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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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都够了!有钱也没这么折腾的,别说还没钱!
柳金蟾微微咋舌,她那日不过说了句“不能让老实人吃亏”,不想北堂傲竟然这样“客气”了。
雨墨说的心如刀割,不想抬眼看柳金蟾还只是一副微微动容的神情,更恼了:
“说来也是小秀吃人家的奶,吃的好才奶好,但小秀见风长的个儿,这才两个月,小衣小裤三四天一更,迄今为止已做了三十身了爷还说过年,得再做四五身,出门拜年穿秀,你真该说说爷,你说,这荒山野岭的地儿,咱们需要去那儿拜年呢?”
柳金蟾暗暗擦汗:这可是冬天,三十身冬装是什么概念?至少小袄儿就该有十件了
“是啊是没什么需要拜年的地儿!”拜了,也没人发压岁钱冲抵新衣钱。
柳金蟾点点头,说要一会儿好好说说北堂傲,雨墨本还想再数落北堂傲几句,但一抬眼,八仙桌上的盘子全,都空了
她才不多说了两三句而已!
雨墨瞪圆了眼,眼见两盘只剩下了一盘,她那里还顾得上柳金蟾,当即筷子一竖,瞬间加进了抢吃饺子的混战里――
奴才可不比主子,想吃就有的吃!
柳金蟾还想再问点什么,岂料一转头,雨墨几乎已经埋头在那盘子里了,想说点什么吧,她还真没好意思打搅雨墨吃饺子的好兴致,毕竟雨墨跟着她,福气没享受多少,成日里提心吊胆不说,还得处处为她鼠,小小年纪,自跟了她,就比她爹娘操心的还多!
反正做了不吃,岂不是可惜?
柳金蟾也埋头跟着吃,饺子却实味美,是她过往未尝过的美滋味,然她吃得如芒在背,陈先红怨恨的眼宛若千万根铁针,针针扎在她的背心,无一错漏。
怎么办?
迅速吃好北堂傲送来的饺子后,开始暗暗将夹来的猪肉饺子,嘴里咬一个,筷子暗暗暗地藏一个,然后拿手戳陈先红。
陈先红立刻会意,赶紧探出手来接饺子,无奈二人动作生疏,饺子还没到陈先红手,雨墨养的衅狗就摇着尾巴,两前爪往陈先红身上一搭,舌头再一拉长,不及收拢手心的陈先红,就感觉手心一阵湿意――
饺子,没了!
啊啊啊――
陈先红不敢惊扰桌上的人们,更不敢踢那随时会叫得人驹知的衅狗,只得再戳戳戳柳金蟾,于是桌下就出现了这么滑稽的一幕:
毛狗衅摇着快乐的小尾巴,蹲坐在柳金蟾和陈先红之间等待,随便还引来了外面抓老鼠暂时休息的“加菲猫”三兄弟。
陈先红手伸的老长。
柳金蟾好半日才从“饿狼”之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挪下来的第二个饺子,正欲用筷子偷渡给陈先红,岂料,桌下一声“喵呜――”接连着数声“喵呜汪汪汪――”十六只毛爪,一瞬间朝陈先红扑将过去:
“啊――”
陈先红大叫一声,仰倒而去。
一饺当即抛向半空约莫四尺高处,大家不及看清怎么回事,空中灰黑棕黄四道捷影一过,揭发柳金蟾暗度陈仓有功的四宠,就被抱璋威武的扫把一扫,全一溜烟儿没了影儿,只留下了一小块没来的及吃完的饺子皮
这
十几双眼,一凝聚,最后一抬眸,全都落在了柳金蟾和陈先红身上!
柳金蟾手执筷子东南西北所有方向全部指了一遍后,北堂傲一双好似泫然欲滴的眼控诉地看着柳金蟾,终于忍无可忍地倒了一句:
“你不想吃,就别吃n苦这般做贱人?”
语毕,他大吼一声:“都不许吃了――”吼毕,下不来台的北堂傲,单脚一跺,还要如何,又不好如何,只得转身,气呼呼地就奔上楼了!
