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常思维的力量.:与众不同的心智模式改变你的事业和生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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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生活。当一对恋人结婚生子时,他们便放弃了单身生活的模式,开始以父母的角色生活,他们开着家庭轿车,为孩子上学的事情着急。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就放弃了以往的单身生活方式。他们在承担新的父母职责的同时,可能仍然保留了以前的兴趣、爱好,他们可能会找时间出去吃一顿浪漫的晚餐,或者和朋友出去玩一个晚上。
流行的管理模式。正如第三章讨论的,每一次新的流行好像都是一场绝对革命,但通常事实并非如此。全效管理、过程重新构建以及其他模式对商业成功都有作用,但并非绝对正确。那些狂热地追求某一种模式的公司,最终都发现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在“重新构建”的热潮下,很多公司放弃了诸如关注人力资源和员工动机之类的模式,结果它们不得不经历相当痛苦的过程来重建以前的模式。有时候最成功的转变并不是一场革命,而是将新的思维方式整合到已有的组织模式中去。
医药。医疗研究变化得如此之快,以至于一位医生兼老师曾说,他们在医学院里教授的内容在今天来说有一半是错的。'5'虽然人们最初认为,使用β阻断物来降低心率以治疗高血压法将威胁心脏病人的生命,但是十年之后新的研究表明,这些β阻断物可以降低心脏病人的死亡率。古代的治疗方法,如用水蛭给病人放血现在又被重新应用于治疗关节炎引起的疼痛。'6'伴随着医学研究成果的不断涌现,医疗模式也得到持续发展。
科学革命的结果
20世纪60年代,托马斯·库恩(Thomas Kuhn)在其著名的《科学革命的结构》(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s)一书中,最早使用了“范式转换”这一概念。他提出,科学的发展往往不是在某一给定架构下进行的,而是突然跃迁至新模式的。当旧理论不再适用或其内部矛盾已激化后,“常规科学”时期的旧模式就动摇了。例如牛顿物理学在解释光速问题上的失败,直接导致了爱因斯坦发展出相对论,后者成为一种新的
范式。
库恩讨论的“范式”和我们讲的心智模式有些相似。它是一种试图解释和理解现实特别是智力活动的模式。库恩及其后继者通常认为这种范式或模式转换是一种单向的变革,是绝对的、不可逆的。与著名的模棱两可图形(一幅既像少女又像老太婆的图形)中的“格式塔跳跃”不同,库恩认为科学家不能在两种思考方式之间转换。结果,如史蒂文…温伯格(Steven Weinberg)指出的,这种革命“似乎并不是理智的行动,而是更像宗教信仰的皈依”。'7'
事实上,科学家就是在不同思考方式之间转换。在普通物理学课程上,教授会讲授牛顿力学以及詹姆斯·麦克斯韦(JamesMaxwell)的场理论,因为这些理论在解释现实时仍然有价值。不同的模型是可以共存的,它们可以用来解释某些不同的特定问题。
当人们肯定新模式的效力并采用它们的时候——比如汽车比马好用得多——这种单向的“宗教皈依”可能导致了对新模式的过分狂热。比如,人们可能会开车去仅有几街区远的商店,或可能开车20分钟去健身中心的跑步机作运动。人们不再认真思考新模式的真实用处,完全放弃了旧模式,而不是试图将新模式整合到一个综合的解决方案中。
也许库恩自己陷入了人类最古老的一种思维漩流中——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如果只有两个选择,我们总想找出到底A与B哪个更好,而不是想办法把它们整合起来。我们总想当一个清晰的赢家,不喜欢那些模糊的情况。上一次美国总统选举就是如此,投票人在乔治·布什和阿尔·戈尔之间摇摆不定。
人们对确定性的需求常常会导致新旧思维定式之间的“皈依过程”,皈依者成为新模式的坚定拥护者。这在很多管理改革中都有所体现。他们把新模式看作解决一切问题的手段,忘记了旧模式的优点或没能以更宽广的视角看待组织。它们不是把新模式看作一个有价值的应付挑战的工具,而是把它看作手中的榔头,每一个问题则都是一颗钉子。
其实变革的目的并不是要推翻旧模式。变革的支持者,不管是对于管理变革还是政治变革,往往只强调沿用当前模式的危险性,而在本书中,我们要采用一个更实际的观点,我们需要认识到当前模式的优点和缺点,理解旧模式和新模式在变化的环境中的作用方式。尽管变革总是吸引人的,但它通常也会产生极大的危险,甚至产生比保持现状更大的危险。
有时我们只能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我们小心地避免自己走向极端。虽然认识到范式转换的双向性非常重要,但这并不意味我们要同时采用两种方式。有时候我们只能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从旧模式变为新模式。E…mail很好地满足了今天许多交流的需要,但是我们没有忘记笔和纸仍然存在,因为在某些沟通需要下它们是更好的工具。各种模式并不会消失,但它们会被搁置不用。
