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神秘保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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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没有,现在又不是没钱。
到医院看望父母后,江枫和主治医生谈了母亲出院的问题,医生同意后江枫就去给母亲办理出院手续。
今天不知为什么伊惠却没有出现在医院,江枫问了几个护士都说不清楚,并且伊惠的手机也打不通。
因为是母亲出院江枫也没时间去注意这个情节。
等办理完了出院手续,江枫把电话号码留给了一个和伊惠关系不错的小护士后就搀扶着母亲出了医院。
那辆奔驰轿车就停在医院外面的停车场,席春兰还以为这是儿子雇的车,可是当江枫坐在司机的座位上,江中远和席春兰就开始吃惊了。
“儿呀!你什么学会的开车?”
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根本没学呀!
江枫呵呵笑着对母亲说:“就是这两年在外国是时候学会的。”
“外国的驾驶证在咱们国家好使吗?”
驾驶证?江枫楞了。他哪有什么驾驶证呀!他以前开得那什么也没有过驾驶证呀。
“一样,是驾驶证就是通用的。”江枫对母亲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他怕他说他没有驾驶证,母亲不敢坐。
“那这车是借谁的?”女人就是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的呀!”
席春兰脑袋嗡一下差点没昏过去,这熊孩子才回来一天就整回台轿车,还是这么个大家伙。
“儿啊,你的车?你不会是……”
“妈!你想哪儿去了,我昨天帮了人家个大忙,人家为了感谢我送给我的。”
江中远不满地对老伴说:“老实坐你的车得了,咱儿子还能去偷抢咋地?”
“妈!看见没,还是我爸了解我。”
席春兰一想也是,从小到大,儿子连根针都没偷过,怎么会偷这么大个家伙。但是她也没想,办什么大事儿人家会感谢的送一辆车儿子。
江枫平稳地启动了车使上了公路。
女人总是细心的,席春兰坐在后座渐渐发现不对劲儿了。
“儿呀!你这是往哪儿开呀。”
“回家呀。”
“我们家也不是这地方呀。”看着江枫把车停在一个老式的小院前,席春兰不解地问。
江枫一边开门一边回答母亲的话:“这是我临时租的房子。”
“那我们家呢?”这回问话的是江中远。
“给开发商了。”
“啊!这不胡闹吗?我们一年多都没给他们,你回来一天就给他们了。”江中远有点急眼了。
江枫已经打开了门扶着席春兰下了车:“为什么不给,咱家那房子值钱的也就是块地皮,他们给八十万我们还留着,那不是傻吗。”
“八十万!”江中远被震惊了,这怎么一下就从五万变八十万了?
“我们先在这里住着,然后就买新房,最多住一个多月我们换新房了。”
席春兰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买什么样的新房上去了,已经迫不及待和地江中远讨论起八十万可以买个什么面积的新房上去了。
江枫没有加入母亲和父亲的讨论,而是叮嘱他们不要随便乱走后就走出了家门。
他开车再次来到霸皇大厦的门前,石凯找人对付他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他需要钱,这个代价是可以折算成钱的。
从这小子手里再敲二百万,买别墅就差不多了。
但是江枫在进入大厦大门没超过三分钟就出来了,因为石凯并不在这里,吧台上那个脸上有两个雀斑的女孩告诉他石凯一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到外市办事去了。
算这小子运气,让他再好受两天。
百无聊赖之际江枫就打通了袁梦的电话,原本江枫是准备旁晚时分去找袁梦的,既然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那就现在去吧。
袁梦的声音在电话里朦朦胧胧的,一听就是没睡醒,她的工作几乎就是黑白颠倒的,白天睡觉很正常。
嘴说不清也就算了,似乎还影响到耳朵了,袁梦一连问了好几句你谁呀。
江枫大声喊道:“我!你大爷。”
“你大爷!”袁梦在电话里咆哮。
“我下午闲着没事儿,想见见袁叔。”
到这时袁梦才终于听清楚是谁,重新把脑袋砸回枕头里说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地址就再也不理江枫的喂喂喂了。
好在江枫的脑袋非常的厉害,单凭袁梦那几个含糊不清的词汇楞是找到了她的住所。
这里是宾阳城北郊的郊区,这一带全是低矮的房子,和江枫家未开发前模样一样。
很明显这里没有什么开发的价值,环境太差。
江枫的车好不容易开到一个地方,花了十块钱雇了一个小孩子当向导这才出现在袁梦家的院子前。
这是一栋不知建于何年的建筑了,大概都可以申请城市文化遗产了。
因为是中午时分,院子里没人。
铁门没锁,江枫推开铁门就进了院子。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可能发现家里来人了,从屋里走了出来,手搭凉棚地看着江枫:“你找谁呀?”
江枫满脸的笑容:“大婶。这是袁梦的家吗?”
女人很警惕地看着江枫:“你找袁梦干什么?”
江枫终于认出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袁婶,心里不由发出一声感叹:怎么都老成这样了,她应该不到五十岁才对呀,怎么看着像六十岁老太太了。
“袁婶!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小枫呀!”
