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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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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月华沉吟良久道:“关于剑里的秘密或许连父亲自己都不知道亦未可知。”

    展昭愕然,如此说来,这把剑里的秘密便没有任何人知道了吗?反复思虑却未有一丝头绪,忽然又想起一事道:“当日听丁姑娘说两位丁兄来襄阳是为了寻找丁将军的遗物,不知这遗物又是什么?”

    丁兆蕙道:“当年母亲虽然三缄其口,不过私下里我们谁也没忘记当年之事。多年来,我和大哥也暗中寻查,终于在前些时日查到一些线索,说是父亲的首级骸骨在襄阳。于是我们便来了襄阳,哪知这是襄阳王诱我们前来的圈套,于是我们便一步步落到今日这地步。”

    直到今时,丁兆蕙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牢狱之灾时仍如惊弓之鸟般惶恐难消。展昭和丁月华皆因见过兆兰兆蕙当时受过的刑具,为免触及心伤,便也不忍再问其中情由。

    公孙策道:“只是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然则,将者,除非皇命,其他时间断然不可擅离职守。”

    丁兆兰和丁兆蕙皆摇头,丁兆兰道:“莫说先生不明白,我们和母亲至今也没想明白。父亲一向尽忠职守,凭他的心性绝不会做出擅离职守之事。幸而,皇上并没有追究此事,只是召告朝廷说是父亲早在前些日子便已递出辞呈告老还乡了。”

    丁兆蕙道:“虽没有任何依凭,但想来这必也逃脱不了襄阳王的阴谋。”

    丁兆蕙此言一出,众人皆没有答话,却无不在心中认可。

    稍顷,展昭忽道:“先生,皇上是否已知之事?”

    公孙策道:“前几日大人上朝面圣已略为相告双侠之事。”

    众人一听皆暗喜道:既然皇上已知此事,又谴了公孙先生来钦赐此尚方宝剑,想来,对于丁家的冤情他也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第21章 风欲来() 
出了房间,天已隐隐泛出几缕鱼肚白。展昭忽立于一颗仓松古树前驻足不动,远目望去,只见山峦绵延起伏,清晨的云雾缠绵缭绕。虽说已是深秋时节,却依然有些许的苍翠葱茏。藏经阁旁边的蜿蜒栈道两旁,一株株红枫兀自红得发亮,石阶上金黄的落叶铺满,宝华大殿内不时传出小沙弥的唱经吟诵,兼着这袅袅香烟的气息,更显这云居寺的安宁静谧。

    公孙策见他驻足不前,道:“展护卫心中所感何事?”

    展昭满目忧心道:“展昭是怕我们的到来会扰了这佛门清净之地,更甚者将带来无妄之灾。”

    公孙策道:“展护卫所虑甚是,只是目前形势——”

    “目前形势,除了这里,亦别无去处,再者丁氏兄弟更需要静养。”展昭依然目光眷眷,不离这一方静谧。

    “阿弥陀佛。”一声清矍的声音响起,展昭和公孙策回头一看,正是云居寺的住持方丈智慧法师。

    展昭和公孙策皆躬身合十:“法师。”

    “展施主所虑贫僧知晓。佛门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舍我这身皮囊,拯救天下苍生于水深火热乃佛家大性。”

    展昭顿觉胸腔一热,感慨道:“只是寺中僧弥何辜!”

    智慧道:“然也,世上万物众生皆是我佛救度之生灵。”他的眼睛望向前方,却仿佛在看前生几世前:“久远劫前,佛祖释迦牟尼的前世是一位护念众生、慈悲为众的萨波达国王。一日,一只鸽子飞于驾前。恳求国王庇佑。紧接着,一只大鹰随后而来,目露凶光要国王归还于鸽子。国王自然不肯,那大鹰一味纠缠,国王别无他法,于是便立即抽刀而出,割下自己身上的一块肉,交予老鹰,用来交换鸽子的性命。而那大鹰依然不满,最后萨波达国王身肉割尽,血流淌地。而他又何曾有一丝怨言。”智慧法师说完深作一揖道:“这便是佛家精神,佛家所云:一切众生坠堕在忧苦大海中,我发心立誓救度一切。”

