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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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里,任何东西都难轻易进入他的心扉。然而他身上最吸引人的应不是他的五官,而是他处处闪耀着的霸气张扬的光芒,周身没有一处不显露着的傲气,以及从他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子风流倜傥。这样一个人,除了遗世独立,又能有什么形容说辞?
没错,那人身上的那把剑正是上古名器画影剑。如此恣意飞扬,光华难盖的一个人不是锦毛鼠白玉堂又能是谁?
此时,白玉堂又指了指前方轻轻哄着那匹马道:“好了,前面就快到了,再辛苦一程。”他这样的行为若是被人瞧见了,难免不让人啼笑,完全跟他眉眼间的阴冷不符。说着,他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却觉这种景致令他有着一种莫名的不安,不觉眉心凝成一道重重的川字。
然而,他也不及多想,那马儿仿似听懂了他的言语,一扬腿,跨步迈向前去。
已是戌时,周围开始热闹起来,疏疏落落的村庄渐渐多起,早已不似此前那番寥落。自打一进襄阳城,白玉堂便令马儿稍歇下来,缓步前行。越近城中,灯火逐渐耀眼,前面便有一座酒楼。白玉堂打马上前,见门口站着一个小二正点头哈腰迎来送往着客人。他刚要走进去,那小二瞅见了他,登时直立起眼睛愣愣地盯着他看。
白玉堂奇怪,便走进小二,对那小二道:“小二哥,你这样盯着白某看是作甚?我们认识?”
那小二听他唤自己白某,登时眼睛瞪得更大。道:“白五爷,这边请。您的酒菜已经备好了,马料也已经预备好,小的这就牵去喂马。“
白五爷?这下奇的倒是白玉堂了,他心道:酒楼小二,怎地一见自己便识得?更何况怎就知他心中所想所要?便问道:“你怎地认识我?”。
那小二道:“咳,我哪有这个福气能认识白五爷啊,是先前来了一位爷说是五爷这个时辰左右会到,吩咐小的预备好爷您所要的东西,好生伺候着。”
“什么人?那人什么模样?”白玉堂厉声问着,反手捉起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那小二似被白玉堂拧疼了手腕便战战栗栗道:“五爷,五爷,您老——您——”他颤颤巍巍地叫嚷着,白玉堂已瞧出他手无缚鸡之力,便放开他道:“那人什么时候来的?长什么样子?”
“那人是一个时辰前经过这里的,他身材高大,眼珠子碧绿,一脸紫虬——”小二还要说下去,却被白玉堂喝断:“行了,我知道了。那人都说了些什么?”白玉堂眉头拧得很紧,一听小二所说的描述,心道此人不是这几日日夜都跟他纠缠的花冲又会是谁?可是,他为何要这么做?他怎么知道自己会来?再说花冲此人身形相貌奇特,一经描述,任何人都会知道说的是他,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天下人所共知他白玉堂狂傲不羁,却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一个花冲比他更为狂傲,拿他简直是猫逗弄耗子一般——耗子——咳咳,这不,他还真被世人称之为耗子。想到此,他不禁怒火难抑,他本就对于花冲此人,正压着一种莫名的怒火,想到那花冲武功高出他一些,他那狂傲不服输的天性使然,令他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
正这般思忖着,那小二道:“那人说——说——叫五爷先用好饭菜,然后让小的交五爷一样东西。”小二心有余悸地说着。
“什么东西?”白玉堂摊开手,一副不得不给的样子。
小二从怀里取出一物来,白玉堂伸手一接,见是一封书信,外面用蜡完好地裹着,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纸,纸上龙飞凤舞写着:襄阳西郊紫竹林外几个字,就再无其他了。那几个字刚劲有力,虽见草莽之气,却不乏豪气侠气之色。
襄阳西郊紫竹林?这是什么地方?花冲这是要做什么?诱他入敌?应该不是。他不得不承认,照这么些天的纠缠来看,他若想要他性命早便可以取去了。
白玉堂正自暗思,那小二道:“白五爷,要不您先用膳?”。
白玉堂道:“既承盛情,也好,走罢。”说着便迈进门去。小二带着他来到一间临窗的雅间,稍顷便端来些酒菜,那桌上的菜也不过就是家常菜,酒也就是一小半壶梨花白,此时却也正合白玉堂的意,饶是满意嘴上却冷笑道:“白某本还以为是盛情款待呢,没想到原来也就是个小气之人。”
那小二听他这般得了人便宜还不讨好之人,便嬉眉哈腰脸皮扯笑道:“五爷,咳,这些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是本店的特色,请五爷将就着用。等五爷办好事情再来,小的定为五爷整一桌丰盛的。”
第13章 猫鼠斗()
紫竹林,一片寂静。白玉堂提气又往前走几步,忽听到一个声音清朗的男子担忧道:“欧阳兄,我那日见你服了季高的毒,可会有不妥?”。
另一个声音沉厚的人回道:“无妨的,那个药是噬魂散,用来迷人心智,我服下后转眼便将他逼出,是以襄阳王他们并不知晓我的心智未被迷惑。花冲当时功力尚浅以致如此,只是可惜,如今依然还是寻不到解药
“或许这毒根本就无解药。”那个声音清朗的男子正是展昭,另一个则当然是欧阳春。
“也许是,某家曾听说过当年的毒手书生历来只制毒而从不解毒。”欧阳春一声叹息。
展昭道:“对了欧阳兄,襄阳王他们是否对湛卢剑未起一丝疑心?”
