里的饭菜被枪声吓得洒了一地。快跑驰骤,钟子闪身一回头,对麦相豪道:“麦医生,好你个麦相,你还真的就开枪啊?”

    “钟子,你少在这儿跟我叫板!”麦相推开成芸,光脚直奔过来。

    钟子见麦相不但没有改过的表现,还往自己这头横过来,他怯懦地想要躲开。两者相对,钟子还是个下人,不敢与麦相动真格打实战。

    “钟子,你快些让开。”麦相没理钟子,一把夺门而出。

    一步之遥,麦相闯进隔壁麦勃的房间,看见他托着滴血的小臂,忍着疼痛给自己裹绷带。床头的桌面上放着一把手枪,还有一根子弹模样的带刺小钉子。

    “哥,是自己开枪打的吗?”麦相愣在门口,不可置信地眨巴着眼睛。

    麦相把小臂上的伤口堵住血,拿起桌上的小钉子,嗤笑道:“呵呵,三弟你看,就这点东西,也想伤到我!”

    “麦勃,有人开枪伤到你了吗?”钟子也赶进来,驻足立在麦相旁,看来是自己错怪他了,并不是麦相开的枪。

    麦勃看着手中的小钉子又是莞尔一笑:“没有啊,哎,你们都进来坐呀,怎么站门口不动了?”

    虽有主人的邀请,但钟子还是和麦相一起丝毫未动地立在门口,想听麦勃记叙事情的脉络。

    “看见这根小小的钉子没有,上面有倒刺,只进不出。要想把这东西取出来,那比取子弹困难多了,不挖掉一大块肉是出不来的。还是我有造化,击中的是小臂。对着钉子眼连开三枪,它就被子弹顶出来了。”

    “哥,你永远都是这样。如果人死了,那么一切都完了,你不知道吗?”麦相知道麦勃是上午和人头鬼交战的时候,受了暗器之伤。这种暗器比子弹小,但表层的倒刺可以割破血管经脉,杀伤力极强,而且发射出声弱,所里通常都是用来捕杀山林猛兽,反正也不需要取钉子治病。麦相知道哥哥有英雄气概,就是为先给麦相取弹,才把自己的伤势忍到现在,不跟任何人说,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用子弹把钉子打出来。

    都是吃一个**长大的,看到哥哥麦勃这般贱待他自己,麦相心里有说不出的悲戚。可是,那又如何,谁能说服麦勃,以后对自己好一点呢?“起开!”麦相撞开身旁的钟子,转体走掉。

    “你进来吧,钟子。”麦勃嘴唇发黄,抱着绷带的伤口流出黄色的血夜。

    “麦勃,这暗器上有毒的,我去给你拿药吧?”钟子眼里含着泪花,声音惨淡,他丰求麦勃不要再拒绝:“麦勃,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受伤了,我就跟他们说我自己出去打猎受伤中了毒。”

    “钟子,你怎么就老说是中毒啊?”麦勃声音有点颤抖,说明伤口一定很疼痛。

    “麦勃,你坐着,先别说话,我去拿药来。”钟子扶麦勃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好,你去吧,要快一点!”麦勃收住笑脸,把那根有刺的暗器从窗口抛出去。钉子不大,而再大的猛兽中了这种暗器之后,就算打不死,也得中毒身亡。虽然毒素专攻兽类,对人体危害不算致命,但中毒一定不是一件小事,糟糕的是还拖了这么久。

    成芸知道在麦勃眼里,自己是有莫大嫌疑的。所以她听见了枪声,更不敢随意走动。只好清理掉钟子洒在地上的饭菜后,一个人呆在房里等候消息,可她看见的是一副哭丧的面容,“麦相,谁开了枪,出什么事情了吗?”

    麦相偷着避过成芸,不让她看见自己翻着泪水的双眼。“是我哥自己开的枪,原来他也中了暗器,却一直忍着痛,现在才自己开枪把小臂里的钉子打出来。”

    “啊?”成芸跑出去,“麦相,我去看看麦勃。”吊脚楼二层的房屋都是木质构造,虽然空间比较大,它的隔音效果却不太好。成芸知道麦勃的房间就是隔壁,走几步路,她就走到了麦勃的床前。

    “麦勃,你也受伤了?”麦勃抬胳膊盖住自己的脸,只露出发黄的嘴唇在外面,“成芸,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成芸把墙上的一块毛巾放入盆中透上凉水,拧干趋平,再折叠成层,走过来给麦勃擦拭,“麦勃,我看见你嘴巴上有脏东西,我给你擦擦吧。”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你先出去,钟子就要回来了。”麦勃依旧没有拿下胳膊,声音略显衰弱。

    “可是麦勃。。。。。。”