这还了得!
“相相相――不是你给的那盘――”
柳金蟾也顾不得陈先红侧目的眼,手执筷子,就直奔后楼而去。
“柳柳柳――”
陈先红来不及拭去一身的灰,因未能拉住去追美人的柳金蟾,而最终成为众矢之的。
这霉运当头的!
陈先红想解释,无奈手执大扫把的抱璋,将扫把往胸前一横,圆溜溜的大眼睛就是解释不清地迁怒,于是
福氏夫妇因“长子”心情不嫁,闭门谢客了。
不仅陈先红,就连宋玉等人也一并备受牵连,一路的怨声载道自是不必说,说得陈先红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衣领里当王八,幸而有西门芹从中周旋,她才没被男人们的口水活活淹死――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追到楼上的柳金蟾也没好到哪儿去!
成亲至今,柳金蟾头一遭吃了北堂傲的闭门羹,而且门就砸在距离她鼻尖不到一厘之处,可见气恼有多深
“相公?”
柳金蟾扣门几声,低低地低哄:“相公,你听我说!”一天惹恼两次,真是够行的!不知道,还当她们是正在恋爱中呢!
北堂傲端坐床沿,看着睡梦中直笑的宝宝,继续咬唇气恼。
“相公,你误会了!”柳金蟾锲而不舍,继续低低哀求,怕吵醒熟睡的宝宝。
北堂傲亲着孩子,心里是满腹的难过:居然把他的心意忽然给人想着,他开口都感觉难!
柳金蟾无奈,只得继续耐着性子解释:“相公啊,为妻就是喝醉了,也不能把你给为妻端来的饺子,给一个外面的女人吃!是不?”
可不可能只有你自己知道?你把为夫真当你的男人了吗?
北堂傲歪头,嘟嘴,继续佯装没听见。
504。第504章 你听我说:还是这招最灵验()
柳金蟾苦劝不行,只得顿了顿,改了口:“相公,你辛苦了!”
“辛苦了?”什么辛苦了?牛头不对马嘴的?和谁说呢?
北堂傲挑眉,莫名其妙:辛苦什么?
“猎野猪,不容易吧?”柳金蟾索性靠在门上嘀咕,“你嫁为妻为妻也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想来就惭愧!
北堂傲垂眼:闲着没事儿,野猪还挺懂人心的傻了,才和你说实话_――
一想起北堂傲想吃肉,还得冒着风险去自己狩猎,柳金蟾心里就有着太多难以言喻地愧疚,虽然有时常想,不解北堂傲巴心巴意嫁给她这样一个废物,到底是图得什么?又或者该问“贞操”真就那么重要吗?以至于,她柳金蟾这样的人,也值得他托付终身?
一思及此,柳金蟾就好想好想说,我真的配不上你,你这么对我,真不值得,但她不敢说,怕北堂傲想错了地儿,只当是她嫌弃他
“相公,是为妻让你受累了!”平白跟着我遭罪,还得成日里防东防西的!
北堂傲皱眉抿唇,耳听柳金蟾变了味道的话,微微蹙眉:这解释得哪跟哪儿啊?又东拉西扯!谁怕受累了?他北堂傲岂是那等贪慕虚荣的轻薄之人?
柳金蟾说到动情处,忍不住道了一句:“为妻以后不再去吃杀猪饭了!”浪费家里钱了
北堂傲瞬间亮眼:真知道错了?
谁料,北堂傲不及欢喜,柳金蟾就赶紧补了一句:
“明儿,是最后一次!”
北堂傲低眼,歪头,撅嘴:还是要去不如不说呢?逗他玩呢!
“毕竟应了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柳金蟾静静地解释道,“为妻也不好出尔反尔”大女人岂可言而无信呢!
北堂傲切齿:你是君子?你是流氓还差不多!就会骗人!
