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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宠爱GL-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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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无忧垂着眉:“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劝说我留下来而已。”

    提到这个话题,青蝉心里就不太受用,笑容发僵:“那她成功了吗?”

    姜无忧不咸不淡地觑着青蝉,青蝉又哪能不明白呢?若是成功了,云红袖又岂会不发一言?

    姜无忧有千百个离开的原因,却没有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两人都不再说话,青蝉逐渐适应了与姜无忧在一起时的沉默,已经不再如初时那般如坐针毡。竹屋里光线亮敞,姜无忧也没显出不耐的神气,想来也是不排斥她的存在的。

    屋里静静的,只有陶车的声响,青蝉隔三差五地便将目光着落上去,也并没什么特别的意思,谁知姜无忧突然出声:“要不要试试?”

    试试?试试什么?青蝉有片刻的迷茫。

    姜无忧抿着唇,指了指陶车,青蝉在心底倒抽一口气,难道她是在问自己要不要试试做泥塑吗?

    青蝉今日穿的宽袖裙装,真要动手做泥塑并不如何方便。姜无忧将襻膊递过来,青蝉木木地接了,拿在手中有些受宠若惊,一时呆立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姜无忧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不会?”

    “会!会!”青蝉生怕她改变主意,急忙用襻膊将一边袖口扎好,又将襻膊绕到另一边袖口,不过是反向,扎起来不太顺手,正在使力,姜无忧按住了她的手:“太紧了。”

    青蝉:“”她这么一说,青蝉果然觉得颈后的带子有些勒。

    姜无忧松开襻膊,替青蝉调整了一下,然后低头给她系起来。

    ——这样的姜无忧,青蝉简直无法想象。阳光柔化了她的气势,使她不再那样难以接近,她的发丝甚至垂在了青蝉的手臂上,短短的时间内,让青蝉心跳加速地险些昏厥。

    一直到在陶车前坐下,手指按照姜无忧的指点从泥胎上扶过,青蝉依然都没有从鹿撞的心跳中恢复过来。巨大的惊喜,让她恍然如梦。

    姜无忧姿态闲适地倚窗而立,淡淡看着窗下的流水,和暖的光线洒了她一身。青蝉频频偷看她,手中的泥胎早就不知什么形状了。

    一缕散发被风吹得拂在脸际,痒痒的,好像就这么一直痒到了心里去。这一刻青蝉忘却了许多,天地间唯有这一间竹屋,以陶车之声为乐,她的双眼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人。

    青蝉把脸蹭在手臂上,蹭了蹭痒痒,察觉到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足够了吧,哪怕不久之后就要天各一方,但有这样的回忆,真的足够了吧?

    心里这么想着,青蝉收了收心,专注地看向手中的泥胎——这会是她回忆的证明,她应该捏出个什么来才好?她必须要认真对待才行。

    就在这时,站在窗边的姜无忧走到青蝉身旁,沉默地看着她的动手。青蝉虽然是很努力,但到底是第一次,捏出来的形状实在称不上美妙。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牙齿白白闪闪的,仰头对上姜无忧的黑眸:“不好看是不是?”

    笑意余韵不减,又说了一句:“是我太笨了”

    春风再次吹散那缕头发,发丝沾到唇角,几乎钻到青蝉的嘴里去。姜无忧听了她的话,没什么反应,青蝉羞怯地垂下头,因为满手湿泥,正要用胳膊把那发丝蹭掉,一只手冷不丁出现在她的眼帘里。

    姜无忧食指中指并拢了挑出那缕散发别到青蝉脑后,而被她指尖划到的青蝉的脸部肌肤,“腾”的一下变红了。青蝉战栗地抬头,姜无忧正弯下腰来,清冷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好看”

第六十二章 吻() 
好看吗?青蝉不认为姜无忧会觉得自己手下那坨湿泥当得上“好看”这二字的评价,那她是在说什么好看?