    “好了成芸,我,有点不舒服,你出去把门带上。”麦勃是个要强的人,他是药物研究所的所长,这里就数他最权威,他不想让成芸看到自己病态的样子。“还有,成芸,在事情没查明之前,你都不要出去。”

    “我知道了,麦勃,那你休息一会儿等钟子来吧,我先出去了。”成芸走出来,把门带上。“别关门,成芸,别关。”钟子来不及等成芸让开,像一条蛇一样,直接低头从成芸的腋下涌进去。

    钟子先给麦勃注射一针已经托医疗院的医护人员给配好的药剂,把体内的毒素稳定防止扩散。又从药罐中倒出一把颗粒状的药物全部让麦勃吃下去。钟子光给麦勃吃了一大把药物,却没给水喝,应该还有大部分药丸还卡在喉咙处。

    “钟子,给麦勃喝口水呀!”成芸在门口看着麦勃喝下水才回到麦相这边。

    “成芸,我哥他吃下药了吗?”麦相问成芸。

    成芸说钟子拿了药已经给麦勃服下了,她问麦相,麦勃好像中了毒,吃下药就没事了吗?麦相告诉成芸,所里在厂区工作的员工时常会被虫子咬伤,医疗院特制的解药有奇效,包解百毒,喝了药就没事了。“成芸,你把饭菜拿上,自己回房间去休息吧,我想睡一会儿。”

    “麦相,我还是先把剩下的饭给你吃完再上去吧。”

    “不用了,成芸。我吃饱了,有点困。”麻药时限一到,麦相胳膊上的痛开始前仆后继地侵略整个身体。他不想当着成芸的面出洋相。

    成芸从篮子里取上一份饭,把门掩住,自己上楼来,进入她的的小竹屋。成芸潦草地吃了几口饭,感觉心塞得很难受。

    麦家兄弟俩接连受伤,麦勃在怀疑成芸,这会是一起怎样的阴谋?

第74章 小竹房() 
三楼的竹房空间很小,只有二楼木屋的二分之一大,成芸闷得慌,走出来,依靠着门口的栏杆,环视四周。对面的主峰显得分外翠绿,空中挂着一轮火红的太阳,给劳碌了一天的研究所抹上一层光彩的玫瑰色。这里的一切都安身在光明之中,只怨这片光明来得太晚,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才赶到这里。

    可惜夕阳的家不在这里,昙花一现,山峰上的树木还没一一和太阳公公打个照面,落日在即,这里又是茫茫的海上冥蒙。

    “哗哗哗。。。。。。”一条小河从吊脚楼的底部流淌而过,顺着小河来的方向拾过去,视线飞过很大一片住所和厂区,最终停格在一座尖尖的峰头上,分明看得清那上面覆盖着白皑皑的冰雪。成芸知道了,原来这河水是那山峰上的融化冰水。到了太阳照射的时候,才融成河水,没有太阳的温热,河水自然也就不存在了,难怪昨天夜里丝毫没有听见这流水之声。

    成芸两臂收紧,感觉身体凉飕飕的。不过,太阳渐渐暗淡了去,研究所的上空浮动着白色的厚气层,能够反弹地表辐射,防止地面热量的散失。因此,研究所海拔高,居于大山深处,但气温其实不会很冷。

    “唔唔唔。。。。。。”一辆辆满载木头的大卡车从远处驶来,缓慢通过研究所的黄色大光墙。黄色的亮光很强盛,还是在白天,成芸也能看得见耀眼的那一堵光墙给人带来的火热之感。

    “吱吱吱。。。。。。”长臂大吊车吊起卡车上的木头,放入圆筒状的传送带里,流往料区方向。随即,料区内发出“滋滋滋。。。。。。”的磨碎声,一根根大木头从传送带里被吊出来,架在锋利的巨型电动钢锯座上,切开分裂,最后再由单个的工作人员从这里各自托运往自己的厂区内部,供虫子食用。

    一波又一波身披白大褂的工人结伴穿行在药物研究所的每一片区域,像极了一盘围棋里,流动着的棋子。一列列巡逻队伍开排整齐地立在研究所里的关口要塞。四周传来小鸟“唧唧”地歌唱声,还有麋鹿“卯卯”地长啸音,听得成芸似犯困意,有些沉迷了。黑夜再次袭入这个研究所,有人的住所上点起泛黄的小灯泡。

    “成芸,你怎么站这里啊,天都黑了!”麦相走上来,和成芸走进小竹房内,拉开小黄灯。

    这才一个午觉的时间,麦相的脸色黑沉沉的,比挖煤的小老板还要不自然。唇表挂着一张干裂的蜕皮。

    “麦相,你好些了吗?”

    “还有一点点疼,应该快好了!”

    成芸未经麦相同意,说了“坐着不要动”,就往麦相的脸上凑过来,拿出两只温热的小手托起麦相的下巴,眼睛看向麦相的嘴唇,他们此时可以相互感觉对方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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