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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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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过此劫后,丁月华暗道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便使尽全身力气对展昭道:“展大哥,放我下去,你也下马,不然我只会牵连着你。”

    “放心吧,这区区几个人绝不在我眼里。”展昭一边尽力回挡着刀剑,一边跟她说话。其实这话也不过是安慰她而已,他更怕的是阴山六煞恨丁月华入骨,如若将她放下,难免将她放入虎狼之口。可是不放下她,自己顾虑太多一心两用根本就不能安心对付他们,到最后也难免会落入败势。

    丁月华见他左右顾虑,根本就放不开手脚。便将头托在展昭肩上,靠在他耳边轻声,手指向一方道:“展大哥,将我放到那边地上去,若他们侵袭,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们。”

    展昭只看她一眼,却未作允许。

    丁月华看出展昭心思,便又悄声道:“放心吧,我并非全没有抵抗之力。那边有一丛荆棘,你想办法将我放到里面的平地上,我自有办法令他们对付不了我。”

    展昭听她这么说,稍用眼角扫了扫,籍着月光看去那里果真如丁月华所说,山道旁边满是大刺荆,而荆丛后面果真有一块空地。知她心里已有主意,只是还有些疑惑,不敢完全放心。一手挥挡着剑,一边问:“真的可以吗?”

    丁月华故意强撑起精神道:“可以。”

    展昭见她这样,暗道:这也未尝不是办法,一来,没了她在身边,自己少些顾虑以便一鼓作气将他们打败。再来,他们要进那丛里一时半会也进不去,自己便在她身旁附近,紧紧盯着他们就行。考虑妥当便应道:“好。”说着,紧紧揽住丁月华的腰肢,两个人便飞身下了马。展昭一边应付着这刀来剑往,一边几乎是抱着丁月华的身子将她拖着带往那片荆棘丛中。

    再一个飞身,两人便跃入那片荆丛。展昭找了个平地,将丁月华放下后,自己又迅速飞身出来。

    他不敢远离这片荆棘丛,便一直身在其外,以便两边顾及,面面俱到。

    自放下丁月华后,展昭心知定要速战速决,于是手脚放开。虽说连日来疲劳奔波也未曾好好休息过,但多年的公门生涯使他练就了逆境生存,丝毫没影响到他的体力。缭乱飞舞的剑光依然令周自威和六煞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其实这些人中,展昭除了提防着周自威的长剑和阴老大的暗镖,其他人自不在话下。

    众人正在苦心厮战之时,忽然,阴老三“嗷嗷”直叫起来。

    展昭回头一看,见阴老三跪在那片大刺荆丛上,膝盖上则扎满了尖刺。原来是阴老三趁展昭竭力对付他人,自己想去那里面中找丁月华报那日伤腿之仇。

    岂知,丁月华虽身体抱恙,却在关键时期丝毫不敢有任何懈怠。她其实一早算准了阴老大和周自威都一意对付展昭,顾及不到自己。而那日阴老三被他伤了腿必会利用空隙向她报一箭之仇,对付空有一身皮囊实则无脑的阴老三来说,自是绰绰有余的。展昭和众人打斗她一直在旁看着,果然见到阴老三在其间抽身而退,便知道他意。双手暗中捏紧早早准备好的小石子,见他走到大刺荆丛前面,便朝阴老三那条原本受过伤的腿上砸去。那荆棘原是大刺荆,此类荆的刺最是坚而锐利。阴老三又原本受过腿伤这不长的时间应未见完全痊愈的,所以她这一砸下去,迫使阴老三的膝盖跪地,生生地被荆刺扎得满腿都是。

    丁月华自小天天缠着白玉堂让他教学飞蝗石,白玉堂也架不住她的死缠硬磨便胡乱授了她些。如今,虽那小石子不如白玉堂使出的飞蝗石有威力,但为对付阴老三丁月华也使出全身的力气,硬是将阴老三打扒在地。

