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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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损蟾直言,皇太女此话谬矣!
金蟾不才,虽见识短浅,言语浅薄,但赵国之君乃是亡国之君,当今圣上是开明圣君,能广纳百家之言,所以前有名臣尉迟大人尽心辅佐,今有五湖四海的文人名士竞相来拜,二位君王,一昏一明,皇太女岂可同日而语。”大秀,你连你娘都骂进去了
此话一出,众宾客不及冷冷地倒吸一口气,暗道这柳金蟾真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虎嘴上也敢当众来拔毛一个个只得心内暗暗叫苦:这礼这酒白搭了不说,还把自己也搭进来了,可如何是好!
众宾客坐立不安,皇太女更是骑虎难下,一张玉面由青转黑,再由黑转白,最后红得就跟喷火的辣椒一般,愠怒之色溢于言表:
“好你个柳金蟾,油嘴滑舌,满嘴胡言――来人!”
“金蟾,还不赶紧向皇太女磕头谢罪!”北堂骄眼见情势危急,赶紧大声呵斥柳金蟾!
柳金蟾脑袋一撇:
“金蟾不知何罪之有?
还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太女贵为大周储君,难道一句谏言都容不得么?若是如此,皇太女就是今儿当即拿下金蟾的人头,送至午门斩首,昭告天下,谏言者死,金蟾也不喊一声疼!”
柳金蟾这脖子一梗,倒把北堂骄僵在了当场,无法,她当即领着女儿们齐刷刷地向皇太女磕头请罪:
“臣弟妹一介草民,就是个死读书的呆子,不懂朝廷规矩,望皇太女海涵!”
“砰砰砰――”数个头连着磕下去!直叫人心惊!
但柳金蟾还是直挺挺地跪在原处,梗着脖子,一副她何错之有的模样,最后被北堂骄照她后脑勺上一拍,生生地就压着给皇太女磕了头。
这双簧演得
皇太女待要立刻命人杖毙柳金蟾,却又莫可奈何,只因身侧的谋士不住地朝她,摇的脖子都快断了不说,最后还亲自跪在了她面前:
“请皇太女,念在嘉勇公夫人一心为国,嘉勇公为国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饶嘉勇公夫人顶撞之罪!”
一时间席间的许多与北堂家有旧的,无法,也只得纷纷跟着磕头请求宽恕,其余人眼看如此,也不得不跟着附和。
皇太女郁郁之气梗在胸间难抑,待要驳回众人请求,轿子边的发小就忍不住在她轿帘边低低地嘀咕了一句:
“皇上今儿才请嘉勇公夫人赴琼林宴,皇太女下午,就大大鞭挞传进宫里,皇后再在”
这话说来本是好意,但皇太女正在气头上,又见群臣与北堂家沆瀣一气,立刻就觉得是北堂家故意不把她放在眼里,哪里还听得这话?
当即她一挥手就驳了众臣的求情,令人要将柳金蟾拖下去杖责二十,众臣瞬间哗然
――北堂傲则急得在屋里取了桌上一把匕首,提着袍子顾不得出嫁男人露不露得面,就冲到匍匐了一片臣子的前院,跪在已经被压在宫杖之下柳金蟾身侧,拔出刀尖逼着自己的颈脖:
“皇太女欲赐金蟾一死,也请赐臣陪殉!”
一切来得太突然,北堂骄不待皇太女发作,立刻大骂北堂傲荒唐放肆:
“你一个小小臣子,你以为你为大周出生入死六载,就可以顶撞皇太女吗?还不赶紧将匕首拿下来!”
“金蟾若有不测,臣也绝不苟活于世!请皇太女赐臣一死,随妻同葬!”
赌死皇太女不敢赐他一死的北堂傲,手执匕首就搁在颈间,两目直逼着皇太女,大有“你不松口,我不松手,我若死,你亦亡”的威胁之意!
明明说好是她与柳金蟾演一出断袍断义的苦肉计,熟料柳金蟾小丫头小不忍乱大谋,她还没向皇太女投诚,小犟牛就先和皇太女呛起来了不说,半路又杀出一个北堂傲寻死觅活,夫妻情深,她明白,但眼下不是时候吧?
