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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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像,南侠是朝廷中人,怎么会去跟着锦毛鼠一起对付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爷呢?再说不管是丁氏双侠还是南侠年纪都没这么大。”听到这里,丁月华和展昭同时觉得焦心,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却始终没有确切说到今天下午到底谁胜了谁负,结果如何?但从言语中听出白玉堂和欧阳春胜算的可能性似乎更为大些,只是最后结局如何?
正在此时,小二上前招呼,展昭便道:“上几份店里的招牌小菜。”说着,从怀里掏出几粒银子道:“余下的给你打赏便了。”那小二见他出手颇为阔绰,喜得眉开眼笑不住点头哈腰告谢。
展昭道:“小二哥,刚才那些桌客人在说些什么?今日下午可发生了什么事了?”
那小二道:“听客官这么问,看来是刚打从城外而来的。不过您问我正好是问对人了,下午我正在那边收拾。”说话时他指了指前面那间临街的雅间:“正巧将事情看了个仔仔细细的。”说着,眉眼俱敛。压低了声音又道:“今日这里发生了几十条命案了。”
展昭故意道:“都是些什么人犯的案子?”
小二道:“今日未时左右,一队浩浩荡荡的车辇从这条街上经过,正临近本店之时,不料从天飞降出两个侠士一时间和他们打得不可开交。”
“最后呢?”丁月华急切地问。
小二道:“那白衣人据说便是陷空岛的白五爷还有一个黑衣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了。不过反正最后是那些人全被打败,后来连那坐在轿辇里的人也受了伤。”
展昭道:“轿辇里的人,可是他们所说的赵珏。”
小二道:“是的,我听那白五爷问:‘赵珏,月影到底在哪里?’”
丁月华急道:“那赵珏究竟如何说?”
小二道:“赵珏说:白玉堂,你永远都找不出月影的下落来,月影她是我的人,这辈子你休想找到她。”
“胡说。”丁月华怒目圆睁,拍了拍桌子,从凳子上腾起。那小二见她如此架势,不由发怵。顿时没了声响,不敢再发出声来。
“丁姑娘。”展昭见状也从凳子上站起,温和地看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了方寸且让她坐下。此时丁月华又怒又悲地望着小二,转回头见着展昭的神情,恍然发现自己刚才一时情急过于激愤了。便敛了敛心绪,再次坐下,兀自坐着不再开口说话。
那小二呐呐地望着展昭道:“那话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叫赵珏的人这么说,我——我——”说时一副委屈的样子。
展昭当然明白,丁月华又何尝不明白。只是她平时何等机灵的人儿,但每次一旦听闻月影的事情通常会方寸大乱,失了理智。
展昭见小二吓得不轻又一脸委屈,便望了望已渐渐平静的丁月华并温言道:“我们都明白,不过小二哥,后来怎么样?这其中有没有一位女子?”
小二怯生生地道:“女子,没有——”那小二看着展昭和丁月华一脸的失望,便仔细回想一下下午的情形,最后仍然铁铮铮地道:“确实没有女子,而且除了赵珏,其他人全都死的死伤的伤。如今那些人的尸体以及那些伤者已全被官府衙门带走清理了,官府也赶去追查白五爷和另外那个人了。”
展昭一惊:“什么,官府去追查他们了?那你可知他们如今去了何方?”
小二道:“赵珏被白玉堂刺中肩膀后,被另外那人拦住说:‘白五弟,你切莫冲动,咱们这便前往开封将他交由包大人来定夺,顺便也好问出丁四小姐的下落来。那赵珏仰天长啸一声最后说:‘好,去开封,我倒想会会这些年我一直小看了的堂弟。哈哈哈,哈哈哈,赵——赵——”那小二忽然不敢说下去了,展昭心里明白,知他不敢随意犯了圣上名讳,正待开口让他不用说了。却听丁月华压低嗓音道:“赵珏所说可是赵祯?”
小二一听忙道:“正是,正是。”
丁月华道:“那他们后来怎么说?”
小二学着赵珏的口气道:“‘这些年我对你确实是太掉以轻心了,想不到我最终竟是败于你手下。好——好,不愧是赵——嗯嗯——的子孙有血性。’赵珏说完,却也不挣扎,任由白五爷他们架着他将他带往开封。”他绘声绘色有模有样地学着,学起赵珏竟也真有几分悲纵壮烈的意味;也学得那三分的气魄。至于小二说到那个名字时一个囫囵,以求蒙混过关。展昭和丁月华自是心里清楚,小二没有说出的那两个字自然是光义二字。是以两人当时并没有打断,只安静听他继续说完。
待得小二说完,展昭又道:“嗯,那他们是何时走的?官府又是什么时候去追的?”
小二道:“他们离开时已是申时一刻左右,官府的人去追已是酉时了,也便是两位客官来前不久。”展昭和丁月华听到这里便知道别说官府他们必然已追不上白玉堂他们了,纵使追上也该是徒劳,心下也便都不着急了。
展昭道:“好了,小二,你且去招呼别人吧。”那小二躬身告退。
展昭草草扒拉着饭就了点食物裹腹,却见丁月华依然食不下咽的样子,这些日子看着她日渐清瘦下去且又手受着伤,便夹了几样清淡的食物往她碗里道:“丁姑娘,多少吃点东西,你我还要奔波几日,不然身体只怕是吃不消的。”
丁月华抬头望向展昭道:“展大哥,下一步我们将去何处?”
