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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梅子黄时雨:青梅惹不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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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道:“不可能!”

    他莞尔一笑:“为何不可能。”

    我沉默了。

    我喜欢的人是顾子衿,就算是在梦中,也只会唤他的名字。

    “你喜欢我。”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些显而易见的喜悦和不容置疑的肯定。

    我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嘴唇却被他用手轻轻掩住:“你不必辩解。”

    他很温柔,一直很温柔。除却那次在驿站中,他失去理智似的吻我。

    我把他的手从唇上移开。

    我鼓起勇气,主动盯着他的眼睛。

    这一刻,我想要正视自己,正视自己的心。我骗不了自己,我并不是一个一心一意的人。在顾子衿离开的一年后,我喜欢上了另一个人。

    这个自己是卑劣的,也是我不得不去面对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指着胸腔里那颗正在跳动的心说:“一年前这颗心里只有一个人,现在却多了一个你。你说得不错,我喜欢你。可是在这同时,你也要知道,你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个好女孩。她三心二意不专一,即便这样,你也要她吗。”

    我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听到什么答案,似乎那个答案都不是我想要的,又似乎得到那个答案都不能满足。

    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胸腔里并没有因为说出这个我埋藏至深的秘密而变得轻松,反而愈来愈沉重,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背上,除了听天由命,别无他法。

    我像是一个犯了罪的囚犯,他就是端坐在高堂上的官员。他的话,就是对我的裁决。

    他眼底晕满了一层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是喜悦么?似乎要更复杂一些。

    半晌,他伸手一把将我搂进他的怀里。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你是我的唯一。”脑袋被他轻轻扣住,我只能听见他郑重的告白。

    心里有一桶水,扑通一声砸进了一块石头,水哗哗啦啦的溢了出来。然后,这些水又化作眼泪,从眼角滴落下来,隐没在他的衣裳。

    我觉得自己走上了一条谁都无法救赎的不归路。

    我是个背叛者,我是个不忠的人。

    我并不是如他而言,这世上最好的,我更不是他的唯一。

    我喜欢着顾子衿的同时,也喜欢着他。

    我以为,他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没有一个人,可以忍受对方对自己的不忠。更何况,他是一个皇子,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连我心里的那个人是谁都不在意……

    在觐州生活的那十多年里,我并没有同除顾子衿以外的男子相处过。傅怜之是我想要了解的人,他的经历,他的遭遇,他那漂泊流离的岁月里又是怎样的孤独?

    我想知道。

    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想了解他那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陷入了一个死结。我一边努力挣扎,却无法控制的越陷越深。

    我亏欠了顾子衿,我也亏欠着傅怜之。

    我只能加倍的真心的对待傅怜之,把我所有的喜欢都给他,至于顾子衿……等我死后,一定会去找他,把欠他的,通通还给他。

    我窝在傅怜之的怀里,如是想着。

第29章 往事如烟() 
我问傅怜之,为何我身体明明很好,到觐州之后却频繁晕倒。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傅怜之脸色讳莫如深:“这不是病,是毒。你要小心,有人想要你死。”

    我心里一惊,但随即反驳道:“不可能,若真要我死,只需把药换成见血封喉的毒药,便能轻而易举取我性命。”

    傅怜之摇头道:“当然不能让你立即死,他只是想要拖垮你的身体。有一种药,神不知鬼不觉,可以混在任何东西里,慢慢破坏你的身体机能,你会觉得身体越来越差。当你的身体破败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就会眩晕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暗芒,我的心一猛的一跳,按住他的手道:“莫要担心,日后我定会小心。”

    他拉过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掌心下是他跳动的心。

    我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脸颊发烧,他的眼睛却牢牢的锁住我。透过他的眼睛,就像透过他的心一样。在他的心里,我看到了我自己。

    这是我从未体会过的奇妙感觉。

    我垂下头,轻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下巴被他轻轻抬起,我不由心跳加速,贴在他胸口的手充血似的肿胀起来。

    他却满意地笑了。

    我不由得羞恼:“你还笑。”

    半晌,他止了笑意,换成了一幅一本正经的模样。

    他极为慎重的对我说:“傅怜之心悦文静殊,等过些时日,我会奏明父皇,娶你做我的王妃。”

    我的心里有些异样。

    我知道有些话不能在此时此刻说,至少是这样好的气氛下。可是,有一些话,总得一开始就说清楚。

    想到这里,我迟疑了一会,才开口问他:“是……王妃,还是妻子?”

    “王妃是你,妻子也是你。”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就像……你爹跟你娘一样。”

    听大哥讲,我爹和我娘是在田间相识的。那时我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农家小子,白天下地,晚上读书。而我娘,却是当地员外的女儿。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春日,我娘带着两个丫鬟到寺庙上香,路过田间。我爹正埋头在田间劳作,大汗淋漓的时候,看见田坎上不知何时立了个袅袅婷婷的姑娘。

    我爹瞧娘瞧得痴了,像个楞头青一样立着。

    我娘忍俊不禁,拿出随身带着的丝帕递与他道:“呆子,还不把额头上的汗擦擦。”

    我爹把手上的泥在粗布衣衫上仔细擦干净了,才接过帕子,却并不用来擦汗。他把帕子蜷在手心里,看着娘登上马车。

    我娘掀开车帘,却见我爹仍痴痴的看着她。

    半晌,她才见我爹一步迈上田坎,顺着田坎追到她面前,气喘吁吁地问:“小姐……不知小生要如何还小姐的帕子?”

