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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38章

小说: 女帝之凤谋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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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确实是一位值得我钟爱的人。”这时候,郝连城深说道。

    卓雅一听,一愣,便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可这笑完之后,却是哭了起来:“我明明,我明明这样爱你,却要放你到别的女人身边,非但要放你到别的女人身边,还要这样子祝福你……我……我……”

    她想说自己什么,是说自己痴心一片,是说自己爱其至深,还是说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傻瓜呢?

    可后面的话,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她只觉得头上一暖,一只大手,复在了自己的头顶上:“卓雅这样好,往后,一定会找到一个更适合卓雅的人,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值得卓雅爱的人。”

    他的声音,是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温暖人心,可便是这样的声音,让卓雅的哭声,更大了。

    在她的泪眼婆娑之间,她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驾马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可她尚未哭多少声,眼前却只见到了一道红影,朝那马上的人射过去——再一回头,就看到哈图拿着那把原本应该在婚礼上使用的弓。

    胡族多勇士,这个在马背上成长起来的民族,无论是抢,还是弓箭,都是用的极好的。一般大赤士兵,用的是二十石的弓箭,将军用的弓箭是三十石的,而哈图用的弓箭,乃是五十石的,非但这箭力道惊人,他更是有神射手的美誉。

    原本这喜堂上的两支箭,一枝乃是婚宴开始之前使用,一枝乃是婚宴结束时使用,可如今,这婚宴结束的那一枝,却被哈图射了出去,用来狙杀那落跑的新郎。

    可……

    那箭,并没有将新郎射死,非但没有将新郎射死,甚至还被人握在了手里。

    如今靖榕在前,郝连城深在后,郝连城深双手驾马,而这握箭的,自然是靖榕了。

    伤痕累累少女将手中之箭随手一丢,当回头的时候,风太大了……那风将少女头上发冠垂落,顿时黑丝飞舞,仿佛一片黑色的瀑布一样。

    “大赤人!那小厮居然是大赤人!”哈图将手上的弓一丢,这样说道,“胡赤两国征战了百年,从来没有分出一个胜负过,好不容易这小皇帝想要与大赤修养一段时间,可哪知,却有这样不开眼的,竟然来惹我哈图府,好好好,你想玩,我便陪你玩吧……”

    哈图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没有喜,也没有悲。亦如他下令将此时所有的侍卫杀死一样的那个时候的表情。

    ……

    “大当家!”阿忆原本百无聊赖地站在张老爹的宅子之上看着远方的。

    靖榕与郝连城深两人从远处驾马飞奔而来,他原本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再定睛一看,确实是这两个人,只是这两人浑身浴血,状态,极其不好。

    他便是一跃从房顶上下来,将这消息告诉给了院子之中所有的人。

    他们的动作总是很快的,将人从马上带下来之后,那马倒地,口吐白沫。

    “快,金疮药!”阿忆抱着靖榕,而玮铁则扶着郝连城深,四人一路来到这客房之中,将靖榕扶到了床上之后,立刻叫来了商队之中随行的大夫。

    这商队之中有保镖,自然也是有大夫的。

    只是大夫的医术并不高明,只是会治一些头疼脑热,刀伤剑伤——可此时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

    比之靖榕,却是郝连城深好了许多——这些侍卫终究还是顾及着郝连城深的身份——因是卓雅终究还是喜欢这对方,所以他们不敢下死手。可靖榕却是伤重。

    当那随行医生将靖榕身上衣服脱下的时候,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一具怎么样的身体啊,这具身体,有着最饱满的胸脯,最柔软的腰肢,最细长的腿,这具身体,有着最完美的比例,可这有着完美比例的身体,上面有着的,却是伤痕累累。

    新伤旧伤、大伤小伤。这简直不像是一具女人的身体,更仿佛是一位战士的身体。

    此时靖榕的伤口大大小小的密布全身,虽然不致命,却是因为这些伤口而失血过多。将少女腰上的伤口包扎起来之后,这位随行大夫便开始包扎起了靖榕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这一包扎,就包扎了半个时辰。

    而这边做完了,却还有另一个。

    “靖榕怎么样了?”郝连城深问道。

    “怎么样,但也死不了。”那大夫没好气说道——与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这女孩子伤的这样重,甚至失血过多昏迷了,而这个男人虽然也受伤了,但至少还未昏迷,还能好好说话。

    “都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靖榕……”郝连城深这样自责说道。

    此时,他与靖榕不过只隔了一层白布而已——靖榕终究是女孩子,为了不让靖榕的伤口被人看见,便是在屋子里架起了一块白布,靖榕躺在床上,在白布的一头,而众人,则在白布的另一边。

    “多谢先生了。”这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来人一身青衫,眼上蒙着一条同样颜色的布——不是秦萧是谁。

    秦萧此时眼瞎,却是越发适应这个情况了,此时他拿着一条用布条裹起来的拐杖,而这拐杖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声脆响。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定银子放到了那个大夫手中:“多谢大夫,你请回吧。”

    这大夫接过银子,将金疮药和绷带留下,便是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将门带上了。

    秦萧将金疮药与绷带丢在郝连城深怀中,不甚好气说道:“想来你还能说话,便是还能动的,这药,你自己上吧。”

    说罢,便是掀开了白布,走到了靖榕的床头。

    郝连城深刚想说些什么,可后来又想到,秦萧不过只是一个瞎子而已,他看不到,便是只能将这一口闷气憋在心里。说不出来,又叹不出去,真是憋屈极了。

    “你不是说过,你会保护靖榕吗……我竟真的信了你!”片刻之后,这白布后,传来了秦萧这样一句话,听的郝连城深心中一震。

    郝连城深将自己与靖榕在哈图府中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这郡主心系于你,你若是留在那里,岂不是大好,便是这样,也不需要靖榕去救你,她若是不去救你,她也就不要受这样的伤了,而你留在卓雅身边,博得哈图新任,到时候或是暗杀、或是下毒将人杀死,这哈图府大好基业就落在了你的手里,岂不是妙哉。”秦萧这样冷冷说道。

    虽然语气不善,可他说的,却是真的。

    比之两人大费周章逃出来,却是秦萧说的这个办法最万无一失。

    可秦萧能想出来,靖榕与郝连城深就想不出来吗?

