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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梅子黄时雨:青梅惹不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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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吞吞吐吐没有说完,我却已觉不妥,赶忙抢答到:“我们是朋友……我去看看他,如此而已。”

    我害怕他晓得我和怜之之间的事情。我在御前侍候,他是皇子,稍有不慎便会被有心人利用。我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更不能连累他。

    想到这里,我叮嘱道:“姐姐感谢你带我出来,但请你千万要替姐姐保密,若管事知道我偷偷出宫,定然会赏我一顿板子。”

    他拍了拍胸脯,一脸郑重的朝我保证道:“我绝对不回出卖朋友!”

    我一怔,为他的坦然与诚挚而感到惭愧。

    相对来说,我根本没有拿他当朋友,因为此时此刻我想的是他能带我出宫见怜之。

    我背靠车壁,垂头看着衣角,不发一言。

    不久,马车停在了钰王府外。

    我跳下马车,尾随在少年身后。

    钰王府门口只有两个看门家丁,少年径直入内,竟也没有受到阻拦。看他熟门熟路的样子,倒似是钰王府的常客。

    转过长廊,行至曲曲折折的长桥,长桥下是满湖碧绿的荷叶。长桥尽头,立着一座小亭。亭角如羽翅般向上翘起,倘若逢上雨天,雨水自瓦沿打落下来,顺着四角飞溅入湖。

    怜之就是在这亭中,听雨,看花。

    心中到底存着焦虑,我没有细看,只加快了步子,恨不得小跑进去。

    但就在这一瞬间里,我突然想起了惠帝。若是惠帝还在这王府之中,我贸然进入,岂不是被捉个现行?

    我上前两步抓住少年的衣袖道,压低声音道:“且慢,皇上可能还在里面。”

    少年停下脚步,抬眼四顾,却见那对面的屋檐下缓缓走来三四个绿衣侍女。

    少年拍了拍我的手道:“等我。”

    说完,他快步上前跑到屋檐下,长腿一跨,一手拦住一个侍女问:“皇上可在里面。”

    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人,侍女有些惊慌,颤抖着声音道:“皇上……走……走了。”

    我这才把心放下。

    少年扁嘴道:“我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府中一个侍女都找不到。偌大的府邸空荡荡的,竟只有五六个小厮。这那里像个王爷的府邸?”

    是啊,文府虽然冷清,也比不上这里幽寂。

    我问他:“你以前便来过钰王府?”

    他笑了,脸上浮起两个可爱的肉涡:“自然,我小时候便爱缠着六哥。六哥回来,我自然要常常找他的。”

    我顿悟。

    惠帝统共不过七个皇子一个公主,能够叫怜之六哥的并不多……

    我心里一惊,那么我眼前的这人是?

    惠帝的七皇子!

    我连忙附身道:“皇子请恕静殊无礼之罪!”

    难怪他能够带我出宫,不想竟是惠帝的七皇子。

    见我行礼,他甩了甩手,一脸不情愿的神情,冷哼道:“刚猜出我的身份,就同我划清界限了,你一点都不把我当朋友。”

    我连忙起身道:“不是,只是朋友归朋友,身份归身份。我不能因把你当朋友,便忽视了你的身份。若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在宫里好好的活下去呢?”

    他转过头去,提步顺着长廊往前走。

    我赶忙跟在他的身后。

    良久,他才回过头来看着我道:“你说的对。但人人都敬畏着我的身份,那里肯把我当朋友。我以为你或许同他们有些不同。”

    我垂下头,避开他的眼睛。

    我的确……不是真心把他当朋友。

    过了一会儿,他停在一扇门外,却不推门,只看着我道:“这是六哥卧房,你进去吧。”

    我点头,正欲伸手推门,却发现他已经转过身去,似要离开。

    我出声叫他:“你不进去么?”

    他闷声道:“你不必骗我,你和我六哥……你们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吧。我不进去,不是正好合了你的意么?”

    我不经一噎,看着他的背影道:“谢谢你,七殿下。”

    这次,我是由衷的感谢他。他晓得我在骗他,没有同他讲真话,却仍然愿意帮我。

第38章 坦白而言() 
但是,或许怜之不仅仅只想看到我吧。他亲情淡薄,若能在清醒时看见身边的兄弟,想必也是开心的。

    我叹了口气道:“七殿下还是进去吧,在他的心底,兄弟总是无可替代的。”

    他仍然不为所动,但也没有走开,直挺挺的站在屋檐下。

    “你废话真多,我想进去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不抓紧时间,磨磨蹭蹭的是做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口气跟我在御花园中撞上他的时候是一样的,纨绔公子模样。

    我不再坚持,转过身去,伸手轻轻把门推开。

    房中陈设极其简单,入目是一张长长的书案,以及一排高高的,放满了书籍的架子。我没有停留,径直走到床榻边,傅怜之的脸上仍覆着那张面具。只能看见他紧紧闭着的双眼和他那泛白的嘴唇。

    我坐在他的床边,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脸上冰冷的面具。

    连这个时候,都带着面具么?其实,遮住脸上的伤疤究竟是怕吓到别人,还是怕吓到自己呢?

    十年前的那场刺杀,究竟给他的心上留下了多大的创伤?我不知道。

    面具之下,就是他的脸,我却不敢揭掉这一层遮掩。

    我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听见他胸膛内有力的心跳声。

    还好……还好。

    心里的焦虑不安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终于归于了平静。

    什么时候,你才能同我坦诚相见,把你所有不愿意面对的过去同我分享呢?

