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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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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元道:“大宋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超道:“先生是明白人,在下就不妨直说了,我此来的目的只是希望先生念其根脉,不要再助纣为虐。”

    张元道:“你是要我临阵倒戈?”

    张超道:“先生本是宋人,何来倒戈之说?”

    张元道:“我拿的是兀卒的俸,食的是兀卒的禄。”

    张超泯然一笑道:“皇上所言果然没错。”

    张元奇怪:“哦——”拿出愿闻其详的架势。

    展昭道:“皇上只说,张先生既是才华横溢之人,也是念情顾旧之人,你不会轻易背弃西夏国主。但是先生身体流淌的是汉人的血液,先生的根脉在宋朝。在下想来:既是念情之人必也是念根本之人,所以先生应对在下的要求应该不会无动于衷。”

    “吾皇啊——”张元朝着那枚金牌跪了下去,眼里涕泪涟涟。此情,足可感动不少人。但有几分真实,张超明白,张元亦明白。张元只知道,这个张超在向他软硬皆施。今夜他若不答应,唯有死,落个跟吴昊同样的下场。更何况,他一家老小的性命皆在此人手里。此刻,站在他面前此人他摸不清楚是怎样一个人。说话行事温和,全无半点凶神恶煞模样。可是真的是吗?他在杀赵昊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面目?刚才说的句句话背后的话他是听出来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如今,也是该借着张超的话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了。不管怎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想要我做什么?”假模假样哭了些许时间,张元才问张超。

第52章 青天子() 
西夏皇宫。

    据说李元昊向来性喜白色,果然不假,他的龙袍是白色的,大殿的座椅也是用各种白色毛皮铺陈。此间大殿虽比不得宋廷宫殿的金碧辉煌,但游牧民族的图腾映衬得整间大殿充满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原始兽性。虽离得远,但张超依然看出李元昊相貌英伟,一派不可逾越气势。此时的李元昊不过也就是三十七、八的样子,比大宋天家只不过大上八岁而已,但两者在气势上却绝然无法相比。这也难怪,党项一直是个马背上的民族,平时以游牧射猎为生,即便是女子也常有豪迈之意,更何况那些个堂堂男儿,所以自李元昊登基以来党项更是达到全民皆兵的地步。而宋朝却是奉行修文治国平天下的崇尚儒学的民族,这从文官率兵打仗便可看出。

    李元昊一直有句笑话,这世上最不愿意打仗的是谁?答曰:大宋的皇帝。

    殊不知,在吐蕃六谷部的大首领厮督铎乜口中还有一个更大的笑话,正是关于他的。唐时拓拔氏被赐国姓李,到了宋时又被赐赵姓,而今,元昊不但将自己的姓氏改为嵬名,更是连名字都改成了蘘霄。然而,但凡跟大夏有所过节的周边邻里,必会用元昊姓氏之事来加以嘲弄。更有一些对元昊心存不满的大族长明里暗里地讽刺,他将姓氏都改来改去,人家汉人皇帝姓什么他便姓什么,足可见拓跋一族其品性都是值得怀疑的。其实,除了已故的西平王李德明,也就是李元昊的父亲,谁又能知道李元昊的苦心。姓氏成了李元昊心头的屈辱,也正是因为这个屈辱,致使李元昊改写了原本在大宋朝眼中不堪一击的党项民族在极短的时间内练就了全民皆兵的繁荣强势地历史。如今,整个党项的土地面积虽然依旧在大宋眼中不过是爪哇小国,但又有谁敢小觑了大夏国,包括大辽。

    “兀卒。”张超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定睛细看,见一个身披战甲的女子向那张白色龙椅走进。

    李元昊道:“羚羊,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羚羊?嵬名羚羊?原来此人正是张元所说的李元昊的妹妹嵬名羚羊。

    “周豫光,胥子文还是不见踪影,盘查过其府里人都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吴昊的头颅不翼而飞,我去过他府中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仔细盘问过府中人,所有人都说未曾见过外人而来。可见此人行凶经验十分老道,行事极是缜密。”

    听着嵬名羚羊的话,张超不由在心底轻笑:行凶经验?看来嵬名羚羊真将自己当成杀手了。他确实是经验丰富,只不过该丰富之说是自己办案已久而已,该怎么不露破绽该怎么掩藏罪行又如何不知。

    李元昊道:“那依你看,凶手究竟是何目的?杀了吴昊是为何,藏匿周豫光等汉人官员又是为何?”

