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冷妃:王爷,啵一个-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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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万个理由,就算是由商大将军出面,李大人也会给这个面子的,可是,为了一个谢稳婆,舍了商大将军这个面子,那就不好了。
“我还有事儿,你敢紧走。不要在这里多逗留了。”索然推了一把谢稳婆。而后,自己径直走开,走了以后,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她扭身回来,从衣袖里面取出来了几两的散银,像是施舍一般的扔到了谢稳婆的面前:“拿着这几两银子,给你儿子买点儿好吃好喝的送过去吧”
看着地上散落的这几两碎银子,谢稳婆知道自己是没有一线的希望了,索然就这样的态度,商妙思那儿是断然不会帮她的。
“姑娘,你们真的要让老婆子我走上绝路吗?”谢稳婆唤住了索然。言语之中,颇有几分威胁之意。
索然回头,看了一眼谢稳婆,她的眼睛里面迸发出来了一抹杀意。“你想怎么样?”
“我谢稳婆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但是,我在临死前,拼了命也会见王爷一面的,索姑娘,我死不足惜,贱命一条,要是挡了王妃的大事,那就不好了,还请索姑娘在王妃的面前多多为我美言几句吧。”谢稳婆显然己经无所谓了,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况且是人呢?
话说到这里,索然己经不能不计较了,她笑了一声。“谢婆子,咱们打交道不是一天半天的时间了,你放心,你的事情王妃断不会不管的,我索然也不会不近人情的,我定会在王妃的面前好好的周旋一下,你先回家等消息吧。”
果然,这深宅大院里的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事情己经有了转机了,听到索然如此之说,谢稳婆的心终是放下来了。
“那就先谢谢姑娘了,若我儿子得救,我谢稳婆给姑娘磕头谢恩。”谢稳婆是真心实意的,老实人就是如此,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全然写在脸上,谢稳婆永远也不会料到,危险就在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渐渐的接近她。
索然转身而去,不远处,聂华章和玉儿盯着眼前的这一幕。
“姑娘,你说索然答应了这老婆子吗?”玉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精明。
聂华章冷然一笑:“索然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她的招数吗?玉儿,给落花流水递个消息,让他们这几天注意着谢婆子。”
“是。”玉儿应声。
二人进入宣王府,管家一看到聂华章,顿时笑脸迎接。
“聂姑娘来了,快快请进。”管家的笑比起索然要笑的真诚的多了。“姑娘这边请”
“嗯,”聂华章应了一声,和玉儿共同进府。
正当这时,两顶轿子华丽丽的落到了宣王府的门前,接着,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老妇人与一个妙纪少女从轿中出来。
“户部侍郎欧阳桥家的妻女。”聂华章看了这二位一眼,对玉儿说道。
管家迎接了上去,笑意依然满脸。“夫人和小姐来了。快快由请。”
“嗯,张管家,好久不见,”欧阳夫人宅心人厚,慈眉善目,一看就知道是敦厚之人,再看她的女儿欧阳画,年纪碧玉年华,精心妆扮,模样虽算不得是国色天香,倒也算是小家碧玉,温和有礼。
“见过张管家。”欧阳画向张管家施礼。
张管家紧赶着还礼:“欧阳小姐客气了,小姐里面请。”
二人进府,与聂华章主仆二人并行,欧阳画看到了聂华章,盈盈一礼。
“想必这位姑娘便是聂姑娘吧?”欧阳画率先与聂华章打招呼。
聂华章点头,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聂姑娘果然特别,与传说中相差不大。”欧阳画似乎是对聂华章有所了解。
也难怪了,当初,俞羽宣抱着一身是血聂华章从帝街而过,多少人看在眼中,而后,九王府元宵宴会之上,聂华章一曲青衣折腰舞响遍京城四坊,若说是无人知晓聂华章的样貌,怕是也说不过去吧。
再说了,这京城中的显贵小姐,欧阳画没有不认识的,就算是只看脸,也能猜到聂华章的身份。
“我父乃是户部侍郎欧阳桥,我名唤欧阳画,聂姑娘有礼了。”欧阳画再施一礼,大家闺秀之样尽展。
“欧阳夫人有礼,欧阳小姐有礼。”聂华章福身。
欧阳夫人冲着聂华章点头。“你们年轻人,先说说话罢,老妇赶去给宣王妃行礼,就不多耽误了。”
“姑娘,我去找碧儿姐姐玩儿”玉儿也找了个离开的理由。聂华章点头应允。
欧阳画与聂华章并肩而行,欧阳画说话声音极其轻微,犹如黄鹂一般,入耳即绵。
“姑娘可知王妃今日设宴是为何事?”欧阳画开口,看向了聂华章。
聂华章摇头,“贴子中说,只为过府一叙,想来,也不过是共看春色而己。”
“呵呵。聂姑娘想的简单了。”欧阳画压低了声音。“表面上是为共看春色,实际上是为宣王爷选侧妃与妾室”
“欧阳小姐出身高贵,怎会愿意委身侧妃与妾室?若哪日得皇上恩宠,指一门亲事,做个正事岂不是更好?”聂华章接话。
哪知,欧阳画冷笑了一声:“正室有什么好的?宣王爷人品出众,又是五珠亲王,我就算是做不了他的侧妃,做他的妾室也是满足的”
第63章 ,欧阳画()
听欧阳画说这样的话语出来,一时间,聂华章竟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了。
按说,欧阳画的父亲欧阳桥是户部侍郎,也算是有权利之人,在朝中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再一个,边关之战马上就要开始,全凭户部筹措粮草,欧阳桥在朝中的地位,会更加的重要的。
他的女儿,出身名门,大家小姐,若是请皇帝指个婚,也不过是小事一件,如今怎么也想不到,这欧阳画竟有与人做侧室之意思,甚至连妾室也愿意做,如此一来,怕是太不顾及她父亲的脸面了吧。
想到了这里,聂华章久久不能回声。
“聂姑娘”欧阳画看及聂华章,打断了聂华章的思绪。
“哦,欧阳小姐当真是特立独行。想来咱们的宣王爷自是人中龙凤,竟能吸引欧阳小姐如此的才女。”聂华章恭维而语。
她只所以说欧阳画是才女,也不是瞎说的,欧阳画三岁学画,偏好竹子,画风奇特,自她手下画出来的竹子,可与一代画匠郑板桥媲美。听闻,她幼年时,并非叫欧阳画,后来,她画竹子出名以后,便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欧阳画,如此,倒与她的才情相配了。
欧阳画的脸上,现出来了一抹的清冷,转而消失,若非是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她的神色有过片刻的游移。
“呵呵。”欧阳画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听闻,宣王爷对你极是宠爱,此次宣王妃请你前来,怕是有意要撮合你与宣王爷吧。你有宣王爷撑腰,想必是可以做个侧妃的吧?”
