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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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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一顿,记忆里貌似孙墨儿是有提过,但谁叫自己没注意听呢!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相公是只公老虎呢?”柳金蟾再次兴师问罪。

    孙墨儿瞪大眼儿,瞅着柳金蟾:“你才公老虎呢?我相公就是有点爱财而已,对人可温柔了!”就是温柔得有点不守夫道――对谁都好!

    柳金蟾瞅着孙墨儿,眼神满是不确定:温柔,拿着大刀吓得人家小尿失禁叫温柔?不过兴许做人男人是温柔的!

    孙墨儿回瞪柳金蟾,嘴巴一撅,满腹委屈:“干嘛一起干坏事,出了事儿,全把责任枉我身上推嘛!难道好姐妹不该有难同当吗?我都没招,是你带我去的”不义气!

    柳金蟾无语,和着自己被她连累,还是自己不仗义了?

    眼见二人一时四目相对两无言,被忽视的孙馨儿立刻又跳了出来:“果然是你把我姐姐往坏里带!”

    柳金蟾本来就烦,一听这话儿,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一回眸就瞪着孙馨儿,一阵冷笑:

    “你是好人?你自然是天下顶顶无双的大好人,只是别家的好人劝和不劝离,你咋就还偏就爱干挑拨离间的事儿呢?自己姐姐都不放过啧啧!”今儿真是喝水都塞牙,真不要脸的都赶来骂她了,真当她软柿子,软得要拿捏?

    “你你你血口喷人!你你你没教养!把我姐姐都教坏了――”孙馨儿一凝眉,不会吵架的她一时不知回柳金蟾什么话儿。

    但柳金蟾今儿可是吃了炮仗有气无处撒呢!难得有个炮筒在,她岂有不发挥发挥,撒撒气的?当即笑向一脸正气,说她没教养的孙馨儿,笑得好生甜蜜――

    当她是闷葫芦孙墨儿啊?错了,孙墨儿不好意思开口的话儿,她是外人,没顾忌,不就撕破脸么?反正不认识u不是骂她不入流吗?她倒让人看看谁心是黑的,谁才真不入流呢!

    “你你你还敢动手了?我我我腾儿哥哥会会收拾你的!”

    孙馨儿一瞅柳金蟾抖抖衣袖,俨然一副要动手的架势,吓得紧退两步,忙令人挡在身前威胁:“我腾儿哥哥武艺高强,你要胆敢动我一下,我腾儿哥哥会让你万劫不复的!”

    “喊啊?马上!”

    柳金蟾只听得那孙馨儿一口一个“我腾儿哥哥”,真恨不得一脚踹在孙墨儿的身上,看看孙墨儿这顶头上的绿帽戴得疼不疼,人家都快把“我腾儿哥哥”变成“我藤儿相公”了!

    “你别得寸进尺,我腾儿哥哥一会儿来,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孙馨儿手握拳头,言罢,孙馨儿好似看见了什么,忽然还提高了声音,莫名其妙冒出了一句:“姐姐,你不信自小长大的腾儿哥哥,难道就信这样女人说姐夫是公老虎,一意孤行要休腾儿哥哥吗?”

    孙墨儿一愣,尚未明白怎么回事,更不解如何就提到“休”一字?

    刹那间,柳金蟾嘴角一勾,暗道:行啊,手段不错!不过

    “你这话喊的,不是你这个好妹妹逼着你姐姐把姐夫让给你,还道你姐夫其实真心喜欢的是你,说你们两情相悦么?”

    这种伎俩谁不会?

    柳金蟾高声一出,孙墨儿的眼立刻圆了,待要悄悄说:“意思弄反了,是孙馨儿说她喜欢我相公后面是我疑的”,她话没能出口,只因柳金蟾一瞪,然后她娘就脸色白煞煞地先从外面进来了,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柳金蟾也吓得脸色青白,冷汗满背,当即有作死的自知她还以为是孙墨儿相公先来了呢

    “娘――你不要信她胡说!”