    公孙策和展昭不觉对望一眼,回眸却见智慧法师身形清癯,须眉皆白,双目清澜无波,一身袈裟轻盈掠动,身袂飘飘如谪仙。

    公孙策双手合十恭谨谦卑:“正所谓佛爱众生,不离众生。今日有幸得蒙法师教诲,学生受益了。”

    智慧法师道:“包大人面像铁面无私,内里却有一颗悲天悯人的仁者之心。虽身在朝,于贫僧心中却亦是佛门中人,正所谓心中有佛也便是佛。”

    公孙策面上如拂过一缕清风,微笑道:“知大人者莫过于法师也。”

    智慧合掌:“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说罢,便翩然而去。

    “这才是真正的方外高人!”目送智慧法师离去的身影,公孙策不由感慨,忽又正色对展昭道:“展护卫,此番在下前来皇上另有一道暗谕。”

    展昭道:“皇上有何旨意?”

    公孙策压低嗓音道:“皇上口谕:如一旦发现襄阳王有不臣之心,可当即诛缴。”

    “当即诛缴?”展昭苦笑:“凭我一人之力吗?这里是襄阳城,襄阳王兵马众多,展昭如何接近得了其身?”

    公孙策点了点头,亦是不明就里。忽又想起另一事道:“对了,还有一事:在下这一路一直尾随襄阳王的车辇而来,今晨寅时时分,眼见襄阳王已进了城内,而我便在城外等待城门打开。哪知,不过就一个时辰左右,襄阳王的车辇又离开襄阳城,这回倒没有往京城而去,而是往了江南方向而去。”

    “江南?去江南干什么?又如此来去匆匆?莫非——”展昭一惊:“莫非他们真的已经查出秘密了吗?他们一行大概有多少人数?”

    “人数嘛?倒也不多,约摸有三四十左右余人。”公孙策道。

    展昭道:“三四十?确实不多。奇怪,如若真寻到秘密,怎么只带这么些人?”

    公孙策思量了片刻道:“或者他们意在不过于招摇。”

    展昭一听深觉有理,手一捏紧巨阙便欲扬长而去。

    “展护卫莫急,眼下不可急切。”公孙策阻止住他。

    展昭停顿下来转身道:“展昭绝不是意气用事,而是怕一旦襄阳王得逞,只怕会给天下众生招来大祸。”

    公孙策温声道:“即便如此,襄阳王身边高手众多,你若只身前去,难免凶多吉少。襄阳王车马浩荡,一路也不会过快,不如我们召集诸位侠士,从长计议。”

    展昭道:“也罢。”说着便和公孙策往诸侠房中走去。

    而恰逢此时欧阳春正在花冲房间里,展昭和公孙策过去一看,只见欧阳春替花冲逼毒疗伤不成,反而自己泄了几丝真气。而此时的花冲气焰已经孱弱,终日连以往的叫嚣声也已不见。欧阳春见了公孙策前来,便站立起身,他和公孙策本见过面,但彼时欧阳春是以花冲身份而居,现今两人再见,便一改以往敌对情形。欧阳春拱手见礼道:“欧阳春见过公孙先生;前些时日多有得罪还望公孙先生海涵。”

    公孙策道:“欧阳大侠豪侠仗义,大人和在下都深为感佩,早前之事有本有因,欧阳大侠何须此言。”

    欧阳春哈哈一笑,便释了风云。

    公孙策望着床上病息奄奄的花冲道:“想必这位便是花冲?”

    欧阳春道:“正是,先生可知噬魂散?”

    公孙策皱了皱眉,喃喃轻念道:“噬魂散?”

    展昭从公孙策的神情中看出公孙策对此茫然无知,果然,公孙策思索了一会,便摇摇头道:“从不曾听过有此毒物。”说着,便取出银针替花冲轻推过穴,又用细刀片划破他的手腕,滴出几滴黑紫的血放置碗中。公孙策拿上来细细察看后又仔细嗅了嗅,而后有皱眉道:“此毒是用西域的红眉,赤茉,流火,妖姬所组成。”

    展昭道:“这几味药皆是闻所未闻,那先生可有解药?”