    此际,展昭见此情景,立马飞出袖箭弹向阴老三的穴道,使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刷刷刷”。展昭只觉得形势紧迫逼人,不假思索,从袖中卯足了力同时飞出了六枚袖箭以柄文为头砸向众人的穴位。霎时间,阴山六煞及周自威皆似木头人一般个个都不能动弹,天地似乎静止了一般。

    “丁姑娘。”展昭飞身冲进荆棘丛中。

    因刚才对付阴老三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丁月华眼见展昭将他们全都打败。心中再无顾忌,不觉头完全撑不住,似将马上晕厥过去。

    展昭见状,立马蹲下身子伸出左臂让她的头枕于自己的臂中。

    “丁姑娘,你还好吗?”展昭焦心地问着,又深有悔意地道:“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深深自责刚才没能将阴老三看住,使他趁机差点便伤害了她。

    “我没事。”丁月华的气息只若游丝一般,却依然勉力地给了展昭一个笑容。“只要有展大哥在,我永远都不会害怕。”

    展昭心中一热:她竟是如此相信自己。

    丁月华从展昭臂上挣扎起:“他们——”

    展昭宽心她道:“已经没事了,他们全被我点了穴道。”说着,拖起丁月华的身子将她半抱着抱出了荆棘丛中。

    “不,展大哥,你不能太过仁慈。”丁月华双手轻轻勾在展昭脖子上。

    “这些天,已经死了太多人——”

    丁月华摇了摇头,但她知道展昭亦是坚执的一个人。自己也再无力气再说话了,便也罢了,只随他们去吧。

    走到马旁,展昭将丁月华放在马背前面,自己用双臂拉住缰绳,则坐在她的后面,好让丁月华的身体可以依靠在他的臂弯中。回头又对躺于地上的周自威和阴山六煞道:“我无意要你们性命,今日且放过你们。”

    周自威虽被点了穴道但声穴未点,听展昭这番话不觉嘶声大笑,虽是笑着,声音里却是无尽凄凉:“展昭,今日你不要我们性命,他日你必将后悔。”

    展昭回头道:“你们究竟是为何非要如此一意孤行?”

    周自威的面目凄然苦笑:“不是一意孤行,而是这是我们的使命,天生的使命。”他声音里渐渐生出绝望哀凉:“打从我出生,便有的使命。”

    “使命?”他已经第二次说到这是使命了,展昭疑惑,便道:“却是为何?”

    周自威苦笑道:“我姓周,你可知前朝周家?”

    “周家?”展昭诧异,有点茫然不解。

    周自威道:“我们周家在前朝出了两个皇后。”

    “大周后?小周后?”丁月华的头靠在展昭的臂膀上,吃惊地说出这几个字。

    展昭道:“那么你是——”

    “我是周家嫡系后人,如今我苟活于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报小周后受辱之仇?”

    展昭骇然,民间隐隐流传着关于前朝李后主一夜成了阶下囚后,小周后因觐见太宗被太宗看上,几次以各种借口强留小周后于后宫中并强幸于她,更可恨的是强幸当时竟让画师记录当场情况。此前的传闻在朝廷中屡屡听闻,但也因此事的隐晦所以大家都讳莫如深。原来这竟是真的?而如果那些传闻都是真的,那么小周后所受的真的是天大的屈辱。

    “赵光义这个匹夫,强盗,他便是连市井地痞都不如。”周自威咬牙切齿地说着。

    展昭黯然道:“太宗皇帝早已驾崩,你这又是何苦?”

    周自威道:“他是死了,可他还有儿子还有孙子。”

    展昭道:“所以你隐姓埋名多年,苦心立誓帮襄阳王篡位?”

