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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融雪:特种兵之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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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你就这点球本事!像当初把你放在摩步团的金窝窝里,你却给我下鸡蛋一样,这次,连鸡蛋也下不出来了,是不是?!”

    苏利川动了动黑紫的唇皮,“是!团长!您撤了我吧!”

    腹部登时挨了一下力道更加沉重的捶击,这次攻击,徐胜利下手凶猛,也用了全力,苏利川疼得眯眼屏息,魁梧如山的身躯,也跟着团长的拳头晃了几晃。

    “撤了你?你想的美,苏利川!现在撤了你,是对你的奖赏,懂不懂?!仅仅是一场演练,一百多号人的性命就这样被你玩死了,要是战争来了,你岂不是要把战友都送上黄泉路。。苏利川!!苏连长!!!你真。。。***欠揍!”徐胜利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他忍到这会儿没把苏利川收拾了,已经算是个奇迹。

    苏利川知道自己做任何的解释都没用了,因为结果摆在那里,是他们输了,还是他率领的炮兵连未能按时完成任务才输掉了战斗。

    就像团长说的,如果这不是一场演练,而是真实的战争,那他。。苏利川,就是背负血债的刽子手!

    错了就是错了,无须找那些客观的理由为自己辩解。苏利川不是接受不了失败,而是不能接受自己踩着战友尸体,双手沾满鲜血的败局。。

    发泄完了,徐胜利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但还是一点就能着的火药桶,他瞪着苏利川:“说吧,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苏利川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团长。

    脚踝上腾地挨了一脚,“看什么看?还想挨揍!”徐胜利吼他。

    苏利川这才意识过来,团长竟没有处分他的意思,他问自己下步如何干,就是还想留住炮兵连,留住他亲手组建起来的王牌连队。

    苏利川登时觉得冷冰冰的心口冒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热流淌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火热的激情。

    他啪地靠脚,敬礼,语声铿锵地回答道:“我想请团长派一个人来训练炮兵连!”

    徐胜利诧异地问:“谁?!”

    “高烈!一营教导大队的上尉军官,高烈!”

第一百八十七章 向命运说不() 
军事演练结束后还不到三天,炮兵连全体官兵扛起武器整装待发,没人知道,这一天他们将会随着一位传奇式的人物进入青藏高原无人区,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全封闭训练,临行之前,苏利川和高烈向摩步团团长徐胜利立下生死状,三个月内,不带任何通讯设备,不带任何额外给养,三个月封闭期后,他们将把一支军事素质响当当的‘高原铁骑’带到全团官兵面前。

    高烈的背景,徐胜利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没想到摩步团里竟藏了位‘高手’,这个高手是苏利川的军校同学,两人初见时不知约定了什么,苏利川竟帮他一直瞒着自己的辉煌经历。若不是这次军事演练动到了炮兵连的根基,苏利川肯定还会继续隐瞒下去的。

    徐胜利和高烈关起门,有了一场触动对方心灵的谈话。

    徐胜利问高烈怎么看待炮兵连在这次演练中的失利。高烈只回答了两句话:体能!还是体能!

    炮兵连不乏技术过硬的炮兵,却唯独缺少体能过硬,军事素质过硬的精兵。

    徐胜利像一只看到曙光的困兽,牛眼里腾起的光芒,差点没把高烈当场给烧化了。

    他问高烈,兵都交给你,多长时间能训出来!

    高烈想了想,用他那双与众不同的深邃瞄了瞄徐团长,伸出三个指头。。

    徐胜利傻眼了,“三年?!”等他训出来,那些兵也该退役回老家了。。

    高烈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轻声告诉徐胜利,“是三个月,团长!”

    就这样,徐团长寄予厚望的炮兵连跟着苏利川和高烈走了。

    一周后的夜晚,比内陆地区晚了三个月,刚刚踏进初春的驻地,还透着渗骨的凉意。

    劳累了一天的徐胜利正准备休息的时候,勤务兵敲响他的房门,“报告!团长,有您的军线电话!”

    谁?

    竟然大半夜的打过来。

    徐胜利穿着绒裤和毛衣,霍拉一下拉开房门,“怎么不接过来!”他的宿舍有座机,一般太晚的话,勤务兵都会把电话主动转接过来,省得他大半夜的还得往办公室跑。

    办公室也不算远,就在楼下。不过,藏西高原的夜晚,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就是这样衣着单薄的和勤务兵说几句话,彻骨的冷意已经钻进了他的骨髓。。。

    勤务兵无法转接是有原因的,电话是徐胜利在军区参加表彰的时候,为他颁过奖的少将,军区参谋长通过军线直接拨到他的办公室,勤务兵也不敢转接了,因为转接的时候,会有提示音。

    而无法转接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机灵的勤务兵想到了,首长没睡,你们怎么睡了,这句话背后蕴含的深刻意义。

    于是,胡乱披了件军装,腿上仍穿着绒裤的徐胜利夜半三更,冒着透骨的寒气,接起办公桌上的电话。

    首长难得好耐性,竟安静地等了他许久。

    听着电话,徐胜利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起来,漫长的谈话过程,他偶尔会回应地说一句好,知道了首长,明白了之类的短语。

    挂电话前,恢复正常思维的徐胜利猛地想起一件重要到影响前途的大事来。

    “首长!高烈不在驻地!”

    “他带着连队搞封闭训练去了,没有联络方式!”

    良久之后,放下电话的徐胜利,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首长的命令,“去找!不惜一切代价去找!无论如何,把高烈给我带回来!”

