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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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儿,姐夫将你抱这么大,难道就是等你说要死吗?”
琅邪又趁胜追击地追问道:“你就是这么报答姐夫的养育之恩的?难道老太爷这么想,不是想让你松和些?处处为你打算,心疼你?”
琅邪的话宛若骤雨般打在北堂傲心间,只是点点滴滴都是痛,伤他心的痛!他屋里反驳他们口中的句句大道理,他只知他们的大道理、一句句“为他好”只是在一步步将他往绝路上推!
“怎得,说不出来话了?”琅邪明知这话北堂傲就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也不可能听进去,但他就是要激怒北堂傲,让北堂傲不得不卸下他的内心防御,能再像儿时那样,全心全意地向他敞开心扉……
别什么事儿都一个人扛着!
琅邪的良苦用心,北堂傲不懂,他只觉得心伤,尤其为大家不懂他的苦,还一个个往上添堵,而抑郁不已。
“还是你心里不服?不服就该像个北堂家的男儿一样,转过来好好说个是曲黑白,闷着算什么?小女婿?锯了嘴的葫芦?这点出息也没有么?”
琅邪此言祭出。
北堂傲无奈,只得抱着妞妞缓缓地转过身,低垂着自己冷冷的眸,压着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焰,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地反问道:
“不服如何?”
“姐夫能做什么呢?”
“告诉老太爷不让给傲儿添兄弟?”
琅邪一愣,一时不知怎么答北堂傲,只得愣了愣后道:“真有难事,你就怎知姐夫不能帮你?”
帮?怎么帮?柳金蟾现在又不想和他要娃娃了!
提起这事儿,北堂傲就抱着妞妞在他姐夫的屋里坐下来,一手执帕,开始诉苦,说柳金蟾又嫌弃他了!
“自打她大病醒来,至都没碰过傲儿一遭儿!”墨迹了大半日后,北堂傲方吐出心声,“都快一月了!”
琅邪很想问,那么你今早在干嘛?大白天关门闭户的!
但小叔子这么说,他也不好直接拆他的谎言,只好迂回道:
“许是你媳妇她刚大病初愈,接着又接连这么几日舟车劳顿,累着了也是有的。”
“什么累着了,也是有的?”
北堂傲可不信这话儿:当日柳金蟾头一遭碰他那会子,人还发着高烧呢,不也还是生龙活虎,十八武艺齐上阵?说白了,就是腻味他了,贼心又起,想换新鲜的!
“姐夫,这话说别人,傲儿都信,只是只是傲儿的妻主,姐夫又不是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她要是病了就能老老实实,傲儿绝对不多一句话儿抱怨|不疑谁!但她金蟾她若是个病了能消停的,傲儿傲儿能和她有今天么?”
这话
琅邪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难不成?
“你们?”难不成在一起还是有个前提的?不完全是她见色起意?
反正婚也结了,人也嫁了,娃娃也有了!
纵然这种事儿多么地难以启齿,尤其他北堂傲又是个贵族公子,但他不是家教都打水漂了,眼前又是自己唯一可以说贴心话的姐夫么?
少不得,北堂傲厚着脸皮,就把当日他和柳金蟾那糊里糊涂的第一晚上给说了。
“姐夫你说,傲儿能不急么?”她发着烧,人都糊里糊涂了,还能那么生猛?这大病初愈,能跑能跳,还能在大鼓蹦跶的人,不碰他,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琅邪点头,不知该说是姻缘天注定,还是老天爷对北堂傲不薄,居然误打误撞也能让他白捡了个替他收拾残局的,人虽花吧,但起码比那慕容嫣有责任感。
“那么会不会是先时屋里一直没男人,所以”才会见着个男人送上门,即使烧得脑子都糊了,还是物以稀为贵嘛!
