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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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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之人亦有可悲之处,明凌的可悲源自于她的心,她的心太窄,而她的梦又太大,压得她喘不过去来,就只要把那股压力转向别的方向。

    靖榕却不回头看她,只是漫不经意地看着眼前那美丽景致,微风一吹,荷叶摇曳,香气袅袅,忽的,她淡淡说出一句:“你若是喜欢这临夏阁,我和你换了便是。”

    她本意为好,若是能换间屋子就解了明凌心结,那倒也是好事,只可惜明凌并不领情——她本就不是为了一间屋子而来,此时没想到靖榕竟说出这样的话,倒仿佛在驳了她的面子一样。

    她这人一恨别人谈起她的身世,二恨别人驳她的面子。那陆遥便是因为多说了一句,不给她台阶下,所以才被掌掴出血。

    可那时,她的身份是相府四小姐,身份压过对方,才敢如此放肆,可此时,靖榕与她身份相当,还顶着一个鸠阁阁主女儿的身份,与她这马夫的女儿有云泥之别。

    她越想越是难受,却又不好发作。

    “咦,你怎么在这里?”远远的,就飘过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只见远处飘飘渺渺走来一位美人,美人身量不高,穿着鹅黄色宫装,上绣喜鹊报春图,头上只簪着一支黄玉雕成的玉簪——不是文音是谁。

    此时文音已贵为贵妃,身后浩浩荡荡地跟着宫女、侍人,随不及皇后,但也是极有架势了。

    靖榕朝文音施了个礼,那明凌亦是不甘不愿地朝文音施了个礼。

    文音朝靖榕笑笑,做到了文音本来做过的位子上,又抓住了文音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她此时贵为皇妃,身上的衣着、饰品皆是与靖榕、明凌不同,文音本是一个可爱小巧的女子,却硬生生被堆出三分贵气来。

    文音手上并无什么装饰,只是带着一个白玉镯,那镯子纯白无暇,又透着一股水色,虽不是顶尖的玉质,却不知比明凌手指上的那几个戒指贵重了多少。

    明凌不自觉地就把那手藏进了袖子里,看着文音手腕的手镯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文音侃侃而谈着,虽是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比如“今日天气真好。”、“今日厨子又创了什么新的菜色。”、“皇后又赏赐给了我一株一尺高的红珊瑚。”之类的。虽是一些平常情况,但文音的语气里,无不显出对现在日子的满意。

    她说了许久,靖榕亦是看着她这个模样觉得高兴——这宫里能真正得到开心的人不多,也是因为文音心思单纯,并无多大欲望,一点点开心的事就能让她高兴上半天,二来是因为这宫里真正可怕她还没见过。

    她们两人聊了半天,多半是文音在说,靖榕在听,倒是把明凌晾在一旁,弄得她好不尴尬,又碍于文音贵妃身份不敢发作,又不敢指责文音。

    等文音回过头来,让身后侍女去弄杯茶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明凌还站在她们身后。

    “你怎么还在这里?”文音问了这样一句。而只是这样一句话,却气的明凌脸都白了。她的拳头紧紧握着,指甲直插入掌心里,一丝血流了下来,可她却浑然不知,直到把自己的嘴唇微微咬出了一些腥咸的味道,她才似乎有些回过神来,向文音施了个礼,一句一顿地说着:“既、然、如、此,我、便、告、退、了。”

    看着明凌离去的身影,靖榕竟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第二十八章、野心() 
“她这人,好生讨厌。”见明凌消失在院外,文音这才把话说出,仿佛憋了许久似的,呼出一口气。

    靖榕对她微微摇头,轻声说道:“她亦是可怜之人。”

    说罢,便站起身来,将文音引入临夏阁中,又对着后面跟着的一干侍人说:“你们就候在这里吧。”

    文音自然是听靖榕的话的,便对身后的宫女嘱咐了几句,就陪靖榕走进了临夏阁中。

    一进门,靖榕也不把门关上,而是拉着文音走进了卧房。靖榕卧房并无大动,只是将原来那雕花木床换了的更大而已,床头白玉花瓶中放着一朵初开的荷花,散发出一丝淡淡的香。

    文音进了靖榕卧房后,微皱着眉。

    见文音不开心,靖榕柔声问道:“怎么颦着个眉,像个山疙瘩一样,真不好看。”

    说罢,就要那手指去揉文音的眉心。文音亦是不躲,她闭着眼睛,感受靖榕指腹在眉心间轻轻揉着,略有些愤愤地说:“靖榕你这卧房装饰也太简单了……是不是那些下人刻薄你?是不是明凌在对你使绊子?”

    靖榕听后一愣,随即将手指放下,对文音说:“皇宫里的仆人虽是势力,可我来这里不过几日,他们怎么能知道我受宠不受宠,且那三妃一后在宫中势大十几年,陛下一直未开选秀,我们是第一个新入宫的贵人、妃子,他们怎么敢怠慢。”

    文音点点头,却又不解道:“那靖榕怎么不弄些装饰在卧房里。这卧房看着不像个女孩子家该住的地方。”

    靖榕我卧房倒也并非像文音所说,不像个女人家该住的地方,只是里面东西极少,只有一个衣柜,一张大床,几把椅子,一个圆桌,加上一些零零星星的小饰品而已。比之文音那摆满锦衣美饰的房间,靖榕的卧房自然是不像一个女孩子家该住的地方。

    靖榕笑笑,轻声说道:“我本志不在此。”

