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之千金复仇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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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头盔的郁邶风,嘴角弥起一个得意浅笑,开慢点?慢点你还能搂我吗?
似有一柄利剑直插心脏,桑晴倏然之间感到心口一疼,随即,不祥的预感弥漫开来,“快!加速!”
“怎么了?”郁邶风明显感到她话里的恐惧,“出什么事儿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感觉不祥,快回去。”桑晴深了一口气,不祥阴影不断扩大,她刹那间感到世界一片阴暗。
“发什么神经啊!”郁邶风虽如此说,到底还是把速度提到了极限。
摩托车在桑家门口来了个急刹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桑晴,搞什么?”
桑天恒的坐驾——一辆路虎车的车门打开,桑天恒下了车,劈头就对桑晴训斥一句。
“桑叔叔。”郁邶风不得不解释:“是我耍酷,不怪桑桑。”
“真是物以类聚,交的什么狐朋狗友。”桑天恒淡淡地扫了郁邶风一眼,这人他见过很多次了,这几年来,一直担任桑晴的护花使者。这小丫头还真会招蜂惹蝶,桑筱嘉就没这份轻狂。
郁邶风脸色由晴转暗,桑桑,比他想像中还可怜啊。桑晴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开口。待桑天恒走远了,她才说:“邶风哥,你不要生气,我爸爸,就是这脾气。”
就是这脾气?我看,他对你姐姐弟弟的态度,截然不同吧。安抚似地拍拍桑晴的肩膀,他不愿走进桑家,他能想像中,他在桑家会面临怎样的尴尬。
“再见!”
推开卧室门,桑晴喊了一句:“小东西,我回来了。”
第十八章摔死小东西()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无声。
怎么回事儿?往常,小东西一听她开门的声音,就连蹦带跳地扑过来了。今天,连它的影子都没看见。
“小东西!小东西!”恐惧攫住了桑晴的心脏,“你在哪儿?出来,不要调皮了。”
笼子里空空如也,桑晴找遍了卧室的整个角落,都没看见它。
“萱姨!萱姨!”桑晴飞奔下楼,跑到了萱姨的卧室,拍拍门,房门紧锁。“萱姨!”
“搞什么名堂?大呼小叫的。”桑天恒的训斥在身后响起,
“我找萱姨。”桑晴怯生生地说。
“萱姨萱姨!”桑天恒见桑晴那副害怕惊惧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是你什么人儿啊?你一天到晚的缠着她,跟你妈当年缠着我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养出什么样的孩子。”
桑晴一惊,爸爸这话什么意思?妈妈当年还对他死缠烂打吗,可在桑晴的记忆中,妈妈是个外柔内刚,傲骨坚强的女子啊。
陆思芸坐在沙发里涂着紫色指甲油,她头也不抬地说:“桑晴啊,萱姨老家姐妹的孩子今天生病了,她去探望,还没回家呢。”
萱姨不在家,桑晴更紧张了:“阿姨,那你看见我的金花鼠了吗?”
“什么阿姨阿姨的?”桑天恒一拍桌子,“跟你说了多少遍,要叫妈妈。”
“人家不愿意,何必强迫呢。”陆思芸哀怨地瞅了桑晴一眼,对着手指甲吹了几口气。
“阿恒,你看。”她将手臂伸到桑天恒面前,保养得极好也掩不住轻微松驰的白皙肌肤,赫然有一道细细的抓痕!
“怎么搞的?”桑天恒心疼不已,
“是桑晴的那只金花鼠,”陆思芸眼圈红了,“我真不知道它这么调皮,今天它从桑晴房里跑出来,溜到客厅里。我怕它弄脏了客厅,就想抱它回去,没想到它……”陆思芸装模作样的吸了几口气,似乎伤口很疼一样。
“爸爸!”桑晴喊:“我的金花鼠从来不会伤人的。”
“那你去游乐园玩的时候,它不是抓你了吗?”桑天恒握着陆思芸的手臂,心里百般怜惜。“那个小畜牲呢?”
