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崩坏剧情拯救计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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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被人下了面子,含了怒气看向来人,陡然又换作了不屑的神色,“淮安郡主,搜捕刺客是大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不要多掺和为好。”
顾央走至府门前站定,一大批身着黑色锦衣、手执长剑的男子自府中走出,对着永安侯的人马一字排开。
漫不经心地理了理略有些乱的袖摆,她淡淡道,“侯爷真是说笑,您的铁骑都闯到了这摄政王府门前来了,本郡主怎么也勉强算半个皇家人,太后娘娘亲自允了的郡主,听闻有些子人不知规矩要闯王府,总是要来看一看究竟是怎么个事儿的,”她缓缓抬起眼眸,翘着唇角扫视过一众人,眸光却极冷,“却不知,这不知礼数之人,竟是侯爷您。”
“淮安郡主莫要欺人太甚!”永安侯被她话里的暗喻刺得怒火高涨,“本侯分明是。。。。。。!”
“本郡主不在乎你们究竟为何来!”顾央高扬了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字字含冰,“无论为何而来,都要遣人通报求见,摄政王府,可不是些阿猫阿狗想来就能来的!永安侯,这可是陛下亲自给王的恩典,你这般视若无物,莫非是要造反么?!”
原剧情里,永安侯的诡计之所以能成功,便是胜在名正言顺攻其不备,可是如今,顾央早就向小皇帝求来了恩典,叶家并未参与谋划,太后也并非如原剧情那般执意针对苍豫,永安侯还想在她眼皮子底下陷害苍豫,那她就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永安侯也承受不起,他正要辩驳,却又被堵住了话头。
“原来孤这摄政王府,也成了你们想来便来之地了。”
永安侯一听这声音,便知道今日这场局是玩不了了,原想是装作在摄政王府里搜出苍豫谋反的文书,哪里想得到这些人个个都不按常理出牌,竟是连门未让他进去。
此时唯有退后一步,待他日再细细谋划,永安侯想到此处,连忙躬身作揖,“是本侯担忧陛下一时鲁莽,还请摄政王不要计较。”
“孤自然不会计较,”苍豫的目光先是在顾央身上落了片刻,像是在确认她是否安然,继而才淡淡望向永安侯,“只是我大华朝的律法却容不得不计较,永安侯,公然违抗圣旨是何罪责,你想必十分清楚。”
他话音方落,身后便响起划一的剑刃出鞘之声,直指永安侯等人。
永安侯未料到他会紧咬不放,登时脸色一变,“摄政王何必赶尽杀绝?”若是这罪名落实,他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他正想着脱解之法,却见不远处又有一人领着一众官兵模样的人策马而来,火光照映之下,正是永安侯世子,隐约可见他手中还握着一卷明黄的卷轴。
永安侯暗道一声天助我也,连忙道,“我儿,可是太后娘娘有什么旨意?”
永安侯世子并不看他,翻身下马后向苍豫遥遥一拜,才转向永安侯,“来人,将这犯上作乱的逆贼给我拿下!”
永安侯大惊,才发觉永安侯世子带来的人竟是护卫皇帝的御林军,一时不察便被团团围住,他正要大喝一声逆子,却见那向来在他面前乖顺无比的嫡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父亲,我向来尊敬你,若不是此次发现了你企图谋反的罪证,我怕是要一直被你蒙在鼓里。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唤你,往后,我们便恩断义绝罢!”
“你。。。。。;”此时永安侯也是明白过来了,这个嫡子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只是嘴中堵住的麻布再次阻止了他发出声音,他怒火攻心,一时竟是昏厥过去。
一场声势浩大的陷害以闹剧收场,御林军直接带走了永安侯,永安侯世子则牵着马对含笑走近的顾央道,“看来此次,我选择冒险一试是对的。”
“还要恭喜世子选了一条对的路。”顾央微微一笑。
“若是我当初未应你呢?”他挑眉。
“左右不过是大牢里又多了一个反贼。”她依旧笑得纯良。
永安侯世子闻言开怀而笑,“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所以说,他果然还是不喜欢太聪明的女子。
“阿央,时辰不早,世子该走了。”苍豫见那两人谈笑正欢,终于淡淡出声道。
永安侯世子意味不明地看了远处的苍豫一眼,“怎么,看来你还未得偿所愿啊。”
顾央状似无奈,语气却很从容,“像是如你所说。”
永安侯世子扬唇一笑,低身至她耳边,在远处看来却仿佛亲吻,“那我便助你一次,如何?”
不待她回答,他已然翻身上马,长扬而去。
顾央目送他离开,半晌轻笑一声,转身要入府。
“阿央。”错身而过的前一刻,苍豫开口唤住了她。
顾央回过头,面上的神情沉静而温良,她垂下眼眸,“王可是有要事吩咐?”
