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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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向侍卫指了指丁月华道:“将这名女子给我拿下。”
“是。”那名侍卫走向丁月华和展昭身边。
展昭一听赵祯此言,便艰难地从丁月华怀里挣扎起,冲向赵祯道:“皇上——皇上,臣求皇上——绕了——她——”
他断断续续竭尽所能地终于说完,那侍卫见他既在求情,便一时也不敢上前抓丁月华了。
赵祯道:“今日若不是展护卫,倒在地上的便是朕了。”蹙眉又见展昭伤势如此之重,血大滴大滴地从身体里喷涌而出,便充满忧惧地高声喊道:“来人,快传太医。”
丁月华从自己的衣服上撕扯出一片布来,将它揉了揉塞在展昭的刀口上,一直用手抵着它。
展昭推开她,身体冲向赵祯道:“臣——跪求——皇上——放——过她。”
赵祯道:“展护卫,你如此替她求情,你们是什么关系?”
展昭看了看丁月华又面向赵祯道:“她——是臣——的——未——婚妻。”说着,再也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丁月华顿时如惊慌失措了一般高声大喊:“展大哥,展大哥。”
赵祯看着眼前情况,也顿时大喊起来:“展护卫,展护卫——来人,来人呐。”
那些侍卫本就在一旁,他们见皇上下令,便到丁月华身边,几个人将她的手架了起来。
丁月华见自己的手脱离了展昭的身体,他身上的血又开始往外如泄般地流。便挣扎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可是,她越挣扎那群侍卫越是将她抓得紧。
赵祯急喊道:“太医怎么还没来?”说着,越前一步,自己亲自用那块布止住展昭的伤口。
忽然,一道白影从天而降,急急地奔了进来。丁月华泪又流了满面高喊道:“五哥。”
白玉堂看看地上的展昭,又看看被侍卫抓着的丁月华。
画影白晃晃地刷在几个侍卫胸前道:“放开她。”
那些侍卫当然不会听白玉堂的。
“展护卫。”忽然赵翎娇脆的声音此时充满惊惧地响起,白玉堂回头一望,见竟是赵翎。原来丁月华点的穴道不过就半个时辰的效果,过了半个时辰也便自行解开了。此时刚巧不多不少正是半个时辰。
赵翎走到白玉堂身边,丁月华面前。忽然一把拿起白玉堂的剑抵向自己的脖子。其实,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可是白玉堂哪能明白,一时疑惑不解想放开,剑却被赵翎死死抓着。却听赵翎道:“放开她,快放开她。不然,他会杀了我的。”
侍卫看不明状况,一时慌了神,不敢有丝毫懈怠,只好放开了丁月华。
丁月华被那两个侍卫放开,便直奔向展昭。赵祯见丁月华奔来,忙闪身到了一边。丁月华却是不顾展昭身边的赵祯,只奋力地拖起展昭,事到如今,她再也顾及不了赵祯此人了。
赵翎高喊道:“快备马车。”
侍卫见赵翎还在白玉堂手里,便赶紧着手准备。
不一会儿,果真来了一辆豪车。白玉堂一手用剑架着赵翎,一手帮丁月华拖着展昭。其实对于赵翎他也根本就不用费什么心力,他此时已经完全看出来,这个小公主当真是一派天真,一心在帮衬着他们。
其实,后来侍卫们和赵祯也都看出赵翎的用心了,可是那剑终究是在白玉堂的手里,谁敢保证白玉堂一旦到了关键时刻真不会挟制赵翎呢?所以侍卫也不敢妄动。
四人匆匆地上了马车,白玉堂探出头来:“等我们到了开封府,自然会让包大人送公主回去。”
说罢,便让马车赶紧离去。
坐在马车里,丁月华让展昭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以便于支撑他。白玉堂则封住展昭的穴位,好让他的血不再往外流。
一直到了开封府,展昭还没从晕厥中苏醒过来,众人都被他的伤搅得心绪纷乱。
“怎么样?怎么样?”大家本都等在房外,一见公孙策出来,便个个忍不住竞相询问。
公孙策面向包拯道:“展护卫的伤势幸而还未伤及内脏。不过——”公孙策思量着该怎么说,包拯便急遽问道:“不过怎样?”
