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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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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自己爷眼下的大事,既不是关心王虎青螭的前程、也不是前面米行的生意还做不做的了,而是怎么帮爷,将夫人牢牢地拴在身侧养儿育女,不离不弃,白首相依。

    ****88*

    那边,柳金蟾一出屋,他爹就揪住了她的耳朵,吓得柳金蟾赶紧求道:“要揍我,您好歹换个地儿!女儿还得做人呢!”

    “你还有脸――”何幺幺立刻要大吼一声,就见活宝闺女对着他猛作揖,低低低哀求道:

    “爹,他要知女儿是哄他的,他立马能把闺女戳成马蜂窝不说,弄不好还能挑在枪尖,挂在城门上!”说得越狠,活命的机会越大!

    何幺幺一听这么狠,待要说“你骗我”,但刚才那疯子发疯起来,不动一拳一脚,就能用气势逼疯人的凌厉劲儿,他现在想想也心有余悸呢!少不得信了柳金蟾九分!无奈胸口一股恶气,他不好好收拾收拾柳金蟾,他真会被活活气死!

    二话不说,随从柳金蟾的心愿,何幺幺提溜着柳金蟾进了柴房,接着摇曳的油灯,终于从柴火堆里寻出了一根又细又长的竹条,握在手里:

    “说,你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

    柳金蟾瞅了瞅她爹手中的竹篾,心里吞吞苦水,她爹从来舍得揍过她,轻重很难讲啊!

    “爹,女儿,还有了快六个月的身孕!”所以,不可以揍了呢!

    何幺幺一听“快六个月”了,这还能揍?这可是头一胎,弄没了,他这辈子当姥爷的指望但一想到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野狐狸的,手不禁又把手中的竹篾握了握!

250。第250章 父女对话:金蟾深深的忧思() 
柳金蟾眼睛何其尖,赶紧又在后面补了一句:“爹你放心,女儿这辈子就只生这个了其实女儿这个也没想要的”不信她爹还舍得揍她!

    何幺幺眨巴眨巴眼,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什么意思?不想要孩子?

    “但发现的时候都四个月了,吃药也哎哟――爹,你轻点儿!”

    “你你你你这是要活活气死你爹我!”何幺幺丢了竹篾,揪起柳金蟾脸上的嗅肉,就恨得直骂,“背着爹娘外面养小,爹忍了!偷偷与人私定终生,还弄了婚书,爹又忍了现在现在”

    何幺幺一想到自己养个闺女,还不想给他养孙女,恨得这叫一个无法言语,气得又把刚丢在地上的小竹条拿了起来,又撕了一半,留下不足筷子一半粗的一细条儿出来,令柳金蟾探出小手来:“不揍你,爹得气死!”

    柳金蟾眼见躲不过,怯怯地伸出细细的小手来:“爹,错了!”

    “你爹我,还没动手呢!”

    何幺幺一想到自己差点大孙女就没了,心如刀绞,刚举起竹条,禁不住又想起一事儿:“蟾儿啊,你是不是以前堕过孩子?”不然风流了那么多年,怎就一个都没怀上?

    柳金蟾无语:“爹,谁敢啊,这按大周律是要挨鞭刑的”她敢吃,大夫还不敢开呢!

    “少来!你刚就说想堕了!”何幺幺赏了柳金蟾一个白眼,再次把竹篾举得高高。

    柳金蟾看这架势,真是要发狠呢,赶紧道:“蟾儿的宝宝都会踢手踢脚了,你打在女儿身上,她也会疼呢!有人说,女儿这一胎,一准是个闺女!”生个儿子,她也没办法!