    周自威道:“是,我隐身于江湖中,四处网罗江湖豪杰,为的就是推翻赵祯的江山。不管怎样,皇帝比太宗厚道多了。我只不过帮王爷夺回该属于他的东西罢了。”

    展昭道:“可是当今的圣上并非太宗,他行仁政,布仁义,朝堂百姓皆颂,更何况当年小周后的受辱跟他没有丝毫的关联。”

    周自威眼里燃着灼烈的恨意:“我不管,他是他的子孙,身体里流着他荒淫无耻的鲜血。”

    展昭道:“当今皇上受民爱戴,绝不是如你所恨这般。”说罢,便驾马而去。

    “展昭——”周自威在后面大喊:“杀了我,杀了我。既然我成事已无望,何苦让我在这人间受这般屈辱。杀了我,杀了我吧。”

    他的声音盘旋回荡在这夜空,使夜密布了凄绝鬼魅之色,久久不曾散去。

第32章 更漏长() 
距南阳县已近在咫尺了。丁月华因体力难支,昏昏沉沉地一路乏睡着。转眼,零星地出现了几丝灯火。再行半刻钟左右,已进入到城镇,灯火也稀稀落落多了起来。因着半路上被周自威和六煞耽搁了不少时间,此时,镇上的店门也几乎都已经关闭,幸而还有一家客栈正待打烊。展昭下了马,见着丁月华已近乎人事不省。便将她拦腰抱了下来,进了客栈,问抬着惺忪睡眼的掌柜要了两间安静的上房。

    安置好丁月华后,展昭又向掌柜打听附近哪里有大夫?掌柜告之不远处便有,于是展昭便叮嘱掌柜稍微留意下房里的丁月华,自己则匆匆奔往街上寻找大夫。

    虽也就在同一条街上,但展昭一路也是连奔带飞地往去大夫家门,谁知大夫早已歇下,展昭硬是苦求才将他请了来。

    从出来到回去短短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展昭回去推门一看,见丁月华依然混混噩噩地在床上躺着,便觉意不叫醒她。

    大夫悄身过来细细把过脉,又看了看她手心的伤,不由地蹙了一下眉。

    展昭原就目光紧紧地逼着他看,见他蹙眉不由心里一紧,忙紧张道:“怎样?”

    大夫这才回过神,转而露出一脸轻松道:“无事无事,只是风寒而已,开贴药就没事了。”

    “哦。”展昭这才松了口气。

    他见大夫依然仔细地替丁月华检查,忽意识到自己又累又渴,便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大口大口牛饮起来。

    岂不料,此时大夫忽然站起,一边走一边对展昭道:“公子无需顾虑太多,尊夫人是——”

    “噗——咳咳——”还好展昭没把那口水喷出,否则一定会喷得那个大夫身上到处都是。不过他一听尊夫人三字,没得差点被那口茶水呛到,咳得有些面红耳赤。

    “哎呀,公子慢点慢点,老朽说了尊夫人无事。根据脉象来看,她是因近些日子身心劳累过度,且又气滞于心胸,再者还有这手上的外伤感染所致。”说着,拿了一包药包递到展昭手里道:“将这幅药煎上一个时辰左右让她服下,明日便可见效。”接着又絮絮叨叨地将如何煎药之事细心交代一番。

    原来,这大夫一来便觉丁月华的样子有些奇怪,一身男装却又披散着头发,分明是个女子。只是这男的过于俊逸出尘,女的却未免显得平庸,料定二人必非兄妹。再看展昭的细心妥贴及焦心不安的样子,便自作聪明地料想两人必是少年夫妻无疑。而刚才那一皱眉,他原是以为这男子如此这般芝兰玉树,定是平日里嫌弃自家娘子,也或者难免会时不时沾染些桃花将那女子给气着了。

    展昭手里接过药包,正要感谢,忽又听那大夫道:“唉,尊夫人身上的病老夫能用药物调理好,不过——尊夫人这心病嘛自然要公子自己去解开,切记这段时间一定要让尊夫人好生休养,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生气了。”

    展昭听得哑口无言,嗓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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