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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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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就是风流韵事多了,这而今才让良家男人们个个视若洪水猛兽,生怕他们妻主一不小心就被我这狐朋狗友带坏了可怜柳妹我,风流又不下流,怎么说也算是正人君子吧,这而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话到这儿,柳金蟾忽然就好奇地抬起眼来问颜紫琪:

    “颜姐约小妹来打牌,瑞公主没说什么吧?”

    “说什么?”颜紫琪抬眼,一时不解柳金蟾何出此言。

    “颜姐真会装!”柳金蟾淡淡一笑复又埋头,“瑞公主就没说金蟾是狐朋狗友,让颜姐以后少往来?”

    颜紫琪一听这话,不禁佩服柳金蟾厉害,她颜紫琪说得什么,她柳金蟾又扯得什么,还接得够溜口的啊!

    行——

    但她也不是三岁孝。

    “柳妹这话就说差了,柳妹是让良家男子视若洪水猛兽的人吗?”颜紫琪反唇相讥,“若是,怎得嘉勇公搁着京城的名门千金,皇亲贵女不嫁,偏偏儿就选了山旮旯里的柳妹呢?”

    行!一句话,连戳她柳金蟾而今在京城在人诟病的两大话题。

    “命好啊x键还是祖坟的风水好!”

    柳金蟾笑:“据说,我娘当年生我时,就梦见了金蟾登月,当时我们哪儿的庙祝就和我娘说,说我这辈子有两国之贵,当时谁信啊,我娘信!十里乡亲们来家说亲的络绎不绝,我娘就愣是不给我定一门亲,眼见着我要十八了,我爹急啊,我娘还是不动!

    不曾想,就在金蟾刚过十八翻年去,刚收拾好行李预备白鹭书院读死书去,谁想当年我太姥姥随口一句娃娃亲,北堂家当了真,不待我相公奉命返京,媒婆就来我家说了:

    说我们爷十八了,这婚事再拖着就过了年纪了,问我娘,到底我家要不要到府上去提亲!总不能这么一直耽搁着,给人当笑话吧?

    我家穷山僻壤的,哪懂什么北堂家,嘉勇公啊,只当是我太姥姥当年又是那日喝醉了,在外帮了人,人家要报恩,她胡乱就应下来的婚事,我娘当时还捶足顿胸的,无奈我太姥姥几年前过世了,也没处怨去。

    媒婆来时又拿着状纸,说再不给安排成亲,就上衙门告我家悔婚!

    你说,咋办?

    赶紧安排成亲吧,什么都没有,我还得去书院读书!

    无法,只得求娘告姥姥的,先让我相公来家相看,然后两边媒人一起,将同一天在衙门里交换文定文书生辰八字,反正我也不懂,当夜我上船,我相公就跟着我走了——

    你说,那时谁知道他是什么嘉勇公啊,只知道盖头一揭开,本以为自己这辈子算了大霉的我,眼睛一瞪大:哎哟我的爹爹哦,竟然是个绝世的大美人!

    我开始还当是嫁不出的无盐男呢!”

    颜紫琪听罢,当即一阵轻笑:“柳妹啊,这是天上掉馅饼了?”

    “可不!色香味俱全,随吃随有!”

    柳金蟾笑得一脸猥琐:“而且还是我的大福星。自娶了我相公,先是得赐等同举人出身,接着头胎就给我养了个大闺女,人人都说我相公是个旺妻命的男人,这眼下才一国之封呢,剩下那一国弄不好也是指日可待啊!”

    柳金蟾笑啊笑啊,笑得这叫一个欠揍啊,看在宁瑞二位驸马眼底好似针眨眼儿。

    “可怜,天下掉馅饼的美事紫琪是没见过了,但被人咬了一口,觉得不爽,随手就丢来喂狗,狗还摇着尾巴吃得欢蹦乱跳,感恩戴德的事儿,倒是在京城司空见惯!”

    颜紫琪说罢,脸转向满脸的羡慕的楚天白道:

    “天白啊,你娶璟公主也算是天下掉馅饼吧?”

