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男主那些年-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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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递过来的布袋,他愣了愣:“给我的?”
“嗯,以后记得给。”
椿接过了那个有点小沉的布袋,收入袖中,轻轻笑了一声:“遵命。”
飞廉注视着椿泛着笑意的眼眸,竟有一瞬间的失神,猝不及防间,一个甜甜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当下一噎,一只手连忙托住那事物。
“放心,这个没咬过。”椿看着飞廉一脸懵『逼』的反应,哑然失笑。
飞廉嚼了嚼吞了下去,微微皱了皱眉。
“对吧,甜丝丝的,方才我就是被它的味道吸引过去的。”椿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微蹙的眉,微微一笑,转过身又向城内奔去。
这家伙的鼻子……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勉强自己吞下手中剩余甜的发腻的糕点,快步跟了上去。
椿还是不记得付钱,于是钱袋又回到了飞廉的手上,虽然说钱袋本来就是他的。
飞廉就这么跟着这位纯真的不像是个神的神,看着他一路鼓动着腮帮子,迈着轻快的步子吃遍了一整条街。
一头风马拉着板车疾驰过来,扬起了一片沙尘。
一把拉过他,避开那些沙尘和沿途的行人。
“不要『乱』跑。”他像嘱咐小孩子一样无奈地嘱咐道。
所以说,这么糊涂是怎么能让那么多神对他又敬又怕的啊……
他开始怀疑传闻的真实『性』了好吗!
他的思绪回到北海收复冥灵的时候。
好吧,实力确实很强……
说起收复冥灵,他心下紧了紧,他差点忘记了一件事……
椿微微抬眸,正巧对上那对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淡金『色』的眼瞳,秋风拂过,两两相望不过弹指一瞬,却似有万年那么长。
椿心下一动,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打开了……
有那么一瞬,他很想『摸』一『摸』飞廉头上的鹿角,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那对鹿角在入城前就被刻意隐去了。
“轰!”
一声惊雷在耳畔响起,椿神『色』一凛,手中下意识地青光闪现,却被一只手及时握住。
又是一阵轰鸣,他循着声向空中望去,只见漆黑的夜空中升起了各『色』流光溢彩的流光,到了一个高度后便突然炸开,再化作流火迅速坠下。见这些东西没有什么杀伤力,椿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真像众神降临。”他痴『迷』地望着,喃喃感叹道。
“这是烟火。”
“烟火?”
“嗯,庆祝月神节的。”
飞廉看着眼前人被烟火照的忽明忽暗的脸,心下一动,一把捏住了他的手向人群外围快步走去。
椿显然还沉浸在美轮美奂的烟火中没缓过神来,被猝不及防地一拉心神震『荡』,一句话脱口而出:“为什么走的这么急?”
“有个地方看的更清楚。”
飞廉的声音很是清朗,听上去心情颇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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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坐在高楼上,欣赏着各自认为的美景。
椿目不转睛地看着烟火,飞廉静静凝视着身旁的天神。
秋风飒爽,衣袂随风,皎洁的月光倾泻在椿的身上,映照这他的侧脸越发出尘入世。
那对漂亮的水『色』眼瞳在烟火的渲染下不断发生着变化,一轮烟火放完,几乎什么『色』彩都留住了。
椿真的很喜欢烟火,不,应该说是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轮又一轮,睫『毛』轻轻扫着,十分专注又十分痴醉。
月神节在人间还有重含义是团圆。
他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心中平白升起了一丝落寞的心绪,心中想起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亲人……
一缕花草香气丝丝萦绕鼻端,他心神一震,回过神来。
只见身前的椿向他半开玩笑似的眨了眨眼,眸中笑意越来越深,像是看了很久的样子。
“烟火大会很早就结束了哦。”
闻言,飞廉有些不自在地向右侧移开了目光。
刚做出举动就听闻身侧传来一声轻笑:“开玩笑的,刚刚结束而已。”
夜风如纱,明月如镜。
楼下不远处是灯火通明的古城夜景,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烟花的硫磺味。
明明是很安宁祥和的气氛,飞廉却异常燥热难安,心头闷闷的,急切地想找一个宣泄口。
“那个,是花灯吗?”
飞廉顺着他的目光向湖畔望去,看着人们将手中的莲花花灯放入湖水中,随着风缓缓漂远。
“嗯。”
“我还没放过花灯。”椿的语气中有一点小小的期盼。
飞廉这一次不再有动作,他就这么坐在那儿,眸『色』深沉,身周的气压也变得有些奇怪。
椿站起身来,额间叶状纹路隐隐闪着光,衣袖一拂,飞廉一愣,身下已悬了空,他的双脚踏在一片巨大无比的椿叶上,向湖畔疾驰而去。
椿的笑意一直挂在眼角,他买了两只花灯,将其中一盏不由分说地塞进飞廉的怀里,笑道:“许个愿吧,据说它随水流漂的越远,愿望就越容易实现。”
他无比虔诚地将花灯放入湖水中,闭上双眼,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飞廉的眸光暗了暗,却还是陪着他将花灯放入了湖水之中。
“大人。”
“嗯?”
“你许了什么愿望呢?”
