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人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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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玉沐生才知道,芙蓉打电话找童帅,童帅接了电话赶去小白楼,但这与朵儿的消失有什么关系呢?他也知道童帅和朵儿在谈恋爱,但朵儿为什么会消失呢?
这些疑云暂且放一边,眼前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朵儿。
大家不停地给朵儿打手机,但总是关机。玉沐生把情况凑拢来分析,有一个地方没去找过,那就是阿波罗摇滚乐队。
但是这个地方家里人都没去过,芙蓉没去过,两个老人更没去过。
要找到乐队那几个乐手,还有珍妮,只有等到晚上。
只有到夜总会,ktv歌厅,咖啡厅,酒吧,迪吧,去找。
但是,这一个晚上没有见到乐队的踪影。
问老板,他们的回答是:阿波罗乐队有好些日子没来了。
天色晚了,大家也累了。玉沐生叫大伙休息,等明天继续找。
第二天,童帅后座搭上芙蓉,又是一家挨一家,一处挨一处的去看,去问,去找。哪怕是找到阿波罗乐队其中一个人都好。
他俩在黑夜里几乎转了大半个蓉城,还是没有找到。
只剩下一家夜总会没去。
就是童帅为朵儿献上康乃馨,玉芙蓉点唱一无所有'的那家夜总会。
他俩在舞池,吧间,兜了好大一圈,两人口干舌燥,顺便坐下要了两杯咖啡。
正喝着,童帅突然看到一个背影,很像彼得。他正坐在吧台和一个小妞一边喝咖啡,一边打情骂俏。
童帅死死盯着那背影,等他侧转身来,一看,正是彼得。
童帅快步上去拍拍那人的肩,彼得转过头来,睁着一双惊讶的眼睛,随后眼珠子瞪大,眼里燃着火。
“干吗?“
“兄弟,今天你见过朵儿了吗?“
这话有点意外,彼得没直接回答,他歪着头,略思一下,狡猾的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其实他也不知道朵儿的近况。
“在哪里?带我们去找。“
芙蓉上前说。
“啊,是蓉姐姐呀,你们放心,别找了,朵儿丢不了。“
彼得笑着说。
“快说,朵儿在哪儿?“
童帅急了。
彼得慢条斯里地说:
“在我家呢,我养着呢。朵儿好温柔,好迷人。我们在一起,你猜她怎么说?哎哟哟,我都不好意思开口。。。她说她很舒服,我们很幸福!“
“怎样?“
他扬起一双狡狤的眼睛,色迷迷的。
童帅和芙蓉张着口,瞪着眼看着他。
“怎么怎么还不明白啊?那我就清楚地告诉你们。
我,和朵儿,我们在一起,明确地说,我们在床上,做了。
在床上,做那个的时候,,,她说,她说,我弄她,她很舒服,我也舒服,我们舒服极了。
怎么?还不懂啊,你应该懂啊,再明白不过了,是吗?兄弟!“
彼得伸直脖子,高声吼叫。
童帅气得眼睛冒火,上去当胸一把揪着彼得的衬衣:
“不可能,朵儿决不可能!“
“怎么?要动手?好哇,兄弟!“
他抓起一个啤酒瓶往地上砸去,玻璃碎了一地,就着一个瓶颈,对着童帅。
童帅用手去挡,碎瓶颈锋利的棱角从手背直划到肘背。
芙蓉赶忙上前拉童帅,眼看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进入白热化,这时吧台老板跑来,一手抢过彼得手中的碎瓶,这场战争才得以平息。
第46章 32。 那股力量,那种魅力!()
第二卷32
大卫说:
义人的脚步被耶和华立定;
他的道路耶和华也喜爱。
他虽失脚,也不至全身仆倒,因为耶和华用手搀扶他。
圣经诗篇37章23至24节
所以你们当悔改归正,使你们的罪得以涂沫。
圣经使徒行传3章19节
血,殷红的血像一根长长的蚯蚓爬在童帅右手臂上。
芙蓉赶快从手提袋里抽出香纸贴在伤口上,但,还是无济于事。
那殷红的血,印在绒白的纸上,透满着星星点点的红色。
“咱们去医院,去处理一下伤口。
“芙蓉说。
“不碍事。走,我们走。“
童帅冷静地回答。
蓉城秋天的夜,有些凝重,凉凉的。
起风了,道旁的树枝,扬扬洒洒。秋风潇潇,卷起,飘飘荡荡,抖落一地的枯叶。
两人踩在枯叶上,脚下发出嚓嚓嚓的响声。童帅护着臂,芙蓉搀扶着,来到停车棚。
童帅拿着车钥匙,正准备拧开,芙蓉挡住:
“你受伤了,不使这个,咱们打的吧!“
童帅点头。
他们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了上去。
人民南路耸立的巨钟,肃穆地敲响。
沉重的金属,钢的震颤声,锤击的震颤声,仿佛锤击着童帅和芙蓉的心。
出租车里,两人都不说话。
车轮飞转,道旁的白炽街灯,像列队的士兵从身旁一一闪过。
芙蓉埋着头,眯着眼。
“该死,我真该死!“
她在心里骂着自己。
昨天的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
芙蓉满怀的柔情迷意,懒在床上等待童帅。
童帅在门口叩响闺房的门。
她知道他来了。
“进来吧,门没栓。“
芙蓉在里面回答
童帅拿着剧本:
“我把剧本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我得赶去剧团,一大群人还在等我呢!“