    何幺幺的手开始动摇,这辈子,他就没舍得打过闺女,每次孩子娘打孩子时,都跟抽在他心窝里似的的疼,但孩子不打不成器,他都不知躲着哭了多少次而今,他要自己动手吧,手真就下不来。

    “你啊――都要当娘的人了,你让爹怎么说你啊!”丢了竹篾,何幺幺颓然地坐在柴房的木凳上,幽幽地看着柳金蟾一时无话,柳金蟾一见爹爹不开心了,不禁就乖乖地跪在了爹爹的面前,趴在爹爹的膝上,蟹般等着爹爹摸她的胖脑袋。

    “你啊你,爹真不知说你什么好儿!论孝顺吧,你比谁都孝顺,但胆子大起来,天不怕、地不怕”

    何幺幺摸着女儿的头,满是慈爱;“爹,也知道这事儿不怪你哎――都是你娘,成日信那个疯道人的话,痴情妄想什么‘夫人命’,谁家闺女十八了屋里没个男人伺候着,就你娘巴巴的等天上掉馅饼!”

    柳金蟾趴在爹爹腿上不言语,只有两眼直打架!

    “当初你娘要是同意爹的话,把那青儿放在你屋里日夜伺候着,你何至于摊上这霸王似的疯相公?”

    柳金蟾静静听着,对他爹这想法表示不敢苟同,那个青儿她是不会碰的,要北堂傲当初不是出现在她烧得稀里糊涂时,她也不会干这毁人青白的事儿,虽然他青白也没了!但假结婚助他度过难关倒没什么,就是自己带球跑,将来

    一想将来,柳金蟾拒绝思考,毕竟烦恼已很多,何必又庸人自扰,该来的自会来,该走的自会走,她现在就是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封肚,也算给她爹一个交代了!至于北堂傲嘛,弄不好他裁了,旧情人来了个无比狗血的数年后再见“我其实一直等着你”,她这女炮灰就该该干嘛干嘛去!与其伤感地等待,不如得快乐时且快乐,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思念!

    “爹知你爱美人,这小相公美是美,与那村子楚傻子的相公也不相上下,但娶进家的男人不能太美,还特别能狐媚子人,不说别的,就说今儿那衣裳,好人家男人会那么穿?”

    “爹,那真是京城男人的穿着!”柳金蟾忍不住替北堂傲说了句公道话。

    “还没抬进家门呢!你就替他说话了真正是有了女婿忘了爹,亏你爹为你操碎了心!你个小没良心的”何幺幺立刻一阵心酸。

    柳金蟾心累,少不得道:“那女儿一个男人也不抬进家门,绝不让爹爹伤心!”

    何幺幺心里微微一平,只是仔细一想:“一个也不抬进家门?你丫头存的什么意思?难不成都在外面养?哪有一辈子不娶正夫呢?”

    柳金蟾撇嘴:“可蟾儿不想再成亲了!”娶过一个北堂傲,已经觉得很累了!他走了,她真就要潇洒过一生了!

    “这又是说胡话了?就是爹答应,你娘也不答应!”何幺幺揪揪女儿的小鼻子,“都要当娘了,还一天说混话!”

    柳金蟾抿唇,调皮道:“女儿不回去,娘也无法儿!”

    “说什么呢?”何幺幺当即沉了脸,“你不回来,谁给你爹养老送终?”还是长不大!

    柳金蟾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何幺幺,心里想着北堂傲许就有一天会走,不禁道:“蟾儿,将来把孩子送回来给爹养,好不好?”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当即目视柳金蟾盈盈的大眼:“你想什么呢?”自来孩子落地都是孩子爹养,把孩子抱给他养,这是不是说

    “孩子不是”

    柳金蟾嘟嘴,状似漫不经心地摇头:“是他的!只是不想他养!”不养就不会有感情d嫁时,也就不会痛吧?

    何幺幺的一颗心瞬间就沉沉地落进了深潭,声音不禁有些抖:“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生生剥夺一个男人的孩子,意味着什么,也许女儿不懂,但他懂!

    柳金蟾赶紧摇头,急道;“他与女儿在一起时,有落红的!”

    许是说得太急,此话当即换来何幺幺的怀疑的一瞥。

    柳金蟾这当儿顿觉自己,傻不拉几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少不得垂眼,似是挽回似的错开话题,满脸忧思地道:“但他家里不知道女儿担心”

251。第251章 愁锁柳眉:柳金蟾未雨绸缪() 
“担心他家会来带他走?”

