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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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紧跟着丁月华,待走进了,方看清那两人的眼眸,也动容高喊着:“丁大哥,丁二哥。”
“大哥二哥。”丁月华泪珠扑簌直流身子已站在他们身前,又道:“我是月华啊!“
那二人终于显出一丝反应,眸间隐隐地涌动起一丝微弱的光,终于不再如先前那般死寂。两人又望了望丁月华身后的白玉堂,这才均望着丁月华齐齐地气若游丝般地喊道:“三妹。”展昭望向两人,见那二人被铁索锁在架子上,身形虽已是单薄至极,但依然看得出练过功夫的身架子。
“大哥,二哥。”丁月华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见两位兄长被折磨至此,心像是被生生地剖出来般,撕心裂肺般地痛楚着。
啪啪啪。。。。。。
几声清绝的抚掌击节声响彻整个暗室,而后又从各处回荡着。声音是从暗室的半腰中发出的,展昭扬头望去,那半腰处之人正是李揖暨及周自威。
周自威道:“好一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场面,果然是兄妹情深。”
李揖暨鹰隼般的眸光望向展昭和白玉堂道:“不愧是御猫和锦毛鼠,这样的一个机关竟然都能闯进来。”他阴冷凉薄的口气飘荡在这个阴湿的地洞中,更添一份阴冷。
展昭冷叱道:“李揖暨,又是你。”
李揖暨道“不错,是我。展昭,可叹你英雄一世,今日却要葬身于此了。”
丁月华敛起满心伤痛道:“只怕未必。”
李揖暨眉心掠动道:“怎么,你们觉得你们能出得去?”
丁月华道:“襄阳王未必看得上展昭的性命。”
李揖暨却道:“你——可是真正的丁月华?”
丁月华眼神一凛道:“不错,我才是丁月华,我才是湛卢剑的主人,也只有我才知道湛卢剑里的所有秘密。月影和哥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放了他们。”
丁氏双侠齐齐阻止她道:“月华。”
李揖暨道:“放不放李某人说了不算,再说诸位如今已是泥菩萨过河,还是自求多福吧。”
展昭道:“李揖暨,昔日你也曾是傲剑江湖行侠仗义之人,如今何以竟能置天下黎明百姓而不顾定要报一己私仇。”
周自威道:“展昭,你不必这样激李先生,也不必痴心妄想让他放了你们。”
展昭义正词严道:“展某不是痴心妄想亦不是想让他放了我们,只是想唤起某些人的良知而已。”
李抑暨将目光转向另一处,也不知看着什么,只大声道:“展昭,你一直错看李某了,李某从来就不是大仁大义之辈。”
白玉堂道:“展昭,何必跟他们浪费唇舌,大不了跟他们决一死战。”
周自威道:“决一死战?哈哈哈,可笑至极,白玉堂——你觉得我们有这个闲心奉陪你们吗?”
“你——”白玉堂气得面色铁青,手中已经出鞘的怒剑却只能无奈回归沉寂。
“你们可知你们如今身在哪里吗?”李揖暨接着道:“这里正是襄王府斧烛湖的湖心底,展昭白玉堂,我笑你们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从你们踏入这仲宣楼开始,便注定了只有死路一条,仲宣楼的机关破与不破都只能是死路一条。”
丁月华道:“如此说,这里竟没有出路吗?”
周自威道:“这是自然。”
丁月华退到自己两位兄长身前道:“大哥,二哥,你们放心吧。既然终归是一死,我又何必告诉他们湛卢剑的秘密,以免令父亲九泉之下不安。”
李揖暨道:“早死早脱身,早一日说了早一日超生,好过在这里生不如死。”
展昭听得面色煞白,四处环顾了一下那些放置在地上的各色刑具,只觉得触目惊心。
“展昭,你身为包拯的左膀右臂,只怕也没有见识过这些刑具吧?”
展昭冷冷地道:“这是自然,包大人从不动用极刑。”
周自威随手指了指右手边那人面前的刑具道:“这些是唐朝时期来俊臣用来迫使别人认罪的刑具。展昭、白玉堂,你们可愿一试?”
展昭沉默不语强自忍着一腔怒意,白玉堂却终于怒不可遏地再次拔剑而起。展昭见势,忙伸手拦了拦,示意白玉堂不要动气。
丁月华听到这里再也说不出话来,可想而知兄长们这些日子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她亦无法想象他们是怎样熬过来的?她木然地回过头望一眼他们,心像被生生地撕裂成碎片。然而,她没有时间悲伤,很快地便收拾起所有的哀悯,眸间重现出她独有的倔傲用一种命令的口气道:“将他们全放了。”
“你说什么?”李揖暨显出一丝不可置信。
“你没听错,我是说将他们全都放了,留我一人。”抬眸见李揖暨依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周自威则笑得蹊跷,复又沉声道:“我说了,我才是湛卢剑唯一的主人,也只有我才真正知道湛卢剑的秘密。襄阳王要得到秘密不难,唯一的条件就是将展昭白玉堂以及我两位兄长全都放了,留我一人在此。否则,这秘密将随我葬入黄土,永世再无人知晓。”说着,扬起手中的剑轻轻抵向自己的咽喉。
“月华。”被锁在左边架子上的那人竭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喊着。
丁月华知其兄长所想,便对左边那人道:“大哥,用我一人换你二人性命,有何不可?”原来左边这人正是丁氏双侠中的丁兆兰。
右边那人自然是丁兆蕙了,丁兆蕙闻得丁月华此言,沉愕了片刻,最终终于还是静默。
周自威和李揖暨面面相觑,他们得意间却早忘了展昭白玉堂他们携带着武器。此时,不要说他们手中的剑都是削铁如泥的上古之剑,即便是任何一种可令自己致死的武器都足以令他们心里不安。
周自威则道:“哼,小小年纪的臭丫头,周某人凭什么相信你?”