听了这话,聂华章还是未说话,有话说的好,言多必失,自己心里面想的是什么,还是少表达出来的好。
“呵呵,听说宣王妃可是极爱宣王爷的,此次她公开为宣王爷选妾,怕是相当难过吧。”欧阳画似乎是有所指。
聂华章继续不接话,如果,她真心的爱一个男人,她是断然不会接受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的,她没有那般的大度。
“聂姑娘似乎很是寡言?”欧阳画再开口。
聂华章这才轻笑了一下。“欧阳小姐见笑了,华章初来乍道,与欧阳小姐也是第一次见面,怕言语上面有差错,惹欧阳小姐不悦。”
“你倒是谨慎。”欧阳画看着聂华章,似乎是话里有话。“我觉得”
欧阳画半句话未说完,却咽了下去,聂华章有些意外,抬脸看去的时候,竟是看到了一个年纪约十五六岁的姑娘,那姑娘男装上身,女装上头,看起来好生奇怪,但是,她似乎不觉得她的装扮有些格格不入。
“画儿,你怎么也来了?”这姑娘看到欧阳画,亲热的依了上去,并且,用画儿唤着欧阳画,不难看得出来,平素这二人是相当熟悉的。
欧阳画点头,拉过了这姑娘的手,向聂华章介绍:“逢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姑娘便是聂华章,她的一曲青衣折腰舞己然成为了传说聂姑娘,这位是徐逢春,她的父亲是徐知府”
欧阳画的话还未说完,这徐逢春便又给打断了:“画儿,介绍我的时候,说是徐逢春就好了,至于那个什么徐知府,和我没有一两银子的关系。”
徐逢春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相当的不好,好像她对她的那个知府父亲一点儿也不在意一样,极力的要撇清关系。
“好了,不说就不说了。”欧阳画似乎是了解内情。
“聂姑娘,在下徐逢春。”徐逢春身上一身江湖儿女的豪气,让人有一种接近她的感觉。
“见过徐小姐。”聂华章福身而语。
三人还未有什么过多的交流,商妙思就差人过来请了。三人相伴,向宣王府中院行去。
春色大好,艳阳高照,宣王府的风光越加的迷人了,潺潺流水,青葱树木,让人仿佛是置身于仙境一样。
小林间,摆放了十几张的桌子,桌子上面简单的搁了几个小点心,几杯清茶置于桌上,淡淡幽香扑面而来。
在十几张桌子的正中,铺了一块大红色的厚实地毯,地毯的周围,围坐了几位乐师,几位舞娘在毯子上面跳舞,夫人小姐们专心而看,时不时的评头论足一番。
大家分主宾落坐,因为平时也有见面的时候,并不生疏,便也没有做过多的介绍,商妙思简单的与大家寒暄之句,大家便又开始听曲看舞了。
春色如许,安静之极,片片飞花落下,将这些小姐们映衬的越发楚楚动人了。
商妙思坐在主位之上,她四处的打量着这些小姐们,与几位夫人也常作言语交流。大家虽然客气,却也知道这中间到底是什么意思。虽说,是为宣王爷选侧室和妾室,但是,她们哪一个也不觉得是贬低她们的身份,必竟,如今的俞羽宣己经是五珠亲王了,颇得皇帝的重用,若是他再进一步的话,那便是太子。未来的天子,到时候,她们的女儿们就不是侧室了,怎么着也会是一宫主位。
嫁女儿这种事,就赌博是一样的,赌的好,看的准,赢个满堂彩。赌的不好,看的不准,到时候,那可就要错失良机了。这些夫人们哪一个不是眼毒之人,她们可不愿意失去俞羽宣这么好的一个靠山。
舞女们随着落叶而舞,乐师们也吹的起劲。
欧阳画所坐的桌子和聂华章相距并不是太远,徐逢春的桌子则在二人的对面。欧阳画随手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葡萄,扔向了聂华章的桌子之上。
聂华章看向了欧阳画,欧阳画冲她眨了个眼。聂华章还没有领会到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坐在主位上的商妙思己经开始喊她了。
“聂妹妹,今日府中客人太多,一时间也没有抽出时间跟妹妹说上几句话,招待不周,妹妹不要见怪啊?”商妙思一口一个妹妹的,唤的极是亲热。
商妙思一声聂妹妹,把大家的眼光吸引到了聂华章的身上,不用抬头,聂华章就感受到了几股子敌意,那些嫉妒的眼光从四面八方射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