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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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不紧不慢地道:“没事没事,他们两个打架又不是一次两次,每回见面他们不打上一场那才叫奇怪。”来人正是韩彰,丁月华,欧阳也曾他们。
韩彰嘴上说的轻巧,可越近越觉得不对,这两个人哪里是打架简直就是在拼命,尤其是白玉堂,他又何曾见过白玉堂这般凶神恶煞般的模样。
两匹飞马越奔越快,人未到声音先至:“五哥,住手。”
“老五,住手。”听得这几声叫唤,两人的身形稍缓了下来。
丁月华喊道:“五哥,快住手吧,这里面另有情由。”
韩彰也喊道:“对,老五,快停下来。”
白玉堂一听是丁月华和韩彰的声音,便稍有些懈怠,半带狐疑地亦将身子放缓,展昭也趁势向后退了几步,随即便收了剑。白玉堂见状,只好亦将身子停顿。两人落定在地面上,欧阳也曾快马奔到两人中间。
展昭道:“丁姑娘腿上有恙,何苦急于奔走。”
白玉堂听展昭这么说,顿时关切问道:“怎么啦,三丫头,你受伤了?”并一边扶着丁月华下马。
丁月华站定后,则笑笑道:“无妨了,这么多天也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是那日你去开封时我受的伤,若不是展大哥,你此时早见不到我了。”
“哦。”白玉堂顿觉尴尬,暗道看来自己又误会展昭了,可他就这别扭性格,在展昭面前纵然是无理了他也得时刻讨得便宜。
“月华妹妹果真是料事如神,她是怕展大哥和大哥你们解释不清。”欧阳也曾也下了马,近得丁月华身旁对展昭白玉堂二人道。
“大哥?你是说花冲是你大哥?”白玉堂皱皱眉面向刚才和丁月华共骑而来的欧阳也曾。
“小妹欧阳也曾见过白大哥。”欧阳也曾盈盈一笑福了个揖。
“欧阳?”白玉堂怔怔地望着他,一脸不知所以,抬头望向她身后的欧阳春。
“哈哈哈,白老弟见谅了,在下欧阳春。”欧阳春豪爽一笑,早已将这几日白玉堂对自己的诸般怒骂尽抛云霄。
“原来是北侠欧阳春,我说呢。”白玉堂冷哼一声,眉间尽是不悦,似被人捉弄了般。对欧阳春的那声白老弟完全不以为然,身子背向众人不再言语,觉得所有人都欺骗了他似的。
“白老弟,这些日子某家多有得罪,还望多多担待。”欧阳春站于他身旁,拱手作揖以示歉意。白玉堂却仍然不应声,眼睛穿过前方的竹林望向更远,令欧阳春自觉一种尴尬。
“五哥,这次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也是我说的让他们瞒住你。”丁月华早瞧出端倪,她和白玉堂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又岂能不知白玉堂心性。
“这是为何?”白玉堂听丁月华这么说,这才情绪有所缓解,将身子缓缓转过来眼睛看向丁月华。对于丁家两姐妹,他是难得的诸般迁就忍让。
丁月华道:“为的不露出任何破绽,也是想以你的百般刁难来争取襄阳王对花冲更多的信任罢了。自那日你离开襄阳前往开封,我已经不能再隐身于王府之中。我已等不起,哥哥们还有月影,不知他们在遭受怎样的折磨。”她声音里渐近哀婉:“两位哥哥倒也罢了,只是月影从小如此体弱,我恨不能替她受了一切。”
“三丫头。”白玉堂想安慰她些,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像被噎了什么,连话都已说不出口。说起月影,他的心里又能比丁月华好受多少?
