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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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被刘宣玩腻了,新来的知府大人觉得他还新鲜,刘宣趁着要进京,就把他当礼物,双手奉送给了现在的知府大人继续做玩物。
310。第310章 前途未卜:玉堂春浮萍之悲()
“前途未卜,下次是不是还会被送人,玉堂春想都不敢想!但,想又有何用呢?卖身契在人手上,自来是身不由己的!”
玉堂春麻木地说着自己的事儿,嘴角时不时还会勾起几许冷嘲:“不过而今送了谁,又跟了谁,能有二致吗?”
不是北堂傲在此,怕唐突了良家男,他都想说,他这衣裳脱着、穿着其实于而今的他而言早无区别,就好像那些榻上的女人,来来往往那么多,他一张脸都没记住,也从不去看,爱怎么的怎么的,就算用金银把他榻上铺满又如何?
“没一个是好人!全是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说什么听他戏唱得好,说白了,都是冲着他身子来白睡的衣冠禽兽!
玉堂春话语间透出森冷的恨意与不屑,只是回眸看柳金蟾和北堂傲时,那种自暴自弃的神情微微多了些不自觉的自怜:
“奴家的命薄,奴家不怨别人奴家这心其实在半年前就死了!而今活着,不为别的,就想为苏姑娘讨回本该属于她的功名,她真的是个好人!奴家这辈子负了她!奴家对不起她,还害了她”
言罢,又是哗啦啦地泪珠滚滚而落,几乎把当场所有人的心都哭软了。
北堂傲眼瞅柳金蟾,故意把玉堂春说到“禽兽”时的神情,在自己脸上重复了一遍给柳金蟾看:听见没,禽兽不如!看你还昧着良心,去风流不风流?你以为都跟碰自家男人似的,随你怎么着,都心甘情愿呢!
柳金蟾无语,她很想对北堂傲说,人家在说伤心事儿呢,你别参合成不?
但,北堂傲那张对玉堂春深感同情,对无数占人便宜的女人憎恨的脸,无一不再表示:看你以前风流,伤害了多少男人,你以为人家是真愿意啊!也就为夫对你是真心!
她去得是青楼好不好?
柳金蟾很想辩白,但此刻辩白,别说男人多,就是北堂傲一个人在,也是找死!
“你对她这么一往情深,也是她的福气,试问天下几个男子能如你这般情深意重呢?”柳金蟾无暇看北堂傲那挤眉弄眼的样儿,不禁出言安慰。
玉堂春赶紧拭泪,试着强笑道:“看我,今儿真是说两句就哭,让你们见笑了!”
明明还比她而今这年纪还小些,不哭还流血啊?
柳金蟾压下心里的同情,这种事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而是给人希望:“天无绝人之路,常言道否极泰来,说不定,转眼就是苦臼来,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那苏姑娘名什么?”
玉堂春微微迟疑。
“名阡陌,据说是白鹭书院的四大才女之一!”莺哥抢过话,立刻挨了玉堂春一记白眼儿。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玉堂春赶紧急道,“别污了她的好名声奴家”
“那可真是才女,想来,我来苏州前几日,还在周家夫人的茶会上见过她一遭儿!”柳金蟾赶紧打断玉堂春自轻自贱的话儿,笑道,“那言语之犀利,果然非一般人可比!”原来是她,真没想到!生生可惜了!
玉堂春脸上立刻露出矛盾之色来:“她可好?”明明欲知她近况,却又好似怕自己的污浊之身沾污了她的名声般,问得谨小慎微。
“很好,就是有些落寞吧!”不想这落寞里,还藏了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
柳金蟾抬眼再看这玉堂春虽是染了风尘气,但眉眼俊秀,容貌可谓上乘,再回思那苏阡陌外相不俗,举止投足间确实有名士风流的雏形,那似她天生就带着市侩气,俗不可耐!不想不想,二人倒像一对儿――有夫妻相!心性都高!
玉堂春一听这话儿,眼又微微有些泛红:“人好就好!”
说罢,他努力地笑笑,只是神伤难掩,难免令人生出一股子怜香惜玉的情怀来,瞅得得一侧的北堂傲一颗心止不住地忐忑,时不时就盯着柳金蟾那怜惜的神情,暗自着急又不敢说什么。
柳金蟾生为一个大女人,最见不得男人落泪了,想掏出一方帕子递上前宽慰几句吧,身后北堂傲的那眼神都好似把她的脊梁骨戳出几个洞来,怎么办?不敢轻易去安慰的柳金蟾只能貌似感同身受地道上一句:“是啊!”
她不知那苏阡陌所想,她也不敢胡乱对玉堂春承诺些什么,毕竟
这是古代啊,女人娶夫最看重的就是男人的德,这男德头一条就是守贞――
名节,是一个好男人的首要标准。至于,谁如何如何的有情有义,毕竟当今许多风流名士也难以超脱出人言来,更别说玉堂春这半年还被阅了无数,这世道的女人最怕的就是戴绿帽、男人不贞烈,让人戳脊梁骨――她柳金蟾在这个女尊世界,只能是奇葩。
玉堂春耳听柳金蟾这也不知怎么办好的话,一时也不知要答什么好,这人心里那颗原先还偷存了几分的小小妄想也碎了最后的**分,嘴上只闷闷地问这折子,何时能书就,他好作安排。
柳金蟾淡笑道:“你安排好,我这就有了!”反正盖最后一张上,她只要把最后一张的几个字加落款写出来就成!