    青蝉不敢妄自想象;可她的眼眸里清晰地印出了姜无忧靠近的面容;与那次在桥上时相仿,两人近地呼吸相吸,姜无忧的气息令青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往下。。。承受不住了似的;青蝉闭了闭眼睛;顺势侧过一些头。

    落进姜无忧眼中的青蝉;是那样温婉可人的模样,额头饱满光洁,睫毛纤长浓密,忽闪忽闪的,肌肤水灵地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沁出水来。

    根本顾不得手上的泥了,青蝉紧紧捏着手心这样过了多久?她没有概念,一直在那么那么近的距离,她唯恐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贪念,就这么扑上去拥住姜无忧。

    自重,自重,她拼命告诫自己。自作多情的下场她在细砂那里看见了,千万不要重蹈覆辙才好这不过与上次一样,姜无忧很快就会若无其事地走开的。

    可姜无忧迟迟没有如前次那般走开,这样的气氛也未免过于古怪了。青蝉在心底连告了几声“镇静”,这才重新睁开眼,带着几分羞意,漂亮明媚的双目中一派无邪与天真:“我”

    她想打破这个让人尴尬的境遇,可惜才吐出一个字,双唇骤然就被姜无忧封住了。

    柔软的触觉刺激着青蝉的神经,两人唇瓣贴合,气息近得再也分不出彼此。这一瞬间,青蝉恍惚觉得自己见到了那夜在头顶绽开的绚烂焰火,五光十色,华丽无比。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而姜无忧狭长的双目内眸如点墨,漆黑一片。

    须臾,姜无忧移开嘴唇,站直了身体。

    “你”这个短暂的吻让青蝉脸上红云密布,就像刚刚喝了醇酒,带着微醺的娇娆情态,手脚发软,声音起飘。

    她亲了她,姜无忧亲了她!这是她穷极一生都不能想象的事,哪怕想一下,都会是对姜无忧的玷污,可是现在居然成真了!

    青蝉咬着唇瓣,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姜无忧的味道,这个认知让青蝉的脸愈加发烫,但或许只有这个动作,才能勉强止住她不受控制的想要发笑的冲动。

    你为什么会亲我?这个问题青蝉羞于问出口,但她的眼神却清楚明白的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了姜无忧。

    两人一站一坐,姜无忧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发亮的双眸,在静默了片刻之后,面无波澜道:“抱歉,我有些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是意味着情不自禁了吗?青蝉再压抑不住笑容,只好任由它们嚣张地爬满脸庞。

    “我忘了你是半鱼,生来俱有这样的本领。”姜无忧退后几步,回到窗边。

    她就站在飞舞的阳光之中,周身光芒笼罩,可因为她的这句话,青蝉却陷入泥淖,脸上的笑容陡然干涸了。她探询地注视着姜无忧,可姜无忧却不愿再给她任何回应。

    她的话,她的意思是方才不受控制的原因,并非因为情不自禁,而是受到了半鱼的蛊惑?

    ——她并非自愿?

    青蝉脸上的红晕一点一点褪去。她难堪地低下头,嗫喏了半晌,才僵硬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我实在不知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并非”

    “无碍。”姜无忧头也不回地打断她,俨然一副“往事休要再提”的架势。

    青蝉觉得有些可笑。她的第一次亲吻,她蠢蠢欲动的情思,注定要在姜无忧的这句话里化成灰烬吗?

    青蝉一会儿因为这个吻而脸臊心跳,一会儿又因为姜无忧的话而怏怏不快。她到达十四门的时候,正是午时。谢眠风端了碗面蹲在廊下,呼噜呼噜的,吃没吃相,坐没坐相,极度有碍观瞻。青蝉推开院门进去,根本没有留意到她,只一径往里走。谢眠风急忙跟在她后头,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抽空询问她:“小青蝉,你考虑得怎么样,准备几时带我离去?”