    嵬名羚羊道:“凶手行凶的目的,不过有二。第一,吴昊等人持才傲物,难免结下怨仇多多,在座的人亦皆有可能。”嵬名羚羊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下面站的人全是大夏的大豪酋,身家名誉之事岂容人任意诋毁。可奈何嵬名羚羊是李元昊的亲妹妹,又是李元昊最为信任的人,谁也不敢对她加以驳斥。

    李元昊双手上举,示意他们安静。

    嵬名羚羊又道:“第二,吴昊,周豫光,胥子文等人投奔我大夏,令多少宋人对他们怀恨在心,所以也不排除吴昊等人之事是宋人之为。”

    “宋人?”李元昊沉吟半晌,若是真有宋人潜入夏境,而且又如此悄然便杀了吴昊,那大夏境内甚至自己身边岂不将掀起一片风雨?

    “兀卒。”张超听得这一声洪武的嗓音,放眼望去,却见一个身姿英武长相雄伟的将军向李元昊行了行夏朝的礼仪,道:“我大夏各周边防卫甚严,更何况谁人想从没移多狗的眼皮底下溜进大夏,可能性几乎绝无仅有。”

    “野利将军说的不无道理。”野利将军?张超听嵬名羚羊这么一开口,便知:刚才说话之人必是大夏谟宁令野利仁荣的侄子,赫赫有名的天都王野利遇乞大将军。而站在他旁边的另外一个稍许年轻,眼神眉目皆长得像雄鹰一般的男子则必是没藏讹旁无疑。

    却听嵬名羚羊又道:“再有,若真是宋人所为,国相却是无恙,想来;此种可能或许可排除在外。”

    没藏讹旁道:“那么依两位之见我们大家都逃脱不了嫌疑了吗?”

    嵬名羚羊道:“兀卒,我愿从我自己查起。”

    没藏讹旁顿觉自己所言无故得罪了嵬名羚羊,急道:“公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嵬名羚羊冷冷地道:“既然我说过谁都有嫌疑的可能,那么我也不能例外。兀卒,从我查起。”

    张超定睛看了她一眼,虽隔得远,却也看得出她的年龄不过也在十八、九岁左右。据张元所说她是大夏国的一员猛将。

    李元昊挥手道:“罢了,公主为人向来光明磊落,你若真要吴昊的人头,你肯定会跟朕当面要的。朕虽知你和吴昊向来不和,但也没有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野利遇乞道:“兀卒,臣也相信公主为人。再说,公主要那吴昊人头又有何用?”

    众人都附首道:“是啊,是啊。”

    野利遇乞手掌和于胸前,向嵬名羚羊躬身一揖道:“既然如此,那么请公主便从我查起吧。”

    没藏讹旁道:“兀卒,臣以为眼下最紧要之事是兀卒的安全,臣恳请日夜守护于兀卒身边。”

    李元昊道:“不必,昨夜嵬名浪屿已经加派了侍卫随朕左右,再说朕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说罢,又朝张元望了望道:“国相,今日之事你一句建议都没有吗?”