    徐胜利踱到窗边看着远处起伏叠嶂的山峦,头一次感觉到青藏高原上的夜晚,竟是这样的孤清寂寥。。。

    天上有流星滑过,耀目的光芒像闪电一样撕开漆黑的夜幕,迅速地消逝无踪。

    星星的殒灭,似乎也昭示着一个未曾谋面的英雄的陨落,那么的无情,又那么的壮烈。。。

    心,突然变得又沉又痛。。。。。

    巩老没能看到心爱的孙女考上大学,便带着无限的牵念离开了人世。遵照家乡守灵三日的风俗,巩雪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守在爷爷的灵堂前,为他老人家最后一次尽孝。。

    守灵夜,等吊唁的客人、军分区负责丧葬事宜的工作人员都走了之后,巩雪素服跪坐在爷爷的遗像前,等待黑夜慢慢过去。。

    因为是最后一晚,巩雪格外地珍惜。她早早劝说巩涛去休息,好应对第二天繁杂冗长的葬礼,可是巩涛说什么也不去睡,他说看到自己的爸妈就头疼,想跟他们吵架。

    巩雪把身旁铺有软垫的位置给了巩涛,巩涛执意不坐,可是熬不住她过于严厉的目光,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下了。

    他话很少,更多的时候,是啃着手指,盯着爷爷的遗像,长久地保持沉默。。

    十四五岁的少年,经历了人生中最残酷的生死离别,巩涛似乎在一夕之间长大了,变得懂事、坚强,他和巩雪一起,用瘦弱的脊梁撑起了历经磨难却屹立不倒的巩家。

    田姨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小雪、涛涛,来,喝鸡汤!”她把白瓷碗分给巩雪和巩涛,坐在他们旁边,笑中带泪地看他们喝汤。

    和记忆重叠的画面里,独独少了风趣的老人,那个时候,老首长总是喜欢用报纸敲敲这个的额头,又摸摸那个的脑袋,笑呵呵地说,有孙万事足!

    唉。。。。

    好人不长命啊。。。。

    “田姨,您劝劝我姐,让她睡会儿吧!”巩涛把小碗还给田姨,小声求道。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再加上家里的大事小情都要找她拿主意,想必,她已经累得心力憔悴了。作为未成年的弟弟,无法替她担当已经深感愧疚,只期望她能好好保重自己,别让爱她的亲人和朋友们,再为她心疼落泪了。

    田姨摇摇头,无奈地叹气说:“她要是肯听劝,就不是你姐姐了!”

    夜越来越深。

    隐约开始升起凉意,巩雪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不知何时已经睡过去的弟弟身上。

    仔细地看巩涛,才发现他清秀的眉目和爷爷、爸爸是那样的相像,巩家的男人都有一副好样貌,这在军队大院是个不争的事实。

    她想起巩涛睡着之前的问题,他那样困惑地问她:“姐姐,人活着为了什么?”

第一百八十八章 流星陨落() 
其实答案很简单。

    过程。

    哲人曾说,生死必然之间的空白,就是中间的过程,也叫做人生。

    一个人活得精彩还是平淡,全看他走过的路,在空荡荡的宣纸上,描绘了什么。。

    巩涛似懂非懂地点头,他说,爷爷、大伯、大娘就是活出精彩的人吧。

    巩雪露出伤感的微笑,巩涛说的很好,但是,那结果,却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如果时光流转,能有机会挽留逝去的亲人,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向命运说不!

    那一夜,夜空出奇的美。

    天上的星星,仿佛都变成了有生命的精灵,不停地向她眨眼,鲜活而又闪亮。巩雪相信,爷爷、爸爸和妈妈,就化身在那一片永恒的星河里,用另一种爱的方式为她照亮未来的路。。

    夜越来越深,星光也变得黯淡起来,这时,南方却升起一颗璀璨的新星。这颗星星,出奇得明亮,她从未曾见过,初见时,却觉得莫名的熟悉和亲切。。。

    巩雪黑瞳一亮,瞬时,眼睛里像是落入万千星辉,粲然夺目的惑人心跳。。

    她的指尖下意识地握住胸前的子弹壳。

    高原。。

    是你吗?

    是你感应到我的悲伤和思念,来看我了,是吗?

    怔忡之际,黑寂的夜空,忽然滑过一道炫目的白光。。。

    流星!她看到了流星!

    一颗释放着美丽光芒的流星从南方腾起,迅速朝她的方向滑了过来。。

    虽然不信许愿那一套,可当流星划过长空的那一瞬间,巩雪还是虔诚地阖上双眼,默默的为远方的高原许愿,希望他平安健康,希望他们能永远在一起,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发现流星已经不见了,连带着,刚刚还闪耀在南方的那颗星子,也看不到了。。

    她愣了愣,以为自己出现了视觉障碍,揉了揉眼睛再朝夜空望过去,发现,真的没有了!

    是她在做梦,还是太累出现了幻觉?

    无论是那种可能,都难以掩盖住堆积在胸口的失落,它就像是忽然升起的一堵墙,堵得她连呼吸都变得艰涩起来。。

    当钟表的指针指向清晨六时的时候,熬了一夜的巩雪扶着灵桌,缓缓地站了起来。。

    爷爷该上路了。

    窗外的晨曦挽留不住夜的寂静,黎明已经无可阻挡地来了。。。

    “铃………………………”刺耳的铃声打破巩家的寂静。。

    巩涛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混沌不清地叫了声:“姐。。。。”

    巩雪拍拍他,“你再睡会儿,我去接。”怕惊扰到田姨,她拖着僵直麻木的双腿,走向电话机,像往常一样接起。。

    “你好,我是巩雪。”

    听筒那边传来沙沙的杂音,像是有人说话,又像是有人喘息,仔细听上去,似乎隐隐传来。。。哭声?

    哭声?!

    她的眼皮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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