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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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楚怀摇摇头。
“这就好,我瞧门口的守卫似乎跟几天前来的时候不一样。”元臻试探着问了一句。
他嘟着嘴道:“那些人是父皇派来的。”
“原来是皇帝老儿派来的人,”怪不得那么拽。
“姐姐,是他们让你进来的吗?”
元臻翻了个白眼,“你这连后门都上了锁,我自然是爬墙进来的。”
“对了,小楚怀,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要和你商量。你过几天不是要进宫见皇吗,到时候你就跟你父皇说我凶巴巴的一点也不好,你不想娶我了。”
南宫楚怀低着头,冷不丁地说了句“我不要!”
“啊?为什么不要?”
他抬起头看向元臻,羞红了脸道:“你很好,我喜欢你。”
“我很好?”元臻只觉得自己可能听了个不太好笑的笑话。
“我跟你说小楚怀,你还小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喜欢,更何况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元臻的表情很认真,仿佛在说着一件严肃地不能再严肃的事情。
谁料面前的男子竟两眼汪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你好端端又哭啥子咯?”元臻看着他哭兮兮的样子,脑袋都快炸开了,偏偏又不能动手打丫一顿。
“母后曾说过,如果别人不喜欢我,那便证明我不够好。”南宫楚怀说道,小手在底下疯狂绞着衣角,惴惴不安。
“都多大的人,怎么老是你母后母后的。”元臻45度仰望天空,她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话说明惠皇后死的时候,这小孩也才几岁啊,一个人要在皇宫那种地方生存,似乎……挺艰辛,蛮可怜的。
“你别哭了成吗?这样吧,我带你出玩,去放风筝,好不好?”对付南宫楚怀就得像哄孩子般哄着,你打他骂他也是没用的。
毕竟他要是急眼了,跟你对着干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们不让我出去。”南宫楚怀抹了把眼角的泪,一副柔柔弱弱的小模样,活脱脱像结在枝头上的花骨朵儿。
一碰就掉的那种。
元臻想,这么大的人了偏偏心性一直停留在孩童时代,还挺让人头痛的,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其实这小孩也怪可怜的,哪都不能去,自己也只得做回好人带他偷溜出去,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他们不让你去,我有办法带你出去。”
说完,搬来梯子爬到了墙头上,然而刚想往下跳就来了个马失前蹄,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元臻觉得自己的老腰可能闪到了。
南宫楚怀可就没到那么痛快了,坐在墙头上伸,迟迟不敢往下跳。
“你放心跳,我在下面接,不会让你摔着的。”元臻鼓励他道。
其实她压根就没想过去接人,反正这么高也摔不死人,说不定摔一摔还能把南宫怀的脑袋给摔聪明些。
“我……我不敢!”他从墙头往下看,涨红了脸。
元臻既好笑又好气,“怕什么?这墙看着高跳下来也就那样。你倒是快点跳啊!等你出来咱们就能去玩了。”
“我还是不敢——”他说完又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元臻的肺都要气炸了,再这样磨磨蹭蹭,别说是出去玩了,被人发现都很有可能。
就在她打算爬回去扯着那小子一起出来的时候,南宫楚怀就这木羊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拉着元臻绕到一处比较隐密的墙脚下,指着那不算大却可以堪堪爬过一个人的狗洞道:“就是这里。”
“有狗洞你不早说。”元臻忽然有种特想抽丫一顿的冲动。
“你也没问啊。”南宫楚怀理所当然道。
元只好挤出个笑脸,“好了,我不跟小孩子争,要走就快点,被发现的话可就走不了了。”
南宫楚怀就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鸟,获得一时的自由后对周遭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便是连逛菜瘫这种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也觉得新鲜无二,拉着元臻跑这跑哪。
南宫楚怀在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面前停了下来,双眼放光地盯着稻草扎上的糖葫芦。
“老板,来两串糖葫芦。”元臻自然看到了他这副小馋猫般的模样。
南宫楚怀接过糖葫芦啃了起来,一脸满足。
“这东西叫糖葫芦吗?真好吃。”
元臻瞧着他吃东西的模样,心里不由禁觉得有些好笑:还真是个孩子。
正走着又想到了南宫卿云那件事,明明知道背后捣鬼的人是谁,偏偏自己又不能拿她如何。
她目光一转望向南宫楚怀,忽然发现这厮和南宫卿的眉眼间似乎有些相像。对啊!这厮和南宫卿云不是表姐弟吗,或许他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元臻咬了口酸酸甜甜的糖葫芦,看似很随意地问了句:“你知道清河郡主南宫卿云吗?”
“你说的是卿云表姐吧。”南宫楚怀显然不大明白为何元臻要在南宫卿云面前加上清河郡主这个称谓。
“对,就是她,你觉得她为人如何?”
“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卿云t表姐了。她小时候经常带着我一起玩的,不过,还是姐姐你对我好。”南宫楚怀说着,又傻笑了起来。
元臻继续问道:“对她,你就没有其他的印冢?”
南宫楚怀摇摇头,表示一概不知。
第61章 交易()
转眼日上三竿,谢长宁躺在梨木大床上睡得正酣,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睁开眼就看一张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
吓得她一个鲤由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真不是她胆小,就是胆大的也惊不住这样吓不是。
谢长长看着那半蹲在床头正孜孜不倦盯自己睡觉的女鬼,惊异之情溢于言表,“咦,不对啊,阴魂怎么可能在白天出现,便是鬼煞那种凶物也不可能不惧阳光。”
女鬼被她这么一看,立刻低下了头,怯怯地唤了声“上仙”
“你刚叫我什么?”
