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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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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学生们当即不敢言语,只有几个男孩子还是闹着要过去,柳金蟾一看那路,不说上有堰塞湖,还旁有淤泥滑动,瞎子都该知道是死路,眼见旁人劝他,还越劝越执拗起来,反添了大家的烦恼

    但眼睁睁看他去送死,又觉得于心不忍,一面拉扯着陈先红过去凑热闹,一面故意用那少年也听得见的声儿低道:

    “陈姐姐,他要是死在路上,你将来可得小心!”

    陈先红不明就理:“为什么要小心?”

    “因为你未婚,他未嫁,你说他的魂儿,要是回不了家,还不得守在路上,让你娶他!”

    柳金蟾笑盈盈地一开口,周围立刻就爆发出一阵止不住的笑声,羞得那少年满面通红,止不纵狠地瞪过一眼儿来,倒让无端端成了众矢之的的陈先红好没意思起来。

    众人这么一笑,那少年也不好再执拗要回家了,只得顶着一张熟透了的脸转回身,百般不情愿地跟着大伙儿往白鹭镇这边走,虽然好些人劝他说可以少时借着官家的船沿河向下去看,但少年就是抿着嘴不言语。

    不言语还罢了,时不时还拿眼来回地瞪陈先红,闷得陈先红一路就骂柳金蟾:“好好儿,你拿姐姐我来说什么事儿啊?”

    柳金蟾忍着身后被目刀千刀万剐的风险,赶紧拍马屁:“妹妹不是想姐姐尚未娶亲,那哥儿生得不说天生丽质,起码也是白里透红,小清秀一个!”话是这么说,只是那男子一看就是个目菜,站在陈先红身边,怎么想怎么觉得像黑白双煞!

    陈先红微微想了想刚才那戌儿的脸,可不就是难得的清秀醒人,只是她还不及想多想,那刚才的少年又回头狠狠地斜了她一眼:

    这脾气约莫和她求的温柔婉约有点点不同!

    陈先红不禁讪讪的,心情闷闷地抱怨道:“姐姐让你给姐儿介绍个俊俏的畜生,你就是这么敷衍姐姐的?”

    柳金蟾梗,孙墨儿一个劲儿在二人身侧,竖耳朵偷亲,一边捂嘴使劲偷笑。

    “陈姐姐这话说得,妹妹这不是故意趁着这个机会儿,告诉那群小帅锅们,陈姐姐未婚么?”柳金蟾昧着良心信口雌黄。

    陈先红挑眉。

    “陈姐姐,你想,今儿大家一见过了你,妹妹这托人一提你,他们不马上想到了是你!”也省了相亲时,人当即就被你吓跑了的风险不是?

    柳金蟾这么一说,陈先红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理儿,只是

    “早说啊,姐姐今儿也没好好收拾一下”早知道

    陈先红立刻想到的就是她忘了带她那把箫,外加纸扇一折。

    柳金蟾无语,一回眼就见孙墨儿笑得两眼含泪,俨然是一副憋得难受的模样:死丫头,居然看她笑话!看她

    柳金蟾待要扭过头收拾收拾只顾着笑,也不说帮帮她的墨儿,不想她一扭头脸上的奸笑没摆好,忽然某人的直剌剌的目光好似电光火石一般砸中了她。

    柳金蟾只觉得身体好似触电一般一阵颤栗,毛刺全都收回不说,脸皮厚如城墙的她霎时间羞涩了,她两腮儿泛红,灼灼的桃花眼儿轻轻一眨,不自觉就一个秋波过去将那个看人也不知遮掩的北堂傲砸晕在原地,半日没回过味儿来。

    柳金蟾一见北堂傲倒呆了,她立刻没好意思地赶紧着小媳妇儿似的扭回头,继续听陈先红叨叨,人却浑浑噩噩地,有种踩在泡泡上漂浮的不真实感,只顾着埋头脚下路过了多少小蚂蚁。

    孙墨儿眼尖,一见柳金蟾古怪起来,赶紧往后张望,不想她还没找出谁是刘姐姐的相公,倒是意外也顶了一头纱的肖腾绿盈盈的妖精眼将她抓了个正着。

    孙墨儿眼眨巴眨巴,赶紧回头:原来是这样啊!