    一听女儿此言,何幺幺心内一惊,他虽不喜欢这个女婿,但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大孙子亲爹。

    柳金蟾默默的点头:“爹,你想,那会子,他与孩子有了感情生生分开,这辈子不得都想着?”尤其是一辈子不可能再见时,太残忍了!

    何幺幺抿唇,其实他更想说,在大周,抱走一个男人的第一个孩子,尤其是女儿,就好比要了他的命――很多男人终其一生,甚至连当爹的份儿都没有!

    但他更不愿自己的女儿为难!

    “好!”

    何幺幺点头,说句私心话,他也不想那个野狐狸,夫凭女贵,最后逼金蟾抬他进柳家门,与他叫板!

    随后父女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别后的话,临出来,何幺幺忍不住对柳金蟾道了一句:“青儿,等你了这么些年,你今晚不如去看看他?”

    柳金蟾低眼看脚尖:“爹,你把他放出去吧!”

    何幺幺那里肯依,他培养那薛青可是花了近两年的心血当即拿手拍了拍柳金蟾的头:“放个屁儿!都放了,谁给你爹养孙女?爹和你说,你这外面偷偷娶相公的事儿,爹先给记着,以后慢慢收拾你!”

    柳金蟾撇嘴:“爹这话说得,好似娘能放过女儿似的!一天就是收拾、收拾,你们合着都是来收拾女儿的!弄得人都怕回家了哎哟――爹哦,说着玩儿的!”

    “死丫头,说你两句,就说不回家了,翅膀硬了啊?”何幺幺当即提着柳金蟾的耳朵,“爹爹告诉你,敢不听话,就断你嚼用,让你喝西北风去!背着爹娘在外面娶男人、养小相公,给老子带球跑,没收拾你,你就该偷笑了,还敢吓唬你爹!”

    “爹,这话你都重复好几遍了!”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好几遍?爹打你逛妓院那天,就提醒你,良家男子不能摸、不能摸,你听了?”

    “爹――人都听着呢!”

    “怕丢脸就别不听话!爹可警告你,适可而止!纸可包不尊!”

    何幺幺说罢拽着柳金蟾往回走,眼见何幺幺要把柳金蟾提着进那边厢房,弄瓦忽然就冒出来道:“前面掌柜有事,爷请夫人过去说话!”

    柳金蟾微微有些乏,这一听,才想起,她忙着家里那点事儿,差点把这大事忘了,赶紧叮嘱她爹去休息,自己往北堂傲屋里走。

    这么快就让那胆敢“左一句何季叔、右一句何季叔”的野狐精,如愿以偿骗了他女儿去哄他?他呸――

    也不看看他何幺幺是谁?

    柳家那一院子的男人,没一个能斗得过他的!小小的嫩草这点锌俩就敢和他叫板!这的确暂时不是他的地盘,但,何幺幺今晚可没妻主等着,有的是时间耗!

    二话不说,不待人请,何幺幺一副关心女儿女婿安危的模样,厚着脸皮,就跟着进了女儿女婿过夜的小正房。

    屋内,北堂傲刚从洒满血瓣的氤氲之气袅袅起身,披衣踏出。

    肤上水汽未干,细肌的香脂才刚从鲜嫩的花冠里挑出一指,正待在肩上摸匀,抱瓦就扑腾腾、冒冒失失地跑出来道:“不好了,那何季叔跟着夫人一起来了!”

    一架凤穿牡丹丹阳五彩檀木绣屏后,北堂傲指上的动作一顿,差点气煞了美颜:见过不要脸的,但这半夜还往自己女儿女婿屋里钻的公公,他北堂傲真正是开了眼界!

    奉书忙要拿这外袍披将过来,北堂傲正在气头上,如何会穿?他不仅不穿,还故意继续细细抹,全当没这回事不说,还说不知上次用的去毛发的膏好不好,又让在他的内室点了灯两盏,再把一腿抬高,落在一案几上,继续擦。

    奉书心知爷今儿这是气疯了,所以明知不合礼法,却也不敢十分狠劝,只求爷不说别的,先好歹把腿拿下来是正经。

    北堂傲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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