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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融雪:特种兵之恋-第40章

小说: 融雪:特种兵之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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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恨恨地咬牙,咯吱咯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地狱的回声。。

    他没再说话,但是却高度警觉,巩雪没怎么停嘴,一直找话题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他偶尔哼两声,却没再说过刚才那种你不必知道之类的人类话语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院长迟迟未见出现,那男子的性子又开始暴躁起来,他的手重新卡在巩雪的脖子上,打算开枪向天花板射击的时候,巩雪冷静地提醒他,“你的子弹打一发少一发。”

    那人居然冷笑,“只要你在我手里,要多少把枪,都不是难事!”

    巩雪无语了。

    虽然明知道这人不想死,也不想别人死,他就是想逼迫院长现身,答应他的条件,可是警察和院长却迟迟未见动静。

    熬到现在,巩雪反而更加好奇背后挟持她的男子,究竟遇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才促使他不顾性命,铤而走险。

    男子终于按捺不住,朝刚才的廊柱扣动扳机。

    巨大的枪声,让巩雪忍不住蹙眉,这样下去不行,她深知一个人的耐性有限,而处于精神极度紧张状态下的绑架犯,随时都会被负面情绪引导,走向极端。

    她首当其冲,会是最先被灭的一个。

    有点后悔不和高原商量便冲动行事,但是那样的情况下,她的选择,却是完全由着她的心走的。。

    特警队长狠狠骂了声娘,“操,不下来?!院长不下来,让人。。。。让小姑娘死在他的医院吗?!妈的,胆小鬼!”

    人质的身份刚刚弄清楚了,她叫巩雪,漠北市人,今年十六周岁,到德宏是来安葬刚刚牺牲的烈士父母。她的父亲,巩亮军,特警队长还很熟悉,曾有过非常多的合作,是个令人尊敬的强人!

    他的亲闺女,也是非同凡响,竟然不怕死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解救了两名人质。

    “咚…………………………”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声。。

    紫红脸膛子的特警队长彻底光火,骂娘的字眼还堵在嗓子眼儿,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座山,把他魁梧的身板盖得实实的,“滚开,别挡道!”他打算亲自把畏畏缩缩的院长大人揪下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不会懂的() 
搡了几下搡不动,手掌还似撞在铁板上,特警队长胡明义才猛地沉脸抬头,“妈的。。。找。。。”

    找抽吗?

    胡明义看到高原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千变万化,紫红色儿的阔脸膛子,一会儿变成黑色儿,一会儿变成红色,最后定格在原色上,他瞪着快掉出来的眼珠子,哐当一下给了高原当胸一拳,“嘿!高原!!”

    高原没有像往常一样见了胡明义嬉皮笑脸,反而严肃得不像是曾经那个微笑着在狂风天气下狙杀黑恶势力头目,震惊军警界的英雄。

    迄今为止,让胡明义佩服的人并不多,没想到,才刚冒出巩亮军在现场就好了的想法,他就看到了高原。

    天助他也!

    有高原在,胡明义的底气一下子从刚才的谷底攀升到登顶前的兴奋状态。他扣紧高原的肩,还没等说话,高原就开始脱军装,“具体情况!详细的!”

    胡明义愣了楞,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后来接住高原抛过来的军装,他才明白,高原是要直接上了。胡明义一边命人拿来普通人的衣裤,一边简单概括地讲了绑架案的经过,他拣重要的说,那男人是本地三番乡的乡民,去年刚从边防武警伤退转业,事发前三天,他曾在军医院泌尿科就诊,为他看病的专家正是军医院的院长,胡明义怀疑看诊期间两人发生过矛盾,可是询问当天的值班护士,却说并无异常。

    胡明义看高原几下便把裤子提上,加快语速,“女人质叫巩雪,是。。。。。”

    “女人质不用说了。”高原忽然出声,把特警递过来的枪械迅速地检验后塞进腋下。

    胡明义顿声,看了看场地上被绑架犯控制的女孩,决定把话说完:“高原,她可不是寻常人,她是。。”你们巩队的亲生女儿,是来德宏参加父母葬礼的烈士遗孤。。

    高原原封不动的把胡明义想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

    胡明义彻底懵圈了。

    “你,怎么啥都知道?”高原不是一直在住院吗?他怎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奇怪,简直太奇怪了!

    高原把军刺利落地塞进靴筒,深邃的眼眸一直锁在全场唯一能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的倩影,语气轻得仿佛抓不住,“你。。。不会懂的。。”

    胡明义还在发怔,高原已经迈步坚定地朝前走。

    “等等!”胡明义忽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来,他还没经过特种大队的批准,能让高原帮忙吗?“我给你们秦队、何政委打电话!”

    高原摆摆手,头也没回,从地上挑了两瓶矿泉水,便大步向绑架现场走去。

    “高原!”胡明义担忧的呼唤还没出口,肩膀却被一双大手按住,“胡队长!”

    胡明义看到来人,再一次被石化定格。他今天撞了大运吗?想什么来什么,眼前这位拄拐的中年军官,不正是他接下来要找的何红桥,何政委吗?

    他也受伤住院了?

    愣了两秒,爆发,“老何,你看你们高原,毛病又犯了!是他主动上的啊,我说请示你和秦队,他都等不及了!你说说,这小子,咋就不让人省心呢?”

    何红桥拍拍胡明义的宽肩,“行了,胡队长!不用演戏了,你现在啊,心里可乐开花了!”他瞅着已经走到半场的高原,叹口气说:“唉,可怜那小子了,心这会儿,估计已经煎熬成熟酱汁了!”