“这只不过是凡人寄托情感的工具。”
“可是,我帮大人许了哦。”
飞廉微微一愣,向椿望了过去,这一望,只感觉他的眼中有月影徘徊,伴随着他无比认真说出口的那句话,竟愣愣地注视着他,看着水波在他的眼底『荡』漾。
“我希望,大人可以和雨师大人早日团圆。”
闻言,飞廉心中一滞,脑中隐藏多年的物事倏然炸开了,一股热流从心头直冲脑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妄图平静下来。
椿歪着脑袋,笑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说掌风的飞廉大人和司雨的商羊大人是亲兄弟,因各司其职,所以多年不见。我从小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双亲、手足、朋友,也没尝试过至亲分离的痛苦,仅仅尝试过的只有被折断枝干时的滋味,那种感触痛入骨髓,想了很多年,还是觉得这种感觉与骨肉至亲分离最为相似,毕竟是出自同一处的二人,所以我想,至亲分离和身体受创的痛楚应该差不了多少。”
他一边说着,一边静静地看着渐漂渐远的花灯,泛着笑意的眼眸渐渐专注起来。
沉默半晌,椿缓缓回过头来,与飞廉四目相接。
“大人异常喜欢发呆呢。”椿将一只手支在膝盖上,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笑。
飞廉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的心跳是停滞的,任凭夜风怎么吹,他心头的那种烦闷反而越积越多,几乎要撑满整个胸膛。
见飞廉保持沉默,淡金『色』的眼瞳中闪烁着不明意义的光,椿又欲开口,却不想腰上蓦地一紧,他显然是没料到这种情况,就这样被压在了湖岸旁。
他的眼瞪得大大的,心脏跳的比任何一次杀戮都要快上许多。
一向将他人拿捏在鼓掌之间的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不仅一句拒绝的话说不出,就连一个反抗的动作也做不出。
第55章 心神不定()
这个家伙; 居然不会闭眼睛的吗。
他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那对纯澈无比的水『色』眼瞳; 鼻尖萦绕着草木清香和方才糕点那甜丝丝的味道; 压抑的情感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不由分说地喷涌而出。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心口的堤防正在一点一点地破碎,一时情动; 揽着身下人纤腰的手臂渐渐收紧; 狠狠地压了上去; 长驱直入。
心口的烦闷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解; 这一刻; 他想到了北海降服神兽冥灵时那个气贯长虹、叱咤风云的天神,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悔意,随即又消失不见。
此时此刻,他居然觉得就算死在对方手里,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椿依旧睁着眼; 一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身子抑制不住地细微颤抖着。
他此刻可以准确无比地数清眼前人的睫『毛』,完美无缺地刻印出眼前人额上的妖纹,甚至眼前人的神态、唇上的触感、小腹处源源不断倒逆而上的热流、隔着衣衫传来的滚烫将会一辈子印在他的脑海里,终生无法忘却。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甚至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他:为神是不可以这样的。
可他却莫名贪恋这份情欲,不挣扎也不反抗; 仍由眼前人独有的冷香充斥自己的所有感官。
眼前人的侵略『性』太强; 他的唇在肆虐啃咬下不免火辣辣地发疼; 皮肤也在对方体温的感染下渐渐红润起来,一对清泠泠的瞳也逐渐由茫然失措变为水汽氤氲。
他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喜欢。
停,喜欢?
他的瞳孔一阵猛烈收缩,借着树影婆娑间透来花灯那五彩的光,眼前人的面容有一瞬的恍惚。这一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头『荡』漾开来,意『乱』情『迷』间,两只手不受控制地拥上了对方的后背,缓缓阖上了双目。
是了,喜欢。
伴随着身下人做出的反应,飞廉身形一僵,蓦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离开了那片柔软。
唇上是椿独有的花草香,让他无法忽视方才发生的一切。
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
他有些懊恼地垂下头,许是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他发现椿的眉微微蹙了蹙,睁开了眼。
“不继续了吗?”椿向他眨了眨眼。
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一句话,可经历了方才那桩事,怎么听怎么看都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
不知何时,椿缓缓地坐起身来,飞廉一怔,下意识地向后倾去,奈何还是与椿撞了个鼻尖对鼻尖。
“我说,风神大人,您的心跳声真的很像击鼓。”
注视着椿那对含笑的眸子,他似乎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如击鼓般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眸光一闪,快速移向别处,匆忙站了起来。
飞廉站起身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湖边的空气,妄图平静内心的躁动,却在不经意间正巧瞥见椿微微蹙起的眉,待他站起身后,又是那张清煦柔和的笑脸。
飞廉瞥了眼自己沾满鲜血的左手,皱起了眉,抬手正欲拉他,就见椿向后一侧,避过了自己的手。
看着那只僵在空气中的手,椿笑道:“咦,大人这是作甚?方才不是不想继续了?”
一阵风在身后将椿猛地向前一推,飞廉手臂一揽,将他锢在肩上,绷着脸查看他腰侧的伤。
果不其然,椿腰部的青衫被血染得一片青黑,收复冥灵并没有椿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他只是肯定椿一定受了伤,却想不到他究竟是哪里受了伤。
怪不得那个时候椿会说“腰疼”,被木兆轻轻一扑就很难站稳脚,是他自己疏忽大意了。
冥灵是一头灵兽,凶『性』之大,千百年来无人可以将其降服,就算掌控天地间所有风力的他亲自出马,占着海边的天时地利,也不敢保证无伤而归。更别提在海边无任何优势可占的草木之神了。
“它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