琅邪试图帮北堂傲理理思绪,下午,他也将那院里的人全喊来问了,都只说那柳金蟾一进屋没多时突然就晕了,没人推她、没人碰她,她就直挺挺地往后倒至于勾引她,那可是谁都没提到的事儿。
若真要追问有谁对她抛了媚眼儿、近过了她的身,除了眼前这个一大早就去那儿宽衣解带温存的二大爷,还真没第二个!就连给柳金蟾宽衣入睡的,奉箭都是让柳金蟾身边的小书童代劳的!
狐狸精,除了眼前这只怨气冲天的,他琅邪正找不出第二只来。
北堂傲听琅邪这话的分析,也隐隐觉得有道理,毕竟柳金蟾那会子饱一顿饿一顿的,难免有点饥不如狼似虎,而今她****吃得饱饱的,自然不知道饿了,只是
“那会子她屋里是没男人但,金蟾这不也病了差不多一月么?”隔三差五倒还理解了,一个月多少个白天晚上?
北堂傲记得没错的话,柳金蟾去岁晚上才登的船,而且听雨墨说,当时还是婆婆现从某花魁被窝里提出来的……
这都进了被窝了,这关门合帐之间,这合帐拉被的间隙,臭不要脸的柳金蟾会没得着趣儿?这不得着趣儿、尽了兴,她会乖乖拉被子睡?青楼可是要花钱的地儿!
知妻莫若夫,北堂傲他是个保守拘谨的,可哪里面的哥儿,他是没见过了,但玉堂春还仅仅只是个戏子,算不得干这事儿的吧?他怎么等柳金蟾的?还不认识就就就那样儿不要脸了!柳金蟾之前还能没干什么?
所以
“傲儿左思右想,还是屋里出了狐狸精!要么就是金蟾心里又有了别人!又不想和傲儿好了c夫,你没见金蟾她看傲儿的那眼神儿,就跟就跟她当初不想和傲儿过了一样,看都不多看傲儿一眼儿!”
596。第596章 招蜂引蝶:北堂傲证据确凿()
第611章招蜂引蝶:北堂傲证据确凿
北堂傲大帕子一甩,说到伤心处,又拿着帕子捂鼻尖:“你说不是有了狐狸精勾了她的魂儿,她能这么看傲儿么?”不说要她如狼似虎,她也该对他小别胜新婚不是?一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也是近三十个日夜。
琅邪心微微一沉,瞅着北堂傲抱着孩子这么着哭哭啼啼的诉苦,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感觉北堂傲像小夫妻吵架,抱着孩子回娘家的,要娘家给他出头的小女婿。
“旧日发烧不过是一时的急病,而今弟妹不说久,也是在榻上躺了大半月,吃得少、喝得少,就是只老虎也只剩了一层皮?她能醒来,活蹦乱跳的,已是你的大福气,你还要她一起来,就跟先时似的,精气神都那么足,怎么可能?再者,吃药多伤肾?”
琅邪,久听北堂傲这叽叽咕咕半日,转来转去,就是只为了他妻主近来没碰他,起的疑心,虽然也不排除北堂傲说的可能,然自古夫妻劝和不劝离,再是那柳金蟾又起了朝三暮四的心,傲儿闹起来,也是他吃亏不是?悍夫的名岂是能随便背的?
北堂傲拍拍妞妞,想了想姐夫的话,再想柳金蟾今儿和以往比,是有点子力不从心想来也是姐夫说得,她身体一时没恢复过来,对这种事儿有些淡,也是情有可原的,谁让她底子薄呢?心里一颗悬着的心就微微地落了地,嘴上却仍道:
“若只是如此,傲儿也不恼,只是金蟾她看傲儿,那眼神躲躲闪闪的”一瞅就不是一条心了。
“许是,你胡思乱想!你们而今孩儿都有了,她眼下还能有什么想法儿?”
“她?想法多着呢?”
北堂傲说着就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琅邪看:“姐夫你看!”
