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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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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的心不及沉下,就感觉上一秒还跟蛇精似的柳金蟾下一刻就下了他的腿,吓得他赶紧起身就问:“妻主要去哪儿?”这都天要黑了!

    “去陈姐姐那里看看,也不知回来没!”

    柳金蟾也没多想,只是肚子胀鼓鼓的,她不敢出驿馆,但成日里与北堂傲关在屋里,说实在的,北堂傲这相公好是好,就是闷得紧:她柳金蟾不问他,不惹他、晚上不冷落他,他基本一天可以不怎么说话!她柳金蟾总不能一天到晚当流氓吧?

    北堂傲一听是那黑脸的陈先红,心里立刻慌了,赶紧身子往柳金蟾身前一不自觉挡:“为夫有事要和妻主商议商议!”

    柳金蟾回眼看北堂傲一脸慎重,当即想起自己初醒时北堂傲与奉箭的话儿,脸上立刻露出严肃之色,只是她哪是个正经坐着商议事儿人,刚坐回北堂傲身边,身子再一横就二度卧倒在了北堂傲的腿上:“说罢!”洗耳恭听第二遍儿!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这模样,想说“你也有个正经样儿!”

    只是转念一想,他何必像个卫道的“贤夫”似的拘了她,倒让夫妻生分了不说,自己也名不正言不顺不是?索性就放任柳金蟾这般玩世不恭的模样,依照姐夫再三叮嘱的那样儿――不择一切手段,把她纵得离不得他一刻才好!

    但说什么呢?

    “今晚妻主是不是说要与孙夫人她们几个去城东?”

    北堂傲脑子突然蹦出来的竟是今儿宋玉说金蟾要带着她们几个女人去城东的事儿,这事儿不想还罢了,一想,他心里就不踏实。论理他是大家贵公子,别说烟柳之地的花魁,就是宫里庶出没能耐的公主们,也不能与他争锋,但谁让他是“败柳之身”?烟花男子千人枕那是身不由己,他说白了,用那些个老人们的话来说:就是人下作!不然,怎得作践了自己呢?

    但,北堂傲没真正后悔过!不是因为哪是慕容嫣,而是他不愿像大哥那样,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宫里囚禁一生!错,只错在,他挑错了人!

    孙夫人?

    柳金蟾一愣,随即“呵呵”一笑:是了,女人结了婚,当称夫人,男人嫁了人就是姑爷了!到了年纪娶不上相公的是老姑婆,而嫁不出去的就是老叔公了。

    “似乎是――说过儿这么一句话儿!”

    柳金蟾面上满是尴尬:“陈姐姐至今未婚”能理解的吧?

    北堂傲不想理解,开口就道:“她未成亲,妻主,难道还不曾成亲?”家里又不是没有,明明刚还夸他好看!早上还不断说他“宝贝”来着,害他被宋玉那几个笑得脸面都挂不住,还不知足?

    “陈姐姐难得来趟苏州”柳金蟾赶紧从北堂傲腿上爬起来,靠在北堂傲身上磨蹭,“我这作为好姐妹的你懂得?”姐妹之情嘛,应酬应酬

    北堂傲抿唇冲着柳金蟾就是柔柔一笑:“妻主,那青童公子生得好模样吧?”当他真疯了,当日把他丢在客栈,打发他北堂傲九百九十量白银回娘家,自己私会小情人的事儿,他北堂傲这辈子都不会忘!

    旧事重提,惨状自是再现!

    柳金蟾立刻挥去脑中那条狗链子,跪在卧榻上赌天咒地:“相公,此番为妻绝对不会再看那青童公子了!若违此言”

    柳金蟾连忙要想个不打紧的话来说说,北堂傲就先急了:“赌什么咒,发什么誓?你当为夫是那等烟花之地的轻薄男人?”

    “呃!”柳金蟾有点回不过神:男人们不都喜欢女人赌咒发誓什么的吗?

    北堂傲情知自己冲动了,只得撇开脸低低道:“妻主要有个什么你让为夫这今后靠谁去?为夫出嫁才几天?妻主就要为夫背个克妻的骂名儿,一辈子守鳏不成?”

