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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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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不要骗行医的人!

    这一搭脉,独孤傲雪心里当下明了,不过她自幼不喜欢慕容嫣,所以她给了柳金蟾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放下柳金蟾的手道:

    “虽无大碍,但还是躺下休息的好!”你有本事就躺在这儿好好笑!

    独孤傲雪搭脉毕,便要推柳金蟾躺下去。

    柳金蟾那躺得下去,她若沾了这先红枕上的味道,明儿回去,比狗鼻子还灵敏百倍的北堂傲不把她收拾得忘了今夕是何夕,她柳金蟾就是蟹!

    “谢谢独孤先生。”

    拒上有独孤傲雪的推压,柳金蟾还是很恭敬地摇摇摆摆站起要向师长道谢作揖。

    独孤傲雪年轻,也是个孩子天性,见柳金蟾不上道,眼下山长也在,自己也不便再造次了,索性顺水推舟,尽快离开陈氏卧榻,但她岂是能惹的,当即一转身大笔挥挥,一张药单子就递到了自己书童的手里:

    “一日三次,一次一碗,连服三日眩晕便能减轻。白芍赶紧去抓,一会儿让药房煎了拿过来!”药她有的是,当白送啰!

427。第427章 国公夫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独孤傲雪傲视脸色隐隐有发青之色的柳金蟾,得意之色跃然美颜之上,明目张胆地告诉柳金蟾:故意的!

    小人不可惹,医者更不可得罪。柳金蟾今儿算是学到了生动而又铭刻于胃的一课。

    山长微微一扫药单上的药,全都是助安眠、养神补血气的,药性很温和,但偏偏就挑了最苦涩的几味。

    独孤傲雪是她的学生,她还能不知她,定是柳金蟾得罪了她,方由此无妄之灾――也罢,这种事历来是无风不起浪,各打五十大板,惩治惩治也好!

    病看过了,那么接下来

    山长目扫低垂着脸的柳金蟾,与两眼望着她,一副“山长是个聪明人”的慕容嫣,她不解慕容嫣这眼底“聪明从何而来”?

    但身为师长,她不便露出任何偏袒之色,常言说“身正为范、德高为师”,她尉迟瑾如何能让学生们诟病,当这些个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歪门邪道为正道?

    尉迟瑾的脸,依旧是冷冷的淡然,她见柳金蟾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斜靠着陈先红,关切之语:无――

    一个挺着快临盆的大肚子翻墙的女人,怎么可能轻轻儿在门板上撞了撞,就这般摇摇欲坠了?

    继续演!

    幸好不是宫里的男人,不然后宫争宠又有的看了。

    “怎还不躺下?”演,谁都会演!

    尉迟瑾从善如流地发出师者的关切一问,仅止于问。

    然,柳金蟾辛辛苦苦装这般久,等得就是这句话!

    尉迟瑾话音未落,柳金蟾想也不想当即摇摇摆摆了一步,就朝着慕容嫣铺着簇新粉缎喜鹊报春五色绣被扑倒下去,她刚躺地滚得一身灰啊

    不及慕容嫣反应,就听第一个回神的秋彤,想也不想旋即急得破口骂道:

    “你个臭要饭的,这是你能睡得吗?”

    说着,习过武的秋彤眼明手快,当即冲过来要将柳金蟾一把掀翻下去,无奈她手才碰着锦被,人就被正要离开的独孤傲雪无意中挡了来路:

    “你――”

    秋彤愤怒地抬眼,在乍见独孤傲雪时,瞬间好似泄了气的球儿般,缩身退后不迭,不为别的,独孤傲雪数年前可也是与慕容嫣一般的京城名媛――

    其母虽品阶不及慕容冰,但独孤家族盘踞京城百年,傲雪又富才名,纵然人多谓慕容嫣貌胜一筹,但女人素来是才气重于外相。

    所以,知独孤傲雪的人百倍多于慕容嫣。而今慕容家倒,慕容嫣怎更是一名不名了,毕竟除了貌外,她那点武艺在人才济济的京城根本不值一提。

    秋彤眼见独孤傲雪在前,如何还敢向前,吓得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吱声半个字。

    秋彤静了。

    慕容嫣与独孤傲雪虽是旧相识,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再见,独孤傲雪依旧看慕容嫣是趋炎附势的鲁鲁鼠辈;慕容嫣看独孤傲雪是碌碌难为的假清高,总之一句话:

    谁看谁都不顺眼!

