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操盘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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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拒绝了。今儿一早,许总助理王建城打电话来,问他情况,他便意识到许总想试探他,套些消息。他很想知道许总他们的消息来源,对该消息究竟了解有多深,不过他并不想去赴约。因为他更担心许总设计套他的消息,另外,他考虑今晚要向妻子请长假,明晚他便要外出操盘,要与妻子分别一个月之久。因此他婉言谢绝了许总的邀请,许总只得作罢。
挂了电话,程兴章抓紧时间,对大盘及重要的几个股进行复盘分析,打算翌日作一番短线操作。研究分析一段时间,他决定明日在几个关键指标位上方分布资金吸纳筹码,等反弹出货,待震荡时滚动操作,这样既增加公司的成交量,短线获利的可能亦较大。
许总被程兴章婉言谢绝,心里颇不受用,但也无奈。
昨日半夜里,他接到朋友的来电,告诉他说,明日股市要大跌,有些大机构要联合造市砸盘,他追问详情,但他朋友却道不太清楚。他忙给自己助手王建城打电话,与王建城商讨会儿决定:翌立一开盘,便先出掉一批筹码,其余看市态发展再定。
与自己助手通完电话后,他依然感到不放心,他想起前些日子宏光证券的程兴章曾想与他们联手做行情之事,他怀疑宏光公司一定参与此番造市行动。他再给王建城打电话,要王建城与程兴章联络一下,问问情况,但王建城未曾将程兴章的电话号码带在身边,只得作罢。
第二天上班后,他与王建城商讨后,布置一下出货对策,通知场内红马甲,见机行事。而后他让王建城打电话问程兴章,但却问不出什么名堂。一开盘,大盘便放量下滑,走势令人胆寒。场内红马甲来电汇报,说只出了一小部分,因价格下探太快,他请示老总是否再低抛。许总忍痛割肉让场内红马甲再抛掉一部分,还留有大部分不敢再出货。望着大盘放量下沉,许总的心情分外沉重,王建城亦脸色阴晦。
股市操盘手·65
65、赶到操盘地点
其实前个月王建城便建议许总出货离场观望,但许总未采纳,因为从许总的信息渠道来的消息得知未有利空,许总认为大盘会企稳上攻,然而大盘却是阴跌绵绵,不知底在何处。但许总却不为“熊气”所惧,让王建城逢低吸纳,越跌越深。原先他们的筹码并不多,但是每日吸一点,日积月累,几近大半仓,今日急跌,虽斩了一部分仓位,但大部却被牢牢套住,损失惨重。
王建城还不失理智,认为今日大盘放量急跌,超卖严重是大势逆转的信号,而机构造市砸盘,目的也一定是震仓吸筹以便做行情,他提议不再出货,而应进货抄底,等待反弹。许总经此打击,不敢贸然介入,以为还是以静制动,手边的筹码捂住不动,资金也不动,待探明方向再说。他与王建城始终盯住大盘,几番与朋友们联络,却依然探不明方向。最后决定亲自打电话邀程兴章一谈,却被程兴章谢绝了。这时他坚信,程兴章他们一定参与了此番行动,他不由感到愤懑,想自己联合一批机构与之抗衡。许总联络了西方舰队的何总、黄江证券的许总,后来又联络了胡志刚以及另外几个机构,但黄江证券的许总在第二天便被金董事长收买了。
胡志刚与“南方”“西方”舰队结盟,喜之不尽,本答应程兴章,由程兴章外出与他人联合操盘之事,也取消了,他让程兴章回公司,而且言词毫不客气。这倒激怒了程兴章,他不愿在此节骨眼上失信于人。胡志刚勃然大怒,扬言要开除程兴章。程兴章亦是吃软不吃硬之人,但最终还是提醒胡志刚,不要盲目做多。他挂了电话,便按时赶到约定的操盘地点———金都饭店,余小姐已在那儿了,并派了三位姑娘充当报单员。余小姐给他安排了一间豪华套间,工作室安排在他的里屋。
第二天开盘,大盘跳高近十点,程兴章观察了两分钟,便将三张写着抛售股票具体代码及数量的纸分别给了三位姑娘,命令三位姑娘按纸上的要求投入场内。程兴章自己拨通另一席位,不时指示场内交易抛售一些指标股,眼见得大盘上冲受阻,程兴章批示进行低抛。大盘呈跳水态势,直线下滑,引起盘口抛盘蜂拥。
“南方舰队”的许总也在观察盘面,指挥操作。大盘跳空高开,令他十分得意,然而没多久,大盘便扭头下窜,他开始以为是昨日的获利盘回吐,并不放在心上。但很快大盘呈跳水态势,瞬间便将跳空缺口补了。他下令场内交易员用资金去托大盘,无奈抛盘太沉,他一下子也托不住。
股市操盘手·66
66、获得了主动
许总正想给“西方舰队”的何总挂电话商议一下,何总的电话先来了,认为大盘的走势不像获利回吐,一定有一股势力很强的做空对手。两人决定联络他人,进行托盘反击。何总与胡志刚联系,怂恿胡志刚继续做多,希望以宏光公司的资金往上打,自己伺机行动!
