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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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已是夫人的了!”这岂不是比生吞了苍蝇还令人恶心。
越想越气。
北堂傲心里就跟有座滚了的油锅似的翻腾着,这恶气不出,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这滚烫的油灼伤了。
“走――”
北堂傲两腿一夹马肚子,调转马头就往那知府大人府门而去。
奉书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骑着马一路狂奔,无视宵禁追着北堂傲就好似疾风一般而去,待他回神――
他的神哦!
他还不及勒住缰绳呢,他主子就把人家的大门头戳出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窟窿来了不说,那大大的“胡府”一匾额“咣当――”一声就坠落地面,最后惨烈地发出“啪啦”一响分尸五大瓣外加一阵木尘
一切来得太快,大家甚至没能看见银枪出鞘,就只觉得声未到,景已成。
“你你你”想干嘛?
某家丁躲在门内哆哆嗦嗦地指着北堂傲,想要声色俱厉地呵斥暴徒,无奈他腿肚子抽筋直打颤,没倒下,他都觉得自己原来这么勇敢。
“让胡跋给本国公滚出来见礼!”
北堂傲挺直腰背,单手拿缰绳,俯视下方之人,转头只与奉箭低道,呵斥下人的下人,降低他尊贵的身份――
他只呵斥他们的主人!
368。第368章 张冠李戴:北堂假作璟公主()
奉书马头不敢超过北堂傲,他单手勒住马的缰绳,一手执着马鞭指着那群家仆,趾高气扬地大声呵斥道:
“还愣着作甚,国公大人来了,胡知府怎不出来接迎?难道还要我们大人去迎接她不成?”
家仆一时也不知怎么了,一个个吓得赶紧去禀报,只说外面有个自称国公的大人,要见知府大人,还把他们付的匾额连同大门都给砸了。
胡府的家眷们也不知是什么大祸临头,纷纷吓得鬼哭狼嚎,一个个抱头鼠串,还有人赶紧收拾家当要夺门而逃,这叫一个乱啊,幸得那胡跋正夫是个大家出身,耳听这话,又问来人多少等语。
家仆说只主仆二人,口气十分狂妄,貌似正在气头上,好似是什么事儿得罪了他!
知府相公再一问,一听是个男人,当即想起那日胡跋拿出珍爱的金蟾折桂送人时的话来,吓得赶紧领着女儿女婿等人提着袍子就来见礼,一面命人悄悄去告知胡跋赶紧回来“闯祸了”!
外面北堂傲本就是一股子气气不过,待他砸了人家匾额,还把人家府上老小都惊扰出来时,他就心里十二分后悔,悔自己一个出了嫁的男人,怎得跟在家似的跋扈呢!这事要传出去,岂不是让北堂家蒙羞?
他的贤夫之名又从哪儿来?
弄不好悍夫之名倒会不胫而走
但,祸事已经做了!
胡家相公虽不见北堂傲的样貌,但他见过多少人,但从北堂傲这马上的身姿,就知这是个马背上的武将,虽不知真假,但人家都说自己是国公爷了,难不成他还在人家气头上,要他证明自己是?
找死!
“苏州知府之内人吴氏见过国公爷!”
“苏州知府之女胡”
哗啦啦跪了一片,行三叩首见国公礼!
这一来,真把北堂傲诓在了马上不知要如何是好了,他总不能和人家上上下下说柳金蟾是他妻主吧?
身份泄露,柳金蟾还能在白鹭书院呆下去?
他当日为隐瞒身份,让柳金蟾慢慢适应他做得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了?
深感自己冒失的北堂傲,百般懊恼,然,错已经铸成,他还能如何?将错就错,将错进行到底呗!
骑虎谁还能轻易下来呢?
北堂傲一面懊恼,一面担心那边奉箭已经将柳金蟾接回去了,但
眼前护驾相公引着众家眷三叩首后,已经起身开始静候吩咐了。
说什么?