    “随口说说而已!”

    柳金蟾赔笑,她那曾想还有人真信赌咒发誓会灵验的!言罢,她又躺回北堂傲的腿上,肚子大,坐久了,加上昨儿玩疯了北堂傲,他初初还像根木头,不曾想爆发起来后劲那么大她微微腰酸。

    北堂傲见柳金蟾懒懒地又乖乖爬回他腿上,便知柳金蟾今儿这模样就是今夜应付他都微微有些吃力,嘴角不禁微微一勾。

200。第200章 蛛丝马迹:旧笺引出风流帐() 
然后,北堂傲又故意压下,吃味似的道:

    “这话岂是能随口说的?妻主是不是未成亲时,常对那些个哥儿胡乱赌过咒,发过誓言?”姐夫说那些烟花地的哥儿就算生得不怎么的,但勾女人魂可不是一般儿厉害!

    “他们信得是真金白银,那在乎咱们说什么?”

    柳金蟾一脸心虚而过,欢场,尤其是那些哥儿们衣裳半褪时、压在衾被上扭得发软时,最爱的就是让她对天发誓说什么“不会忘了他”“喜欢他”等话了,她当时倒是都真心喜欢

    “妻主对他们都说过什么?”北堂傲才不信柳金蟾的鬼话,脸笑得无比温柔,“那日,可巧为夫在妻主书里瞅见雨墨藏了一缕男人的头发?”

    “呃呃呵呵呵,那种地方嘛,他们都送的!”柳金蟾继续笑。

    北堂傲也继续笑:“一人一指,只怕送不到一月,就该光头了吧?”

    “相公相公你听我说,都是别的”柳金蟾欲再推给别人,只是,一看北堂傲那晶晶亮的眼,少不得叹了口气,“相公,为妻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两句你知道了的了!”说什么貌似都是地雷满地!

    “为夫如何知道?”北堂傲笑向柳金蟾,“莫不是妻主说了什么‘朝思暮想’‘定然不忘’的话?”提起这话儿,北堂傲立刻就想到了慕容嫣那夜对他说的那些个“倾慕数年”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自己当时心乱如麻也没仔细听,想来都是女人们惯用的伎俩!

    柳金蟾先是一僵,不及答,北堂傲的眼先红了,吓得柳金蟾赶紧摇头:“没这么严重!”现实是她说的肉麻多了!

    “那说得是什么?”慕容嫣的话真心不真心,他北堂傲不知道,但柳金蟾将那些个混账男人的头发啊什么的,收得那么细致,还一一注明的架势,分明就是要

    思及此,北堂傲忽然就想起,今儿一早滑出书页的一张书笺来,当即放开柳金蟾,想也不想,就凭着记忆在一方书案上翻出那本文心雕龙,柳金蟾起初不解,忽然就见北堂傲手上拿了一张书笺,顿觉五雷轰顶――

    哪是西子湖畔水云阁的头牌,苏清河所赠的青荷笺!

    柳金蟾当即贴着墙壁,就有“蹭蹭蹭”横着爬出屋的冲动,只是她才横出屏风,北堂傲就拿着弥漫着荷香的书笺指着柳金蟾,气得一张俊脸,瞬间青白交错不说,还半日都骂不出话来。

    “相相公你听我解释!”柳金蟾眼见北堂傲一副要晕要晕的模样,吓得赶紧上前扶住北堂傲,神情长这么大没这么惊吓过!

    北堂傲两眼一擦黑:什么最坏的念头都想过,但他从没想过,柳金蟾到现在有了他****在侧缠缱,还会对旧人念念不忘――

    原来,原来,她****爱书成痴,根本就是骗他的话儿!而是书里真有一个颜如玉等着她9一直随身带到了白鹭书院,又巴巴地带到了这儿!

    “柳金蟾,你是不是是不是说过要娶他?”

    北堂傲一想起当日柳金蟾给他的诺言,说什么他一世不嫁,她终身不娶,原来不是她非他不娶,而是而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柳金蟾分明就打定了为这个男人终身不娶的心思!