“这儿!”陆思芸从茶几上揪出一个茶几,里面是浑身脏兮兮的金花鼠。“要不是小李到家里取一份文件,帮我抓着了它,估计我现在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儿。”
“该死的!”桑天恒一下子将笼子提起来,小东西在笼子里尖叫一声,身子死命地缩成一团儿。
“爸爸,放开它!”桑晴猛地扑过去,抱着桑天恒的腰哀求:“放了它吧,它不懂事。”
“滚!”桑天恒拔开了桑晴的双手,他在这个女儿心目中的位置,竟然远远及不上一只金花鼠。拎着笼子,桑天恒直奔后花园。
“爸爸!爸爸!爸爸!”桑晴预感不妙,她哭喊着追了出去。
桑天恒丝毫不理会她,到了后花园,他揪出金花鼠,小东西在他手中死命挣扎,尖利的爪子划过手背,尖锐的刺痛让桑天恒心头火起,桑晴在背后哭喊更刺激了他。
“爸爸,不要啊!”桑晴情急之下,双腿一弯,直直地跪在地面。
金花鼠的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重重地撞在墙上。鲜红的血液四贱过来,可怜的小东西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哀鸣,肥肥的身子痉挛地抽搐。
“啊——!”桑晴眼前一黑,似有千万个炸弹在心里炸开,把她的心炸成了碎片。眼前的景物模糊不清了,桑天恒的训斥声,小东西凄惨的哀鸣,以及陆思芸装模作样的尖叫声……对她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她的身子软软地向前一栽,晕倒在地。
第十九章我恨桑家所有人()
桑晴一连昏迷了好几天。
在桑家后花园晕倒后,桑家人没有一个管她的,桑天恒骂骂咧咧地进了客厅,他已经有好多年身上没碰出过一个伤疤了,今天倒好,被个小动物狠狠地抓了一下。
陆思芸亲自给他清理伤口,皱着眉说:“最好还是上医院治疗一下,谁知道那畜牲爪子里有多少细菌。”
“去个鸟!”桑天恒气得连脏话都骂出来了;“让全天下都知道璀璨世家的CEO被只小动物抓伤了吗?”
“好,好,不去。”陆思芸轻轻地对伤口吹着气,桑天恒感到那温暖的缕缕气息吹拂在伤口,疼痛似乎减轻了些。“亲爱的,你的伤口上医院处理了吗?”
“没有,”陆思芸楚楚可怜地瞥了桑天恒一眼,“我现在也算个公众人物,要是惹出事端来,就不好了。”
“亲爱的,你真为我着想。”桑天恒说着,顾不得客厅门大开,低头在陆思芸额头吻了一下。
“爸爸!”桑奕杰风风火火地闯进客厅,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桑晴趴在后花园干什么?”
桑天恒一听到桑晴的名字就来气,不就是摔死只小动物吗,就至于晕倒?“装模作样,跟她死去的妈一个样,让她趴,爱趴多久趴多久。”
“阿恒,”陆思芸担忧地摇着他的手臂。“还是把她抱回来吧,今天要下雨呢。”
桑天恒烦躁地皱皱眉头,他实在烦透了桑晴。“管她的!这么大个人了,要死谁也拦不住。”
夜幕低沉,天空划过一道蜿蜒雪亮的闪电,几颗雨珠捅破云层砸到地面。很快,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来,闪电劈啪,照亮了花园的一切,也照亮了后花园中桑晴那娇小的身躯。
被雨水浸透的桑晴从昏迷中醒过来,她浑身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凶猛的雨丝像一条条鞭子似的抽打着她身子,双眼被肮脏的雨水刺激生疼。该是半夜了吧,桑家所有的灯都灭了,没有萱姨在,桑家真没有一个人管她死活。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浑身虚弱无力,而心脏像被一只巨手紧捏着似的作痛。桑晴咬紧牙关奔到客厅门口,一推门,紧紧的反锁着。她彻底失望了,她在桑家,算得了什么?在桑家人眼中,她和小东西又有什么区别?