    她莞尔一笑道:“双桥巷上陈府,莫要忘了。”

    后来……我娘便嫁予了我爹。

    有人问我娘,为何当初看上了我爹,毕竟他只是个穷小子。

    我娘说,我爹有一颗赤子之心。

    我羡慕爹爹和娘亲那样的感情,因爱而合,矢志不渝。

    傅怜之,愿意给我那样的承诺。我心里充斥着一种暖烘烘的东西,这是他带给我的。

    我不晓得说什么好,只紧紧抱住他。

    他一边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一边给我讲他小时候的趣事。

    我听得饶有兴趣,一个劲儿的问他,然后呢?

    他便一一的讲与我听。

    当他讲到十年前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我知道那一年发生的事情是他永远也不愿提及的过去。

    宫人们说,他是被杀手毁去了脸才终日带着面具,他的脸究竟怎么样了呢?还疼不疼?

    我依在他怀里,仰着头看着他的脸。

    他垂头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问:“怎么了?”

    我伸出手抚摸他的面具,却被他一把抓住。

    我直起身子,柔声道:“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

    他的眼睛有些躲闪,犹豫了一会儿,摇头道:“我怕会吓到你。”

    “不会!”我急忙否认道:“我只会心疼你,又怎么会怕你!我恨那些杀手,更恨那个派杀手的人。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他固执地扭过头去,闷声道:“抱歉,我还没做好准备。等有一天,我自愿摘下面具的时候,你再看好不好。”

    好不好……那样近乎恳求的语气。我的心像梗了一块石头一样,闷闷的。

    我腻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描摹着他下颚的轮廓。

    “你的眼睛,一定很像德妃娘娘。”我说。

    他垂头轻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好看啊。”我笑眯眯的看着他的眼睛:“你的眼睛好看,下颚也好看,那里都好看。”

    脸颊两侧的软肉被他揪成一坨:“如果我摘了面具,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我讨好的捉住他的袖子,笑道:“当然喜欢,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呢。”

    他从鼻子里溢出一丝冷哼,转过头去,一幅生气了的模样,冷冰冰道:“你方才还说我那里都好看,可见是在骗我。”

    我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同你在一起,我心里欢喜,我一欢喜,就觉得你那里都好看。”

    我不晓得这样说话妥当不妥当,想着要怎样才能跟他解释清楚我的意思。

    一只手突然揽过我的肩膀,我顺着这个力道跌进他的怀里。接着,便是他热烈而又狂放的吻重重地落在我的唇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见他那专注的神情,然后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舌触摸着我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灵活的舌头顺着我微启的嘴唇滑进我的口腔里,与我的舌头共舞。

    津液相交,唇齿相依。

    我们像两颗共生的树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

    良久,他放开了我,替我擦去唇边暧昧的液体。

    我的脸腾的一下泛起两块红霞,胸前里像是揣了个小兔子一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脸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额头。

    最后,他在我耳边轻轻的低诉着,一遍又一遍。

    他对我说:文静殊,知道吗,我爱你。

第30章 隔雾看花() 
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他说他爱我。

    爱,似乎比喜欢更深,更重。

    不在意的人会觉得爱与喜欢没什么不同,可在意的人便会知道,爱与喜欢的天壤之别。

    我知道自己喜欢他,可我不确定到底这种喜欢有没有上升到爱情的高度。

    我握住他的手,学着他的样子把他的手贴到我的心口,看着他清泉似的明眸,一字一顿道:“我发誓,文静殊定会对傅怜之倾心相待。”

    并且……学着去爱。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他紧紧扣住我的手指,细细密密的吻又落到我的眉眼间,我闭着眼睛,细细感受他唇间细腻而又温柔的触感。这感觉就像是春天的细雨,秋天的暖阳。

    他抱着我,我依着他,这一刻我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没有其他。

    这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仿佛一瞬间就已经天荒地老了。

    ?

    相处的时间,总是短暂。

    天暮时,他备了马车送我回公主殿。但他毕竟没有得到惠帝的传召,贸然进宫只会引来猜忌。因此,我执意只让他送我到宫门口。等我亮出解语给我的腰牌,再回头看时,他正站在宫墙转角处注视着我。

    我撩着车帘,对他微微一笑,他抬起臂膀朝我挥手,慢慢的对我说了几个字。

    我不会唇语,但还是看明白了他的话。

    他说:照顾好自己。

    我重重点头,然后也对他说了三个字:你也是。

    车轮辘辘地压过石板,眼前的朱红大门缓缓的在我眼前关上,他的身影也缓缓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放下车帘,任自己在马车中的小小一方空间里,被黑暗淹没。

    回到公主殿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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