“咳咳,三丫头,你再说只怕让老五比死了还要难受。”韩彰插口道,又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说起死字很是不妥,连忙又啐了一口。
韩彰这副样子又让白玉堂和丁月华心情稍有松懈,丁月华接着道:“我那日得知欧阳大哥便是花冲后,于是在万般无奈下想了一个铤而走险的计策。”
原来丁月华根本不知道湛卢剑的秘密,至于羊皮书里的秘密是丁月华自那日到了禅寺后苦想出来的,为的便是能早日诱出双侠的下落。丁月华和展昭商定计策,再由展昭亲手写两封书信分别给包大人和欧阳春,却又瞒住白玉堂。于是便有了从包拯书房故意诱惑周自威夺取羊皮书开始的一幕幕。
欧阳春赞许道:“丁姑娘果真是料事如神,女中诸葛。”
丁月华苦笑道:“只是这步棋,若稍有不慎,便全盘皆输,也会连累诸位。”
欧阳春不置可否,接着道:“昨日周自威从开封府盗出羊皮书后,襄阳王便密令某家和周自威即刻返回襄阳审问丁氏双侠,是以某家便能即刻见到令兄了。”
原来,昨日周自威盗那张羊皮书也是在包拯和公孙策以及丁月华和展昭的计划之内,包括欧阳春引诱白玉堂到绿树林。待周自威盗出羊皮书后,包拯授意王朝马汉前去接应白玉堂实则是告知欧阳春羊皮书已经被盗走,不必再与白玉堂纠缠。于是欧阳春便寻了机会返回京城的王府别院。到了王府别院,襄阳王得悉了羊皮书中的内容后,便对周自威和欧阳春告知双侠的关押之所,令他们务必从双侠口中探知羊皮书里的秘密。欧阳春返回襄阳的路途中,沿途趁着周自威不注意,料想白玉堂必会得知他们已返回襄阳,也必定会跟来。便利用酒楼的小二将白玉堂诱至这片紫竹林。哪知,事有凑巧,若不是展昭先白玉堂前一步到,也必定不会生出刚才那幕令人啼笑皆非的事端来。
“那哥哥他们如今何在?”丁月华按奈不住情绪,急急发问。
欧阳春道:“怪道我们多次查探不出双侠下落,原来襄阳王将他们囚禁于仲宣楼里。”
“仲宣楼?”白玉堂和展昭几乎同时应声。
丁月华望着前方,喃喃道:“也不知哥哥他们怎样?”
白玉堂道:“那——可还有月影的消息?”
欧阳春道:“襄阳王此番只提出让周自威从双侠嘴里查探出秘密,却未提及月影姑娘——”
一听没有消息,白玉堂刚才不自觉紧抓着欧阳春的臂膀的手顿时不由自主地松开,松开时重重垂落顿时像失了支架一般。
月影从小养在陷空岛,受尽白玉堂百般宠呵,陷空岛的另外四鼠以及卢芳夫人闵秀秀他们无不将月影看成未来的五弟妹。至于丁家也自然而然早就当了白玉堂是未来女婿了,只等着月影到了婚嫁之年再行嫁娶。
近来,月影的身体在闵秀秀的调治下渐渐好转,丁家遂将她接回茉花村居住。那日,白玉堂前来探望月影,却听说丁氏双侠久未归门,于是便一同和月华外出去查探双侠下落。却不料被花冲扑了个空将月影劫走,一直到如今月影的下落一直未明。
丁月华听到欧阳春并未有月影下落,则禁不住一个趔趄,幸好欧阳也曾一直扶着她,才免于她摔倒。
欧阳春早瞧出白玉堂和丁月影非寻常之谊,遂对白玉堂和丁月华道:“两位先不必忧心,既然双侠下落已明,必当曙光在望。今夜某家请诸位前来,是让诸位先不要急于一时以免打草惊蛇,待寻得机会,某家自当与诸位里应外合拯救出双侠。”
“嗯。”丁月华点了点头,现在有两个哥哥的消息总好过没有兄妹中任何一个的音信。
展昭道:“只是我路过仲宣楼总不见他异于寻常之处?襄阳王为何要将双侠囚禁于此?”
欧阳春道:“展老弟说的甚是,那仲宣楼表面并无特别,不过里面却机关重重,而且仲宣楼的地道直通襄阳王府。”
白玉堂道:“难怪外面把守的也不过是寻常人数,襄阳王果然奸诈,若非欧阳兄告知,任凭我们如何猜测也决计想不到人会在仲宣楼里。”他突然间改换了对欧阳春的称呼,想来已释尽嫌隙了。
韩彰道:“咳,我说老五,闯机关破阵子什么的对你来说可不是小菜一碟吗?”