说你家夫人胆敢带着本国公夫人吃花酒,泡哥儿?
这可是大周律明令禁止,不过没被人真正执行的事儿——文人最会钻字眼,大周律明令禁止官员进青楼,然,却没规定官员不能设宴招歌舞伎助兴。
“胡知府呢?”
北堂傲不开口,奉箭就立在马上质问胡家相公。
胡家相公赶紧上前:“回国公大人,小人的妻主今日设宴请几个旧识,已经令人请唤了,即刻就来。”
接下来就是等待的静默。
北堂傲想说改日再来,又怕明儿这事被衙门大肆张扬,让人说北堂家的人张狂跋扈,不把衙门放在眼里等语,岂不落了人口实。
他等,约莫两刻,就听那边一阵马蹄声,然后一个圆滚滚的老太太屁滚尿流地跃下马,几乎急得一路滚过来:
“苏州知府胡跋见过国公爷!”接着就是三叩首。
北堂傲眼扫奉书,奉书就跃下马,将那日佩戴在柳金蟾身上的腰牌拿到胡跋眼下一晃。
胡跋吓得“啪嗒”一声再次软倒在地上:“不知璟公”主!
“咳咳咳”
北堂傲赶紧一阵干咳,他可不想多一个人知道他冒充战蛟那小子——谁让他仗着皇太父的宠溺,不跋扈都不是他!
胡跋赶紧收住尾音,继续低低地垂着头。
北堂傲朝奉书比了一个“散”的手势。
奉书就朝胡跋比了一个独你一人留下,公主有话说的手势。
说什么?
胡跋刚一听人说什么国公爷来府砸门,她就知怎么回事了,没见过猪走路,还没吃过猪肉么?大周的公主个个都是妒夫兼悍夫,尤其是习武出身的,彪悍又跋扈!
驸马算什么,在家都是受气包,回家就得以公主马首是瞻,宠幸一个小妾,都要看公主的脸色,纳悬是胆颤心惊,一个不小心,弄不好公主就把她踢了,改嫁新人了。
胡跋冷汗直流,她终于明白那柳金蟾为何只字不提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把玉堂春又送回牡丹亭了,还不敢夜不归宿了——
驸马不好当啊!
一时人散了。
北堂傲令奉书丢一包银子给胡跋:“换扇门,不够的,本公再命人送来。”
胡跋哪敢要,但不要,更是找死!
胡跋赶紧拾起银子,双膝跪地再谢恩,这次的礼就比照嫡公主来拜了。
“今夜,你可见过本公?”
北堂傲故意压低模仿战蛟昔日傲娇的语气声,缓缓冷笑道。
“不曾!”胡跋赶紧回道。
北堂傲笑,又低低冷笑着问:“那你可知今儿所为何事?”
胡跋赶紧磕头请罪,然后道:“小的再也不敢带着驸”
“咳咳咳——”这次北堂傲不及咳嗽,奉书就先咳上了。
胡跋赶紧止语,呈匍匐状。
“公府的体面,还望大人成全!”奉箭笑吟吟的,意有所指的低道。
“是是是!小的只字不提就是对内人也不提及!”
胡跋保持匍匐状,一动不动,她哪知自己今儿会拍马屁拍拍在某公的马蹄上!
“如此,甚好!望——好自为之!”
北堂傲言罢就调转马头。
不待胡跋反应,二人如来时般,迅即如风,待胡跋闻声抬脸,要看个背影,无奈就只见两个身披斗篷的大黑影消失在夜幕里,那里还有一丝棱角,让她好生惆怅——
璟公主,他可是当年大周第一美人战兰之子,传说他貌似其母,宛若空谷之兰,不染纤尘,但若细细观之,眉眼动人,有销——魂蚀骨之美,人多谓齐名的北堂家公子不及!