这北堂傲老不言语,门外的柳金蟾左听右听,屋里没一点儿声儿,不由得就想起下午北堂傲发病的事儿来,不禁一颗心提了老高,很是紧张,但嘴上又不敢直文,只得再次诱哄:
“相公你开门啊!咱们夫妻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不好!
北堂傲咬唇:不开不开,就不开,看你还想说什么?开了,你还会好好说?
然
“”柳金蟾又求了几声后,突然没音了。(
数五个指头过去,又数五个指头过去
坐在床沿生闷气的北堂傲微微提了心,只当柳金蟾没了耐心,下了楼。
吓得他立刻放了宝宝,悄悄儿蹑手蹑脚竖着耳贴着门缝处,不仅没听见声儿不说,连呼吸声也没听见:
难不成真走了?
明明没听见下楼的声音啊?
北堂傲又提心吊胆地把耳朵凑到了门缝处,还是没听见音儿:这是玩的什么?
北堂傲下意识第一个反应就是立马开门,吼住柳金蟾,问问她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然,两手刚拉住门闩,一丝不易觉察的呼吸就逸出,难道柳金蟾是故意躲在门后,故意不出声?好哄他上当?
北堂傲不敢问、不敢喊,正欲使个招儿瞅瞅是不是柳金蟾在逗他,不想他还没把铜镜取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放置门下,就隐隐听门外传来柳金蟾一声很低很低的:
“嘘――”
和谁说话?
还是在他们卧房门外?
北堂傲一颗心揪了起来,想也不想,立马将眼凑在门缝处,果见柳金蟾好似看见了谁似的,整个人就趴在扶梯处俯身下去,然后,好似在和楼下某个悬狸精递暗号一般轻道:
“等”
等什么?
“柳金蟾――”
北堂傲大喊一声,旋即“砰――”一声打开门:“你敢――”走?
柳金蟾不待他喊完,脑袋就回过头来瞅着他笑:“开门了?”果然还是这招灵!
“你少给为夫装!”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一会儿收拾你!”说着,他抓过柳金蟾就往楼梯口看,不见人就罢了,他竟还真当一回事儿一般下楼搜人去了
这
至于这么防她吗?
柳金蟾真是对这个多疑的相公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然既然知道他有心病,她这个妻主不包容他,谁来疼他呢?
索性,柳金蟾干脆就靠着扶梯,环抱双手,静看北堂傲连泡咸蛋的坛子都挪开了,就为了找人,不禁失笑道:
“为妻真就在这屋里藏了一个人,还能夹进那王八都站不住的地儿?”哎――
北堂傲一听,这才住了手,仰看柳金蟾:“那你刚和谁说话来着?”
柳金蟾素手往空中一指,一脸的玩世不恭:“无形众生!”
北堂傲顿知柳金蟾刚分明是在戏弄他,笑他小心眼爱吃醋呢!他抿唇要做点什么,但妻主都暗示得这么白了,他还要再怎么着,岂不是要柳金蟾嫌恶他了?
姐夫说,女人最不喜的就是男人善妒,小吵小闹是情趣,大吵大闹就是伤和气了。
“你故意的?”北堂傲佯作愤愤不平的模样提着袍子上来。
柳金蟾潇洒地将右脚脚搭在左小腿上,笑:“谁让你不开门,白让人急?”
“为夫不开门,你急甚?”北堂傲上得楼来,不禁斜眼看柳金蟾。
柳金蟾继续笑:“怕――今儿晚上睡门槛!”总不能说怕你想不开吧?
“你个少饱的,混说什么呢?”
北堂傲一听“睡”字就敏感,当即打住柳金蟾的话头,转身就跨进门里:“哪儿也是说话的地儿?”一天开口闭口就是“睡、睡、睡”没男人似的,哪像个正经读书人!
柳金蟾摸摸鼻尖,能说北堂傲想多了吗?只得低头笑而不语,权当默认了。
“门开着,还傻愣着作甚?”
北堂傲欲合门帘,才见柳金蟾还傻乎乎地杵在哪儿没动一毫,不禁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