    “哈?”楚天白听不懂颜紫琪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就好似明白了什么似得咋呼道,“馅饼?”陷阱还差不多!

    “天白家的可不是馅饼,她家的是天仙,天外飞仙——自带镰刀,专门下凡来帮助贫苦善良、又被欺负的小天白过上哈巴儿小日子的天上帝子。”

    为不让天白打岔开话题,柳金蟾立刻接过话,幽默道:

    “而我相公,是我太姥姥亲自订制的柳家大白馅饼,红豆味儿,皮薄陷软,啥都好,就是素了点!”

    “什么叫做素了点?”宁公主眼露异光。

    柳金蝉理好牌,用了一个女人们都明白的下流眼神闪了闪:“一如字意放不开!”

    “放不开?”怎么个放不开法?

    宁公主就跟复读机似地又重复了一边,大有流口水之意。

    “可不,还跟当初新婚时差不多!一套套的大家公子规矩!这大白天不让靠近就算了,坐着都要离远点,说人见了说闲话c像咱们孩子是天上掉下来似的!”

    柳金蟾一听宁公主问,当即就忍不住抱怨道:

    “唉——看他生得美吧?亲近一下还不如抱木头呢!

    说实在的,不知这大家公子啥好,人人趋之若鹜,其实除了那新婚晚上一块落红,说他是第一次外,其余木头一般,这晚上,真不如躺在逍遥楼快活,当然三从四德是没话说了白天也是把你服侍得周周全全的,可

    咱娶得是男人,又不是买的仆人!你们说闹心不闹心?”

    “柳姐夫至少没每天把你盘得像只狗崽似的,已经不错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相公,只差没拿链子把我脖子绑在他大腿上了!

    楚天白撇着嘴,愤愤道。

    “唉——你是不知我委屈!这女人三夫四侍,天经地义,我还没正式纳小呢,不就在外偷偷养了两男人嘛当然,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可我就喜欢这种浪得开的,东边就给我送了顶绿帽子?

    别人还娶青楼从良的男人呢!我容易吗?逛个青楼要被人说,不去青楼外面养还被人说,怎么说,咱也是女人,你们说是不是?”

第892章 卷 二133大吐口水:屁大的事也敢说() 
柳金蟾还是喋喋不休地继续道:

    “现在好了,钱给我收了,我相公在家得闲就哭哭啼啼的,说那顶绿帽子让外面的人在外面乱说他,怪我连带了他的名声

    闹得我心烦,我说觉得我不好,就分了吧,他说臣不侍二主,男不许二女,他北堂家的男人只有战死的没有改嫁的,我要敢和他离,他死给我看!”

    “然后你就乖乖在家了?”

    颜紫琪凉凉地应了一句,这乍一听柳金蟾的烦恼啊,她既疑惑又觉得纳闷:难道北堂傲失贞一事是东宫胡编乱造?他未能备咽太子君,真就是对外说的,订过亲?毕竟北堂家落难过

    “不在行吗?宫里都请了一回了,我听那意思,弄不好我相公真死了,我也别想活了!唉——这日子过得没有个男人在身边涂胶似漆地贴着哎,一言难尽啊!”

    柳金蟾大吐苦水。(

    “不过是说说,你就一张苦瓜脸,前儿我相公半夜做噩梦起来,就因为梦见我抛夫弃女,丢下他死活不管,还要娶南边年轻小妖精,大半夜的,拖着我起来,说是要一起死!”

    楚天白拿着牌,想起那夜的惊心动魄,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

    “差点就没小命了——我都没说,你这点子小威胁算什么?当时,我相公的刀尖都到我这这儿了!”真刀真枪还没见着就先倒苦水!

    楚天白说着还指着自己的喉咙毫厘处,示以大家看:“亏得我聪明,不然你们今就在棺材里瞻仰我和相公的遗容了!”屁大的委屈也好意思倒!