胡志刚早上到了公司,没见到程兴章,只得去将信息部的陈经理找来操盘。陈经理只是纸上谈兵的“军事家”,见大盘下滑,他推入的大量资金被套,早慌神了,而且技术位被击破,他不敢贸然进货。胡志刚与何总通完电话,让陈经理继续吃进,然而似乎有抛不完的筹码。陈经理见状不妙,便对胡志刚道:“胡总,我们不能再做多了,今日这番形势,不像是获利回吐。日K线又被打回下降通道之内。昨日的阳线,只是一波反弹而已,若没重大利好,则跌势还将继续。”胡志刚犹豫了,忙给何总挂电话,但何总电话始终占线,他干脆对陈经理道:“我们以静观动吧。”
“南方舰队”与“西方舰队”见态势不妙,也各出了一批货,更加剧大盘下跌。程兴章见跌势加速,便让三位姑娘在不同的席位上接了一大批抛单,不让大盘击穿下降通道的下轨线。大盘下跌获支撑后,便缓缓上行,程兴章又让三位姑娘在上轨线附近挂出大量抛单,以强迫大盘在下降通道中运行,这么进进出出,程兴章获得了主动,筹码的成本价位反而有所降低。至于“南方”等舰队的联盟却因各顾自身利益,几乎一下子便处于解体状态。
金董事长在办公室亦始终关注大盘,对不时来电的询问,他总是用同一句话回答:“立即做空。”大盘跌势不变,这也导致做空力量的加强,大大减轻程兴章操作的压力。
“南方舰队”和“西方舰队”的许总和何总正在一家餐馆饮酒,商谈如何对付股市局面,他们见市况不对头,准备开溜。在今日的高位上,他们都出了一批货,计算这两天的结果,他们还有些赢利,他们揣测空方的力量究竟来自何方,最终他们亦怀疑可能是金氏公司在作祟。两人在股海中翻腾多年,知道对方肯定还是做多。两人商议好,不管对方如何意图,大盘再下探五十点后,他们得一路吸筹下去,等待行情启动。
许总通过关系,买通了金董事长阵营中的临鑫公司的汪总。他从汪总处了解到谁是主持人,也知道参与者有多少,谁在操盘。至于目标是什么他亦清楚了,他好不得意。不过他并未将底细告诉“西方舰队”的的何总。他嫉恨金董事长,暗中计划如何扳倒对方,他认为金氏公司再有实力,亦不可能有如此庞大的流动资金,定有不少属非法拆入的,他发誓要查明对方的资金来源,来个釜底抽薪,让对方计划流产。
股市操盘手·67
67、整日未发一兵一卒
许总来自银行系统,在银行界有广泛关系,何况总部董事长在银行界更有背景,他忖毕,立即向董事长汇报,董事长答应立即动员力量,查探金氏公司的资金来源。
今日大盘继续沿下降通道运行,量继续萎缩,许总胸有成竹,小量吸筹,微有反弹便又出掉一些货,保持存量不变,赢些小差价,因为他知道,离底部尚有五十几点呢。但他又担心在底部吸不足货,所以他不敢减少库存,只能高抛低吸,以摊薄成本,他的这种做法,不失为明智之举。
大盘又创新低,却又未击穿下轨线,让技术派众人感到心凉失望。
星期六晚上,金董事长得到消息,管理层将会出一些非实质性的利好消息,他找程兴章商议如何应付之策。程兴章认为:既然是非实质性的利好,作用不会很强,时间也不会长。他又道:“若按熊市心态操作,则利好出货,会形成新一波跌势,此时,我们则沉底兜住,乘机轧空启动行情,若反弹力度较强,我们应在次高位上派发一些,再打压,让熊市再现。”
第二天,大盘高开上扬,但程兴章却按兵不动,整日未发一兵一卒,余小姐甚觉纳闷,晚餐后便问他何故。
程兴章道:“今日一开盘便向上跳空,但量并不大,估计场外资金还较谨慎,我以小额资金介入,差价也不会有多少,若以大额资金介入,大盘很可能飞起来,还会引发场外资金涌入,有可能导致行情突发。只是我底部吸筹还没完成,我们手中的币筹比例不合适,所以我并不希望就此引发行情。今日成交量虽较前一交易日翻了一番,但绝对量并不大,这跟机构的资金未敢充分进入有关。消息面虽好,但谁都看得出,这里面没一条是实质性的。今日虽大涨百分之十几,量也有所配合,但维持不长久,明日再让它涨一涨,后日我们在涨势中出货、砸盘,让技术派人士以为反弹结束,引发他们出货,增加动量下跌,让一阴吞二阳,我们在底部接筹。次日再对敲砸盘,造成放量下挫,引发做短线者出局,再来回震仓,吸取足够筹码,我们便真正发动行情,一路往上滚动操作,单边上扬,造成轧空行情,令做空者踏空,迫他们在高位追涨,一至两星期结束战斗……”程兴章说得激动,一切似乎都处于他的控制之中。
次日开市后,程兴章顺势做了些短差,收盘前十分钟左右,大盘见顶回落,程兴章突然利用指标股对大盘刻意打压,促使当日收盘虽收了根中阳线,但上影线较长,几乎与阳线实体一样长。收市后,余小姐问程兴章,为何要打压。程兴章解释道:“这主要做给一些技术派人士看,让他们提防些,大盘升势受阻,尾市有资金出逃,不要过分乐观以为是行情,而不是反弹。”
余小姐笑道:“你可谓用心良苦。”程兴章却笑道:“这不是什么用心良苦,是居心叵测。”
股市操盘手·68
68、明日准备行动
晚饭前,金董事长给余小姐来了个电话,询问了今日操作的情况。他听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