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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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她调笑一声道:“不光如此,我还知道那位云小姐的脸蛋俊俏得很哪!”
“咦,你又知道?难不成你也偷偷去看了?”
“若是脸蛋不俏,某鬼又怎么会磨磨蹭蹭到现在才回来?可不是被美色蒙住了眼睛。”元臻啃了口苹果,跷着个二郎腿不知在想些什么。
闻桑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绯红,显得诡极了,然后蹩脚地解释道:“那女子确实长得漂亮,只不过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你见过?开什么玩笑。那位小姐顶多十七八岁,你在十里坟场待了两百余年,又是如何见到她的?难不成是在梦里?”元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不信就算了。”闻桑是只傲娇的鬼,遇到元臻后更是如此。
元臻摊手,得,这小鬼胆子不大鼻气倒是不小。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小道长在吗?云小姐那出事了!小道长你赶紧出来瞧瞧吧!”
元臻打开门,那小厮诚惶诚恐,畔带哭腔着道:“小道长可不好了,那女鬼又出现了!”
“啥?又出现了?!”一人一鬼面面相嘘,那女鬼还真是厉害,竟然连杀人就跟砍草芥似的土匪头子都镇不住她。
厉鬼,绝对是大大的厉鬼!
黄老汉躲在墙角,两个眼窝深陷,一副痴呆颓废的样子。
“我们会死!我们都会死!逃不掉的……抓走了,厉鬼把云小姐抓走了……”说完,就一屁股坐到地上疯疯癫癫地大笑起来。
云臻想要上前扶他一把,他却面露惊恐之色,像是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连连失声叫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尿骚味,元臻皱着眉收回左手,到底是什么竟会让这位常年混迹江湖的老人吓成这样?
她摇摇头走到外面,对剩下的几个人吩咐道:“你们快去准备好公鸡血,丹砂,桃木剑,还有黄纸,对了,再弄一些红豆来。”
寻着煞气,一行人来到城郊的芭蕉林。
“我勒个娘啊!”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元臻朝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吸倒了口凉气。
树上血肉模糊,一张惊恐万分,却又死气沉沉的脸陡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眼睛毫无生机,肚子被撕成一片一片,只剩个脑袋挂在树上,肠子内脏耷拉在空中,不断滴着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元臻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大概,这素来杀人如麻的土匪头子,也肯定没料到自己有一天竟会死在鬼魂手上。
“看来这女鬼倒也阴差阳错做了庄好事。”她命人拉着红绳将整个芭蕉园围了起来,又在那些红绳上贴上符纸。
“你会收鬼?”闻桑躲在一棵芭蕉树后,眼里除了好奇还有一丝畏惧。
“以前和人学过点皮毛,”元臻用笔醮了朱砂和鸡血专心画符,随即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嗤笑一声道:“怎么,害怕了?”
“才没有。”
忽然,桌案上飘忽不定的蜡烛被齐齐熄灭。
一时间,阴风大作,直吹得林间的芭蕉东倒西歪。
那女鬼穿着一身大红衣裳,一头长发被风吹得凌乱,脸上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骨,眼珠子也被生生剜去,只剩下两个淌着血的窟窿,
“谁拦我谁就得死!”女鬼的声音嘶哑难听,就像拿尖锐的指甲划过桌面,让人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
“想杀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元臻挑眉,右手持挑木剑挡在身前,左手掐法诀。
笑话,她可是堂堂上仙,怎可能被区区一介厉鬼嘘住。然,比起镇压她更擅长循循善诱。
“其实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你已经死了,倒不如我为你念遍地藏经或者往生咒,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你也就不要在这世间为恶了。”
“我不甘心,凭什么我要死!?该死的是她!是她!”那女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煞气大增,扭头就向旁边的两人扑去。
“不好!”元臻虽然竭力阻止,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那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女鬼剖开了肚子,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肠子内脏流了一地,当场就气绝身亡了。
“孽畜,本仙君本想放你一马,谁料你竟不知好歹残害无辜性命,今日饶不了你。”她眉头皱起,剑如疾风般向女鬼刺去。
厉鬼为恶,这女鬼一旦开了杀戒,断然不会轻易收手。只怕那厉鬼现在已经狠不得将她撕个粉碎。
元臻一念至此,便也有了不死不休的想法。
那女鬼形身如闪电般一纵而起,十指如勾,朝元臻扑来。
元臻见她果然上担,白净的手抓了把红豆朝女鬼散去,只听得一声裂心裂肺的惨叫,那女鬼十根半寸长的指甲全折断在地上。
“娘!须儿好害怕啊……”一个五六岁的孩童蜷缩在芭蕉树下,瑟瑟发抖。
元臻心下骂了声娘,这小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真他娘的屋漏偏逢连夜雨。
第95章 归来()
大街上行人如织,店铺林立,商贩的叫卖一声接着一声,络绎不绝。
“南朝的盛京果真热闹得紧。”元臻牵着枣红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前行。
她生得唇红齿白,五官极是出挑,眉间一抹英气叫人难辩雌雄。惹得沿街的大姑娘不断朝她看去,更有甚者娇滴滴地抛个媚眼
“那位公子长得可真好看。”
“可不是,也不知是哪家公子,我以后的夫君若是有他一半俊俏,便是个穷光蛋我也嫁。”
元臻听着,不由略带几分得意地想道:“本仙君若是个男儿身,怕是比玄清还要惹得一身风流债。”
她在一间规模甚是宏伟的绸缎庄前停下,裹着金漆的匾额上书“霓裳”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自己现在还穿着东方殊夜的衣服,自然不能直接回府,不然传出去,只怕有人又要借此兴风作浪,造谣生事。
“客官里面请。”才进店,便有小厮迎上来热情招呼。
“有什么好看的女儿家的衣裳没?”元臻这厮一向大手大脚惯了,尤其现在还揣着沉甸甸的银子,好不财大气粗。
“客官是给心上人买的吧?”
