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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生活啊,生活-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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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的,没事的。”老成没受伤的一只老手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就像平时那样的自如。

    “我们走吧,走吧。”众人经历了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演绎之后,都深深地被老成敢作敢当的大无畏精神所感动,只好一个个心服口服地红着脸离开,再也不去顾及请他们来的庄主大人。

    “我跟你拼了。。。。。。”成芸拾起地上的砍刀,往东哥身上砍去。

    “好了,芸儿,我的手是我自己弄伤的。”老成拦住成芸。

    “为什么啊,老爹?”成芸依旧哭声掩盖话语,豆大的眼泪硬是滔滔不绝。

    “他们。。。。。。是他们要来抢你回去做老婆。”一旁的狗尾巴愤然地说道。狗尾巴平常老是散漫奄奄一息的模样,毫无活力,像根枯涩的狗尾巴,才得“狗尾巴”之名。此刻的狗尾巴,为了要在精神层面上支持老成抵抗庄主,避免自己爱慕的成芸姐被抢走,所以精神大作,说出的话都十分有力度。

    东哥见自己险些成了成芸的刀下鬼,又一次被吓破了胆,正奋力提着受伤的肚子,打算及时逃去。

    “站住。”东哥被老成叫住,惊慌失措地呆在原地,一阵冷风从他的身后直直地灌进体内。

    “你还想要我女儿吗?”

    “不不不,不要了,我不要了。”东哥积极回答,不敢回头看老成。说完就再也不能等待地逃离了。

    “马庄主,我破坏了村庄里的规矩。今日我自断一指,作为补过。希望你成全。”老成对着身后的庄主说道。

    “都依你,都依你了。”庄主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虽然,老成自己砍断了自己一根手指,肉体上形成了不小的残缺。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却成功地保住了自己的女儿,这是一笔获利的交易。

    这一起由马万千庄主发起的争夺儿媳妇的战争,庄主一方简直是一败涂地,老成当之无愧地赢得了胜利。

    庄主作为失败者,最后一个逃离了战场。

    狗尾巴帮着成芸给老成受伤的手上了些药物,用白色绷带包扎完毕。

    “我还没死呢,别哭了,芸儿。”老成半笑着安慰成芸。

    “是啊,成芸姐。不就是一根手指嘛,成大爷还没死呢。”智力不太健全的狗尾巴也想着来安慰成芸。

    成芸面对土丘上的一堆篝火,又止不住地哭了起来。因为篝火中是老成那一根砍断了的手指。

    原本受伤的人是老成,这时却反过来是老成连同狗尾巴在安慰着成芸。

    “都怪我,都怪我。”回到家里后,成芸投入老成怀中,又是一阵哭泣和自责。

    “大姑娘家家的,哭什么呀哭。”一声苍老的声音拖着老长从外头传了进来。原来是鲁长官听到消息赶老成家来了。

    “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今儿是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老成笑迎着问候鲁长官。

    “怎么样,你的手还好吧?”鲁长官径直走到老成跟前,关心到。

    泡茶的功夫里,鲁长官赞许老成的做法,说是现在老了的老成还是像年轻时候的老成,很有骨气,为人父亲就该这样。鲁长官还忧郁着说,老成做的永远都是对的,他看在眼里,而不像自己糊涂着做过一些烂事。

    老成慰藉鲁长官说,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放于心上了,何况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何必把罪责念念不忘呢。

    “来,鲁长官,您老请用茶。”成芸将装有两杯盖碗茶的木制托盘放于堂屋末端的柜台上,先端上一杯泡好的茶水双手捧给鲁长官。

    “呀,老成,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女儿都有这么大了,我们是该老啦。”鲁长官憨笑着感慨不已。“谢谢咯,成芸姑娘。”

    说好的要带你去看西厢记的呢,后天就要过年了,听说庙会的戏班子要先来聚义厅演,我们吃过年夜饭,再过去看,一定还能赶得上的。

第285章 : 六点半() 
那天,鲁长官见母亲和哥哥在集市上卖豆子,于是就随意问到前一任嫂子的事。母亲是个老实人,都一五一十地说与鲁长官听。

    我们中计了?这是声东击西的调虎离山之计?则地来叫麦勃去厂区,作为巡逻队长,他怎么就不去?是要有意支开麦勃,然后来这里和成芸同情报吗?又是成芸和则地,则地是所里的巡逻队长,可是成芸能给提供什么情报?宁可做错,不可无为,先把成芸抓住再说。

    “成芸,你跟我下去吧。快点,就现在。”钟子跑到看台上去。

    “钟子,你来了,我正好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你先过来坐下,等会儿在下去,好吗?”成芸指着之前麦勃所坐的木板邀请到。

    “成芸,快走吧,我不能再和你说话。”钟子脸色很难看,一把拉起成芸往下走去。

    麦勃让麦相先回住所,下面站着。则地看见了摇着尾巴过来打报告:“所长,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你怎么又在这儿?”麦勃冷眼道,“你叫我去了厂区,自己怎么却跑这儿来了?你可是巡逻大队长啊。”

    “是是是,是我的失职,我叫了您过去,想到有你出马,我过去也是多余的,所以就呆在这边了。”则地奉迎地笑着,一只手在不停地掩着自己的裤包。

    “那,你在里忙什么?”

    “这,我,我也是刚巧路过,路过而已。”则地把屁股背过去,唯恐麦勃看见自己已经在这石雕后坐了一屁股土的证据。

    “钟子,你拉我做什么呀,你放开我,你放开。”钟子和成芸拉拉扯扯地走下看台。

    “麦勃,你看钟子,他抓着我不放。”成芸向麦勃告状,她哪里知道麦勃才是幕后主使。

    “钟子,放开她。成芸,你跟我走。”麦勃利索地说几句话,差遣钟子道:“你去,搞清楚他左裤包里的东西是什么?”