    若以独孤傲雪素日里的心性,必是相见不忘奚落一句:“二秀怎不在京城做驸马了?”

    但白鹭山长在,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也就不再喧宾夺主,赶紧让主角们粉墨登场了。

    独孤傲雪嘴角微微一勾,笑容可掬地从慕容嫣那备战的眼神下优雅淡定地退身出了门去――这种热闹不看也罢,京城琛****都在上演。

    独孤傲雪前脚出门,慕容嫣正纳闷,毒舌如独孤秀,怎得今儿没刺上她两句,要知她三年前最是得意之时,独孤傲雪的毒舌都没少过锋芒:今儿这是

    慕容嫣眸心微动,便见白鹭山长不言语地看着自己身后。

    慕容嫣回首,即见秋彤又开始暗暗拉扯被单

    “秋彤!”慕容嫣赶紧喝止家奴。

    “秀,她――”秋彤指着还躺在床上的柳金蟾,言语之下,似乎还要理直气壮地去再推上一把!

    气得慕容嫣当即喝了一声:“出去!”

    秋彤委屈的眼睛一红,恨得一跺脚:“她乱睡我们秀的床,还能是我的错?臭要饭的,也不打盆水好好照照自己配不配!”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秋彤就这么走了出去。

    山长抿唇,此刻敢用她的生家性命来赌:柳金蟾从晕倒引她来,到此刻故意躺错床,无一不是计算好了的――

    好家伙,连她的也算计进去了!

    不顺着她的意思问下去,就这么结束走了?

    尉迟瑾可不保证,这柳金蟾后面会有什么花样儿,毕竟“中计”比引来墙外恶虎来的强吧?

    尉迟瑾抬眼正要顺着柳金蟾的意思问问:“怎么回事儿?”

    学长葛映雪已抢先上前,顺理成章地低低提示似的添了一句:“原先这是柳金蟾的床!貌似昨儿就铺好了的!”语言简洁,直接切中要害!

    山长点头,回看慕容嫣,与其说她在等她的辩解,倒不如说,她很佩服柳金蟾,不仅算好了她定会来,还就算识破了她的计策,旁人也不会给她尉迟瑾跳脱的机会:

    孺子可教也――

    怪不得北堂傲弃豪门不嫁,赔上名节,就是未婚先有女,也非要与她成亲人才可遇不可求啊!北堂家人丁不多,但不得不说,这一代都特别会挑人:

    北堂骄挑了西凉鬼才琅邪;北堂俊当初几乎选了她女儿;而这次子北堂傲更是胆子大,居然从庶民淘出了这么一个名不经传的无名小卒柳金蟾,看是一次次削弱了北堂家通过联姻壮大自己的机会,实则给皇太女埋下了一颗轻敌的种子!

    山长点头、复点头,最后眼看慕容嫣,有些话不用说――

    慕容家的人,她最懂了,毕竟慕容冰就是这白鹭书院出去的学生,他们家族的人最擅长的就是靠山吃山,还有就是心胸狭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

    她此刻不会当众让慕容嫣难看,更不会学人棒打落水狗――

    人嘛,谁敢说自己一世顺遂?

    谁又敢言,谁就此一生穷困潦倒,后半生就注定一蹶不振了呢?

428。第428章 隔岸观火:一群好事的同僚() 
北堂家而今是风光,但也是强弩之末,岌岌可危,不及时韬光养晦,以退为进,百年的荣耀也只能是昙花一现,最后树倒胡弥散,更甚者株连九族,子孙零落,不是浪荡天涯,就是人头落地!

    而慕容嫣,若能从她娘为她织就的富贵迷梦里即使幡然醒悟,也难说她不会有一日成为人中龙凤!