那种通过驱逐恶灵来治病的方式,尽管并没有完全消失,但相对于现代医学来说,绝对是一种不太好的方法。我们也必须看到这种心智模式并没有完全消失。即使在西方医学占统治地位的今天,仍然有很多其他治疗方式的存在和复兴,比如维生素疗法和顺势疗法,以及针灸和按摩等等,它们都基于十分不同的治疗理念。由于这些方法还在得到应用,以及当前模式可能存在的问题(如严重的副作用),所以今后它们仍有可能变成主流方法,或在某一特定群体中极为流行。
“补充治疗”或“整合治疗”采用一种双行道的做法,把古代的治疗传统与现代医学结合了起来。一些人可能会把另类疗法作为主流方法,把吃药或外科手术为最后的手段;其他人可能只对小恙采用这种另类疗法。不同的人群对这些方法的价值有不同的看法,极端的人教条地反对另类疗法或者绝对地反对西方医药,这只会限制自己的选择。
民意和规章制度的变化可能为某些行为或心智模式敲响丧钟。在20世纪5 0年代,社会对吸烟并不反感,常可见到电影演员在荧幕前后吸烟。但随着机场、饭店、办公室和其他公众场所对吸烟限制措施的出现,吸烟变得越来越不被人们接受。虽然某些烟草的出现曾引起人们对其兴趣的增加,如流行了一段时间的雪茄吧,但是反对吸烟这一趋势看起来是不可能逆转的了。
严格的管制最终也可能导致逆反和反弹,就好像美国历史上的禁酒令一样。当然,建立规章制度本身也可能是一条双行道,制定与撤销在不断地对抗着。
即使像那些已经臭名昭著、具有毁灭性的心智模式,诸如纳粹主义或白人至上主义等,也仍然存在于某些人心中。尽管大多数人都想阻断这些双行道,但其上的交通仍在继续。大多数人觉得这些模式应受到斥责,但有些人仍然觉得它们是理解世界的最好方式。
就像物质和能量的关系一样,没有哪个心智模式会被彻底毁灭。它们只是被忽视了。如果我们从旧模式单向过渡到新模式,那只是说我们不再选择旧模式了,而不是说旧模式从此消失了。但如果我们能够意识到旧模式的存在,并且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看,我们就可以发现,它们可能比我们想像的更有价值,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不同模式之间选择最优方案来应对现实的挑战。
范式转换:生活在圣彼得堡
有时候范式会变来变去。比如说,1703年由彼得大帝建造的圣彼得堡,因其有众多的宫殿和广场而著称。彼得大帝努力为俄国引入西方文化与技术,使圣彼得堡成为俄国最西化的城市。这个位于芬兰湾的港口城市也为俄国提供了一扇开放的窗口。在十月革命后,苏联共产党为了纪念列宁而将圣彼得堡更名为列宁格勒。这个新名字代表了一个重要的范式转变:从圣彼得堡的西化倾向转变为共产主义倾向。直到1991年,苏联解体,西方对俄罗斯的影响逐渐增强,列宁格勒又被重新命名为圣彼得堡。
当共产党领导人将城市命名为列宁格勒的时候,他们肯定认为这代表了一个重大而永久的政治变革。但是冬宫( Hermitage博物馆)、圣伊撒大教堂以及其他圣彼得堡标志性的景观并没有就此消失。事实上,转变并没有像共产党人期待的那样巨大而永恒。圣彼得堡所代表的对西方文化技术的追求也没有在人们心中消失。结果当人们重新作出选择时,他们又采用了圣彼得堡这个名字。
有时候,我们的范式转变仅仅是暂时的。我们以为我们改变. 了所有事情一一比如变成了列宁格勒——但有一天我们发现又回 到了圣彼得堡。新旧范式之间的变化仿佛钟摆一般。新思维只是短暂地占据统治地位,它也没有就此消失。共产主义思想仍然在俄罗斯存在,它只是不再流行和强大了。
人们追求市场份额的欲望导致了大量的互联网投资,但今天人们开始重新重视投资回报和现金流。这并不意味着市场份额不再重要了——它只是暂时变成了一个隐性因素。
当民主政体遭遇战争时,它们可能会采取比极权政体更残酷的手段。比如在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把美籍日本人投入了集中营。当需要工厂劳动力的时候,英美都将大量的妇女召人工厂以保持战时生产。为了满足实际需要,我们经常会改变心智模式,不管我们曾经多么强烈地坚持它。
在我们的个人生活中,我们可以看到,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强调个人自由的思想导致了开放婚姻与无责离婚潮流的出现。从一些有关婚姻对伴侣和子女作用的研究中,我们也可以看到,当前很多人在回归传统的婚姻观念;但我们同时也看到许多其他的对待婚姻与家庭的不同态度。
公司则由严格的等级组织变成了更为扁平的矩阵结构。它们从追求国际化、整体化又回归到关注区域化。政府也从国有化、严格管制变得更强调私有化和减少干预,接着又再次变回去。当政府在强调创新和效率时,它们就放松管制;而当公众关注工业泡沫和需要保护投资者与消费者利益时,法律又变得严格起来。
效用的问题总会涉及:效用为谁而设?某个思维定式的变化通常产生于定义效用的人的变化或定义基础的变化。
超前于时代的范式
除了选择已有心智模式解决当前问题之外,我们可以发展新的模式来应对未来的挑战。科幻小说里充满了类似于太空旅行之类的点子,这些玄妙的想法在写下来的时候是不可能实现的。但随着技术的发展,它们又会变得可行。这些就是超越了时代的范式。通过考察这些未来潜在的范式变迁,我们可以更好地考察它们的影响,为之做好准备,并及时察觉它们的出现。
举例来说,在几十年内,氢气将取代石油成为世界的主要能源。这种观点不仅对石油工业有重大影响,而且对全球的经济和政治都会带来影响。正如杰里米·里夫金(Jeremy Rifkin)在他的《氢气经济》(The Hydrogen Economy)一书中所指出的,选择天然气这种当前尚未集中于少数人之手的能源,可能会导致能量更加广泛的分布(包括电力能量和政治能量。'8'
完全地接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