    我感觉到他的手似乎动了动,我连忙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良久,像是晨曦破开沉沉的天暮,他终于睁开了蝶翅般的眼睛。

    见了我,他轻轻捉住我的手说:“你来了。”

    就像是知道我一定回来看他一样,我点点头道:“是,我来了。身上的伤可还疼?伤在哪儿了?!”

    我有些着急,可惜他的身体被锦被遮盖的严严实实,那里能看到她地伤出。

    他轻轻摇头道:“你一定担心坏了,我不疼,已经不疼了。”

    我的泪一下子被他这句话惹得汹涌而出,我揩了揩眼睛,握住他的手道:“莫要骗我。”

    他虚弱的笑了笑:“不骗你。”

    我作势要掀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却被他捉住手亲昵的放在唇边摩挲着:“在这儿陪我一会儿。”

    我点头,再次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我笑道:“我不走,陪着你。”

    他满意地闭上眼睛。

    也许是身体虚弱,不过一会儿,便听见他微沉的呼吸声。

    我抬起头来,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他。

    他的眼睛,他的唇。

    只是这两处,便跟顾子衿一样好看。

    此时此刻,我更加明白了自己的心。我喜欢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并且想和他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_

    几个时辰后,天快昏黑了。

    七皇子在外面催促了我好几遍,我把时间往后一推再推。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走了进来,看着我道:“再不走就回不去了。”

    傅怜之微笑的看着我:“跟着七弟走吧,往后你若想来,可以通知七弟,他会带你来的。”

    我抬头看了看七皇子,又看了看傅怜之,依依不舍的作了别,才跟着七皇子回了皇宫。

    出乎所料,因为旷了一下午没有到御书房,我被罚了一个月的俸禄。

    我倒不太心疼那点微薄地俸禄,只是奇怪一向宽厚的惠帝竟然也会专注这点小事情。

    温如海问我下午去了那儿,我便支支吾吾地说自己贪睡忘了时辰。

    他了然的点头道:“年轻人就是这样。”

    我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

    待惠帝洗漱入寝后,我才回了西殿。彼时小芷做好晚膳正等着我,不同以往的是,这次我们都很安静,室内只有轻轻咀嚼和吞咽的声音。

    少顷,我一把推了饭碗,直直的看着她,开门见山道:“小芷,我们谈谈。”

    她惊讶的看着我:“姑娘?”

    “这一年你在我身边,待我极好,我不愿意带着恶意去揣测你。可是要是不说,我心里总是有一块疙瘩,时间久了,它会让我渐渐疏远你。今天晚上,就让我们把一切都说开。”

    之所以敢这样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是因为我相信她呆在我身边,并不是想要害我。

    原因无它,她若要害我,我早就死了。

    她握紧了筷子,眼中透露着犹疑的神色。半晌,她咬了咬牙,把碗筷放在桌上,起身退后一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一惊,忙起身扶她:“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想和你谈明白,不是想让你跟我下跪的!”

    她仍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我,一字一顿道:“请姑娘相信小芷,小芷绝不会伤害姑娘。”

    她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决绝,朝我重重强调:“但小芷,不能说。”

    我本打算打破沙锅问个彻底,现下见她的样子,怕是打死都不会说。

    我无可奈何的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我自然知道你不会害我,否则我不会来问你。”

    我叹了口气道:“也罢,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了。只是,有些话必定要说在前头,我可以忍受你的不说,但我绝对不能忍受你说谎骗我。”

    我深深的凝视着她,一字一顿道:“你明白了吗?”

    她的眼睛很澄澈,坦然答道:“姑娘放心,小芷绝不欺骗姑娘。”

    我拉她在坐下,一时相对无言。

    她也是觉得气氛尴尬,遂站起身来收捡了桌上的饭碗,又弄来热水端了进来。

    我就着水洗漱了完了,掀开被子缩上床,褪去外衣外裤。小芷拿着镊子,在灯火上轻轻一捻。

    一室黑暗。

    小芷道:“姑娘早些歇着,莫要胡思乱想太多。”

    我轻声应了,听见她轻声走出门外,随着咯吱一声木门合上的声音,屋里归于寂静。

    抚摸着手中纹银香囊上的细致纹路,我轻轻的把它放在鼻尖轻嗅,梅香淡淡。

    脑海中浮现出傅怜之清瘦的身影,我把香囊贴在胸口,沉沉的睡去了。

第39章 逼宫() 
钰王遇刺一案闹得很大,甚至把十年前的那一桩遇刺案翻了出来。大理寺卿陈和奏明慧帝,说是已经找到了证据,只是牵扯到皇家私事,怕不太好论断。

    惠帝肃然道:“皇家无私事,爱卿只管放手去查。”

    就在惠帝说出此话的半月后,皇后禁足中宫,朝廷宫闱一片哗然。

    要知道,皇后作为霍氏族女,霍将军的亲妹子,自入宫后便是步步高升,从未遭贬。

    众人不禁猜疑,皇后遭禁足,怕是与这六皇子遇刺有些干系。

    彼时我身在宫中,倒不太晓得外面的这些传言。我只知道,傅怜之伤好后,惠帝曾在御书房独自召见过他。

    那一天,他同惠帝从暮时谈至深夜。没人知道他同惠帝谈了些什么,温如海打着浮尘看着沉沉夜色道:“变天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星繁月明,凉风习习,那里有半点要变天的样子?

    一旁的小钟子不解道:“师傅这回怕是猜错了,这天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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