369。第369章 夫荣妻贵:慕容冰是老狐狸()
可惜这“京城四公子”名冠长城内外,但所见者寥寥无几,传说尤其以北堂与战家两公子最为出众,当今皇太女为之魂牵梦绕数十年,无奈二人命薄,皆无缘于皇家,不想倒纷纷折枝于寒门了——
怎么她就没晚生个三四十载呢?
但
胡跋心中微微觉得蹊跷:怎得堂堂大周皇太父最疼惜的外孙出嫁,举国上下无人知晓,要知道当日单是他征战提前返京,就谣传他要出降慕容家秀,明明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倒闹得朝廷内外人驹知!
难道?
这是投鼠忌器?
怕又闹得满城风雨,反倒让人嚼舌根翻起了旧事?
无数疑问纷纷浮上了胡跋的心头,一个明明无厘头,却被无数女人嚼了各种舌根的艳闻,瞬间在胡跋的心底化无形于有形,这就是——
其实璟公主在军营就与那慕容嫣有染,还不止一二次那么简单,不然他又不似北堂公子中了巫术发了疯,皇太女怎会轻易放他出宫下嫁呢?
哎,可叹可叹,那慕容嫣唾手可得的驸马与国公爵位,偏偏就因她朝三暮四而作罢。
胡跋惋惜,惋惜之余有起猜测:慕容冰可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怎得会在女儿婚事这一问题上栽了跟头?难不成?慕容嫣朝三暮四也是情出有因?
思来想去,还是大周公主们不检点,婚前婚后,驸马们都绿帽子不断,想必这璟公主也非等闲,既非等闲,谁家又愿意无缘无故戴绿帽,还得不定时地戴。
胡跋摇摇头,任凭仆人们为她拂去一身的尘土——
美人啊,不是如玉,就是如祸,还是那句话,丑夫是福!只可惜了,慕容冰这宦海三十年的沉浮,四十余载的辛苦经营,最后却落得这连降六级,赋闲在家的下场。
可怜可叹!
可怜她机关算尽太聪明。
可叹她三十年马屁没攀上北堂府,倒让战府一脚踹倒了青云梯,灭了她一族的好根基。
胡跋拍拍屁股往家走,先是瞅了瞅好似蜂窝的府门,再又看看碎了一地的匾额,公主就是公主,怪道京城大官们见着他们都一个个陪着笑,原来是这样的暴脾气啊!
“把门先拆了,赶紧烧了!若人问起就说门栓坏了,今夜之事谁敢传出去半个字,先打三十大板,再撵丢出去!”公主矮主,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仆人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纷纷去拆门。
“那那边”
一个仆人暗暗指了指那边设宴的地儿。
胡跋这才想起酒宴还能不干净撤了?那边一个老鸨就领着两个侍童哭哭啼啼地跑来:
“知府大人啊,你可得为小民做主啊,哥儿正伺候柳大人呢,那柳家的仆人就凶神恶煞地冲进来踹门砸板凳的抬人走,把我的那些个哥儿吓得哦拦,还要打人呢?”
胡跋默默地看着自己家正在远去的大门:打人?老娘的门都让砸了!
老鸨说了一通,见胡跋不说话,不禁顺着胡跋的眼看去,喝——大半夜得咋要换门啊?
老鸨想开口问问,胡跋就不疾不徐地转过眼来看着老鸨道:“爸爸也不要伤心。这事啊”
胡跋眼神一动,白管家就赶紧习惯地递上一锭足足十两的白银。
老鸨一接过沉甸甸的白银当即欢欢喜喜地笑说:“看知府大人你咱还能要您的钱么?”说是这么说,他可把那银子抓得死紧死紧的,丝毫没松一丝毫厘的意思。
“先给哥儿们都各做一身新衣裳,其余就赏你了!”
老鸨啥子性格胡跋还不知道?她也不计较,眼下她只有目的,那就是:“这今日之事?”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鸨可是老油条,一见胡跋这眼色当即会意。
胡跋点点头,示意老鸨可以走了,她得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她今晚这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