    青蝉被姜无忧打击得萎靡不振,此刻对于谢眠风的问话是充耳不闻,行尸走肉般地穿过走廊,远远将她甩在了后面。经过厅堂时不妨被出来的细砂撞了个正着,细砂一见是她,立即热切地将她拉到一边,压低嗓音,声音里充满着无比的欢乐:“姬大人来了。”

    青蝉被她这一拉,拉回了魂,下意识往厅堂里瞧去。姬莲生两鬓编着小辫,于脑后挽起,干干净净一张脸,气质超群。她正侧坐在桌前,满满一桌子的好菜,显然细砂之前正与之一道享用午餐。

    “你可知她今日来找我是为了何事?”细砂兀自娇笑起来,得意洋洋地卖起了关子。

    青蝉摇头。

    细砂神采奕奕的与她咬耳朵:“她啊,说自个儿昨日言重了,今天特地过来向我赔不是的。”

    青蝉:“”

    青蝉木木的反应不让细砂满意,细砂摇晃她:“你说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啊?”

    青蝉:“”

    “哎呀,我不跟你说了,我还给她准备了甜汤,这就去厨房看看去。”细砂愉悦地走开了,青蝉看看她的背影,又去看里面的姬莲生。

    姬莲生接收到青蝉的目光,表情立时有些别扭。

    青蝉想感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它昨夜还让细砂痛苦地肝肠寸断,现在又让她这样的欢快。自己与细砂又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被姜无忧捏在了手心里,亲都亲了,却又因为一句话,轻易就左右了情绪。

    ——等等!青蝉盯着姬莲生,如果她没有记错,在死亡沙漠之时,姬莲生亦提到过她身为半鱼的这种慑人心神的能力,姬莲生当时是什么反应?她根本不受蛊惑!自己的能力在她的道行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既然她不存在蛊惑姬莲生的能力,那又怎会蛊惑得了姜无忧?

    青蝉脑子里“轰”的一下,各种念头沸粥似地往外滚,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想看我,自可以光明正大地坐过来,何至于这么隔空远观?”姬莲生本不想主动搭讪,可鬼使神差的还是开了口调侃。话一说完,她的手指就急躁地敲起桌面。她们昨日不欢而散,她难免懊恼自己的沉不住气,又担心青蝉不理不睬削了面子谁知青蝉居然真的走了过来,还挑了最近的位置坐下。

    姬莲生:“”

    青蝉抛开以往成见,特地放柔了声音:“姬莲生”

    这回换姬莲生不自在了,人都是有惯性的,她一向受着青蝉的冷言冷语,对方突然态度急转,她在吃惊而外,不动声色地寻思个中原因。

    青蝉努力凝望着她:“毓含珍当初能够蛊惑你吗?”

    “”姬莲生挺直脊背,感觉后背蒙了一层冷汗,青蝉这是问的什么问题?她心中惊骇,面上还是不动分毫:“她确实是有试图蛊惑过我,不过火候欠佳你怎么会问这个?”

    青蝉:“那我比毓含珍如何?”

    姬莲生:“”

    青蝉更进一步:“有蛊惑到你的可能性吗?”

    青蝉风光霁月,又是一味想从姬莲生这里找到答案,是以问话间并没有顾及太多,而这话听在姬莲生耳中,却满不是字面那么简单的意思了。她露出了这天里的头一个发自心底的笑容,身体前倾,好更靠近青蝉一些,嘴上慢悠悠地重复:“蛊惑我?你?”

    青蝉一本正经点头:“有这种可能性吗?”

    姬莲生高深莫测道:“在道行上你比毓含珍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所以想用这种手段蛊惑我,就凭你,永远没可能。”

    这话无疑是给青蝉吃了个大大的定心丸,既然姬莲生如此确定,那她自然也就蛊惑不了姜无忧了!姜无忧那句“我忘了你是半鱼,生来俱有这样的本领”分明就是借口!借口!

    念及此处,青蝉难掩喜悦,对着姬莲生由衷抒发:“多谢。”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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