    她说的很轻,但这话说完,她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终于松了口气。

    “志不在此?陛下虽年方四旬,但还是英武过人啊。靖榕不喜欢他吗?天下的女孩子都应该是喜欢陛下的吧。”文音天真地说。

    “我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游离四海,赏南疆的树海,西野的雪山,北胡的沙漠,东铁的金城。我的心是自由的,可却把我关在一个用黄金打造的笼子里?你觉得,我会幸福吗?”靖榕看四下无人,又回答文音的话。

    文音皱了皱眉,没有回话。

    “都说你皱眉不好看了,怎么还皱……像个老大人似的……”靖榕又伸出手,去揉文音的眉峰。

    “明明靖榕和我差不多大,怎么每次说话的时候,都觉得靖榕像个老头子似的……”文音喃喃自语,话虽牢骚,可语气里却无一丝责备的语气,甚至,还略带感恩。

    ——靖榕与文音,怎么能相同呢。

    文音幼时虽苦,可却有文杨保护,文杨吃包子时,将肉馅剔给文音,文杨喝粥时,最稠的那一碗,总是放在文音面前,虽然他们无父无母流离失所了一阵,可有在文杨保护下的文音,却如温室里的花朵一样,并未遭受过多大苦难。

    靖榕却不同。

    靖榕幼时失去双亲,饿了就吃别人丢掉的食物,渴了就喝聚在池塘里的雨水,和狗抢过食物,也差点因为没有失去而死去,直到那一年遇到了陆廉贞,她才终于算是活了。可与陆廉贞相处的那几年,她虽学会了许多事情,可那些日子却不比她当乞丐的日子好多少。她哭过,可哭过之后,没人救她,她就不再哭了;她喊过,她喊过之后依旧没人救她,她就变得沉默了,她也想过逃,可逃跑之后却总会在某个地方遇到陆廉贞。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陆廉贞会牵起她的手,对她温柔地说:“呐,阿靖,回家吧。”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第二天她却又仿佛回到了地狱之中。

    四年后,她变成了陆廉贞需要的那种人——冷静、睿智、大气、遇事不慌、勇敢……她有一切一切成年人所有的品格——那硬生生在四年之内被陆廉贞逼出来的品格——可她不过只是个孩子而已。

    靖榕看着眼前的文音,突然觉得她很幸运,却又觉得,她实则很不幸。她的幸运源自于她有一个那样好的哥哥,而她的不幸,来源于她所身处的地方——这个皇宫,是多少女人不幸的源泉啊。

    “靖榕……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文音见靖榕盯着她发呆,便这样问着,“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里,似乎透着一点怜悯呢……一定,一定是我看错了……”

    靖榕愣了一下,又回答道:“是啊,你看错了。”

    “那个欧阳素问来找我了。”文音走到那朵荷花旁边,轻轻嗅了一下。

    靖榕看着她,并未接话。

    “她说,我贵为妃子,该是巩固自己的势力……”她嘟着嘴,有些不开心地用手点着那娇嫩欲滴的花蕊,“她说三妃一后身后皆有势力,我一人,是无法在深宫中立足的?”

    言下之意,便是想要拉拢文音。

    文音虽贵为贵妃,可却未承欢宠,与其他四个贵人相比,她多的不过是一个贵妃的名头,若是久未见君,恐怕,这妃子也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称号而已。文音的哥哥文音乃是御林军统领,身后势力不大,比不上欧阳素问的父亲欧阳仁来的长袖善舞,若是有欧阳仁相助,文音今后的日子,许就不那么难捱了。

    三妃一后,除皇后外,三妃皆有一子。丽妃生下大皇子秦筝,宸妃生下二皇子秦笙,柔妃生下三皇子秦萧。这三位皇子都是一表人才的人物,陛下亦是康健,若是未在这三人之中立下太子。

    只是三天前在皇后的口中听到陛下病重的事情——恐怕是这三人之中有一人按捺不住,想要做着太皇太后了……

第二十九章、锦帕() 
“你觉得如何?”靖榕一问,若是文音不想与那三妃一后争,那便是最好的;若文音想要与那三妃一后争,靖榕可在暗中帮助,可若是要她直面那三妃一后,她是绝不愿意的。靖榕可做那幕后操手,却不能去做那人前的靶子。

    ——只是无论文音答案如何,靖榕一样尊重。

    听完靖榕问题后,文音努了努嘴,低声说道:“怎么你也要我做个选择……我来这皇宫,只是因为倾慕陛下,权利什么的,我并不敢兴趣——况且,我不去害人,难道别人还会来害我吗?”

    听着她那天真的话,靖榕竟不自觉地颦着眉。

    “你还说我皱眉难看……你自己怎么也皱眉了?”文音学着靖榕的样子,揉了揉她的眉心。

    “你不愿意与欧阳素问合作?那样绝色倾城的美人,日后必会得到皇宠的,现在得罪了她,恐怕对将来不好……”靖榕连忙说。

    文音却对靖榕笑笑:“靖榕也说是将来的事情了……将来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

    将来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

    “是啊……将来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听文音这样说,靖榕竟也不自觉地重复起她的话来。

    ——她一向想的多,总希望把一个问题所有的答案都想清楚,只可惜她不是什么神算,只是一个想的很多的女孩子而已,亦总是忘记,这未来的事情,不是她多想多念便可以解决的。

    一想到这里,她那担忧的心似乎减少了一些。

    这时候,文音嘴边露出一个坏笑,四下一看无人后,偷偷凑近靖榕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和她合作,只不过是因为她张的比我漂亮而已。”

    说完,捂着嘴就笑了起来,被文音感染,靖榕竟也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这是她笑的最开怀的一次。什么烦恼、什么任务、什么未来,都似乎统统在笑声中消失无踪了一样。

    可是……

    “翎妃,陆贵人,何事笑的这样开心?”门外竟传来一个略带磁性的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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