    肖腾眼见墨儿也不和他多笑笑,当即懊恼要和北堂傲抱怨两句诸如女人都薄情的话儿来,不想一扭头,就见北堂傲那恶心的笑意,隔着淡淡的罗纱透将出来,不用猜,他也知道北堂傲这小子今儿又开始怀春了

    ――哎,这一把年纪还羞羞答答,真不是一般的“恶心”呢!

    无法,肖腾只得闷闷的转回身来,暗自寻思如何能让孙墨懂点风情,好歹也疼疼他!哎――烦恼啊,明明墨儿儿时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是让书弄傻了?

    又或者

    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好冤!

168。第168章 满目苍夷:山长笑言天机变() 
下山,一路泥泞。

    女人扶着女人,男人挨着男人,看似走得各不相干,却又有暗流汹涌。

    陈先红还是叨叨个没完,从相亲对象的眉眼,说到对方必须性情好无奈柳金蟾魂早飞了,孙墨儿满心怪怪的,二人根本就没听进半个字,倒是前面的杨珍学被荼毒了大半个早上,最后着实忍不住,一回头给了她一句:

    “你不如娶株梅树回家!”既倾国倾城,又不会言辞,绝对不会瞪你一眼儿,更不会骂你一句,性情极好!

    周燕等走在前后的人,当即笑喷了出来,大嗓门更是大加赞赏:“杨真学。不愧是真学,不发则已,一鸣惊人!

    所有人先是捂嘴而笑,最后止不住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亏得是在泥地上走,不然得有几个往这地上滚上四五圈儿方罢!

    前面先生们正愁,忽听后面笑得不成个人样了,不禁就问这是笑什么?

    一个人就悄悄儿道:“陈学姐让柳学妹给她说个小相公,那要求叨叨个没完,那杨学妹一时烦了,就让她娶株梅树回家呵呵”言罢,复又掩嘴而笑。

    孙梅本想说,这节骨眼,国难当头还有心思想儿女婚事不想她一扭头,岳母也呵呵地笑了起来道:

    “先红这孩子就得让杨真学这样的孩子来治治,不然得打一辈子的光棍儿!”

    言罢先生们也都跟着“呵呵”的说笑起来,一路的坦途走起来也格外的轻松了,只是沿路所见,却是怵目惊心,令人扼腕。

    “来!咱们这组先留下,把这木梁抬了!”一组驻足于倒塌的屋舍前开始救助。其余组也开始慢慢散开了,沿途每到一处村舍,就是一次停顿。

    说好散去各处的组,也不如先时计划的那样儿,顺顺利利地轻易抵达白鹭镇,只因沿途的村子,因都是土墙茅草,几乎十户九户皆倒塌,家家有伤者。

    百来人的队伍,到了一个村子就得留下一半儿帮人腾挪倒下的屋梁、救出被困的人畜,然后抢救还没被糟蹋掉的粮食、衣被。

    再苦再累终究不怕,只是:

    “啊――死人!”一群男女尖叫着就差没抱在一块儿跳了。

    倒是北堂傲几个早已经习惯在敌人的尸骨上踏过的六人,一脸镇定地一一扫过这传说中“老天杀人不用刀”,其惨烈倒不是残尸遍野,而是活着的人的绝望

    北堂傲单手抬起一根房梁下,抱出一个吓傻了的孩子,许是即将为人父,这样的孩子格外令他怜惜。

    北堂傲正要想自己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忽然身后就有个女人向正在瓦砾中拾掇生命的山长道:“山长,学生知道这是自私,但学生想即刻回到家!”

    山长笑:“这不是自私,是你们身为的一家之主的责任!去吧,去给家人活的希望!”言罢,她又喊斋长给这几个女学生各背上一小袋口粮。

    接着,她又道:“不可以哭,任何事都会过去,关键是要活着!身为一家之主,是一家的主心骨,你坚强他们就坚强,你立不起来,他们就是一盘散沙!”