玉堂春起身道:“那我这二日就安排!不知在画舫中可好?”船在胡中行,打扰越少越好。
“这个最好!”柳金蟾最喜欢的就是在画舫这样诗情画意的地方,干点嘿嘿嘿的事儿。
“那就画舫,据说后儿京里有个官员要来,想必就怕更了衣裳”玉堂春脸上微微露出几许愁丝。
北堂傲眼瞅着玉堂春和柳金蟾的眼神:一个可怜兮兮地看过来,一个万般柔情地回过来,心里颇不是滋味,再听这玉堂春问,少不得闷闷地适时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明儿弄个案子给那知府查查,那知府指不定就带着官育去了,你再半路一截,不就”北堂傲要说下去吧,就被柳金蟾的眼神给扼杀了。
311。第311章 人心叵测:你怎知她是好人()
“咱们总不能自己去弄个案子等查吧?”柳金蟾很无语地看着北堂傲。
北堂傲立刻扁嘴,露出一副你喜新厌旧,不待见我的模样,吓得莺哥猛戳玉堂春。
“还是奴家去想办法吧!”
玉堂春赶紧起身欲走。
不想就在他即将开门离开时,柳金蟾忽然喊住了他们,然后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指了指那门对门的一处,毫不掩饰地直接道:
“夜,这么晚了,你回去,只怕路上遇见宵禁的,对面我也帮你订了一间屋!”反正对面没人,不住白不住。
玉堂春一愣,北堂傲眼一瞪,柳金蟾微笑不减,玉堂春也不知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明明上一刻装君子
玉堂春狐疑地、在北堂傲杀人的眼神下慢慢地踱出屋,微微一想:留宿他倒罢了,就在这几步就到的对面?
玉堂春抬眼一瞅对面洞开的屋,放眼过去,就是一个与这厢格局一般、朝向不同的大通间,屋中除了一个屏风格挡外,隐隐约约一个好结实地大床头就映入眼来,这
玉堂春脸一怔,心里翻腾起来,暗骂自己真是傻,这半年还没学乖么?天下有白吃的午餐?这柳夫人说要帮他,自然是有所图,虽说而今利益一致,但不把你人压在下面肌肤相贴了,美其名曰自己人一下,她会真信你是真心?
只是
玉堂春胸口吐出一口郁郁之气:当年那些人说帮他,得了他,又有谁真心帮他了?白吃白睡还白拿的人少了?
玉堂春领着莺哥出来,手一紧,想愤而离开吧,又想着刚才那柳金蟾那一番计议,脚步又踌躇了:
毕竟先时那些骗他的,只是嘴上说帮他救人,一点策略都没有,手就开始忙着解他衣裳了,而今这个柳举人
不管怎么说,她至少还有所筹谋,怎么想都怎么有个样子,还都是不怕死的劲头再者,今夜胆敢在知府衙门侧留宿他,那就是公然地给知府大人下脸,这魄力和胆识可是那个夜半才敢来拿捏他的所谓大官人们没有的!
玉堂春站在门外满心踌躇:“你觉得,这柳夫人,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玉堂春转头看一路陪他走来的莺哥,虽然心意已决,但还是忍不住要给自己再吃一颗定心丸。
莺哥想了想,虽初次相见时,这柳夫人的话,今日看来也做不得真,但
“这么大半年来,莺哥瞅着,别看她年纪与咱们相差无几,但这行事果狠,还有手段儿,也就她是能做事儿的!不然那比狐狸还精的福娘怎得与她斗没几下,就把命交代了呢?”
反正他觉得,要斗刘府,眼下非这柳金蟾不可,眼神亮起来比那知府大人还让人捉摸不透,而且她相公也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拿眼瞅他时,不说一个字儿,他的心肝都抖抖抖的,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莺哥打心底就觉得,这两个都是敢干大事儿的厉害人物!
“人品如何?”
玉堂春问完这话儿,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人品好人品坏,难道,好?他还嫁她?坏如何?好又如何?这么久了,他还信了那戏里唱得清官不成?这世道,说白了,都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不为自己盘算?
莺哥听这话没头没脑的,她与这柳夫人往来也不过比自己班主多了一二遭,这样就能看出人品来,他们何至于当初被人哄得团团转,半年来才算真正学会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班主,莺哥想罢,常言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眼下既无所依,又没有可靠的女人可以帮衬,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毕竟这么久了,她是第一个敢与刘府斗的人,她难不成还能把咱们卖了?再说,她眼下还需要咱们帮忙呢!”
卸磨杀驴也不到时候吧?再者,班里最值钱的班主卖身契,还在知府大人手里呢!
玉堂春一听此言,不禁低了头,暗道是啊,眼下他们也算是同仇敌忾,大家的仇人都是刘府不说,而今的事儿,就算她要害他,难道他盗印来盖是罪,她伪造知府大人亲笔信,又唆使他来盗盖就不是重罪?
只怕,这罪还更重些――
玉堂春仔细一想,大家而今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玉堂春不好,她柳家也难有好儿!
既然有了这层笃定,玉堂春也不再顾虑什么,提着衣袍就朝柳金蟾安排的屋去。
反正他想明白了,反正自己早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之身了,刚才在戏园子里,他都那样要自暴自弃了,她即便对他趁机摸上两把,再把那知府没干完的事儿一并儿做了,逢着他当时那怄气的节骨眼儿,指不定还让她真得手了去?难道那会儿,他就不怕吃亏了?
不过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都是咬,咬得多了,少一口、多一口又有什么区别呢?
打定主意,玉堂春垂眼抬脚大喇喇地进屋,反正他此生既不能再嫁那苏姑娘,他这身子难道还有什么让人碰不得的?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反正,不好,大家都别想好!
莺哥紧随其后,欲合门,玉堂春褪了外裳,一回首,冷笑道:“你合它作甚,人家让咱们睡对门,什么心思,你还不知道?”没眼色,人家话都挑得那般明了,傻子听不懂,进来这么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