    “相公你别胡思乱想,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做主金蟾哪敢胡乱承诺什么婚娶的话儿?再说,言出必行,金蟾不能娶他,说出这话,岂不是耽误人家一生么?”柳金蟾急道,“难道为妻在相公眼底就是这么一个言而无信之人?”

    柳金蟾这话说得恳切,北堂傲如麻的心事微微地顺了顺:金蟾确实不是这样的人,至少到现在,就是他逼着她许他的事儿,她做不到的也确实都悄悄推开了

    “妻主答应过为夫此生只娶为夫一人,可还记得?”

    北堂傲死死地瞅着柳金蟾的眼儿,他得不到柳金蟾的心,但至少他要这个承诺4使骗他,他此刻也迫切需要得不行!

    “我柳金蟾言出必行,行必果,你放心,此生为妻只娶你一个,我们的孩子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喊第二个人爹,甚至是季叔!”柳金蟾一脸严肃,第一次对她盟誓,这不仅仅让北堂傲心安,也是在告诉自己,即使北堂傲恢复记忆离开再嫁,自己这一世既然不幸要为人母,但她一定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遭受她当年的“冷暴力”。

    只是发了誓,才觉,这根本就是无力实现的人用来约束自己行为的言咒。

    北堂傲眼看柳金蟾这异于以往的别样认真,说不信,又或者信,他不知眼下他除了让柳金蟾发誓向他许诺外,他还能有第二个更好的办法!

    眼见北堂傲的脸微微有血色,柳金蟾赶紧小心翼翼扶着北堂傲在一方圆凳上缓缓落座,然后那一纸笺上寥寥两行字落入眼来:

    “一寸相思一寸灰,一页青荷一生随――清荷诀笔”。

    “这是清荷公子从良时,托我转交给楚天白的一纸书笺!”

    柳金蟾拾起那香喷喷的纸钱,忽然有些感伤,不禁道:“这清荷公子可是个秀外慧中的难得男子”但就是死心眼地偏偏看上了家有悍虎的楚天白。

    北堂傲刚一口气才落下来,此刻又禁不住提了上去:这心心念念的模样

    “妻主倒是念念不舍得紧!”当他死了?

    柳金蟾一怔,刚还想楚天白家有悍虎呢,她这不笑人前落人后,她眼前这个弄不好更悍!

    “不过是叹他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楚姑娘只怕还不知道他对她念念不忘呢!”柳金蟾说罢,当着北堂傲鼓鼓的眼儿,就将书笺儿又夹回了书里,小心放好,码齐地同时将另一本藏了张“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的书塞到了最下面――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发现的是这张!

201。第201章 以退为进:近水楼台先得宠() 
北堂傲一时都不知要说什么好了:这名目张胆地就给她又放回去了?谁知那楚天白是真是真假?

    “既如此,这都事隔了三四载,妻主为何还不给那楚姑娘?”北堂傲算是明白他姐夫那句“最是勾魂”的话了,但金蟾誓也罚了,解释也解释了,他再闹就得不偿失了。。

    柳金蟾当即苦了脸道:“相公,你有所不知,那楚天白的相公,一见为妻就跟见了色狼似的!”亏她一直当他是她的男神!

    北堂傲与奉箭等人,立刻状似不经意地拿手背碰了碰鼻尖:好眼力!

    “为妻一靠近他家栅栏,他就关门放狗!你说,要是他知道为妻把这玩意儿给了他妻主”弄不好就不是放狗了!

    柳金蟾心有余悸地回忆着她的初恋情人――意念上的,想来都是恐怖的回忆!

    “那家相公生得不错吧?”放狗了,还敢一再的去。

    柳金蟾一听此言,立刻眼放万丈光芒,只是光芒不及闪烁,一本书就自柳金蟾的耳畔险险飞过!吓得柳金蟾赶紧放下迷恋之火,低眉顺眼地垂头于北堂傲面前,呈奴颜婢膝状。

    “难不成比那头牌还好?”北堂傲冷冷一笑。

    话是反讽,不想那柳金蟾真露出一双色迷迷的大眼睛来――“嗖!”又一本书自柳金蟾头顶险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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