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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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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呆呆地看着她,半晌香兰才道:“小姐,你太污了。”

    “你懂个屁,污污的女孩子才可爱。”羽菲勾着唇,看向一脸纠结的陈晨,“你也不希望他们真的成为夫妻吧?”

    陈晨垂首:“倘若他想,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反对?”陈晨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上有几分纠结和不甘心,却偏偏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啧啧,真是没想到陈晨公子的心胸如此宽广,倒显得我是卑鄙小人了?”羽菲娇俏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看起来人畜无害,但陈晨知道倘若他再说一遍这样的话,羽菲一定会手撕了他。

    “这个卑鄙小人,由我来当。”陈晨深吸一口气,“男人,总该有点担当。”他逃避了这么久,最后失去了他,若是再这么傲娇下去,只怕此生他们,都只能是个悲剧了。

    羽菲本来也没有打算让南宫月茹平平稳稳地嫁入杜国公府,给自己穿小鞋,当眼线,而且她一定要搞清楚南宫月笙的目的,倘若杜子然当真与陆压道君有些关系,而南宫月茹又得了法子控制杜子然,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杜国公府,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柳老夫人同杜国公夫人有些交情,却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合。她摸着羽菲的手,道:“若是这种热闹的场合,便越是错综复杂,阴谋算计层出不穷,祖母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于是林氏便领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柳羽池,先一步去了杜国公府贺喜。柳羽池自从见识到羽菲的手段后,在菲姨娘的叮嘱下一直十分安分。何况她年岁也不小了,林氏便想做主替她找一门好的亲事。

    刚开始羽池并不上心,却是菲姨娘替她好好打扮一番,叮嘱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便是你的机会吗?”

    “什么机会?”柳羽池被菲姨娘教养的有些挑剔,“杜国公府那些公子哥,不过都是寻常的达官显贵,姨娘可是许诺过我,母仪天下的,我又怎能同那些庸脂俗粉混在一处?”

    “我且问你,今日嫁人的是谁?”菲姨娘一脸恨铁不成钢道。

    “还能有谁,安澜国尊贵的公主。”柳羽池不屑道,“面对这样一个名声尽毁的公主,杜国公竟然也收下了,就是可怜了那位杜家的神仙公子了。”

    女子没有不爱美的,杜子然名列金陵十少之三,曾经也让柳羽池怦然心动过。

    “既然南宫月茹要嫁人了,那作为安澜国的国君南宫月笙,又岂会不在杜国公府?”菲姨娘一语惊醒梦中人,柳羽池双眸陡然亮起:“姨娘,我该穿什么?安澜国君喜欢什么颜色?我这个样子,能否入他的眼?”

    “姨娘会替你打理好一切,只是到了杜国公府,切勿惹事,安澜国君并不喜欢惹是生非的女子。”菲姨娘替她梳理着秀发,叮嘱道。

    柳羽池微微一笑:“柳家最爱惹是生非的是二姐姐,若不是二姐姐不打算去凑热闹,只怕这次母亲还未必叫我去呢!”

    “你二姐姐有她的归宿,自然不屑参加这种喜宴,不过你千万谨言慎行,切莫在安澜国君面前,提起你二姐姐。”菲姨娘谨慎道。

    “为何?莫不是国君也对二姐姐感兴趣?”柳羽池绞着手中的帕子,心中颇为不甘。

    “纵便男人对你二姐姐没有兴趣,但仅凭让楚王殿下倾心的女人这一条,便能吸引这些最出类拔萃的男人。”菲姨娘非常懂得把握男人心,否则也不可能在王氏的打压下,活到现在。

    如今林氏当家,她从张扬跋扈的内宅妇人,变成如今乖巧温顺的模样,不可谓心机不深。

    王氏当家,最想看到的是一个愚钝好掌控的棋子,所以菲姨娘这个马前卒做的非常好,张牙舞爪,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羽菲。但羽菲一旦强势,她又变成墙头草,远远遁走,远离这是非之地,见风使舵两面倒。如今林氏当家,她便缩起了脖子,反正林氏不会亏待她们母女,她自然也能安安稳稳地盘算女儿的将来。