未见她的时候,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同她说,可真正见到她,却仿佛所有言语都苍白,看到她同那个人举止亲密,他心里除了无尽的酸涩,还觉得果然如此。
她不曾等他,他也不曾教她等。
未曾开始,也没有结束,到头来,他依旧是个理智得近乎冷酷的人,这样叫住她,又能说什么呢?若是开口挽留,或许也只是给她多添一分烦忧。
“。。。。。。无事,早些歇息罢,”他听见自己这样说道,“若是。。。。。。。若是有了什么意中人,一定要告诉我,我会让太后为你赐婚。”
“自然,”她温和的语调莫名讥讽,“顾央先在这儿多谢王了。”
她转身离去,而他微微仰起头,没有去看。
月色皎洁,如冰纨轻纱,似飞流缎带,也仿佛初见之时的那个明月夜,她抬眸之间温软的眉眼。
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佛说,人生八苦,至老相随。生、老、病、死、五阴盛、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求不得。
那个他曾看着长成如今深爱的姑娘啊,他求不得。
第二十章 侍女&摄政王(十一)()
夜里闹了永安侯的一出戏,顾央也没有了多少睡意,遣退了卿鸢卿卉后便在室内一边做女红一边想着攻略苍豫一事。
解决完了陷害的事情,就只剩让苍豫松口承认自己的感情了。永安侯世子最后离开前的举动似乎确实刺激到了苍豫,不过貌似刺激过头了,竟让苍豫亲口说了给她指婚的事,实在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要等到她出嫁的那一日让苍豫来抢亲?
顾央抚了抚帕上红莲平整的绣纹,瞳仁幽深。
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用极端的方式来完成任务,因此结局如何,还要看苍豫自己如何选择了。
在这之前,她有足够的耐心。
上天怜惜苍豫,又或者月老从未将他们之间的红线剪断,顾央还未等待多久,甚至连一幅绣品都还未完成,南总管便深夜里来求见了。
顾央对这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很有好感,笑容温和,“南叔怎么过来了?”
“老奴有个不情之请,望郡主能应允。”
他一来便自称“老奴”,显然是极为重要之事,顾央也不由得正色了几分,“南叔请说,若是我能够做到,自然不会推辞。”
南总管听她这么说,心下也放心了几分,“敢问郡主同那永安侯世子。。。。。。”
顾央此时心里也有了底,唇边的笑意加深,“不过泛泛之交,南叔问这些做什么?”
南总管一见她的笑容,便知道自己的意思已被这聪慧难得的小郡主知晓了,无奈一叹,“这几年,老奴是看着主上和郡主走过来的,老奴的请求虽有些不近人情,但还是希望郡主能多陪伴多惦念着主上几分,毕竟主上。。。。。。”
“南叔说这些,定不是王的意思罢?”她的笑淡下来,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若是王,怕是巴不得我离他越远越好。”
“怎么会!”南总管不知她这话从何而来,立即辩驳道,“王若是不在乎郡主,今日就不会因郡主同世子举止亲密便关在房内独自饮酒了!”
顾央猛地站起来,“你说王在饮酒?!”
南总管略带愁色地点点头,“主上不许任何人入内,若不是忧心他的身子,老奴也不会深夜来靠扰郡主。”
“方才为何不告诉我?”
“老奴原是怕郡主不愿过去。。。。。。”南总管的语气迟疑。
“我去!”她从来不急不躁的语调再次维持不住,咬牙道,“他那样的身子还怎么能饮酒?!”
她来不及收拾,提起裙裾便急急往苍豫的院子跑去,他的身子虽被她除去了余毒,但依旧虚弱,这时候还敢喝酒,分明是找死!
院里院外的侍从丫鬟也不敢拦顾央,她径直奔至他门前,抬手便推开了门。
房内,苍豫背对着门,依旧是方才见过的那身月白镧袍,墨黑的发倾泻而下,月光下仿若谪仙人,只是顾央来不及欣赏这美人如画,目光落在他身侧的摆放的酒壶之上,看那样子,他分明就已经饮了好几壶了!
“孤已经说过了,谁都不许进来。”苍豫听到动静并未转头,甚至还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
顾央看得心头火起,自己不惜命,她纵是华佗转世也救不回来!也是,原剧情里就是因此而死,还怪不得他性子就是这般!
“原是这样,”她平静的语气含着极大的怒气,“顾央这般贸然闯入实在失礼,我这就退下。”说罢转身便走。
苍豫自听到顾央的声音便僵硬了身子,听闻她要走,少有的露出几分慌乱,“阿央。。。。。。”
顾央顿下步子,略有些无奈地叹气,能看到冷静自持的摄政王为她如此,她在这个世界也算是无憾了,再继续折腾下去,这别扭孩子估计要把自己的命都折腾没。
平静了情绪,她回转身走至他跟前,淡淡问道,“为什么喝酒?”
她原来都跪伏下来仰视他,此时居高临下,竟是显出几分压迫来。
“阿央。。。。。。”他却不答,只在她靠近之时直接抱住了她的腰,纤长的睫羽显得脆弱而乖巧。
顾央这才注意到他面上的红晕,一看便忍不住想笑,苍豫因为身体缘由几乎不饮酒,今日一下子喝了这么多,怕是已经醉了。
她微微推开他的手,低下头来,“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眼里有片刻的迷茫,像是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抱阿央。”在她面前;他方才冷静的伪装早已不自觉顷刻瓦解。
她看他此刻如同个讨不到糖的孩子,任何一个神色传出去都足以颠覆摄政王高高在上的形象,不由得低低一笑,“为什么要抱,嗯?”温柔的语气,带着诱哄的意味,“告诉我,为什么要抱阿央?”见他依旧不答,又要伸手来抱自己,她刻意远离了距离,眉眼含笑。
他顿了动作,抬眸看她的眼里有几分委屈,“。。。。。。抱。”
“告诉我为什么要抱阿央,”她微微笑道,“告诉我,阿央就给你抱,好不好?”
苍豫定定地看着顾央,眼眸深邃如夜,此刻酒意上涌,眉梢眼尾都带上了醉意,他容貌本身就生得极好,平日里看着清俊矜华,这时却无端地显出几分动人心魄的惑人来。
顾央暗叹一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