公孙策悠悠地道:“因一路失血过多,展护卫能不能安然度过便要看能不能度过今夜子时了。”
他的话很是明显,如果展昭度不过子时则必将亡命于今夜。
丁月华闻言顿时伤心大恸泣声不止,直向房间里奔去。
白玉堂道:“不会的,他一向是九命怪猫,不会那么轻易。。。。。。”
赵翎道:“公孙先生,我这里有一颗上好的明珠,看看对展护卫有没有帮助。”
公孙策接过赵翎手中的明珠闪出一丝希冀道:“有,将这颗明珠磨成药粉止住展护卫的伤口,应该能对止血大有好处。”
赵翎道:“好,本宫这便命人去磨。”
。。。。。。
子时已过,展昭虽依然未曾苏醒,但呼吸尚存,伤口也止住,且脉象之势已有所稳定起来。
公孙策道:“大人,如今展护卫情况已有所好转,这里更深露重,大人且去休息吧。若有情况,学生定必遣人禀报。”
包拯却目露奇异之光道:“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升堂。”
升堂?
众人满心疑惑,已是子时,且无人来告状,究竟升什么堂?
第38章 审太师()
子夜的开封府大堂更是比平常还要肃然正气几分;不知是什么缘由大堂平时更见阴气森森,连两旁的衙役站在两侧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衙役都已到齐,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各站两旁,包拯满面漆黑肃戾端坐于堂上。
可是今夜究竟要审谁?没有原告没有被告,不曾有擂鼓声更不曾接到过状纸。大家都是一头雾水,但没有人敢多问一句。只得静静地等着,等着包大人宣告退堂。
一刻钟过去了,包拯还是坐着,并不见有退堂之势。
两刻钟过去了,包拯依然坐在堂上等待。。。。。。
公孙策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站立了起来道:“大人。”包拯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毋躁且再坐下。
大堂的大门大敞着,没过多久,竟真有人缓步进来。公孙策看到来人顿时脸露极度震撼之色:“庞太师。”包拯却是一脸镇定,似是等的就是他。
庞太师名曰庞籍,此时正身着一身紫色袍服,头束面圣之官帽缓步而来。待走到三口铡刀前却静止不动了。自顾看着铡刀并抚摸起那虎头铡来。包拯目光如炬地盯了他一会,最后才掷地有声地道:“来人,给太师看座。”
话音落下不久,堂下便多了一把椅子。
庞籍也不言语,撩袍自顾坐了上去。坐了些许时间两人却一句话也未说。公孙策只觉得今晚着实有些匪夷所思,大人无故升堂,两相互不往来的庞太师今夜居然光临开封府大堂。而今,说是升堂却又不像。说不是升堂却见包拯端坐于堂前,太师坐于旁听。到底审谁?而包拯和庞籍之间却像是打哑谜似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却对对方所想都似了然于胸。
公孙策正这么想着,却听包拯道:“你们都下去吧。”转头,又面向公孙策道:“先生,你也下去。”
公孙策听闻便起身向庞太师作揖告辞,却见庞籍依然一副淡然于方外的模样并没有搭理他,只得悻悻地走出去。
堂上,只剩下包拯和庞籍两个人了。
包拯终于开口对庞籍道:“如今只剩你我二人,太师可说了。”