“上……上仙。”
“这位游魂小妹,你不会脑子有点问题吧?”谢长宁很吃惊,吃惊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一个小小鬼魂都能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现在的鬼都么流弊了吗?这压根就是违背天地法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常人难以看见的东西。上仙体内有股清绝之气,让我来找上仙的人身上也有这种气息。让人想要亲近又害怕亲近——”她说着,又抬头看了眼元臻,脸上满是恭敬。
“原来是纯阴之体,难怪不畏白天的阳光还知道我的身份。”谢长宁一脸恍。然。
“啊?”那女鬼听的一愣一愣,显然不知谢长宁在说什么。
她又上下打量了鬼好几眼,最后才明白过来。
这女鬼绝不仅仅是阴年阴历阴时所生那么简单,女鬼身上有阴阳眼,所以说在前世还是个仙娥。
“你叫什么?”
“翡儿。”
“居然当过我的同僚,怎么被贬到人间不说还被抹了记忆,犯花了?”元臻甚是疑惑。
神仙之所以会被剔去仙骨贬下凡间,除了元臻这种喜欢闯祸的以外,大多都是动了凡心,染上了尘缘里的劫。
“我本来是府里的待女,因为不小心做错了事被如姨娘身边的刘婆子卖到了窑子里,最后惨遭横死。”
这鬼话不多。
“刘婆子是你杀的?”
“小人虽然恨毒了刘老婆子,但现今就算做了鬼也只是个小小游魂,吓吓人还行,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
谢长宁直直看着女鬼,见她眼里没有半点不自然,倒也不像在说假话。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之所以来找上仙,确实是有事相求,还请上仙务必帮帮翡儿。”女鬼跪在地上,
“我凭什么要帮你?”她看着那个叫作翡儿的游魂,眼底无喜无悲。
“您不是神仙吗?”翡儿说道,惨白的脸上露出十分仰慕的神情,显然是深受各类人间戏文的荼害。
谢长宁不禁翻了个白眼,“谁规定神仙就一定要慈悲为怀,救苦救难的?这世上的恶人多如牛乇,我若是真能渡,只怕要渡到最后一颗星辰陨落也渡不完。”
“这。。。。”翡儿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老实说,她还真不知道神仙是那副样子,不过戏文里神仙不都是救苦救难,慈悲为怀的吗?
但看谢长宁这个样子,那里有半点的悲天悯人,仙风道骨。
于是她再次开口说道:“如果仙君能帮小人这个忙,我便告诉仙君杀死刘婆子的人到底是谁。”
“你知道是谁杀的刘婆子放出的鬼煞?”
翡儿点头,“我虽不认识那人,但看见过也错不了。”
“那好,你先说,说完我就去救人。”
翡儿有些犹豫。
“怎么,你信不过我?”谢长宁别好奇,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有这莫大的本事做出这一系列让人头痛之事。
“其实除了昨天夜里那个女孩,还有一个人,两天晚上都在府里显了身。那人也是个女子,长得还十分标志,她走没一会儿,所有的事情都接连发生了,所以那女子肯定是凶手无疑。”翡儿一咕脑说道,显然对那位凶手记忆生刻。
接着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块丝绸碎布,“这是那女子不小心被树枝勾破的衣服布料。”
谢长宁接过那块碎布,嘴角勾起一抹笑,她就知道,这女鬼肯定晓得些什么。
“说吧,你要我救的那两个人姓谁名谁,现在何处?”她一向说话算话,反正也只是找两个普通人。
而且自己只说会帮忙救人,又没说最后一定要帮她救出来。
“他们俩一个叫许画雪,一个叫许白裳,现就身处朱雀街上的风月居。”
“倚月楼?那不是京城最大的妓馆吗?”谢长宁甚是好奇地撑着下巴看着她,见她面上无波无澜,显然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我被卖到青楼沦为妓子,起初誓死不从日日遭老鸨龟公毒打,承蒙他们二人照顾,本来凉透的心才有了一丝暖意。如今我成了鬼,不忍看她们再受如此苦难,还望上仙成全。”
“看在这事还挺感人的份上,本仙君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了。”谢长宁真心觉得这套路很狗血,可偏偏生活本身就很狗血。
“谢过上仙。如此,我便能放心去地府轮回了。”她说着,透明的身体逐渐如白雾般散开。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谢长宁神秘兮兮地叫住她。
“仙君请问。”
“你刚说前面来的那个女子生得十分貌美,那么,你觉得是本仙君更漂亮了呢还是那神秘女子漂亮?”
翡儿怎么也不会想到,像谢长宁这样凌驾于云端之上的神仙竟会问出此等无聊之极的问题。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翡儿瞬间变的一脸谄媚道:“自然是上仙您倾国倾城,无人可比,凡尘之人又岂能与神仙争辉。”
谢长宁想,她现在是凡胎肉体,问这么个问题自然最正常不过。更何况不管是凡间的女子还是天上的仙女,又有哪个敢说不在乎自己的样貌。
说到男女相貌这点,谢长宁便不由想到了观自在。
天界传言南海的观音菩萨原先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