一个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头顶炸开,桑晴发出一声衰弱的轻喊,双手抱着膝,坐在台阶上。她已感受不到雨丝抽打在身上的凉意,心里是无边无际的悲凉。今天桑天恒的举动彻底伤透了她的心,击毁了她对他残存的感情。
“桑天恒,陆思芸,桑筱嘉,桑奕杰。”桑晴无声地念叨着这几个名字,他们是她这世上最亲的人,她对他们,却只有仇恨二字。
“我恨你们!总有一天,我要报复你们的。”
疲倦袭来,上下眼皮直打架,终于挨到了一起。
热,像置身在蒸笼中,又像被烈火炙烤,烧的浑身都快融化了。桑晴大睁着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一切,眼前全是刺眼的红光,除了热,除了渴,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她拼命地张开嘴,喉咙却像被噎住一般,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我是死了吗?到了妈妈的那个世界了?可是妈妈,我为什么听不到你的声音呢?桑晴感到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轻飘飘的,轻的像一片羽毛。一会儿又沉重的像有千斤重,这就是死的感觉吗?死了还这么难受,那妈妈不是一直在受苦了。
第二十章虎毒还不食子呢()
火烧火燎的感觉好似减轻了,她听到一个焦急的女声在呼唤:“晴儿!晴儿!”谁的声音这么焦灼这么温柔?不是妈妈,绝对不是妈妈。哦,是萱姨。
“萱——姨!”两个蚊子哼哼似的字从桑晴嘴里吐出,守在病床边的萱姨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这孩子终于有意识了。
有中年男子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晴晴!晴晴!”这是谁?桑天恒吗?绝对不是的,他从不会这么温和的叫她。
“桑桑!你醒了吗?”这少年清朗的声音,一听就是郁邶风。邶风哥,对不起,我连你送我的一只小动物都保护不了。
剧烈的头痛又袭来,桑晴撑不住,一声凄厉的呼喊冲口而出:“啊!头痛!”
苦涩的药水又灌过了她的嘴巴,又是那个温和的男声在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晴晴,乖乖的喝下去。”
原来,她是生病了,她要听话,她不能死。
看桑晴喝完了中药,渐渐地平静了。乔楠彬取出她腋下的温度计,“烧退了,放心吧顾女士,她没事了。”
“谢谢天!”萱姨松了口气,她守候了桑晴几天,一直没休息好,双眼红肿,眼圈乌黑,疲倦的痕迹遍布脸颊。一旁的郁邶风也好不到哪儿去,清秀的少年竟生出了胡子渣,凭空老了几岁。
陆思芸倒来过两次,抱来一大堆补品,萱姨表面和她客气着。待她一转身,就把那些补品全给扔了。假惺惺,桑晴还是个孩子,陆思芸送来的全是一些大补特补之物,虽价格昂贵,可有一样是能给小孩子吃的么?
看着躺在病床上虚弱至极的桑晴,郁邶风满心酸楚,虎毒还不食子!桑天恒对桑晴,当真一点儿感情也没有吗?除了送桑晴进医院那天,桑天恒露过脸外,几天下来,他连影子都不见。
病房的门推开了,郁邶风回头一看,是哥哥郁郑风和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儿,十五、六岁就风流成性的郁郑风,身边的女朋友又换了。
“邶风!”郁郑风把手中的水果和鲜花搁在床头柜上,打量着憔悴的弟弟,“桑晴怎么样了?”
“没事了。”
“连他父母都不管,你跟着瞎掺和什么?”郁郑风不满地说,不用郁邶风说什么,他也能看出,自己这傻弟弟是爱上桑晴了。可这桑晴才多大啊?桑家又是那样复杂的豪门,郁邶风注定是场毫无结果的单恋。
“我的事,你能别管吗?”郁邶风对这个哥哥情场浪子的作风,打心眼鄙夷,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个个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