“不,我自己买。”
只稍一个微笑,那小厮便被晃去了心神,原来是个姑娘!
元臻挑了身绯色的衣裳,甚是满意,她打开钱袋,随后面色一僵。妹的,自己好像被东方妖孽当猴耍了!
“怎么,没钱啊?”那小厮见她面露难色,迟迟不肯将银两拿出来,也猜到了几分,伸手便要去抢钱袋。
一番拉扯下,绣着半枝莲的钱袋“咚”地一声掉在地上,几块被磨平棱角的石头便直直滚了出来。
“掌柜的,有人买衣服不给钱咧!”那小厮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心中不禁鄙夷:这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怎么竟是个想空手套白狼的主?
而此时,元臻内心也不禁暗骂一声:该死的东方妖孽你可把我坑惨了!
当然,来的不止布庄老板,还有几个虎背熊腰类似打手的大汉。
“就是你买完衣服不给钱?”那老板长得贼眉鼠眼,两撇小胡子微微翘起。
“不是啊!我想付钱的,只是钱袋被人调包了!”元臻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撒一次谎,“要不,我把这衣服换了还给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好?”
“盛京上下谁不知道霓裳布庄的衣服一旦卖出,穿在人身上便没有收回的道理,你真当姓陆是好欺的的。”他继续吹胡子瞪眼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身上就只有这些了,爱要不要!”元臻抡起包祗朝他丢去。
心中大呼:砸死你丫的!
包袱摔在地上,露出那件先是被东方殊夜换下随后又被元臻顺手牵来的衣服。
“这……这是云罗锦啊!”一脸奸商相的陆姓老板捧着那衣服,一惊一诈。
元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啊,能不能换?”
“这衣服可万万换不得,至于身上这件,姑娘喜欢穿着便好。”
“不要钱了?”元臻一脸狐疑。
“不要了,不要了,以后姑娘若是想做衣裳,只管来这拿便是。”陆老板笑得一脸谄媚。
“那多谢了。”元臻走到门外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人的脑袋不会被驴给踢了吧?
万一他又突然清醒过来,自己身上可没值钱的东西抵给他。想着,牵着马儿走得更快了。
当她风尘仆仆赶到宁安候府时,檐上挂着两个白灯笼,一片凄凉之景,从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哭喊声,这是办丧事才有的阵仗啊!
难不成她一回来,那个便宜老爹就挂了?还是说,继母和庶妹翘掉了?
然,当元臻来到正厅,看到桌上供奉的灵位时,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只见那牌位上用掺了金砂的墨赫赫然写着‘顾氏相逄之灵柩”,大厅中央还放着一口棺材,围着几个哭的人。
奶奶个熊!本仙君明明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就办起丧事来了?还有,那棺材里躺的又是谁?
“大姐,你和死的这人是什么关系啊?”她拉住一个哭得如丧考妣的中年妇人,小声询问。
“啥关系,我压根就不认识她。”那位大姐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一脸懵逼地看着元臻。
“那你还哭得那么伤心?”
“这不是看在那十两银子的份上吗,”说着,又上下打量了元臻几眼,“姑娘你穿的这身忒艳了点,若是被东家看见可没钱拿,赶紧去换身素服吧。”
恍若一道天雷滚滚,将元臻劈了个外焦里嫩。
原来这顾相逢自半个月前离家出走便了无音迅,就在昨天有人在破庙里发现了具被烧焦的女尸,经顾府的人指认,正是那失踪许久的顾家大小姐。
元臻凑到棺材旁扬长脖子朝里看,随即倒吸一口凉气,那是具被烧得焦黑的干尸,面目全非,还看得出个锤子。
从里屋走出三个人,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还有一个十六七岁长得甚是貌美的小妞,皆是一身素服。
“爹!”元臻见状厚着脸皮朝那男人喊了一声。
三人齐齐看向她,随后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这时,众人才蓦然明白过来竟是闹了一场大乌龙,被雇来的百姓领完银子后也都作鸟兽散。
一时间,大厅里只剩元臻和她那所谓的便宜老爹。
“你这个孽女居然还活着?!”
虽然没有直说“你死了更好”,元臻也察觉到,这个所谓的老爹对自己简直冷淡到不行。
“父亲,女儿错了。”元臻低眉睑目,谅你是本仙君在凡间的爹,我忍。
“错?我怎么敢说你错?你不是不想在待在侯府吗,好,我现在就与你断绝父女关系!”
元臻不说话,谅你老眼昏花也活不过多久了,本仙君再忍。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你离家时有想过我这个父亲吗?我怎么会生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孽障?”
“是父亲你亲眼所见吗?”元臻猛地抬头,忍无可忍,这老头未免太得寸近尺了些!
“我若是亲眼所见,非将你活活打死不可,省得污了我顾家的颜面。”顾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