北堂骄只觉得头更大了,连忙又跪在皇太女面前为北堂傲求情:“皇太女,嘉勇公神志不清,昨儿才又发病未愈”
皇太女气得已踏出轿子,指着柳金蟾欲北堂傲,恨得指尖发抖,北堂骄则以北堂傲又发病了为由,愣是喊来一群男人,强行将北堂傲捆到一边等待发落。
北堂傲也不过是来虚张声势的,眼见皇太女已气得语不成句,自然是见好就收,梨花带雨哭了两声,就无比可怜见的一个头重脚轻,一头倒在了奉箭们等人怀里,俨然一副久病未愈的较弱模样,就是
搀扶着他的人一个个咬紧牙关,只觉得是抬熊!
755。第755章 绿帽压顶:楚天白语出惊人()
偏偏奉书还能火上浇油来了句:
“爷,没气了!”喊罢,奉书几个立刻眼泡含泪,一个个噤若寒蝉。
才觉气血翻涌不惩不快地皇太女,脑中“轰——”一下
也有了霎时间的空白:
北堂傲自半月前就抱病,可是宫里宫外人人皆知的事儿,要是北堂傲真是有个三长两短,亦或是病情加重皇娘那里好说,皇后心机深沉,弄不好借机又让皇娘给北堂家点什么抚慰
“传太医!”
终于从几乎丧失了理智的暴怒中清醒的皇太女,再次回到轿中,令传太医会诊,然后看向尚未被揍得柳金蟾:
“北堂将军征战沙场,九死一生念在北堂将军为大周出生入死的面上,且饶了嘉勇公夫人顶撞之罪!”
就这么着,柳金蟾从虚惊中被人扶将起来,再度跪在皇太女脚下
——着实吓得站不起来了,活活打死可不是开玩笑的——可见当谏臣多么的不易!
“你可知罪了?”皇太女依旧高高在上。
刚才北堂傲当场发病晕厥,柳金蟾还在想这戏可要怎么演下去,此时何须人再提点,赶紧十二分识时务地跪在了皇太女的脚下:“臣顶撞皇太女,罪该万死!”下次也不敢这么傻不啦叽地往枪口上撞了——
现实与电视的距离就是:
上位者视你若蝼蚁,导演却必须让主角尽情张狂、狗血得上打皇帝下踹皇后,为了收视率,主角死了都能活回来,而现实只有残酷!
眼见着刚还趾高气扬,当自己刀枪不入的柳金蟾,才只这么一吓吓,就立刻对她奴颜卑膝,皇太女不禁心里突然觉得北堂傲可悲,铁铮铮的一烈汉子,怎得就嫁了个这么一个骨气没几两的软脚虾?
然眼睁睁看着北堂傲演苦情戏,还把这刚烈、重情重义之夫演得这么铁骨铮铮,好容易平息了眼前事的皇太女,又微微觉得心绪不平起来:
女人嘛,谁愿意看着自己过去恋恋成痴的男人,对自己弃之如履,却对别的女人爱得如痴如狂?就是如痴如狂,她又岂能让他如愿以偿地与他妻主鹣鲽情深,相濡以沫,别更说,经今儿一闹,小夫妻弄不好还会冰释前嫌,成了患难夫妻
皇太女几句要好好“教导”柳金蟾一番的话,就这么被心中一念堵在了心口,只剩:
她绝不然给北堂傲好过,更要让北堂傲与北堂家,乃至金科状元柳金蟾人前人后抬不起头,然后趁早儿,乖乖地远离官场,告老回乡,淡出朝堂!
“今儿这么一场大喜的事儿,本宫本来事物繁忙,但一想这样的大喜事,只怕你府上将来也不会再有了,所以本宫还是拨冗来贺喜一番,随便”
皇太女说着,无视谋士的眼,手一抬,一个蓝袍的宫人就小心翼翼地托了用翠色绣帕盖着的锦盘上来:
“你们新婚,本宫也没来得及亲自赐上一份大礼,今儿这就算是本宫的一份心意了!”