庞籍略整了整身上的装束,再挪了挪身体,依然面色如常。端坐着长长叹了一声道:“唉,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此话要从哪里说起呢?”庞籍抬了抬头想了想,仿佛问的话是问自己。他的声音满是悲寒苦戾,叹息声似乎还悠悠地回荡在堂上,令只剩了两人的大堂更显森然。“好,那么便从五年前说起吧:当时,丁正将军的威名天下间皆晓,皇上更因其威慑力震住了辽国将士,辽国一时安然无扰。便又派丁正将军前往党项镇守边境之地,期许浇灭李元昊熊熊野心。丁正镇守一年之际,一日,老夫突然接到密信,信里的内容是丁将军和李元昊有暗通款曲之嫌,老夫当时向皇上禀明此事,皇上便立马下令丁正暗中返回京中向老夫交代此事。后来丁正接到密令后便急速回京。当时,老夫席间酒宴相款,谁想,几句话下去,丁正便明了老夫之疑。可叹丁正行事过于偏激,宴席间,他竟用湛卢剑割下自己头颅。。。。。。”庞籍说到此处,声音凝噎了一般。“当时,他对老夫道:‘青山耿耿,其忠悃悃。’让老夫给他捎去自己的头颅向圣上明志。而后,老夫命人将丁正的尸身悄悄放还丁家。
皇上后来也彻查出那写信之人才是李元昊放于宋军之中的奸细,为了挑拨老夫和丁正的关系,费了不少心机。皇上顿时痛悔当时被老夫言语蒙蔽,也痛心丁正行为太过刚毅偏激令我大宋痛失如此国之柱石。后来,皇上为了稳定军心及浇灭辽国和党项人的雄心,只宣告丁正乃是告老还乡。直到事情过了一段时间才向天下宣告丁将军死于疟疾而亡。当时,丁家两儿尚算年幼,老夫并未在意,此事便算草草告一段落。谁想后来,丁氏双侠名气日盛,老夫也隐约得知他们一直暗中调查父亲之死。老夫心中惶惑,便设下一计。”
包拯面色铁黑道:“那计便是如何行一石二鸟之计,让他们鹬蚌相争,朝廷再从中渔翁得利?”
庞籍道:“党项拓跋氏,契丹耶律氏再加嫡脉襄阳王致使整个朝廷看似无忧,实则陷入内忧外患的状况。”
包拯道:“而当时尚算羽翼未丰的襄阳王便是你欲除去的第一个目标?”
庞籍并不否认,只道:“当年随圣上去了永县的还有老夫,老夫深知李揖暨对圣上衷心不疑,便早暗中拉拢了李揖暨为手下门人。说什么和妃子有染,不过是老夫的权宜之计。”说着,眼睛望向包拯身后牌匾上正大光明的四个字。“展护卫跟随包大人也有不少日子了吧?”
包拯震了一震,面露惊愕之色。“太师何意无故说起展护卫?”
庞籍道:“当年老夫听闻襄阳王暗中收拢了不少江湖之士,便也一心想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包大人可还记得当日耀武楼之事?”
包拯道:“自然记得。”
庞籍道:“当日耀武楼之事看似随意而发,实则却是苦心积虑所致。老夫听闻李揖暨所言江湖中有为世人称颂为南侠之人,此人急公好义,好抱不平。老夫有意招纳,可老夫多番借他人之手试探,却深知此人绝不会被名利所缚。便设下一局,由你来引出他。”
庞太师一脸平静,包拯的却是满脸震惊。包拯道:“原来当日那些想杀本府的杀手是你故意而布下的?原因不过就是为诱展护卫入庙堂?”
庞籍道:“也是天助老夫,你们俩可谓是惺惺相惜。老夫见时机成熟,便偕同李揖暨一步一步诱了他进了耀武楼,一步一步引了他穿了这身护卫服。”
包拯闭了闭目,那一幕幕立马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当时展昭被赐封为御猫时脸上那种屈辱却又不能推却的神情,当时皇上赐封展昭为御前护卫,却在展昭的推却下令他可以借调开封府,展昭才答应了下来。。。。。。
“原来你竟然早在几年前就设下此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