    杜国公府张灯结彩,金陵的贵妇都坐在一起,男人们则聚在一起。大堂首座左侧是大周天子周成冶,右侧是安澜国君南宫月笙,这两位如今九州最强大帝国的君主,共同见证一对新人成婚,这对臣民而言也是绝无仅有的。

    偏偏这受到两国天子祝福的亲事,却是强权压迫下的牺牲,杜子然一袭红袍加身,一步一蹒跚,那不过一里的红毯,在他脚下却重如千钧,仿佛千万年那般漫长难捱。

    南宫月茹也是忐忑地走在红毯上,她不知道前路如何,没有了母后的庇护,在异国他乡,她不能像在安澜那样肆无忌惮的闯祸,甚至受了委屈也无人可以哭诉。

    曾经疼爱她,宠她的皇兄,亲手将她推入了油锅之中,任她被炸成灰烬,他只怕也不会再看她一眼吧?皇家的亲情,就是无情。不过,好在杜子然模样生的俊雅不凡,能嫁给他,其实她心里也没有那么抵触,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礼成,南宫月茹被送入了洞房,杜子然则被拦下来喝酒,他来者不拒,甚至喝的比谁都凶猛。

    杜家人都知道为什么,只能心疼地看着他。杜子腾不满的嘟嘴道:“皇帝哥哥变了,从前的他绝不会答应南宫月笙这么无理的要求。”尽管周成冶将厉害关系讲给他听了,但他还是接受不了哥哥娶一个粗鄙无礼的异国公主。

    杜秭归对杜子然迎娶安澜公主,一百个不同意,此时也是拍了拍桌子,哼道:“安澜将一个名声败坏的公主送到杜国公府,简直太下作了。”

    梨若坐在她边上,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那位公主的哥哥,如今仍坐在这里,听说实力不弱,你说这么大声,就不怕他听见吗?”

    “就是让他听见才好,若是有点良知,就该放过哥哥。”杜秭归恼道,“妖帝转世了不起吗?本姑娘还还不是拿楚豪哥哥没有一点办法?”

    好险,差点说漏嘴了。师傅叮嘱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传承,否则会招惹杀身之祸。

    “楚王殿下神出鬼没,没人知道他在哪里,若是你招惹了南宫月笙,他要杀你,便是皇上也救不了你。”梨若从羽菲那里学来了不少六界知识,稍微懂一些层级。

    “当众杀我这样的弱女子,南宫月笙难道会连脸都不要?”杜秭归冷哼地摸了摸腰间别着的匕首,“惹怒了本姑娘,本姑娘非得教训他不可。”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谁管什么脸面不脸面?”梨若真觉得自己有些压不住杜秭归了,忙转移话题,“也不知羽菲今天还来不来?”

    “我又命人去请她了,若是再拒绝,那便是不给我们姐妹面子。”杜秭归拍了拍身旁的凳子,“位置都给她留好了。”

    “两位姑娘,似乎在谈论朕?”一个清冷儒雅的声音,忽然在二女耳畔响起,二女抬头,便瞧见一袭银丝镀金边,衣着华贵的南宫月笙,端着酒盏,面上挂着和煦的微笑,笑意却有些不达眼底,有几分淡漠疏离。

    “并不是。”杜秭归见到他,语气并不好,“我们之前在谈论一只猪,这只猪将同胞兄妹推到了屠户屠刀之下,怎得国君陛下也对这个故事感兴趣吗?”