芙蓉说:
“我身上痛得不行,请你送进来吧!“
童帅推门,一脚跨了进去。
芙蓉一头黑黑的秀发散在绣花枕头上。她接过剧本,说:
“你走累了,歇会儿吧“
然后,身体向床里边挪挪,示意让童帅在床边坐下。
童帅摇了摇头。
芙蓉抬起身子向前探,一把拉住童帅,童帅一坐笃坐在床边。
芙蓉眼里闪着光,她克制不住自己了,她等不了了,她把久久郁积在心里,身体里的欲望释放出来,嘴唇颤抖,嚅嚅地:
“我想给你说说话。“
芙蓉羞涩,含情脉脉。
童帅有点怕她,低着头,躲着芙蓉投射过来的发光的眼神。
“我还是走吧!“
芙蓉雪白嫩臂从软软的鸭绒被里抽出,被子齐腰滑落,露出光光的上半身。缕空蕾丝胸罩包住鼓鼓的,像两座山的双峰。
那山峰赫然出现在童帅眼前。
那美丽的女子,美丽的芙蓉身上产生出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一种特殊的力量。
是魅力,是强大的魅力,向他直扑过来。
童帅霎时间头有点晕,眼前冒金花。他想站起来,可是没站起来。
芙蓉上去抓住他的双手,放在两座山峰的狭沟,那条缝上。
“我身上热,有点发烧,你摸摸。″
童帅呆了一样,怵在那里。
“你摸摸。。。你,你摸我呀!“
芙蓉情不自禁,身子哆嗦,语无伦次。
童帅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突然听到吱吱声'。
“耗子,是耗子。“
童帅叫了,一下从床边弹了起来。
芙蓉说:
“才住进来二年,怎么会有耗子呢?“
童帅俯下身去看。
一个小耗子在墙角,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
“看到了,是耗子,一个小耗子。“
童帅扒在地上,抬起身来,对着芙蓉,用食指放在嘴唇上,说:
“轻点,别吱声。“
然后躬着腰去抓,他呼吸急促,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芙蓉扫兴,哎的一声,瘫倒在床上。
“啊!上帝啊!“
童帅跪在地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是,正在这时,上帝捉弄人呀!
偏偏是她,让朵儿撞上了!
“嘀,嘀。。。“
出租车一阵车笛声,又嘎然停止,把芙蓉从冥想中惊醒。
小白楼就在眼前,他们进去。
第47章 33。 朵儿啊,你在哪里?()
朵儿不见了,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在玉沐生和花一红的亲朋好友间风一样传开。
玉头儿坐在客厅夯实的太师椅上,思女心切,老泪纵横。
花一红陪在旁边摇头叹气。
他们呼唤着:
“朵儿啊,你在哪里?“
他俩茶不思,饭不食,在客厅里等候着。
玉沐生手里紧紧地拽着手机,等着童帅和芙蓉发回消息。
一等,二等。。。
心急如焚。
小白楼来了一群人,满满的坐一屋子,主要是花一红那帮姐妹们。
看着揪心痛苦的玉头儿夫妇,他们从下午直到晚上,一直陪着。
玉沐生花一红看着这帮热心真诚的朋友们,心里稍许有些安慰。
不一会玉沐生的手机响了,他赶快将手机贴进耳朵,以为朵儿有消息了。一听,是文学家朋友潘先生的声音。
接着又是画家田先生,收藏家许先生,都是询问和安慰的话语。
花一红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差10分打18点。她扬起脸,对着哭得像泪人一样的场干妈,就是朵儿的干妈说:
“妹子,你去厨房给大家弄点吃的。冰箱里有饺子,馄饨,你弄弄去。不客气,都是自家人。“
杨干妈抹抹泪,起身往厨房去,姐妹们都跟着去。
不一会,花一红的姐妹们弄好热腾腾的馄饨端在玉沐生夫妇面前:
“好歹身体要紧,别伤了身子,吃点吧,指不定朵儿就回来了。“
夫妇俩感激地点点头,端起碗,握着筷子。
玉沐生吃了几个,剩了一半在碗里。
花一红接过碗,喝了几口汤,摇摇头:
“没胃口。“一个馄饨都没吃。
不一会,玉沐生的手机又响了,一听,是柳大嗓打来的。他在电话那头,提着大嗓门叫:
“贤弟,令爱怎么啦!两天啦都没人影啊,别急,别急啊!这段时间我忙得来,哎,团团转。
小鸡崽被野狗叼了,一大群呢。
又遭鸡瘟。嗨,倒霉事都凑一块儿啦。贤弟,别急,千万别急,保重身体,我一会到府上看望你,和一红弟妹。“
玉沐生回答:
“啊,谢谢你,天色已晚,你就别劳神费力了。“
再说,那柳二金,柳三金听说玉家出事,都是那个童小子和那芙蓉惹的祸,他俩那乐呵劲就甭提有多爽了。
二金提着水壶,在场子里走四方步,嘴里哼着:
“我站在墙头,观风那景。。。“
柳三金半躺半卧床上,靠着被子,两手指交叉向后托着后脖颈,屈着膝,左腿搭在右腿,光着脚丫跷得和头一样高。
他胸前放着一个巴掌大的收音机。
收音机那条线,一头连着耳塞,耳塞插进耳朵里,一边听着评书李说段子,一边摇头晃脑,嘴巴里哼哼川戏:
“小娘子,你修花来我摇扇,别让那蝴蝶儿绕得你烦,别让那蜜蜂儿刺你的脸。。。“
柳母进屋来,看三幺儿今天悠闲自在,不由地问:
“幺三儿,啥子事看把你乐的?“
三金一下折下耳塞,兴致勃勃地说:
“妈吔,你还不知道啊,那骚芙蓉和那姓童的搅上啦!玉家二姑娘生病住院啦,不知咋的,又不见了。