    一切冥冥有定,又无定,心所取也!

    “老妇,记得有为慕容秀安排过床位!”

    白鹭山长不想苛责谁对谁错,只想让慕容嫣明白,她今时今日的位置,毕竟一来就能引起白鹭书院乱象的她,也是个人才。

    慕容嫣一愣,循着尉迟瑾的眼看向那张正对着窗的床,赶紧恭恭敬敬地低低笑向尉迟瑾道:“话虽如此,但嫣儿听娘说,而今这书院山上还有一处空”

    “是!但那是嘉勇公为他的夫人年初定下的,只是尚未来住老妇想,也没人敢去占着,毕竟她可是当今皇后的亲亲弟妹!”

    尉迟瑾淡淡摇头,然后笑着建议道:“不然,慕容秀,过两年来?”

    慕容嫣先一听“嘉勇公为他夫人定的”心里就是一梗,这再一听要她再“过两年”?

    她当即摇头不迭——

    这过两年,谁知又是个什么境况?她翻过年就十九了!

    北堂傲养病不见好,又换了别处,她去哪儿找他?她娘可说了,而今北堂傲算是已嫁男人,他日遇上动心的,只需休书一封,再嫁可就不难了!

    她们现在能赌的,只有大周男人内心“从一而终”的祈愿,以及北堂傲旧情难忘。。 所以

    必须尽早澄清误会,重修旧好,只有这样,即使那边宫里改弦易辙,将璟公主另指她人,她慕容家也能确保在璟公主出降后,还能借北堂家重振旗鼓,东山再起!

    “那,我还是将就这儿好了!”

    慕容嫣立刻露出一副善解人意、勉为其难的模样道:

    “毕竟只是白鹭书院小住时日,多早晚,还是得回京城咱可不是靠科举入仕途的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顿让屋里每个学生心里滋味百不同!

    柳金蟾还半躺在榻上,满心嫉妒地腹诽:“咱可不是靠科举入仕途的人”够拽!

    白鹭山长笑:“哪是!慕容秀是戎马出身。”科举之路你也走不了!

    “既如此,我还是先将就这床位吧!”

    说着,慕容嫣很是委曲求全地,从容朝柳金蟾正躺的床去。

    素来最恨人以权压人的堂长梁红玉,紧随副山长之后踱步进来。

    若是以往,她定当仁不让开口“山长,这样做,不妥当,有失公允!”伸张正义,然,今日,这未来的“驸马夫人”对当下的“国公夫人”谁更胜一筹。

    同僚纷纷进来,却一个个站在门边观望,晕得尉迟瑾心里好气:

    一群好事的!

    不说话,不如都回去,省得在这儿给人壮声势,让书院学生们想法更多!

    但白鹭山长可没空内讧,只对自己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指不定这慕容嫣来,也是学生们一番人心的历练呢?

    尉迟瑾没有直接开口拒绝慕容嫣这一明显的“围魏救赵”之举,她只好状似无意地径直又朝屋内紧走了一步,指着空床问“棺材脸”葛映雪:

    “这床怎空着?”

    慕容嫣循着尉迟瑾的手一指,目光落在那物品撒落,颇为凌乱的床,眼神微微闪烁。

    葛映雪则静静地看着孙墨儿,那张一月前收空了的床,条理分明地说道:

    “回山长,这床原是另一个孙姓学生的,只因她今年在家待产,开春三月才来,所以学生想着各处床位紧张,鬼谷书院又占了那边去,各屋都在添床,就这屋宽松些,所以就自作主张,安排慕容姑娘先到这住,等以后房舍空出来了,再做计较!”

    柳金蟾不禁暗赞葛学长就是会说话,明明就是看她们这一屋渣渣成堆,市侩气最重,故意送来沆瀣一气的,还说得跟特殊照顾一般,据她柳金蟾所知,整个书院就她们屋住的权贵多,而且贫富悬殊最大!

    换句话说就是阶级矛盾明显。但傻子才得罪学长呢,她柳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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