展昭道:“如今依然没有令妹的消息,我想再回襄阳王府去仔细寻找。”
丁月华点头道:“我也正这般想的,料想月影此时必然还在襄阳王府。”
展昭道:“丁姑娘勉强再吃几口吧,吃完了休息片刻我们便再启程。”
关于丁月影的下落,展昭是怕夜长梦多,也知丁月华日夜难安,便也顾不得连日未曾合眼依然决意一意奔赴襄阳再说。
丁月华勉强地吃着碗里的饭菜,却听旁边桌子上的客人依然在高谈阔论着:“我林福生上不敬天,下不服地,如今我只佩服一个人。”众人闹哄哄地发问:“谁啊?”
“锦毛鼠白玉堂啊。”
“那可不,那果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啊!”
“是啊是啊!”有人竖起拇指,有人倾心感佩。
“唉,说来也怪了,这几天杭州城尽发生稀奇事了。前几日关于那冲霄楼的事情还未过去,今日又发生这么大的事儿!看来,那冲霄楼果然是凶兆啊!”
冲霄楼?展昭又悉心倾听起来。
“是啊是啊,真是凶兆。”
“可不,那冲霄楼究竟是谁建的?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林福生,这事自该是官府管的,轮不到你来操心。”
“我不就这么一问吗?咳,这一夜间忽然平地起高楼的事情我还真没听说过。”
恰在此时,小二上前添水。展昭又问道:“小二哥,他们说的冲霄楼又是怎么回事?”
小二道:“哦,那个啊,听说那冲霄楼因高而得名,人都说有冲天之势。那座楼先前也是没有的,是前几日突然间被人发现的,于是一传十十传百,闹得杭州城人尽皆知了;如今大家都盛传这座楼是打从别的地方飞来的。今天之前,全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说那是凶兆,也就没有什么人敢接近它去。”
展昭奇道:“这世上哪有这等怪事?那冲霄楼在何处?”
小二道:“在永宁江的源头那边。”
丁月华听着小二这么说,不由停下碗筷蹙了蹙眉道:“永宁江的源头,那不隔着对岸就是茉花村吗?”说时,又恍然明白为何被人传的那般神,便不以为然地道:“这哪里是一夜之间起的高楼,不过是永宁江源头本是偏僻之处,平时人迹罕至,在建时没有人看到而已。”
那小二笑嘻嘻地道:“是是是,姑娘说的极是。大家伙以讹传讹,便将事情神化了,昨日我也听过一位客官说起过建时他曾看到过,不过就是建的速度快了些而已。”
展昭道:“丁姑娘,反正我们一路走必然能经过那地方的,顺道可以看一下。”当下,丁月华也吃好了饭,两人匆匆打点妥当,便出了程。
到达永宁江畔,籍着月色遥遥望去便隐隐见到一幢仿似高耸入云的高楼。近了旁,那楼身不见如何气魄,只多了几分精巧娟秀之气,倒有些像凭江细眺,身材纤细,身形挺拔高挑,精致的江南少女。楼身似没有一丝人间的烟火气息,冷冷清清地寂立于永宁江畔,未曾有人把守也未曾有灯火之色,只孤然挺立于这袅袅的孤河之畔。
那楼正对于茉花村,丁月华面色凄婉地道:“这里倒是可以遥遥相望于茉花村。”
展昭稍微回首对正坐于他后面的丁月华道:“丁姑娘不要过于忧思,等找到令妹,便可归家了。这里既然没什么事不如我们这便启程,等到了江宁府我们可找家客栈暂时歇一脚,明日傍晚便可到达襄阳。”
丁月华点头道:“也好。”说着,展昭打马前行。
谁又花如此财力来建造这座楼,其目的又是什么?而为何又建造于如此荒凉之地?两人虽满心疑惑,但终究因事情有轻重缓急,一心只挂着找到丁月影。便都决意将此事暂时搁浅。
是夜亥时,两人到达江宁府投了客栈,暂歇了数个时辰。
第30章 云烟阁()
到达襄阳城外已是暮色四合,两旁临街而立的人家或是店门都紧紧锁闭,街道亦是一片冷寂;人迹极罕,更是显得一副萧条破败迹象。到得城门,那守城之人一见是他,便恭谨作揖道:“展大人。”展昭一愕,见那个守城之人竟是曾昃。便道:“曾守将,怎么是你?”
曾昃道:“是,如今城里城外已然都是我们的人。”
“哦。”展昭恍然明白过来,心里却暗想着平时看上去行事优柔寡断的皇上原来竟如此雷厉风行?不过就短短两日就已将襄阳城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襄阳王也彻底永无翻身之势了。想罢,又道:“曾守将,如今我还有要事在身,请放行吧。”
曾昃道:“是。”那些守城之人本也都认得展昭,哪敢拦住他,早便已经城门大开了。
展昭往前踱了几步,未了,又停了停马道:“如今襄阳王府是形势如何?”
曾昃道:“襄阳王府的家眷奴仆全都被圈禁在府里一处了,目前只等皇上下令将他们处置。”
展昭道:“好,如此展某先告辞。”
曾昃客气道:“展大人请便。”
展昭和丁月华慢慢行进城中,却见城里更见冷寂。偶尔路过的路人也如惊弓之鸟般闪着惊惧。丁月华眼看着原本繁华热闹的襄阳城此时无一丝生气,才不过傍晚,便已通街熄火,一些店门更是早已关门歇客,显得比平常的子夜还要漆黑。展昭心道:看这样子,显然是有人曾下过某种禁令。正想着,却见丁月华一脸轻屑,声音极低道:“真没想到皇上行事如此之快,其实又何必如此,那些个平头百姓又能生出什么事来?”
展昭微微一阵无奈:“也许皇上有皇上的顾虑罢,再说,突逢变故,只怕百姓们也心中难免惶惑,不敢擅自出来。”
丁月华听展昭如此说,便也不再言语,只道:“如今这情势倒也好,至少襄阳王府可以任我们来去自如了。”果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