    靖榕想出来了,却还是千方百计前来营救,便是弄到此时失血过多,昏迷至此,而郝连城深想到了,便是宁可与万军为敌,也要带着靖榕逃出来。

    郝连城深此时有千万理由,却也说不出口了。

    而在白布之后的秦萧,便是握住了昏迷之中靖榕的手。

    靖榕此时的手是冰凉,仿佛一块冰块一样,而胡国的白天,总是带着一些燥气,让人烦恼不堪,可当这冰凉的手贴近秦萧的脸的时候,秦萧那心中的火气,却是顿时消失无踪了。

    “我便是早该阻止你,却要你去万军之中犯险……”秦萧抿了抿嘴唇,这样说道。

    而听在郝连城深耳中,却愈发的不是滋味了。

    “二皇子,这去了哈图部族之中,你们又受了这样重的伤,可是做了该做的事情吗?”秦萧这样问道。

    可听到的,却是靖榕那极其虚弱的声音:“若是我没有猜错,怕是几日之后,哈图的军队,便会侵犯大赤了。”

    秦萧脸上,满是惊喜的表情,不知道是为了靖榕醒来的这件事情,还是为了哈图要攻打大赤的这件事情。

422得不偿失,万无一失比不上你周全() 
“靖榕,你醒了!”郝连城深急急忙忙站了起来,刚是走到了白布之前,却又记起来靖榕此时状态,便是急急定住了。

    “嗯,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伤,便是将血止住便好了。”她说的是这样风轻云淡,可一路将靖榕护送过来的郝连城深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靖榕身上的伤大大小小,虽无什么致命伤,可伤口多了,这流血也就多了——他自己的衣衫都几乎被靖榕的鲜血染透,又何况靖榕呢。

    可靖榕却半点也没有责备他,只是如此随意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便是让郝连城深更加心痛了。

    “都怪我。”郝连城深自责道。

    “确实。”尚未等靖榕安慰一句,这坐在白布之后,靖榕的那一边的秦萧这样说道,“未制定什么周全计划,便将靖榕置于危险之地,罔顾靖榕将你这样看重。”

    郝连城深一听,便是无法反驳,也无法反驳。

    “非是阿成的错——我们制定的计策里,可没有阿成中蛊这个情况,况且我只是受了一些小伤而已,这个伤受的又是何等的值得。”靖榕这般说道。

    ——这世上哪有伤是受的值得的,郝连城深便以为靖榕只是在安慰自己,不让自己伤心,才说了这样一句,只是靖榕越发不怪罪他,他却越发自责了。

    “靖榕且不要安慰我。”郝连城深这样说道,语气里,乃是深深的自责。

    “安慰?我哪里有安慰你。”靖榕这样说着,仿佛是说出了一句大实话一样,语气里有的,乃是淡淡的疑惑。

    若是平常的郝连城深,想来是可以猜到此时靖榕所讲的到底是什么的,只是此时的郝连城深关心则乱,却是半点也听不出靖榕话里的意思。

    靖榕倒也不曾说什么,只是淡淡解释道:“阿成,我们此行,是为了什么?”

    郝连城深想了一想,回答道:“激怒哈图,让其出兵攻打大赤,我等好里应外合,救出姆妈。而要激怒哈图,这想出的办法便是刺杀他——派一对大赤,或是像大赤的死士刺杀与他,在现场留下一两样大赤的信物,以哈图性子,想来会迁怒大赤人。”

    “是了,我们原本的计划,是首先由你我潜入哈图府,打探府中虚实,描绘出府中地图,好在此后日子里,依靠这地图伺机行刺哈图。是或不是?”靖榕问道,只是说的太久了,不断咳嗽起来。

    郝连城深焦急,便是将桌子上的水壶递了进去。秦萧接过郝连城深手中水壶,为靖榕倒了一杯,然后摸索着将这茶杯递到了靖榕手中,然后轻柔说道:“先喝一口,润润喉咙。”

    见靖榕咳嗽声音止住了,郝连城深才回答道:“不错,这是我们原本的计划,只是这计划里,我并未被卓雅郡主看上,我也未中蛊毒,失去了自己的心智。”

    ——而若是自己未失去心智,想来靖榕苦战的时候,自己可以帮上一把,这样,靖榕也不至于受这样重的伤了。

    “所以我才说,这件事情,乃是好事。”靖榕喝下杯中茶水之后,这样说道。

    此时郝连城深皱了一皱眉——若是靖榕说一遍这件事情,他只会以为靖榕在安慰他而已,可此时,他却说了两遍。

    一句话说两遍,那便是说,靖榕并未说的是安慰话,她说的,乃是实话。

    如此一想,郝连城深便豁然开朗起来——他原本就是聪明人,刚刚关心则乱,又是以为靖榕只是在安慰他,可此时大约冷静下来之后再一思考,却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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