    孙馨儿当即眼泡含泪,哭向义母,望向一双美目瞪得溜圆,带自己如亲生的义父,“馨儿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儿!是她”尾音因孙父暗暗一掐,方被扼杀在好不怜人的哽咽中。

    一见孙馨儿故技重施,孙墨儿立刻担心地看向柳金蟾:她这个妹妹最是巧舌如簧了,黑的都能说白!而且假哭都可以泪流成河

    柳金蟾嘴角一撅,给了孙墨儿一个:你不卖我、我不卖你的眼色。

    孙墨儿看柳金蟾一脸自信,但自己心里还是紧紧地捏了一把汗,暗想,她今儿可把小命拽在柳姐姐手里了,只是事都被这么揭开了,也只有破釜沉舟,她总不能陷帮自己的柳姐姐于不义,助纣为孽吧!只是担心相公的名声

121。第121章 大惊失色:疯相公疯回来了() 
墨儿一扫哭得梨花带雨的孙馨儿眼就垂了:她照顾会比她更好吧?毕竟他喜欢的是她!

    厅里除了一片哽咽声,便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静默。。

    孙梅能说什么?

    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冲撞了北堂将军,好在他胸襟开阔,又和自己女婿是竹马交方不计较谁料那边才摆平,达成共识,这边一回来,她孙家倒后院失火了!

    此事该不该查?

    该!只是

    家丑岂可外扬,女婿的名声要紧!

    思前想后,遮遮掩掩而来的孙家合众,又悄无声息地领着孙墨儿一路回府,当夜孙府暗潮汹涌自是不必说。

    只是柳金蟾也没好过,她才无比庆幸地合上门闩,暗叹有惊无险,一转脸,北堂傲那张冷若冰霜、更甚往日的妩媚风流、外加周身剑拔弩张的森森剑气,就无一遗漏地倒映在柳金蝉水泱泱的眸心。

    他笑颜盈盈,绝丽容颜轻轻一勾嘴角,切齿的声音就森森而过:“妻主,那哥儿褪了衣裳还可看吧?”

    柔柔的低低磁性之音好似二月的春风刮过,满是生气却留下刺骨的寒意,冻得恨不得要从地缝里钻出去的柳金蟾顿时有一种魂飞魄散之感——

    他,居然又疯回来呃!

    **88*

    抖抖抖

    嗦嗦嗦

    剑眉一挑,柳金蟾二话不说学起了她们牛村第一惧内楚天白的绝世好招,赶紧从枕畔拾起了一个软枕抛在地上,有模有样地跪了下去。

    常言说的好女儿膝下有千金,但遇上疯相公,千金哪有命重要!

    柳金蟾这么一跪,北堂傲就是胸中有无限的委屈、此刻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你跪着作甚?”北堂傲赶紧小心地窥视了周遭,努力板着脸儿斜睨柳金蟾:“为夫让你跪的?”好没意思,一见面就来这招儿!

    “不,我我我一见您就想跪!”腿软的!

    柳金蟾赶紧赔笑,换来北堂傲一记大白眼,只得灰溜溜地继续保持安全姿势不敢动!

    柳金蟾跪着不动,北堂傲还想做贤夫,岂肯让柳金蟾这么一跪坏了他好名声,只得抿着唇撇开眼:“还不起来?这么跪着,倒像为夫悍得很!”

    柳金蟾赶紧抱着软枕乖乖垂首侍立疯相公身侧,俨然一副低眉顺眼的哈叭儿狗模样儿。

    北堂傲余气未消,索性就等柳金蝉哈巴儿似的站在他身后,而他则端坐在桌前,状似无意地,一手习惯地把玩着他的银枪,一面一页页翻着雨墨双手呈上来的两月来账本儿、以及包袱的铜板儿。

    “这就是这二月来花销?”

    北堂傲倒是识字,只是雨墨那密密麻麻记着的流水账,他看着头大,但不做做样子,这对主仆难保将来不勾结起来,哄了家里的钱去风流快活,姐夫说,这女人嘛,风流是天生的,但能不能防患于未然就看这当男人的手段了!

    北堂傲眉一抬,永远把自己小命放在秀之上的雨墨立刻将二月来的开销,事无巨细坦白,甚至就连柳金蟾某日一时心善,白送了对面那家小鳏夫三个孩子六个肉包的事儿也毫无保留地交代了!