    公孙策摇摇头,笃定地道:“没有,此毒并没有解药,因为赤茉一经入体内,便在全身散发蔓延而深入至五脏六腑,再加上妖姬毒性奇强,只要一沾染此毒者便是你想尽任何办法都无从帮助,余生只能任凭余毒侵袭全身。”

    展昭和欧阳春面目俱变,展昭望了望欧阳春道:“那欧阳兄你——”

    欧阳春也奇道:“先生,某家亦曾服过此毒,只是每次喝完都将其逼出,至今却并未见任何不妥。”

    公孙策心中一紧,忽然急切地拿过欧阳春的手腕仔细探了探其脉搏,最终道:“依在下所观,欧阳大侠并未中过任何毒,身体里亦根本没有赤茉和妖姬。”

    欧阳春因并未见识过公孙策的医术,便在心里几番疑惑起来,却又觉得公孙策所言并非无据,便道:“智慧大师内功已臻化境,然而也逼不出花冲之毒。想来,公孙先生所言不虚,只是——某家身上无毒却又怎么解释?”

    展昭也不经惘然,他是一向深知公孙策的岐黄之术,多少次公孙策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而他也曾亲眼见欧阳春服用过噬魂散的。可现在这一切究竟怎么解释?细想几番,却想不出原因,便向欧阳春道明了来意。

    欧阳春一听此事,便道:“只怕是大事不好!展兄莫急,他们所去之人不多,你我还有五义若及时去追定能赶得上。”说罢,提了桌上的刀,又面向公孙策道:“如此某家便将花冲托付于公孙先生了。”

    公孙策道:“欧阳大侠放心,在下定能好生照顾花冲。”

    说罢,三人便道了别,展昭和欧阳春往外走去。一进庭院,却见白玉堂和一群手里提着空水桶的小沙弥站在院子中,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展昭上前道:“白兄,出了什么事?”

    白玉堂道:“猫儿,我们被围困了,寺庙外四处都是兵马。”

    原来,白玉堂昨夜向丁氏双侠旁敲侧击月影的消息,却只得到含糊的回答。白玉堂越想越困惑,越觉越不对劲,便想着瞒了众人只身前往襄阳王府。哪知,刚一踏出寺门,便看到四周官兵包围了整座寺庙,于是又回来通知僧众。

    外面闹得喧嚣,群侠中除了丁氏双侠外,其他人都已出来,其中一个粗嗓门的大个子喊道:“老五,究竟是怎么回事?”问话之人手执两把看似千金重的铜锤,身着一暗褐色短褐,满面络腮毫无章法地长着,身量壮实,一句问话粗声粗气,立于欺霜赛雪般的白玉堂和温润如玉的展昭中间,只衬出此人的莽莽匹夫之气。

    展昭见礼道:“徐三侠。”原来此人便是穿山鼠徐三爷徐庆。

    白玉堂一听问话,便将方才之事捡了精要略略复述了一遍。

    欧阳春明了情况,便道:“白老弟可知外头兵马大概有多少人?”

    白玉堂冷然道:“连人带马两千多。”

    “什么,一千多人?”韩彰不禁乍舌。

    众人也是皆惊,丁月华在旁冷哼道:“襄阳王用兵向来不会吝啬,此番不将我们逼至绝境想来必不罢休的。”

    旁边一小沙弥乍舌咕哝了声:“那些兵马都可以攻一座城池了。”

    小沙弥声音虽小,一旁的徐庆却听到了。便道:“好家伙,襄阳王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韩彰道:“老三,你狗嘴里吐点象牙出来好不好?”

    蒋平心知当下大家都心情忐忑,这二人再说下去只怕要斗起嘴来,便用鹅毛扇挡在两人中间,道:“大哥,如今形势你看怎样?”

    卢方还未回口答话,却见白玉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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