女人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总算认出江枫是谁了:“啊!是小枫呀!快屋里坐,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上哪儿去认识呀。”
江枫走进了屋子的东间,看到炕上一个人鼾声震天,正是袁叔袁中水。
江枫制止了袁婶叫醒袁中水的动作,和袁婶小声地拉起了家常。
江枫很快就了解到了袁家的大致状况,袁家的辉煌起源于十年前承包的一个工厂,衰落于两年前的房地产,短短的两年从一个有千万资产的家庭变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作为一个家庭妇女,袁婶说不清袁家为什么会在两年间就落魄成这样。
这个问题江枫只能去问袁中水了,好在这时,袁中水醒了。
袁中水认出江枫的过程比较艰难,这不怨他的记忆衰退,完全是酒造成的,中午他可能又喝了不少酒。
“袁叔,我们出去走走吧,你在北沟子的时候我还小,现在我也成年了,咱爷俩出去喝一杯。”
闻听喝酒袁中水立刻来了精神,二话不说就跟着江枫出了家门。
两人从居民区走到大街上,进了一个叫七里香的酒店。
俩人进了一个雅静的单间,江枫点了几个菜,两人边吃边聊。
第十章 我还没看好()
都说酒能消愁也能浇愁,江枫有点分不清这消和浇之间的区别。反正一杯酒下肚,袁中水的愁没见多也没见少,基本维持在平均线水平。
“袁叔!我想问问,两年前你的企业究竟发生了什么使你们家变成了这样?”江枫带袁中水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酒的,主要是问问题的,他总觉得一个还算庞大的企业就算完蛋也不会完蛋到吃饭都成问题的地步,现在他家几乎只能靠着袁梦的收入过日子了。
这里面要说没有什么隐秘,打死他都不信。
能帮他打算帮袁中水一把,就算不能让他再叱咤风云,起码也应该解决养老问题。
所以,在一口酒下肚后,江枫就直接开问。
袁中水的手哆嗦了一下,沉默了有半分钟:“老侄儿,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儿了,叔也老了,活一天算一天吧。”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证明袁中水打算认命了。
“那么你不想东山再起了?你还不到五十呀,为什么会这么悲观,世界是美好的。”
“世界是美好的?哈哈!美好吗?”袁中水的眼睛竟然湿润起来,语气说不出的悲呛。
看来他这两年不知经历了什么样的人情冷暖,这更让江枫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说原因吧,也许我能帮你东山再起。”
“袁叔起不来了,不但企业没了,还背了近百万的债,要不袁梦那丫头也不会到酒吧去干活赚钱还债,当年她可是刁蛮的大小姐呀!”袁中水说到这里很有点老泪纵横的意思。
可以想象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现在在酒吧当调酒师,这还是她会调酒,若是连酒都不会调,现在不知会干什么。
“人只要胸有信心,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袁中水犹豫了半天,猛地端起一杯酒来了个底朝天:“现在我才明白,赌博是真的能害死人的。”
这个袁梦倒是说过,说他爹沾上了赌博的恶习。
“袁叔,我不是要揭你的伤疤,也许我真的能帮助你,但你要把经过详细说出来。”
袁中水又犹豫了片刻才开始诉说,一边喝酒一边不拉不拉地说了半天。
江枫耳朵一边听脑子一边整理顺序总算是理清了其中的经过。
都说赌博是印在男人的DNA里的,这话有一定的道理,除了那些宗教信徒,男人不赌钱的比例相当的少。
袁中水也不例外,平日好赌个小钱,尤其喜欢一种叫斗鸡的游戏。
江枫不赌博,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斗鸡的规则,玩法有点类似于周润发主演的赌神里的那种梭哈,也是五张扑克,有底牌,每人先发两张牌一张扣下当底牌,一张打开根据牌面的大小轮流要牌并投下一定的赌注,到五张牌结束然后根据牌面大小定输赢,中间要是感觉牌没有赢口可以弃权。
但与梭哈不同的是斗鸡里有大小王,并且是以数点数为主。
每张牌上印的数字就代表所印数字的点数,A除外。最少的点数是2,并以此类推,J等于十一;Q等于十二;K等于十三了;A等于十四;小王十五,大王十六。
平常的牌就把牌面的数字相加谁最大谁就赢了。
还有几种特殊的牌,两个王通杀全部,四个一样的牌,比如四个2四个7什么的就可以通杀除双王外的全部牌。三张一样的牌牌面数字相加可以乘三,比如三个2相加是6分,额外乘以3可以得到十八分,如果要是三个大牌几乎就可以杀除双王和四张相同的牌以外的牌。
袁中水就是把全部的家产输在了这种叫斗鸡的游戏里。
当初拉他入局的是他手下一个经理,可以说是他的心腹。
起先玩得小袁中水有几次还赢了几十万元。
在他破产那天,他先是和他手下那个叫梁佳冬的经理喝了点酒,然后就去赌钱,地点在一个小岛上。赌局期间他好像有点头疼,梁佳冬还给了他几片止痛片,然后他就稀里糊涂地输了钱,等第二天清醒后他在发现他签下了一个企业抵债的合同。
江枫仔细地分析着这其中的一切,当时赌局上发生了什么袁中水也不清楚,江枫无从查考,但是梁佳冬却引起了江枫的怀疑。
“袁叔!那个梁佳冬在你破产后和你还有来往吗?”
“有哇!小梁还是很义气的。在我意志消沉的那段时期,他不但给了我不少钱,还帮着我借钱东山再起,可惜没起来。”
江枫点点头:“那么你现在欠的近百万的债务就是这个时候欠下的?”
袁中水点头。
好深的算计,就这一样几乎袁中水就永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