    目送着诸位学生离开奔向白鹭镇,山长一回头就见一个高大的男学生直直的盯着她。

    坚定不移的目光一瞬不瞬

    高大的身躯,武人的魁伟,再加一双宛如鹰目般凌厉又不失温度的眼儿,以及站在这瓦砾残桓断壁之上,依旧会令人有种可靠的、令人不得不仰视的大将之风

    山长仰起脸,裂开满是褶子的老脸笑得自信:“北堂傲!”有一种男人的肩膀天生就是来挑大梁,扛起江山社稷尉迟瑾不禁想,许是眼前这个锋芒初露的少年,就已是!

    北堂傲一怔,但一想她是孙梅的岳母,旋即嘴角一勾,抬手落下了头上遮挡的青纱,俯视这个胆敢与他这般对视的老太太,以动作来回答。

    老太太心头一震,这张脸可不就与当年的仁皇后如出一辙,好似皓月当空,群星失色。只是仁皇后翅折宫闱,只能俯瞰天下,纸上指点江山了,而眼前这少年已如苍鹰振翅长空,就要击打苍穹,灼灼之光,宛若青锋神器隐隐究竟是大周之幸又或不幸?

    “本公学生,能为这做点什么?”习惯了被人仰视,但北堂傲不认为这是需要被人仰视、惊艳的地方,他目扫满目苍夷,只想力所能及、能为苍生尽些绵薄之力。

    “做将军能做的一切!”尉迟瑾回看一片千疮百孔之相,再观那悬于其上危若累卵的堰塞湖,无不在说它即刻就会二度倾泻而下

    一听“将军”一词,北堂傲微微吃惊:“学生已辞了”

    “‘老虎虽瘦。余威犹在!’何况大将军官辞未辞荣耀只怕还在后头呢!”山长笑。

    “功高便要身退”北堂傲欲再开口。

    山长却扬起嘴角:“紫微星动,天地换色只怕北堂家还要峥嵘个百年吧?”

    北堂傲一震,待要睁了鹰目,尉迟瑾只是了然的一笑:“老妇退居山野已有半世,不问朝廷之事,再过十载也将有一个甲子年但今日一见大将军气度不似凡俗,今日你我有了师生之份,老夫有句话想要大将军告诉北堂相!”

    “请!”北堂傲眼微微眯细。

    “功成身退为时已晚!”

    山长笑着就要转身。

    “山长此言怎讲?”北堂傲心内一惊。

    山长回头:“开弓哪有回头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及破釜沉舟,一决雌雄!只怕还有一线生机,劈出一片广阔的天地来!”

    这话可不就是触及了他们北堂家的心事?

    北堂傲目露杀机:“山长不怕死么?”

    山长最后回转身:“老妇一个老妪已入黄土泰半,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而且小小一庶民的话谁又信?”

    山长笑得自信,但心里却懊恼:不该多嘴的!只是近三年夜观天象,白虎近犯紫薇,贪狼退野、七杀显威想来也是天助他北堂家。

169。第169章 重返镇上:主仆再见泪花流() 
山长一席话,却只换来北堂傲嘴角冷冷一勾:

    话信不信不重要,但他北堂傲信,就足以!

    山长屹立不动:“庶民只求,来日怀王登基,能给大周一个朗朗乾坤。”

    北堂傲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山长忽得挠挠头,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说了句:“对了,尉迟性德是老妇的幼女!”

    北堂傲脸上顿时一怔,半日说不出话来。

    尉迟性德谁?

    他家姐身边的第一谋士!一个卧在美人膝还不忘给他大哥写情诗的浪荡才女

    山长笑了,迈着轻快的小步伐走得格外得轻盈,她最开心的事儿就是耍着不暗事的孝儿们玩儿,越聪明的越好玩儿!这些可比她那死板的“贤夫”儿子强太多!

    提起这“卧在美人膝”的另一人

    北堂傲不善的目光立刻开始搜寻柳金蟾,果然那众女之中唯一敢拿屁股对着自己忙乎的,就是他妻主,他气势汹汹要过去吧,柳金蟾身后正有只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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