不待柳金蟾叩头谢恩,那宫人就突然掀开了翠色的绒布——
“”无数绿鸟挥动着翠盈盈的翅膀,就在场每个人头顶扑棱棱地倏然掠翅飞过拒极力自持,北堂骄还是青白了一张脸,不是身后的长女支撑着,就差点踉跄跌了出去
——这就是明明白白地要与北堂家撕破脸面,置北堂家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北堂骄要激动,却只能莫可奈何,只能任凭怒气冲得整个身体颤抖不止,不是柳金蟾还是神色如常,不是想着北堂傲的小命就在这一线之间,北堂骄几乎就想晕厥而去,再不回这朝堂,远离京城,避世而去——
皇太女狠,狠到可以不计后果!单,这一点,她北堂骄就输不起,却又莫可奈何,只能震惊似的瞪大两目,连到嘴边的“皇太女,您这是”她都不敢问,就怕豁出来的皇太女,当即赏她一句:
“这个勤国夫人还需问本宫?难道这不是最合适宜的大礼么?”
皇太女未到末路,已自掘坟墓,北堂骄不敢当下触怒被皇上自幼惯坏了的皇太女!
柳金蟾则眨巴眨巴眼,眼前除了一片翠色,还是一片耀眼的翠色闪烁——
好一顶绿绒、绿线、绿珠子加各种翠色宝石鸟羽搭配而成的麒麟帽,真正是各色的绿铺陈的一件艺术珍品,翠****滴了!
等不及柳金蟾感慨皇太女的大手笔,她身后终于沉不住的楚天白就由衷地突然无比羡慕地赞叹出了一句:
“好好看的帽子啊!”一看就值好多好多钱!亲家居然都没说送她一顶——抠门!亏她楚楚还娶了她家小老虎似的儿子!
一语击破冰点!银铃般好听的童稚之音在府前院震荡开来。
所有悬在喉间的心跳,皆被突然炸开的冷凝之气冻在了喉咙口,忘了要如何跳动:此是反讽?还是真正的赞誉之词?
所有不明就里的大臣们,只眼睁睁地盯着那顶绿莹莹的王八麒麟帽,不知皇太女这是在暗示:嘉勇公夫人早被她戴了绿帽,还是
她要给嘉勇公夫人戴上,世间最难言却又不得不默许的绿帽?嘉勇公可是个倾国大美人
又或者
见风生波的八卦众人心,一瞬间好似夏日疯长的野草,呼啦啦长了数尺,随风那叫一个摇曳,甚至有人瞬间就此联想到了嘉勇公被迫屈从皇太女的各种蹂躏之景
冷凝的前院,不知何时,就吹起了躁动的暖风,徐徐躁动人心之邪思妄想。
柳金蟾汗淌,冷汗一滴滴地滑过脊背,只觉得心乱如麻,但为了北堂傲,此刻她又不得不强自镇定,苦思应对之策。
众目在柳金蟾柳金蟾脸上找不到一丝恐惧时,就忍不住瞅向,看着绿帽两眼发出无限绿光的楚天白:
这谁啊?皇太女的人?还是嘉勇公夫人家的人?
别人不认识,皇太女认识:
死盗墓贼!
“璟驸马也喜欢?”这可是绿帽子!
第756章 殚精竭虑:柳金蟾的话外话()
皇太女冷眼,终于从柳金蟾脸上移开,落在了另一个让她更是恨得在宫里夜夜,都不忘抓耳挠心的楚天白脸上——
她的表弟蛟儿,就是让着丫头在棺材里糟蹋的!
“恩!”你也送我一个吧!
楚天白点头如捣蒜,两仰望着皇太女,笑得盈盈如弯月,俨然就是一副幸福不已的模样,气得那头的战蛟差点没把北堂傲家的门框给生生卸了下来,一脑门,砸晕她满脑袋不知又想到了啥的楚天白——
呜呜呜,绿帽子有什么好喜欢的!不是让人戳他战蛟的脊梁骨么?他战蛟就是婚前闹过一次要嫁慕容嫣,但他连脸都没给她好好正面瞧过,呜呜呜死天白,就会欺负他,他对她还不够好吗?什么都依她,怎么着都依她了
“那本宫也送你一顶”
皇太女待要连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