    “麦勃,你看,这巡逻大队长,他老是不穿工服,你也不管管,都要搞特权主义。”钟子打着小报告,看不怪这个自以为是的则地。巡逻队长没什么实权,但是有调查权,看谁不顺眼,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调查。为了避免烦难,所里的人都敬着则地,日子久了,虚荣心就来了。研究所的章程之一,所里必须每一个人都穿白大褂,那是特制材料,有效避免病菌感染。而在则地看来,不和大家一样穿工服,不披白大褂,显得自己标新立异,是高贵的人。

    “好了,我知道,你去吧。机智点,不要让他知道你是有意的。”麦勃抱起药箱和成芸一起往住所走去。

    “大队长,和你商量点事呗?”钟子追上则地,挑衅地跟他说道。

    “我当是谁呢,钟。。。。。。子。”则地把钟子的名字叫得很难听,一副最好别碰我的神气:“你爱谁谁,别烦我,有事也不商量,本大队长没空。”

    “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咯?”

    “嗨,你这小子?你要让我吃罚酒?来来来,试试看。。。。。。”则地扎下马步,两脚活动着,侧向钟子,拉弓式的布阵,宣誓会有一场恶战在此来临。

    “大队长,要动手啊?我也没空和你切磋,再说了,我也怕拳脚无眼,伤着你了,这么大哥研究所,没了你可不行啊。”钟子话锋尖酸,练得一副好口技。

    “少他妈废话!”则地一个拳头转到钟子鼻尖,过不来。当时,一阵大风同步响起,则地感觉下体凉凉的。他低头顺着钟子的鼻尖往下看去,一根绝对有力的长腿正稳稳平平稳稳地击中自己要害处。钟子告诉则地说,还好自己用力有度,不然可能要出事了。

    “钟子,你可不要胡来哈,快把腿拿开,不然我生气了。”则地不失贵人风度地说,口气不硬,软绵绵的,倒像是在商量,再或者就是求饶。

    “别,大队长不能生气。”钟子慢慢撤下腿,还是笑得很愉快的样子。

    则地双手搓着要害,弯腰喊疼。钟子趁机起跳,半空中腰部侧倒,身子压在则地与地面平行的背上,一伸手,夹起则地裤包里的东西,穿入怀中。两腿一转,侧身一翻,背对则地直立站住。名师出高徒,钟子的轻功还是不得不让人钦佩。

    “钟子,干嘛,干嘛?还不够吗?”则地眼里一团火,已经被钟子踢得够熊样了。

    “够了,够了,大队长,就此别过。”钟子抱拳,低着头推出去,像古时候,退潮出殿的朝臣。

    “麦相,看你流这么多血,很疼的吧?”成芸跟着麦勃进了住所,来到二楼麦相的房间。

    “还好吧,不疼,不太疼。”学好三年不够,学坏三天有余,麦相养成了撒谎的习惯。

    “麦相,不疼吗?那你就这样吧。子弹不用取了。”钟子进屋来,把从则地裤包里取来的东西交给麦勃。

    “大哥,钟子也来了,要就开始吧,还是很疼的。”麦相打翻了自己说过的谎话。

    “好,钟子取刀子,开工!”麦勃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让钟子把持住麦相的胳膊,自己下刀子插进去挖子弹。

    “等一下,大哥等一下!”麦相大声喊停。

    “怎么了,三弟?”

    “大哥,我觉得还是打针麻药吧,一刀子进去,我怕我会叫。”麦相褶皱着脸,要哭要哭的样子。

    “等等等。。。。。。”麦相发出触电般的叫声,“不行不行,我还是打麻药吧,快快快,钟子,提药箱。”麦相把医学技能用在实践中,手把手教钟子给自己注射下一针麻药。

    “三弟,我刀子还没进去呢,你怎么知道你受不了。再说了,疼得实在受不了,你当然可以叫出来。”麦勃低头,刀尖刚入弹孔。

    “等等等。。。。。。”麦相发出触电般的叫声,“不行不行,我还是打麻药吧,快快快,钟子,提药箱。”麦相把医学技能用在实践中,手把手教钟子给自己注射下一针麻药。

    麦勃清楚兄弟胳膊里的子弹是钟子猎枪打的,子弹又长又粗,不难从肉体中取出。

    但因为子弹比一般的大,感染面积大,不宜拖延。钟子没来,没人把持麦相的胳膊,疼得乱晃刀子会划开胳膊。现在钟子来了,尽快动手,可以降低子弹的感染力。

    “唉,这点痛也不能忍。”麦勃没办法,胳膊不是自己的,麦相的疼也没法转移,只能等麻药起效了再动手取弹。

    “是个望远镜哪。”麦勃端详着从则地裤包取来的东西,“钟子,我让你去弄清楚则地裤包里的东西?”

    “这个就是啊。”

    “我没让你抢,听不明白吗?”

    “麦勃,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懂。这是偷来的,我没有抢。”

    “嗯,很好。偷来的。那,则地看见你了吗?”麦勃开始给钟子下套。

    “看见了呀?没看见他,我怎么偷啊?”钟子木讷地回复。

    麦勃拿望远镜对着钟子看,没有言语,他觉得和钟子之间存在代沟,不好整。

    “钟子,麦勃问的是那个则地有没有看见你。”成芸替钟子翻译麦勃的话。

    “嗷,这个意思呀,则地,他看见我了,应该看见我了。”

    “有还是没有?”麦勃声韵铿锵地问。

    “有是有,是,则地看见我了。”岂止是看见,还动脚了呢。

    “那你还说的偷,他都看见你了,你以为他傻呀,不知道是谁偷的?”麦勃把望眼镜收回,放在桌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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