    胡明义讪讪笑道:“他煎熬啥啊,哪次遇到危险任务,他不是最兴奋最开心的那一个!”

    何红桥朝毫不知情的特警队长瞥去凉凉的一眼,“你不会懂的。”

    胡明义又要懵圈了。

    他的智商刚测过,150,绝对的正常偏上,怎么特大的这两个人,都用看不起他的语气跟他说话。。

    奶奶个熊,等会儿毙了绑架犯,他非得找那两人单挑不可!

    想归想,活儿不能耽搁,高原再牛逼,也是血肉之躯,他的性命和女人质巩雪一样重要,胡明义不敢马虎。

    扯下对讲器,“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密切关注场上动静,听我的动令!”

    巩雪的喉咙犹如被火线拉开,呼吸不畅的同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的手腕也因为勒得时间过长,渐渐失去知觉,巩雪试图动了动,立刻便感觉到脊背上的痛意朝里深了几分。。

    耳边突然炸响一声狂吼,“不要过来!滚………………………再过来我开枪了!”

    巩雪被卡住喉咙仰面朝天,看不到前方的情景,那男人警觉性太高了,喊话的同时,枪头迅速滑动,抵住她的太阳穴。。

    巩雪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乱叫,喉咙干痛如裂,枪栓的闷响,像是催命的符咒,让她的脸色变得愈加苍白起来。。

    忽然。。

    前方传来一个浑厚低沉的男声,“你别激动!不要激动!我不是警察,是医院的工作人员,你有话可以跟我说!”

    巩雪猛地僵住,心跳如擂,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还是来了。。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来。。

    那男人绝对是军队培养的好苗子,巩雪些微的变化,立刻让他抬高警觉,他把枪口朝下压了压,怀疑地质问巩雪:“你认识他?”

    太阳穴上冰冷的触感让巩雪的神智瞬间恢复清明,她并没有立刻否认,而是假装很难受的样子,痛苦地呻吟,“我的手,好疼。。疼。。。手疼。。。。”

    那男人警觉地朝高原望了望,然后用腿把巩雪绑缚在背后的手抬高,刚抬到常人难以忍受的角度,巩雪便嘶声哭叫起来,当然她流不出泪,只是‘哭’得特别真实。。

    巩雪的手腕以下被皮筋勒得肿胀发紫,怪不得,她会受不了喊痛。。

    高原表面上维持着惊慌、恐惧的表情,其实在看到那双熟悉的小手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被撕开一条裂缝,生生撕拉着疼。。

    他恨不能立刻毙了那男人,或是代替小雪承受不该她承受的危险和折磨。

    但是,他目前什么也不能做。。

第一百一十二章 别杀他() 
巩雪痛‘哭’的样子惟妙惟肖,不过需要紧闭着眼睛,“我的手不能要了。。。不能要了。。。你说不杀人,不伤害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高原听到她的哭喊,眸光刹那间亮了亮,随即恢复平静。。

    那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她的手腕朝自己嘴边靠近,一边警觉地盯着高原,一边用牙齿咬松捆缚的皮筋。。

    巩雪兀自还在哭,“呜呜。。。。你杀了我吧。。。爸爸妈妈成了烈士,我也不想活了。。。呜呜。。。你杀了我吧!”

    那男人明显愣怔了一下,枪头微微一松,巩雪的太阳穴立刻便显出青色的印痕,“你父母真是当兵的?为什么死了?”

    “呜呜。。。是啊。。。他们前几天在清河严打战斗中牺牲的。。。呜呜。。。。爸爸。。。呜呜。。。。妈妈。。。”巩雪尽量拖延时间,让高原有接近他们的机会。

    “清河?居然是清河。。。”那人的声音有点奇怪,巩雪敏感地察觉到了。

    趁那人沉默晃神的功夫,她把头微微向下挪动了一寸,短短的寸许距离,她却赌上了常人没有的胆量和勇气。

    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她的心砰砰狂跳,怕那人看出来,她动动僵硬的手指,试探着问:“你知道清河?”

    那人不说话,等于默认。

    巩雪绝顶聪慧,转念便联想到一种可能,“莫非,你在清河当过兵?”看他的身手和警觉程度,至少是特勤大队或者侦查连出来的好兵。

    他再次默认。

    “我的爸爸妈妈就是在清河追剿大毒枭马平林的战斗中牺牲的,电视新闻上播过,你看过吗?他们牺牲的的时候手牵着手,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想用这段痛苦的记忆博取绑架犯的同情,谁知说完后,心胸竟不时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激荡。。

    在漠北看到新闻的刹那间,她在悲痛震惊之余曾萌生过一丝怨恨,总觉得爸爸妈妈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爱她,但凡考虑过她一分一毫,也绝不会用冰冷的尸体和永恒的墓碑,给至亲的人,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

    但是,此时此刻,当她在一个沦为绑架犯的军人面前再次提及的时候,她却觉得如潮的心绪,激荡难平。。

    一种久违的骄傲自豪感在胸臆间鼓胀,这是她在父母牺牲之后,第一次找到真实又熟悉的自己。。

    感觉到那人的沉寂和变得清浅许多的呼吸,她鼓起勇气说:“你如果信任我的话,能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吗?你为什么要劫持我,见院长?”

    等待的数秒钟,是巩雪有生以来,过得最慢最艰难的时间。

    在她几乎失去希望,打算向高原求援的时候,那人忽然开口说话了。

    “我是清河边防武警,去年年底因伤退役。”

    “哦。”原来是武警。

    “是因为缉毒受伤的吗?”

    “嗯,开放性肾损伤,退伍之后,发展为尿毒症。”

    “为什么不留在部队享受免费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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