丁月华厉声道:“信不信由你们,只要你们不怕耽误早日封候拜相便成。放不放也随你们,只不过这两个月来,你们可曾从我这两个哥哥口中探听出什么来吗?他们的生死和大宋的江山相比到底哪个重要你们可要思量仔细。”
李抑暨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臭丫头,你果然够刁钻。”
丁月华道:“李先生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白玉堂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闲散地笑道:“三丫头,别跟他们多废话了,我们手中有剑,怕他们什么?若不答应,我们大可以先刺丁大哥丁二哥几刀,再往自己脖子上轻轻一抹,这也绝非难事。”
丁月华听罢,也轻笑道:“五哥想的果然不错。”
周自威大怒道:“你们——”本想喝止他们。但被李抑暨轻轻一碰,便噤了声。
第17章 归去来()
李抑暨阴沉地望向展昭道:“展昭你怎么说?”
展昭谦然一笑,谁也看不出他的笑容底下蕴含着什么,只轻轻淡淡道:“事已至此,想来既非生便是死。丁姑娘和白兄说的也无不可,展某若贪生怕死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李揖暨阴笑道:“我本有心放你,只可惜你是公门中人,若放了你,岂不纵虎归山?”
展昭道:“展某明白;既是这样,展某和丁姑娘一起留在这里便好了。”
李揖暨沉默片刻道:“好,够爽快!既然展昭这样说,丁姑娘,我同意你:将他们全部放出,留你和展昭二人。”
所有的人都未料他竟答应如此爽快,周自威极力压低着嗓音阻止道:“李先生,他们未必敢对自己下手,我们切莫上当。”怎奈这洞穴太过空旷,他说的每个字字字都有回音,底下的人自是听得一清二楚。
丁月华环顾着这些刑具冷笑道:“五哥,这些刑具一看便知有多吓人,我可不愿拿自己去试。”
白玉堂道:“你放心吧,五哥也舍不得你去试这些,五哥的剑只需在你脖子上轻轻一抹,也好过你去面对这些东西。”
李揖暨听了他们这话便看了看周自威道:“他们的性命对于王爷来说一文不值。周爷,你可要看清形势,什么才是对王爷最为有利。”
周自威听了他这话顿然有些不悦,李揖暨在王府一向闲散没有正式差事。而他则自诩劳苦功高,加上这次从开封府盗得羊皮书,更是自觉得脸。可这次李揖暨竟没经过他同意便擅自做主将丁氏双侠放了,便心生怨怼及不甘,正横眉冷对李揖暨欲说些什么,却听丁月华道:“周爷,你莫非是担心王爷查出是谁将仲宣楼的消息走漏的吗?”
周自威听着丁月华这话,一时有些茫然,却又隐隐觉得丁月华是在给他下套子,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月华扬起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道:“没什么意思。”便再不说话。
周自威此时才反应过来,有些气急败坏地喝道:“你少诬赖人。”
丁月华笑意盈盈地道:“周爷,我可什么都没说。”
李揖暨望望周自威,虽未说话,却是一副:果然是你的神情。
周自威大急道:“李先生,你难道信不过周某人吗?”
李抑暨看也未看他一眼沉声道:“我李某人做事向来六亲不认。”说着,又喝令:“来人。”却见半腰的廊坊里走出一人来,毕恭毕敬地立于李揖暨和周自威面前。
李揖暨道:“放人。”
那人说了声“是”便放了个响哨,一会儿,不知从哪儿竟飞出了一只大雕来,那大雕飞过来便停在他的面前,其身量足可背负两个人。那人坐上去后,大雕便往下飞,很快,又落到丁氏双侠身旁。那人从大雕的背上走了下来,走到丁兆兰身后,并将那绑缚住他的锁链打开。
锁链一经打开,一时间丁兆兰失了支撑差点跌倒在地,幸而丁月华和展昭从旁守着,便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丁兆兰。丁月华一看丁兆兰此副模样,眸中又不可遏止地喷闪出一股怒意。见那人又打开了被绑缚在右边的丁兆蕙,便将丁兆兰交给展昭,自己则奔向另一边去。丁兆蕙被白玉堂搀扶着,见丁月华前来,眼睛望了望丁月华,未说话,却在眼神霎那交汇间,将一切意思尽付诸眼中。
丁兆蕙被白玉堂拖进了大雕,大雕载着两人上了半山腰李揖暨所在之处。而后,那人面向展昭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展昭明白其意,自己走上了镣架前,待那人将他绑缚后又将丁月华绑缚。一切妥定后,那人又吹了一个响哨,那只大雕便又飞了回来,又将丁兆兰拖进大雕,尔后双双离开了地面。
李揖暨和周自威一直俯身相望,见一切定妥,便道:“展昭,今日暂先委屈你了,等他日王爷大业已成,说不定王爷会放你归隐山林。”
展昭听完他言,嘴角轻轻溢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却终未答言,眼睛直逼向他旁边一手拖着丁兆兰另一手扶着丁兆蕙的白玉堂,以示他一切小心。白玉堂看尽一切,点了点头。
“走吧。”李揖暨催促道,白玉堂一手抓着丁兆惠,一手扶着丁兆兰往前走去。半晌,重重的铁门声戛然响起;一开一合中,门里门外恍如隔了千重山;万重水。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想竭尽所有去倾听外面发生的事情,可奈何这暗室随着铁门的关闭,一片沉寂,仿似过了好久,丁月华才道:“展大哥,这次又是我连累了你。”
展昭轻笑一声道:“说什么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