    惊得柳金蟾的眼都瞪圆了:乖乖,一个月前六个肉包的事儿,你也记在账本上?

    雨墨无辜的耸耸肩:没办法,她一见疯姑爷就管不住嘴巴!

    主仆这么一对视,对六个肉包去向很不欢喜的北堂傲当即就横了柳金蟾一眼儿,然后笑问雨墨:“那孩子的爹爹晚上偷偷来家道谢了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雨墨想也不想立刻答道:“来了!”疯姑爷果然厉害,连“偷偷”这都知道!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遐想万千啊,她晚上还活不活了,赶紧抢在北堂傲又审出莫须有的罪名来前,先辩解道:“那三个孩子天天守在铺子外,就是条狗儿也会给了吧?”

    北堂傲笑:“妻主说得极是,就是条狗儿也给了,但若真是条狗儿,妻主会一扔,扔六个?”哄谁呢?谁不知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扔人家孩儿,还不引来孩儿他爹?

    柳金蟾无语:早知越描越黑,还不如不描了呢!

    眼见柳金蟾此刻一脸囧况,北堂傲心似明镜,也不便再说她甚,省得妻主这脸丢多了,将来就越发不要脸儿了!

    查完了账本,就数铜板儿,随便还把柳金蟾今儿包袱带回来的几百钱也一并儿数了进去,串了起来。

    可怜的雨墨看着好容易捏在手里还没捂暖和的十几吊钱,此刻又一个个对她遥招手,然后“哗啦啦”全入了疯姑爷的早备好的钱匣子,立刻苦了一张小脸儿,只不敢当着疯姑爷露出来,只能巴巴地看着很不争气的秀:

    都是你,摸摸摸,你看摸来了什么?咱们又身无分文了!

    柳金蟾哪有闲情和雨墨大眼瞪小眼,人只能小心地端详着疯“相公”的脸色,暗想,他是怎么找回来的?

    只是人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何况是秉持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柳金蟾?

    她两个月都没开荤了呢!

    她瞅着瞅着,麻利的眼就顺着北堂傲那两道剑眉下移,从凌厉的“鹰目”到高挺的鼻梁,然后饱满的朱唇、再到白皙的脖颈一路沿着微露的锁骨、然后夏日层层纱衣也难掩的厚实胸肌、腹肌,细腰、窄臀,最后到两腿、两腿间蜿蜒向下往复外加意念剥衣拉裤火辣辣的眼底满是翻滚的雪浪!

    柳金蟾这根暴晒了两月有余的干柴,瞅着北堂傲吞了吞口水,不自禁就熊熊地,在哪儿自顾自地燃烧着火辣辣的目光。

    早就觉察柳金蟾一双眼,直勾勾在自己身上下流的北堂傲,这两月焦灼之心比之柳金蟾虽说是有过之无不及,但他才刚从扒光了衣裳横呈的窑哥那里缓过劲儿,此刻就让那六个肉包梗在了胸口,郁郁不得劲儿,哪有心思和柳金蟾好、

    夫妻办事,不也需要个心情不是?北堂傲索性就闷闷地,只当没看见。

122。第122章 坐怀不乱:小夫妻顿起纷争() 
硬着心肠。

    北堂傲忍着身上一阵阵的热浪席卷,硬生生地逼着自己,愣是在柳金蟾火辣辣地注目下,一点点、事无巨细地继续查点他离家后,这屋里财务的进进出出――

    尤其是要细细地查明白,柳金蟾有没有将这屋里,诸如他留下什么被啊、衣啊送给人家小鳏夫、又或者什么妻主不在身边的寂寞男人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野狐狸精们讨好儿,然后,勾得人家夜夜从角门里猫进来自宽衣带,**

    谁让这屋里两个月没个男人守着呢?

    北堂傲越想醋味儿就越浓!

    于是,北堂傲又命奉书几个将柜子里的衾被、枕、甚至连碗盘都一一清查了一遍儿。瞅得雨墨等人纷纷直咋舌:原来男人过门后,当家是可以这么细的?好吓人!

    奉箭和奉书很是无语:明明公子一两银子能买点什么都不知道,而今可好,数铜板儿一文不许少不说,就连柜子里那些个积了旧被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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