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头顶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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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绝对不会可惜了路芸暮,只是觉得可怜的是公子玉,好好的一个人,脾气也好,怎么就招惹上了路芸暮这个妖女?
可不就是妖女,在现在的世道上,就算是沈容,行径都没有她那么大胆,无论是行为还是想法,都比沈容还要先进,两人比起来,路芸暮倒比较像是穿越的那个。
“算了算了,那你要去哪里,总该和寡人说一声,寡人保证决然不与公子玉说。”
路芸暮摇了摇头:“现在暂且还不知道去哪里,先离开王宫再做打算。”
“那你还不如回宫去,那还是最安全的地方,若真的进宫寻你,让宫女说你不在,他知你心虚,兴许还会真的相信你不在宫中,而是躲到了其它的地方。”
听了沈容的话之后,陆芸瑶“噗嗤”的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小容容你,俗话皆说一孕傻三年,怎你反倒是越发的聪明了?”
沈容:“……”滚!
沈容与路芸暮错开回宫,她可不想让公子玉知道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始终要留些面子给他才好。
所以霍景霆正准本出宫寻沈容的时候,她就已经回来了。
见了霍景霆,沈容快步走过来,让霍景霆直直皱眉,差些出口制止到让她别动,他过去。
许是见到了霍景霆紧皱的眉头,才想起来太医嘱咐过她,月份小,切记要小心,步子顿时慢了下来,身后提着一口气的宫女和内侍们都同时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们多害怕,看来也就只有大将军能管得住大王。
走到了霍景霆的身旁,霍景霆微微的不悦,问:“怎走得这般匆急?”
沈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宫女内侍,摆了摆手,道:“都下去吧。”
“喏。”
待人都下去了之后,沈容的一双眼睛亮亮的,如同要探究什么八卦一样。
把霍景霆拉到了树底下,左右看了没人靠近之后,压低声音问道:“你如实说,你在船舱中看到公子玉的时候,他是不是衣衫不整?虚软无力?”
霍景霆闻言,目光复杂的看向她。
“是谁告诉你的?”
“寡人越想越不对,就追上了芸暮,从她的言辞和表情中猜出来的,她也没否认。”
霍景霆略微的想了想,看来公子玉是真的被怎么着了……
霍景霆不明显,却可以看出来有变化的表情让沈容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没有错的,然后声音压得更加的低。
“寡人觉得应当要好好的劝劝芸暮,公子玉只怕是以前的病根深,身体不怎么好,所以……那个只在船上不到一刻钟,芸暮就从船上下来了。”沈容说得隐晦。
霍景霆是后边才来的,故不知道公子玉和芸暮到底相处了多久的时间,如今沈容一说,他也是懂沈容想要表达什么,所以这眼神中出现了几分的耐人寻味。
“他们的事情,你还是少参与,我看看能不能帮到公子玉。”
听到霍景霆说要帮公子玉,沈容嘴角一抽,平日里,他不是和公子玉不怎么合吗?怎又突然说要帮公子玉了?而且这种事情他怎么帮?!
该不是要传授什么持久力的经验吧?!
沈容的表情带着一丝不纯洁,霍景霆一眼便看穿了,抬起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道:“不要尽想那些有点没的,你还怀着孩子呢。”
沈容眨了眨眼,问:“那你到底要怎么帮?”
“前些日子,你身子虚,跑了几个月之后,明显已经好多了。”
“所以,你打算让公子玉和你锻炼身体?”沈容问。
霍景霆点了点头。
沈容:“……”他这是因为这段时间少了她和他一起锻炼之后,寂寞了吧?所以才想找一个小伙伴一起来重新锻炼?
公子玉呀,公子玉,寡人不是故意的,但怎么感觉将军就是像故意的,就是想把你把路芸暮弄做堆。
如此想,沈容忽发觉得霍景霆不仅要把做为她夫人的路芸暮弄走,还想把与她交好的公子玉也弄成有『妇』之夫?
会不会下一个就轮到陆芸瑶了?
沈容这般想着,公子玉就从朝暮殿出来了,看到沈容的时候,目光也有些复杂。
沈容顿时明白这复杂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他大概是觉得她是和路芸暮是勾结好了,沈容一瞬间戏精上身。
和霍景霆走上了回廊,看向公子玉,问:“方才寡人在烟雨阁的时候,芸暮匆匆忙忙的上了岸,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就走了,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公子玉视线微偏,看向霍景霆。
情敌与媳『妇』,霍景霆一刻都没有想,直接站在了自己媳『妇』这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没有说,沈容什么也都不知道。
公子玉虽然敏锐,但今日一池子的水都被路芸暮给搅『乱』了,心思也已然被绕『乱』了,怎还能注意得了这么多,所以便信了这夫妻二人。
“无事,在下先走了。”拱了拱手,心思絮『乱』,心不在焉的离开。
看着公子玉消失在回廊的身影,沈容朝着霍景霆『露』出一抹笑意,调皮的眨了眨右眼。
不错不错,霍景霆也知道配合她坑人了,看来以后夫妻二人狼狈为『奸』的日子也不远了。
大梁来人()
路芸暮躲在朝暮宫; 也不出来了; 似乎生怕她在宫中的消息给公子玉知道了; 平日里那么嚣张; 连沈容都不怕的一个人; 遇上了感情的事情之后; 便也怂了。
没了路芸暮缠; 魏枫开始缠起了沈容。
“魏王,你说的事情什么时候兑现?”
沈容无奈,“寡人说了以十日为期限; 可你只缠了八日,还差了两日,做人得言而有信。”
“言而有信?!魏王; 那你也得把你家丽夫人得行踪告诉我; 我才能继续把最后两日给缠完呀!”魏枫差点没被沈容话刺激得吐血,言而有信; 那他也得知道现在人在哪里呀!