白玉堂眉眼俱亮,掠过众人道:“所以我决定今晚就去。”
“千万不可,白老弟。白老弟切不可小看那些机关,据说设计那些机关之人名叫陈平,此人一直为襄阳王收拢,他将毕生的心力都倾注于这仲宣楼里,所以那些机关定是不可小觑的。白老弟,若要闯阵,我们得从长计议才行,今夜绝非时机。”欧阳春越来越担忧白玉堂会冲动行事。
白玉堂蹙眉厉声道:“再等,那丁大哥丁二哥岂非再受几天折磨?”
展昭和欧阳春的想法颇合,正待亦上前开口阻止白玉堂,却听丁月华脆生生在旁道:“五哥。此事还是听欧阳大哥的,你担心两位哥哥,我比你更担心,只是,若真非时机,我们进去也是枉然,说不定既打了草惊了蛇还会损兵折将。”
白玉堂听着丁月华这般言语,手中握起拳硬生生挥在身旁的树上,摇得枝叶灿灿往下坠,回头却还见丁月华依然冷静地看着他,请求他别冲动。白玉堂心里一软,自觉自己刚才说话也难免意气用事了,便对着丁月华点了点头,以示应承。
展昭道:“欧阳兄尽管放心。”
第14章 仲宣楼()
仲宣楼位于襄阳城东南角城墙之上,本是为纪念东汉末年诗人王粲在襄阳作登楼赋而建。楼分为城墙、城台和主体楼三大部分。主楼为双层重檐歇山顶式结构,檐牙高啄,各抱地势。端的是钩心斗角,曲折迂回。虽因有些年份,楼身寂寂屹立于城墙之上,不复当初显赫夺目,却更添了几分古韵。
是夜,已是子时。仲宣楼因不是主城门,门外只由三五士兵把守。展昭隐身在仲宣楼的城墙下,忽见一白色身影从头上掠过,不由心轻叹道:白玉堂啊白玉堂,你终究是按奈不住还是来了,不过你也未免太过轻疏狷狂了,这等紧要关头,却依然不肯卸了你这身白衣。
抬头,见那抹白影已经消失,他亦纵身往城台上跃去,正捉摸着如何悄无声息地从守门士兵眼中蒙混过去,却见到这几个士兵中有三个忽然岿然倒塌在地。另两个神情错愕,正待要喊叫,展昭赶忙俯身捡起脚边两颗豆粒大的石子,往另两个士兵身上的穴位点去,顿时另两名士兵忽然像泥塑罗汉一般,睁大着眼睛,撑着嘴巴面目狰狞地僵立在那里。
眼见,守门的兵士便已形同虚设了。展昭望向那一身白影,只见白玉堂快如闪电般往里冲去,当下顾不得许多,便跟着闪了进去。
进去后却发现白玉堂立于原处不动,兀自环顾着四周。展昭也不催促,随着白玉堂的目光望去,只见楼身面积颇大,四周空旷,唯有中间一环形楼梯连接着上层塔楼,四周面壁上全都绘有一些金色的兽脸浮雕,无一处空隙。
白玉堂少时曾研习过机关阵势,他见这一场景,只觉目光所及之处并无任何不妥,可是心里却发怵,这机关阵势怕是他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难对付的。
“猫儿,你可瞧出有何不妥吗?”白玉堂头也未回,却知他身后站立的那人必定是展昭。
“依展某看,这些兽脸的眼睛和嘴巴上定有玄机。”展昭微微一颌首,平静地答着。
“算你有些见识。”白玉堂斜睨了他一下,却在这个当口,正对着门楣处一个正中的兽脸上喷射出一支箭不疾不徐地嗖嗖向他袭击过来。白玉堂反应迅疾,翻身一跳轻轻避过那支箭。未料,霎时间四周所有的兽脸中的暗箭登时如洪水一样喷涌而出。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