    梨若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心道;这小妮子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南宫月笙又怎么会听不出她在指桑骂槐,只不过他优雅地笑道:“杜姑娘若是喜欢这些小动物,朕自当奉上。”

    “不必。”杜秭归仍是不客气道,“倘若国君能将你妹妹带走,秭归才会感激不尽。”

    梨若忍不住开口:“国君陛下息怒,秭归酒量不好,若是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原谅则个。”

    “罢了。”南宫月笙呵呵一笑,将杯盏之中剔透晶莹的美酒一饮而尽:“这世间万事万物,又岂能尽随心意?”他不过是听到她们议论羽菲,索性来看看羽菲所结交的女子究竟是否可以利用,这位杜家姑娘的确如传言一般洒脱大胆。

    至于这位楚王殿下同父异母的妹妹,天姿国色,便是安澜也鲜少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

    南宫月笙毫不掩饰地看着梨若,一双眸子将梨若从头扫到尾,一直看他不顺眼的杜子腾冷冷起身,扬起杯盏道:“安澜皇帝陛下,我敬你这杯酒,你敢饮吗?”

    “有何不敢?”南宫月笙将酒盏一饮而尽,目光落在杜子然身上,看着杜子然被灌得烂醉如泥,他眉心微蹙,迈着步子走过去笑道,“朕的妹妹今日出嫁,子然可不能喝的太醉。”

第二百零七章大喜之日() 
他的声音清冷悠然,但听到这话的人,莫不放下酒杯,不敢再灌杜子然。

    杜子腾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笑道:“今日是我哥大喜的日子,安澜国君又何必如此煞风景呢?知道的还当安澜公主急着想入洞房呢!”

    南宫月笙握着酒盏的指尖紧了紧,正待发作便听周成冶蹙着眉,开口呵斥道:“子腾,怎得这般没大没小,凭白失了大周的礼数?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大喜的日子,自然得让子然喝个痛快,来日方长,安澜国君意下如何?”

    周成冶的呵斥雷声大雨点小,南宫月笙又岂会不知他是在护着杜子腾。不过纵便周成冶实力低微,但若逼急了他,催动龙气与他一战,胜负仍是未知之数。

    当下南宫月笙便退了一步:“这酒饮的多了,难免伤身,朕不过也是关心这个妹夫。”

    台面上唇枪舌战,暗藏凶险,台下的贵女,亦是为了能得到南宫月笙的青睐,使出浑身解数,有贵妇为了女儿,甚至提出演出舞蹈助兴。

    杜国公夫人心情并不好,即便心里不痛快却也不能得罪这些贵妇,她们的嘴已经是金陵的一大杀器。

    刹那间歌舞升平,贵女穿着华贵,尽态极妍,使出浑身解数,或唱歌或讼诗或跳舞或弹曲子,一场喜宴,愣是被表演成了宫宴。

    那两个地位尊贵的男人,孤家寡人一般坐在高坐之上,淡淡地品着杯盏中孤独的酒酿,看着宾朋坐上你来我往的敬酒与欢笑。

    天子,高高在上,但偏偏越是热闹的场合,越是孤寂。没有人敢向他们敬酒,从前杜子腾或许还会没大没小,但今天他明显心情不好,不拆台已经很难得了。

    周成冶同南宫月笙对视一眼,竟从对方的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同样的孤独与落寞,周成冶淡淡一笑,敬他一杯:“觥筹交错,多少叶落花凋零。”

    “你我立场不同,若非注定敌对,或许你我会成为知己。”南宫月笙将酒酿一饮而尽,“这天地间懂朕孤独的人,唯大周天子。”

    “帝路迢迢,孤独相伴,朕没什么野心,一生心愿惟愿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周成冶淡淡道,似乎在吐露自己的心事,也似乎在释放着难以言喻的压抑。

    皇帝高高在上,裁决万民生灵之生死,坐拥万里江山,莫敢逆者,看起来尊贵无匹,实际上不过像是天立下的傀儡,兢兢业业不过是为了不做亡国之君,为天下唾弃。

    可史书并非公平,纵便是一统六国定下万里山河疆域,华夏千秋大业的楚始皇,也逃不过口诛笔伐。那位名叫帝辛的纣王,生前殚精竭虑,治理商朝,为奴隶兢兢业业,最后还不是被史书刻上了昏庸无道的签子?

    所谓亡国之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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