    张元道:“臣启兀卒,臣和吴昊乃是至交好友,情谊自非寻常。今日吴昊于此遭际,臣心中实在——实在难过。所以臣——”

    张元此时正全权被张超操控着,又因吴昊的头颅被张超藏于自己的府中,不由生出做贼心虚之感,说话不似平时那般利落,在旁人看来他确实是为吴昊的死而伤神。

    可是,嵬名羚羊的心思向来雪亮清明,她本已暗中将矛头指向了张元,此时更是直觉了他的异样。

    嵬名羚羊朝他定定地一看,道:“国相真可谓是念情念旧之人啊!”任凭谁都听得出她的言语里充满了鄙薄之意。

    张超心中一凛,这个公主还真确实如张元所说是大夏国相当难缠的人物,难怪连张元都对她心生忌惮。如今她这么一说,张元又该怎么回答?若答是嵬名羚羊必定会说国相是从宋朝而来之人,却又做着败坏宋朝之事。若回非嵬名羚羊想必又会说张元此人不顾情顾旧,说不定第一个成了怀疑的对象。不过,正因为嵬名羚羊对张元的不满,才使得张超更能稳当地拿捏住他。

    “臣自入了大夏,兀卒对臣厚待至极,臣时刻铭感不忘。”好一个滴水不露的张元,张超心道:难怪他在大夏已当了国相。他话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他确实是因为在宋郁郁不得志而背叛之的,这下令嵬名羚羊也没有任何说辞。

    李元昊道:“吴昊之事还待细细查明,各位暂且就退下吧。”

    众人向李元昊行了行礼,皆纷纷退去。

    退到大殿之外,张超本立于一旁。见张元出来,便悄声跟上。却不料嵬名羚羊一个回头,竟就注意到了跟在张元身后的张超。

    “国相大人,此人是谁?怎地从未见过?”

    张超暗叹,嵬名羚羊果然是眼明心细。自己隐在人群中,本以为实在是不起眼了,岂料还是被她看到,只好和张元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嵬名羚羊的身后,野利遇乞和没藏讹旁也停留在一旁。

    张元道:“回公主,此人是臣的护卫。”

    嵬名羚羊道:“他戴着面具作甚?可是新来的?”

    张元道:“他跟随臣已久,只是这两日吴昊他们出事,臣才随身带着他。诚如公主方才殿前所言,吴昊的死和周豫光,胥子文的失踪不排除宋人怀恨于心之嫌。”

    “你也这么觉得?”嵬名羚羊倒是吃了一惊张元竟这么说,又道:“如此说来,想必此人功夫相当了得?”

    张元道:“有他护在身旁,臣安心无忧。”此时张元正愁摆不脱张超这个瘟神,却正好碰上嵬名羚羊发难,反倒有点入了下怀之意。说真的,他也真想看看张超的功夫究竟到了什么程度?若是他俩旗鼓相当,对他来说不能不算是渔翁得利。

    嵬名羚羊寒光灼灼盯着张超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超。”

    “张超?你是汉人?”

    “是。”

    嵬名羚羊见他面部戴着一个铜质的面具,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其他都掩藏住。便道:“你为何戴着面具?”

    张超道:“长得丑,怕吓着人。”

    野利遇乞和没藏讹旁也停留在一旁。

    “野利将军。”嵬名羚羊眼睛仍盯着张超,却对野利遇乞道:“借你的剑一用。”

    张超因入宫,所以身上卸掉任何兵器。而嵬名羚羊和野利遇乞却是可以携带兵器见驾的。野利遇乞上前,递过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剑给张超。

    张超一动未动,不肯接过那把剑。

    “怎么,你怕了吗?”嵬名羚羊的口气里尽是挑衅的意味。

    张超无奈,只得接过剑,向嵬名羚羊见了一个礼道:“得罪了。”

    “好。”嵬名羚羊长喝一声,剑已直刺了过来。看那招式,似乎每一招都想将张超的面具揭开。

    却见张超身形不动,将剑不偏不倚地抵挡回去。

    不过一招而已,嵬名羚羊只觉此人果然不可小觑。手上之力加了几分,又向张超横扫了过去。

    每接一招,张超只管手接,腿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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