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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黛眉:权谋天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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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瑜摇头。苏珩便道:“无事便走吧。”

    杭瑜跟着苏珩出府,他见苏珩上那车十分迟疑。问道:“怎么了?”

    观言狠狠的剜了杭瑜一眼,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怒气道:“我家公子有洁癖。”

    杭瑜微微一愣,看向苏珩。他自幼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吃过腐肉,喝过人血,而苏珩不同啊。苏珩这样的儒雅公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难免会有些娇气,那老妇人满身灰土,有洁癖的苏珩自是受不了。

    杭瑜微微皱眉,正想说自己再去找一辆马车来,就见苏珩迈开步子上了车。

    观言利索的爬上车,对杭瑜不友好道:“还愣着干什么?笨蛋。”

    杭瑜爬上车,车内脏乱不堪,苏珩的狐裘染了尘土,被他丢弃在一旁。苏珩手里捧着暖炉,面色沉重的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冷吗?”杭瑜问道。现在已经是五月初期,天气放晴,多数人都褪去了披风,而苏珩依旧穿着冬装,捧着暖炉。

    苏珩不语。

    杭瑜见他身体微颤,道:“我将外衣脱给你,你且将就。”

    苏珩冷冷的说了一句:“脏。”

    “……”杭瑜被他一个字噎住。他自是知道苏珩这是一语双关,耸了耸肩无奈的坐在一旁。

    到了苏府,观言迅速派人去烧了热水给苏珩沐浴,杭瑜坐在正厅等待。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苏珩才出现在正厅门口。墨黑的头发散落在肩上,深蓝色的衣服是上好的丝绸所制,腰间所挂的羊脂玉恰到好处,杭瑜看的愣住,他此刻才知道什么叫“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虽说他的容貌不差,但比起苏珩,还是粗犷了几分。而那稷子杰,虽说面容也是数一数二的好,但无苏珩完全是两种概念。苏珩无论何时,浑然天成的气质都使他超凡脱俗。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而苏珩恰恰相反,即使是粗衣麻布,也挡不住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

    杭瑜发愣间,苏珩已经进了正厅坐下。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桌上叩了两下,杭瑜听声才回过神来。

    “懂棋?”苏珩扫了一眼棋盘,发现棋盘上多了几子问。顷刻间,棋盘上不余一子。杭瑜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正欲道歉,苏珩便将装满黑子的棋罐放在杭瑜面前,道:“陪我下一局。”杭瑜纹丝不动,苏珩又道:“怕输?我让你三子。”未得到回应,他继续加码道:“四子。。。。。。。。五子。。。。。。。”

    在苏珩步步紧逼之下,杭瑜干脆道:“我下。”杭瑜干净利落的拿起一子,放在棋盘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继续落了四子。

    苏珩嘴角微微上扬,很快就恢复原状,快的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他拿起白子,放在棋盘上。二人不在言语,你一子我一子,黑棋白棋纵横交错,棋盘内险境丛生。尽管苏珩差了五子,杭瑜也没有十足的把我能赢得过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顾全大局,生怕一子下错,满盘皆输。苏珩亦是相同,他低估了杭瑜的棋艺,加上本就落后五子,他失了先机,纵使如今他将局面持平,也未必能打败杭瑜。

    许久之后,二人手中皆无可用之子,再观棋盘,二人依旧是不分上下。杭瑜打破僵局道:“我输了。我多下五子。”

    苏珩看着棋盘,一言不发。纵使杭瑜不多五子,他也未必能赢得过,此局,无解。

第39章 来信() 
乌云笼罩着整个平洲城,街上商贩慌忙的收拾摊子。杭瑜面色沉重的站在窗边,眺望着整个平洲城。

    楚宴静悄悄地站在门口,不敢去叨扰。良墨离开也有一段日子了,楚宴总觉得杭瑜不简单,不过他早已在心里认定了杭瑜这个主子。

    杭瑜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一阵风刮过,卷起街道上的枯叶,杭瑜眼眸一沉。

    楚宴猜想,杭瑜心事重重定与昨日稷子杰不辞而别有关,事实也是如此。

    自打杭瑜来到平洲,就时刻注意着平洲城内的一举一动。稷子杰和苏珩安排的暗哨,还有那些刺客,以及客栈里隐藏的江湖人士,各方势力潜入平洲,这些,杭瑜都看在眼里。苏珩能为他出堂作证,能行医救他,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但这一点也很好的证明了苏珩不希望他死。苏珩屡次三番的试探,一次一次逼得他露出盛家三公子的身份,但这次救了他却只字未提,杭瑜看不透苏珩的目的,但他从始至终都知道苏珩不简单,平洲城内又怎会有简单的人。

    远方的山头,一阵电闪雷鸣,随之便是倾盆大雨从江面的方向朝城中而来。一只黑色的信鸽飞来,杭瑜的眼里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情绪,这信鸽并非普通的信鸽,而是良萧从那秃鹫的窝里弄出来,世间仅有一只,纵使放飞千里,亦能归巢,极适合远程送信。他伸出胳膊,信鸽稳当的落在他的胳膊上。杭瑜取下信鸽脚上的信,随即转手信鸽递给楚宴,吩咐道:“拿下去,给它弄点吃的。”

    楚宴接过,道:“是。”

    楚宴走后,杭瑜关上们,坐在桌旁打开信,上面没有字。杭瑜将壶里的茶倒在纸上,又点燃蜡烛将纸烤干,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白色的粉末洒在被烤干的纸上。上面字迹显现,杭瑜拾起看了后迅速烧掉。

    依照良萧信中所述,皇贡的确是被国相所吞。且他已经动身南下赶来汇合,算算日程,也就是近几日便能抵达平洲。

    知道了皇贡的去向,便好下手了,只要顺着平洲知府这条线往上查,就一定能将国相和他的乱党一网打尽。

    尽管如此,杭瑜心中还是不踏实,良萧说京中出了变故,但信中并未说明,这一切只有等良萧亲自解开。

    正当杭瑜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楚宴的声音“良墨,你回来了!”

