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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寡人头顶绿-第10章

小说: 寡人头顶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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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容蓦地瞪眼:“早知?我怎么知道你就是三年前的那个人?!父王又怎知我和你有过过节?!登上王位又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保命; 我只想吃饱穿暖; 可是我怎么逃得出这戒备森严的王宫?且父王怎么说都对我好了三年,我又怎能拒绝一个油尽灯枯的老头子; 不想辜负他的遗愿。”

    眼里哗啦啦的流下; 沾湿了霍景霆的衣服; 胸口前一片暗『色』。

    霍景霆沉思片刻; 便有叫喊声传来。

    “大王?大王?”

    霍景霆眼神一凛; 看着紧抱住他的的女人; 心中有气,却扒不开人,无可奈何。

    “有人叫我了……”

    “我……”沈容的我字才喊了出来;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抱住怀中的人; 纵身一闪。

    两个内宦走到了方才两人所在的地方,打着灯笼找了一圈,疑『惑』道:“方才我好像真的听到了大王的声音?”

    另外一个内宦捡起了地上的灯盏:“这灯盏好似是方才大王拿的。”

    “先莫要惊动他人,你再找一找,我先去和总管说一下。”

    “好。”

    而此时亭子之上,谁也没有注意到亭顶上面有两个人,沈容被体魄高大的霍景霆压制在身下,而她身后则是沾了雾气的瓦顶,嘴巴更是被霍景霆用手紧紧捂住。

    这样的姿势,本就已经暧昧至极,却不曾想沈容这个倒霉的,竟连双腿也环住了霍景霆的腰身,还一直不安分的扭动,为了避免她弄出声响,只好更加的用力的桎梏。

    霍景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有随时把身下的人甩出去的冲动。

    一个正常的男人,虽还未开过荤,也不觉得女『色』有何让人沉『迷』的,但身体生理反应并非他自己所能控制。

    气息渐重,一边要忍住身体的生理反应,一边也还要控制住身下的人,还要仔细观察亭子底下真在找人的内宦。

    亭子底下的脚步声渐渐的远了,霍景霆才把人从亭子中下来,而沈容则像一只猴儿一样攀爬在他的身上。

    “大王?”青决寻人的声音也近了。

    霍景霆犹豫了片刻,便从暗处中走了出来。

    青决在看到霍景霆,以及挂在霍景霆身上,毫无形象可言的自家大王,素来镇定的青决也瞬间傻了眼,好半响才在霍景霆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之下缓过来。

    “大王……”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听到有人喊自己,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也拿开了,转过头来,看向青决,随即『露』出戒备的表情,把手抱得更紧,如是护住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

    “霍景霆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抢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霍景霆的衣服上面蹭。

    霍景霆:“……”

    青决:“……”

    “把她弄下来。”霍景霆脸『色』阴沉的说。

    怎么弄,上去扒下来?

    青决从沈容把鼻涕蹭在霍景霆衣服上面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快步的走上前,伸出手,拉住了沈容的手臂,在扒着的时候同时劝道:“大王,快松手,你把霍将军的衣服弄脏了。”

    沈容就听到了霍将军个字,不依不饶的继续道:“霍景霆是我的!”

    青决闻言,心底如同打鼓一样——大王!你可不要这么直接行不行!?

    “大王,霍将军不是谁的,他是你的臣子。”扒着沈容,可这倒霉的孩子像是寄生在了霍景霆的身上了一样,怎么扒都扒不下来。

    忍无可忍的霍景霆突然伸出手,一个手刃下来……

    “霍将军手下留……”情字还未出,那手刃一落,直接落在了沈容的脖子上面,沈容的脖子一歪,手也松了,正要从霍景霆的身上滑下来,青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扶住了沈容,感觉到沈容的呼吸轻缓,青决松了一口气,毕竟失礼的人是自家的大王,到底是不好怪罪霍景霆。

    看向霍景霆胸口衣服上面的那一片面积不小的暗『色』,面带歉意:“霍将军,大王多有失礼,还请见谅,下官现在就命人给您送一身干净的衣裳过来。”

    他就是怕大王喝醉酒竟干些荒唐的事情,所以每回有宴会,他会把酒兑水,兑得几乎没有了酒味,所以刚刚内宦来禀告说大王醉酒自己逛了花园迟迟不见出来,灯盏也掉在了花园中的时候,他还想着是大王不想与大臣们虚与委蛇才逃遁了,可恰好一旁的大臣千金喝了一口果酒之后,惊讶道:“这不是果酒,怎像是水呀?”

    青决才后知后觉送给大王喝的酒不小心被人弄『乱』了,方才他还奇怪大王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在喝兑了水的酒还能喝得这么起劲,没人敬她的时候还一杯接着一杯,原来是喝上隐了!

    身上的人终于弄了下来,但霍景霆的心情没有半分的舒缓,眼神阴沉,语气阴冷:“不必。”

    遂挥袖的转身,大步离开,青决目送霍景霆离开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目光看向酣睡得正香,脸颊酡红的大王,即是郁闷,却又无可奈何。

    大王呀,你这是要把霍将军彻彻底底的得罪完吗?

    ………………

    头痛,欲裂,喉痛,似火烧。

    沈容扶着额头在床上坐起,才坐起,一杯尚有丝丝热气飘散出来的温茶递到了自己的面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发现是青决。

    接过茶水,正饮着,青决叹了一口气,问:“大王可还记得昨晚做了什么事情?”