    柳金蟾等三人瞪大了眼。。

    璟公主之凶悍泼辣,在景陵乃至金陵城都是家喻户晓然这三年不见,突飞猛进到这地步,柳金蝉还是有点咋舌。

    宁瑞二位驸马则不然,先是觉得不可置信,但转念一想,璟公主说死就死,七年前在京城闹得也是朝野震动,皇太后差点没恨得拿慕容嫣去活祭了这而今年纪长了,寻死觅活的本事也跟着长了!

    二人默默地擦擦冷汗,突然觉得

    “是啊,柳妹,你们夫妻的问题,依我说就是你的问题了,北堂傲将军出身名门,金枝玉叶的,说话行事样样都是大府公子的风范,你能拿他跟哪些个朝送暮迎的男人们比么?”低嫁给你这种乡下妹,还能是个处,你就该笑掉牙了。

    尉迟雪很是中肯地由衷感慨道。

    颜紫琪也忍不住酸不溜丢地开了口:

    “可不,有眼不识金香玉,捡着便宜还卖乖!

    一个冰清玉洁还如花似玉的贵婿下嫁你家,祖坟都幸福得冒青烟了,你还来抱怨?

    别不知天高地厚,得陇望蜀啊最后也落得跟那慕容家二秀似的,青云没登上,跌了满脸的****!”听着就来气!

    “说得就是,莫怪北堂相看你不顺眼儿!有官都不想给你做,他爹的,你就是个白眼狼!得了人家高官厚爵的美人弟弟,还嫌东嫌西!要是我,今儿听了你这话,立马给你揍趴下!”

    尉迟雪义愤填膺道:

    “你还要怎么的?这娶进门的男人,你还想要楼里千人枕的?你娘得和你恩断义绝,逐你滚出家门!

    女人娶夫就要娶北堂将军这种守得住的,耐得住的,这样你出门做官,回来才不怕绿帽罩顶!不然,出门一趟,王八天天在你头上爬,你丫的不怕戴绿帽,你家祠堂还怕生绿毛呢!唉——”提起这个就憋屈!

    “这说我呢,怎么的你先叹气上了!”

    柳金蟾心口微微舒口气,希望她今儿这么一番话,能帮北堂傲描白描白——

    尼玛哦,怎的人家儿子失节没几人知道,他倒好,竟像这些皇亲国戚们私下不公开的秘密似的亏得她是现代人,不然这大周哪个女人受得了!

    柳金蟾眼看尉迟雪。

    尉迟雪闷闷地丢出一张牌,抬眼看看而今也算是人模狗样的柳金蟾,再看看楚天白那憨样,她顿时胸口有一种难以言语的郁郁之气,难以吐出:

    “唉——一言难尽!不说了不说了,打牌打牌!”她堂堂一个官宦秀也落得和这么两个二流子一个下场——

    甚至,柳金蟾只是名义上戴绿帽,而她是真在戴啊!

    “近来听说,荣国夫人将一个远方的亲戚的女儿借来府里,说是此女文武兼备,还有贵妇之相,天白啊,你可见过此人?好像叫什么程璇玉,据说尚未婚娶来着。”

    尉迟雪说不说了,颜紫琪却突然想起了,近来在东宫内盛传得一个很可靠的八卦。

    “程姐姐啊?她是我相公不,是大姑姐给请的先生!”楚天白挠挠头,“说以后教我读书,才高八斗很厉害那种!”

    “哦就没说看样子和璟公主也打过照面了?”颜紫琪嘴上说得像八卦,脸上却隐隐透出一份思索来。

    柳金蟾一听这语气,心就微微提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北堂傲说皇太后一直想给璟公主另择驸马的话来。

    “天白啊,你相公觉得她如何啊?”柳金蟾压下自己的满满担心试探道。

    楚天白呢,一听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用牌挡着脸,眼瞅着柳金蟾,低低道:“柳姐姐,这个还是不问的好!”没你一句好话!

    “问都问了,说来听听又何妨?”尉迟雪低落的情绪一听此言,立马来了精神。

    但楚天白只看着柳金蝉。

    柳金蝉就知道这璟夜叉估摸着又拿着她当反面教材,教育楚天白了:她不就不小心带着楚天白跑了百来次青楼,赌了几百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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