    常年征战,杭瑜对血腥味极其敏感,眉头微微一皱。房门被推开,良墨进屋,血腥味便更浓了。

    “是谁伤了你?”杭瑜语气冰冷,眸子里杀意已起。

    良墨道:“一点皮外伤,不碍事。我受了埋伏,若非有人暗中相助,怕是早已命丧黄泉。对方是江湖中人,身份不明,公子吩咐的事……”说着,良墨的目光看向楚宴。

    楚宴心领神会,忙退了出去,江门带上。

    良墨在杭瑜耳边,低声的说了些什么,杭瑜双拳紧握,很快他边恢复过来:“此事你知我知,切莫说了出去。”

    良墨恭敬道:“是。”

第40章 少秋的消息() 
雨水肆意的摧残着廊下花草,苏珩捧着暖炉站在长廊上,檐上的雨水落下,尽数困在长廊走道上,墨色的长衫衣摆下染了污垢,湿了半截。

    观言站在走廊尽头,看着眼前这一切,心里说不出难受。平静的日子,终究还是过去了,又或许说,从来都没有平静过。他已经不记得苏珩多久没这样了,他们筹备了这么多年,步步为营,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时机。这个时机来了,可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条布满荆棘的路,他们走的久了,离目标近了,但也离起点更远了。

    “公子呢?”语声响起,观言收起忧伤的模样,抬头时少秋已经走到跟前,指着廊中的背影道:“在那。”

    少秋走到苏珩身边,鞠躬道:“公子。”

    苏珩转过身来,面色并不好:“怎么样了?”

    少秋道:“派出去跟着良墨的人,死了不少,据老六的线报说,良墨此行出去调查了平洲,青州官员的一些勾当。还接触了一些江湖人士,摸清了平洲城内各方势力。”

    苏珩的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道:“他果真是朝廷的人。”

    苏珩口中的“他”少秋自然是知道指的是谁,他又道:“良墨还顺便查了圳元大师的底细,九族以内,一一详查了,只怕……”少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苏珩目光冷峻了几分:“看来,他对我也起了疑心。”冷嗤一声:“查了又能如何?”

    的确不能如何,苏珩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孤儿,纵使是查了圳元大师的九族又能如何?除了少秋,观言,和已故的圳元大师,没有人知道苏珩的身份。

    “还有一事。”少秋说道:“良墨潜入平南王府的书房,不知被什么人害的暴露行踪,与平南王府的巡夜守卫交了手,她一把火烧了平南王的书房趁乱逃走,被一伙黑衣人唯独在树林,双方交手中她险些丧了命,却被另外一伙不明来路的人救了。”

    “查出这两伙人的来路了嘛?”苏珩问。

    少秋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但我在地上捡到了这个暗器,这是良墨与黑衣人打斗使用的。”良墨从怀里掏出暗器,递给苏珩。

    苏珩接过,仔细端详后道:“这并非寻常的暗器。”

    “公子好眼力。”少秋道:“这是盛家赤影军专用。”

    苏珩道:“盛明桓本为盛家三公子,手下用的暗器是赤影军的倒也不足为奇。”

    “盛明桓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少秋微微有些惊讶。当初他废了那么大劲也没能查出他,怎的如今又放出了自己的身份。少秋想不明白,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

    苏珩点了点头:“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查明那两伙黑衣人究竟是何方势力。”

    少秋双手置于胸前:“属下这就去办。”说罢,匆匆离去。

    苏珩看向观言:“平洲城内可有什么异动?”

    观言道:“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了,盛明桓那边,自打前日回了客栈,便没什么动静,良墨刚刚回城。”

    苏珩点头。又看了一眼园中的花草,抬步进了屋,意味声长说了句:“平洲城,要变天了。”

第41章 请帖() 
杭瑜来平洲城内一月有余,若说真与谁走的近,那便是苏珩。在旁人眼里,都以为他与苏珩交好,多多少少依着苏珩的面子,众人对他也是恭敬。

    这不,大雨刚过,便收到张徘的请帖,邀请他前往越山书院赏花。

    楚宴拿着帖子,问道:“公子,是去还是不去?”

    “去。”杭瑜干脆利落的回答。良墨出去的这一趟,也不是白跑的,但凡是平洲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皆查清了背景,其中就包括了张徘。

    初见张徘,他只觉得这人气宇不凡,但知道张徘的来历,也让他微微震惊。张徘之父乃寒州郡守,其长姐嫁与儋州刺史,二姐嫁给平南王为侧妃,而张徘的夫人,是离深大师的二女儿,同沈复一样,是越山书院的女婿。

    想起越山书院的女婿,杭瑜便头疼了,先前沈夫人要将自己的妹妹许配与他,当时他被迫应下沈夫人,要过俞府一见,若是哪日沈夫人提及此事,他都不知如何应对。

    “苏珩那边可来了什么消息?”杭瑜问。

    楚宴回答:“没有。自公子那日从苏府回来,苏府大门就一直紧闭,也不曾来过什么消息。”

    杭瑜点头。从一开始,他赏识他的才华,被他吸引,想拉拢他做幕僚。他们互相试探,互相伤害,谁也不肯轻易相信谁。当初他为了他的安全,放弃拉拢他,但现在他知道了他的身份,就如同心被针扎。两个人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去算计他。

    苏珩,你为什么是他?杭瑜闭上眼。我真希望这一切都是我弄错了,你不是他,我真希望,你靠近我,也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没有其他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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