琅邪打开信一看,落款竟是玉堂春,不禁想掩住不看,但傲儿为这个气着,岂能不看个仔细,少不得打开信细细看了看。
说来信中并未写些什么,只不过是这哥儿说他现已心灰意冷已平安回抵牡丹亭,言语间多有感伤,只是其间大大小小的错别字,格外令人忍俊不住,着实伤感不起来。
“这没什么啊?”
琅邪合上信,看北堂傲红红的眼儿。
“这没什么?”北堂傲很是激动,“这悬狸精就是胡跋那老东西,当初赠金蟾的玩意儿!”回牡丹亭了什么意思?还不就是让柳金蟾去找他?找他能有好事儿,一进去金蟾还挪得出来?想想就心慌……
真是撵走了小蛇精,又引来两狐精!
琅邪起初也没明白北堂傲嘴里的“玩意儿”什么意思,可一见北堂傲脸气得扑扑泛红的模样,就不禁脸红,隐约明白了其中的隐晦意思,心里暗暗直乍舌:
这傲儿真正嫁了人,了不得了,嫁人还没一年里,女人们的混账话他不仅什么都知道了,还骂得这么溜口,真是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琅邪想说说北堂傲,这女人们说得这些个“玩意儿”之类的混账话,一个大家公子千万不可挂在嘴上,不想他无论张口也无法吐得出这“玩意儿”三字,太怎么说呢?
羞于启齿……臊死个人了,乱七八糟的,他一个名门闺秀如何能上口呢?
于是,琅邪挣扎了几下后,终于觉得自己比不得傲儿,什么都敢说,只得放弃教导北堂傲的努力,改说:
“姐夫看着这信,他言语悲切,好似是个嫁过了的男人”话到这儿,琅邪闷了,这男人都嫁了,怎还给柳金蟾写信呢?
“嫁?他若是真嫁了那苏家,傲儿给他出一份嫁妆也欢喜!”北堂傲嘟嘴,恨道。
“那他怎说他已离开了苏家?”没娶他,他去干吗?
琅邪有些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了。
北堂傲看着自己单纯的姐夫,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姐夫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居家男人呢,连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儿都看不明白么?
他也是醉了,也不知该替姐夫这该知道的都不知道的样儿,感到羡慕还是无语:
“姐夫这话说得?难道这而今,女人没娶,男人就倒贴上去的,还”少少
北堂傲欲愤愤地表达一下自己对这些个不请自来的妖精们的愤慨,不想他正欲开口,就忽然发现,他进柳家不也是到现在柳家人也不知么?不禁一张刚才还气得通红脸,眨眼间就将火红变酡红……
不是连自个也骂进去了么?
“还反正不少了!”嘴巴干嘛这么快!
北堂傲一脸尴尬,心里直骂,都怪柳金蟾是朵烂桃花,到哪儿都招蜂引蝶!屋里有了他,还不知足!贪多嚼不烂!
琅邪一听这话,自然明白北堂傲这嫁了人就泼辣得紧不小心把自己骂进去了。但他生为姐夫岂能揭短?
琅邪可不是傻子,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他还是很腼腆地下人面前维持着他贵夫的尊贵,教导北堂傲道:
“傲儿,你也是个豪门公子,岂能去听这些个不入耳的东西?你妻主纵然是风流了些,但试问这古今多少才女不是韵事一堆?你都觉得好的,别人自然觉得更好?女人嘛,这谁家的出门在外,捧场做戏,是能把持不住的?”
“你啊,年纪还轻,又刚嫁人,自然眼睛容不下砂子,但皇上还三宫六院呢,你妻主只你一个,你也该知足了,少去听那些人乱嚼舌根子,你当是为你好?其实全都是巴不得你们失和,想看你笑话的!”
一番光冕堂皇大的话后,琅邪一打发走了身边的那些三姑六婆,就赶紧拉着北堂傲私赠各种他的密物,传授驭妻之术!
“这个啊,你妻主再不想时,你只悄悄儿弄上一二片搁在你妻主那汤里、菜里一片到夜里,你还愁要不上孩子么?”
“这书里的话啊,有好些夫妻之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