    水杯几乎见底,在听到青决问的话,口中还未入喉的的茶水在伴随着“噗”的一声,全数喷了出来。

    小脸不禁一白,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样全涌了上来,拦都拦不住。

    早死晚死都得死,千千万万种死法当中,最愚蠢的无非就是自寻死路,自己作死。

    昨晚那个胡搅蛮缠,纠缠不休,像只考拉一样抱在霍景霆身上的那个人她不想记得是谁。

    昨晚那个像狂热爱慕者,一直叫嚷着霍景霆是她的那个人,她也一点不想记得是谁。

    昨晚那个把鼻涕,把眼泪都擦在了霍景霆衣服上面的那个人,她更是不想记得又是谁。

    看沈容的反应,准没错了,是记得昨晚的事情。

    “大王,洗漱过后,到霍将军府上致歉吧。”

    “青决,寡人不记得了……”很无力的装鸵鸟。

    青决:……大王,你的样子倒是想要逃避罪责。

    “大王,臣并不是要怪罪你,只是,昨晚你多有失礼,总应带礼上门,以表诚心认错。”青决的语声轻缓,不见责怪。

    踌躇了片刻,表情略带委屈。

    “我去道歉。”但愿霍景霆见了她之后,别掐死她。

他的理由() 
礼多人不怪; 青决早早就给沈容备了几大牛车的礼品; 皆为各个附属国贡献上来的精品。

    霍景霆才回未央城不过几日; 进宫不过才一趟; 而她却是天天往他的府邸上跑。

    到了将军府的门口; 府上的小兵却道将军早早就出了门; 本想把礼物全部留下; 管事回绝了礼物,说收了礼物,全府上下都会受罚; 几大牛车的礼品也没有搬下来,又全数的运回了王宫,而沈容则又扮成了小书童; 去整理那连零头都还没整理好的竹简。

    第一日; 霍景霆不在府上,第二日早朝又告了假; 沈容响午过了之后又拖着几大车的礼物去寻霍景霆; 继而又扑了空; 第三日; 霍景霆早朝又告了假。

    沈容:……

    这怎么看都像是躲着她; 她是洪水猛兽?怎连他英勇善战的大将军还怕她这个外强中干的大王?

    虽说她醉酒的第二日真的不想面对骇人的霍景霆; 可霍景霆是她保命的根本,不面对不行,可谁知到她不躲; 他反倒躲起她来了。

    霍景霆行踪飘忽不定; 据说这几日也就深夜回过一次将军府,沈容算算这两个月,都已经快过了六天了,一天又过了一天,两个月还有多长时间?

    沈容没有吩咐,青决就已经暗中让人去调查霍景霆这几日都去了哪里。

    萎靡不振的把竹简先按照各国的文字分类,青决有事,故不在小楼上,半响,青决进入小楼,与沈容道:“大王,查到了这几日霍将军都去了那了。”

    闻言,沈容瞬间恢复了精气神,看向青决,眼神之中带着八卦,问:“是不是真的看小姑娘去了?”

    霍景霆一而再的躲着自己的时候,再细想霍景霆到了这个年纪都还没有成家立室,必然有点什么,毕竟大魏之中,在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好几个了,也都会打酱油了,沈容就猜想,是不是在他打仗的期间,心爱的姑娘已经嫁作他人『妇』了,然后就枯木死灰了,再然后每回在回未央城的时候都偷偷『摸』『摸』的去看自己曾经心爱过的姑娘。

    这种时常发生的剧情,放在霍景霆的身上也不无可能,毕竟这种比较狗血的剧情都是发生在具有男主角身上,恰好,男主角该有的钱财,权势,样貌,武艺,他霍景霆样样都有。

    青决听闻自家大王的猜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大王,别再听话本了,那些都是骗人的。”

    沈容耸耸肩,不以为然,不管是现在还是数千年之后,所谓的爱情故事,江湖儿女情长,左右不过才子佳人,侠骨柔肠,男主样貌,才情,一样不差。

    “那这几日霍景霆都去了哪里?该不会真的是在躲寡人吧?”

    青决摇了摇头,脸『色』颇为严谨。

    “这几日,霍将军都在送将士归家。”

    “送将士归家,他堂堂一个大将军,送手下回家,他不是躲寡……”沈容语气一顿,似想到了什么,转而看向青决。

    “烈士?”

    青决点了点头。

    沈容收起了鄙夷的表情,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一丝的严谨。

    一将功成万骨枯,古来征战几人回,大魏如今的盛世之下,是无数人用鲜血,用鲜活的生命换来的,出征之时,母送子,妻送夫,到头来,等不到人归,也等不到遗体,只有一张阵亡书。

    从竹简堆中站了起来,道:“从国库中多拨出一些钱,送到各地烈士遗孀的手中。”

    “大王,要不也去看看,城外十里外,有一户人家,四个儿子都上了战场,没有一个归家,都在战场上送了命,家中老人承受不住打击,相继去世,如今就只剩下姑嫂三人,还有一个四岁雉儿。”

    沈容点了点头:“那多准备些东西,寡人换了身衣服就去。”

    “诺。”

    从将军府出来已经午时末,太阳偏西,出了城,到了青决所说的那户人家,已是申时。

    一处黄泥小屋,院子中挂着已干的衣裳,三两只鸡在院子中『乱』窜,一块空地用篱笆围了起来,种了些刚刚冒头的菜苗。

    沈容这次出来,没有带多少人,就是青决,以及四个常伴左右,身手不凡,武功高强的侍卫。

    此次,她是以朝中官员的身份来慰问。

    正要喊人,就有手中挎着一个菜篮子,再拉着一个几岁小孩子的『妇』人从屋中出来,看见沈容等人的时候,带着疑『惑』之『色』问:“你们是何人?”

    还未说话,马蹄声哒哒的传来,沈容循声望去,是一袭白衣,骑在马上,勒住了缰绳,俯视于她的霍景霆。

    孽缘……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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