沈容伸出了两个手指; 道:“只要还有两日; 一切好商量。”
魏枫咬了咬牙; 最后还是得妥协。
“好; 我把丽夫人找到; 再缠她两日。”
沈容两手相叠,支在桌面上,拖着下巴; 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找?”
路芸暮还在宫中; 也没几个人知道,她那日回宫,听言还做了乔装打扮。
“莞夫人是她姐姐,总该知道她去了哪里!”
沈容笑了笑,似乎看穿了魏枫那点儿小心思,揶揄道:“怕你只是想找个借口光明正大的去找云瑶吧。”
“哪有!我是因为魏王的事情才去的!”不知道是被说中了心事,还是被气的,魏枫脸上微红。
沈容摇了摇头。
“最近,寡人路过朝夕殿的时候,总是能听到两种不同的琴声,一种琴声是像莞夫人所弹,悠扬委婉,优美而悦耳,而另一种琴声倒极像在大梁所听的曲调,虽有高山流水,却又不够耐心,总有想要表现自己的急切之意,六公子,你说说看,这两种琴声怎么来的?”
魏枫的脸更红,依然死鸭子嘴硬,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借着“请教”之意去接近路云瑶。
“这我知晓,许是莞夫人想要尝试另外一种风格也不定。”
装,继续装,一个才十七岁的小男人,居然还打起了比他大五岁的大姐姐的注意,还用了旧套路,她可还记得在大梁之时,他几乎要把自己的那把琴给烧了,这为了泡妞,竟然还一路走到黑,依然是用琴来吸引路云瑶。
路云瑶如今也二十有二了,大魏的女子多为十五、六就议嫁了,可路芸暮太过出众,在路家门槛都快踏破后,路家的两个闺女都过了议嫁的年纪,愣是没瞧上一个,所以到最后沈容登基的时候,都还未嫁出去,为了杜绝谣言,即便早就知道沈容是女人,姐妹二人还是自告奋勇要嫁给沈容。
沈容嗤笑了一声,不再拆穿他,而是从桌案上拿了一卷竹简,递给他。
魏枫看向竹简,问:“这是什么?”
“梁王道你在魏国已经待了些时日了,该是时候回去了,让寡人和将军劝劝你,让你收收心。”
魏枫闻言,五官几乎都皱到了一起,还是接过了竹简,打开看了一眼后,放回沈容的桌案上,摇了摇头:“我还未从霍大将军那里学到本事,我不回去。”
“不回去?你没看到竹简上说,已经派人来接你了?”沈容猜测,大抵是梁王顾忌她会把魏枫当成人质来威胁于她,虽说她不会做么做,可梁王不这么想,若真的是顾忌才派人来接魏枫的话,也就说明梁王还是非常在意这个孩子的。
魏枫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思考怎么拖住要来接他的人,又该怎么说服自己的父王。
魏国又不缺魏枫这一个人的粮食,他愿意待他就待,就是要在魏国找一个媳『妇』,她也不拦着他,只要是梁王不反对。
大梁派来接魏枫的人还未到,却是太子魏敏之送的东西到了魏国,当初在大梁之时,魏敏之抬了好几箱的赔礼,说是为自己不当的行为道歉,沈容以路途遥远而谢绝了,他却说到她回来之时,再派人送过来,不曾想还真的差人送了过来,赔礼也比在大梁之时要丰厚许多。
这一堆赔礼中,最为让人觉得耀眼的是一尊玉人,白玉却剔透,雕砌成了一尊半截手臂上,衣裙灵动,含着笑意的美人,细看玉人的五官,却觉得有几分眼熟。
沈容拿着拿着玉人皱眉端详了许久,问身旁的青决:“不觉得这雕砌的玉人有些眼熟?”
青决也皱起了眉头,看了眼送礼来的大梁使者,随即附耳在沈容的耳旁,低声说道:“大王,这尊玉人长得像你。”
沈容……
魏敏之这个变态!
一想到这尊长得想自己的玉人被魏敏之把玩手上,顿时一阵恶寒,从未有过害喜的症状,忽然捂着嘴巴想要干呕起来。
大梁使者都愣了愣,不明所以,随之青决解释:“大王最近害喜严重,望请诸位见谅。”
沈容怀孕两个月以来几乎是吃得好穿得好睡,,完全没有过害喜得情况,青决说起谎来,也一样面不改『色』。
沈容怀孕的事情,魏国人虽然已经有所耳闻,但对于初来咋到的大梁使者,完全不知情,在听闻青决说魏王有孕,皆为之一怔,随后才在惊讶中回过神来,向沈容祝贺。
“恭喜魏王殿下。”
胸口那股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随之起身,对着使者挥了挥手,青决会意,对使者道:“诸位舟车劳顿了,已经安排了地方给诸位休息,大王身体有所不适,望请见谅。”
大梁使者自然是不能说什么,只能做出恭送沈容的姿势。
有了第一次害喜,沈容这症状就越来的严重,平日连最喜欢吃的东西一眼都不想看,就是连一口水都喝不下,霍景霆一日都不在王宫内,几乎把青决和近身伺候的人给急坏了。
路芸瑶听闻之后也匆匆赶过来,身后还跟着魏枫这小尾巴,自然被拦在了殿外,只有陆芸瑶能进去。
一进殿中就听到了呕吐的声音,陆芸瑶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之意,问外殿的青决:“这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青决皱眉道:“今日大梁太子让使者送了礼来了之后,其中一尊与大王长相相似的玉人过来,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