欧阳春道:“丁姑娘布局缜密,襄阳王又得湛卢剑之秘心切,以某家来看一时半会还不会起疑心。说来,这次得襄阳王信任也多亏白玉堂,若不是他几番从中作梗谅那襄阳王也不会如此看中某家。”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一丝响动,两人是何等之人,同时警觉地脱口:“谁。”
那人一闪便现身,莹白的月光下,站立着一个人,此人白衣胜雪,傲立于前,此刻正目光凛凛向他们投射而来。展昭惊喜道:“白兄。”
“呸,谁是你白兄。展昭,枉我还将你当成正人君子,枉世人都称包大人青天再世。如今看来,原来你们全都是一丘之貉。”他抵着剑,直指展昭,话语里义愤填膺,目光里有一股难消的怒火。
“白兄,你误会了。”展昭见他如此,当下便明白他因何发怒,急欲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白玉堂冷着脸,将剑锋直逼着欧阳春道:“误会什么?我说呢,原来一切是阴谋。昨日,你——先将我诱骗出去然后再让周自威去劫那张羊皮书。何必如此拐弯抹角,你们明着将羊皮书献上不就是了。”他越说越气急,手中的剑越逼越近。他从那酒楼而来,一路风尘仆仆。正至密林处,却隐约听到两个人在讲话,恰巧就被他听了个:这次得襄阳王信任也多亏白玉堂,若不是他几番从中作梗谅那襄阳王也不会如此看中某家。
展昭急道:“不是白兄,你真的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今夜我若不是亲眼所见,必然也同天下人一样,被你的假仁假义所蒙蔽,被开封府的青天之名所迷惑。”白玉堂眼里的怒火愈加灼烈,剑又更近一步,“展昭,看剑吧。”
“哎,白少侠,你真的是误会了。”欧阳春上前,却见白玉堂的剑只离展昭极近距离,便用手中的刀抵在两人中间。“白少侠。”他知道这一切误会全因白玉堂看见展昭和他一起缘故,急欲解释,却又意识到自己在白玉堂面前根本是毫无说服力。
白玉堂冷笑道:“误会什么?你们两个一个是开封府的走狗,一个是襄阳王的走狗。”。
“白玉堂,你——”展昭也不觉怒目圆睁,绕他是谦谦君子,听了这句话也顿时怫然不悦。说他到还罢了,自打入了公门,他所听的冷言冷语,各种嘲笑何时少过?可欧阳春,如此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此番潜入王府也是为尽天下苍生何曾有半分私心,他亲眼见欧阳春服过季高的噬魂散,其间的如履薄冰胆战心惊有谁能说,而今竟被白玉堂这般羞辱。他也曾如白玉堂那般傲剑江湖,以一己之快除暴安良,可自打入了开封府之后,凡事以理为先,渐渐压抑了自己原本任性任侠的脾性。也只有在白玉堂面前,展昭的那一腔未入公门前的年少心性总是被激荡起。又或许在他自己心里,今日的白玉堂是昔日的自己吧,所以在白玉堂面前总是卸了所有的顾忌,喜怒再也不加以掩饰,回复了少年时所有的天性。
他下意识地紧紧捏了捏巨阙,剑身从剑鞘内迎风而出,仓朗朗一声龙吟,像是沾染了主人的满腔怒意,迎向画影。两把剑锋一经相触,立马便纠结开来,白玉堂心底挤压着比展昭强几倍的怒火,此刻全都化在剑刃上以暴雨之势鱼贯而出。
两人打斗数时,展昭将心中的火一股脑儿全都倾泻了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冲动了。心下下意识地将剑势减缓,招招只以防守为主。但白玉堂此时还在气头上,剑势依然汹涌,他也不得不使出八到九成威力来抵抗,一来二去,两人你来我往还是异常激烈。
欧阳春一看情势不对,心道你们两个这样打下去非得两败俱伤不可。便喊道:“展老弟住手。”转而又冲白玉堂高喊道:“白少侠你且听某家解释。”
展昭听欧阳春这么一喊,顿时将自己的气势压到最低,又无奈向白玉堂高喊道:“白玉堂,你能否听我们解释?”
白玉堂应道:“我若是还能听信你展昭只言片语我就自动去了锦毛鼠的名号。”说着,又陡然一阵生猛的剑势,逼得展昭不得不拼全力防守。
欧阳春正自无奈,见他俩打得仍是势成水火之状,只好全身上前,将自己那把刀抵在两人的中间。
“嚓”地一声,两把剑同时落在那把刀上,抨击出一阵电光火石。一时间三个人陷入胶着状态,三把刀剑互相抵制在一起,白玉堂冷笑道:“好啊,两个一起来是吧?白某还怕了不成!”
展昭一时气急,便喝道:“白玉堂,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我不讲道理,你们开封府呢?又做了什么?我拼死守护着湛卢剑,你们呢?你们开封府这是跟卖国有什么区别呢?展昭,你这是等着升官发财还是等着做开国功臣?”
“展某跟你说过这里面另有隐情。”展昭急得声音了失了往日的温文优雅。
“有隐情?展昭,你将我白玉堂当三岁小孩是不是?我见到的是你和花冲勾结在一起。既然你们勾结就等于包拯和襄阳王早已沆瀣一气了。展昭,你说我是听你的还是相信自己看到的?呸,什么南侠——全都是狗腿子货色。”
“白少侠,事情是——”
“住口,你凭什么让我相信。”欧阳春正待要说,却被白玉堂生生喝止。他身体往后一退,剑离了展昭的剑和欧阳春的刀。未等他们反应过来,身体一抻猛然又是冲向展昭斧劈,毫不相让展昭无奈,只好极力回应着他。
两人正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密林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远远地,一个女子声音清脆又焦躁地道:“韩二哥,这可怎么办?”
另一人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不紧不慢地道:“没事没事,他们两个打架又不是一次两次,每回见面他们不打上一场那才叫奇怪。”来人正是韩彰,丁月华,欧阳也曾他们。
韩彰嘴上说的轻巧,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